不過，賈芸覺得自己看出了一些端倪，作為一個女人，她敏銳地覺察到了那個女孩兒對李凡的目光很奇怪，好像有點兒依賴感，當她意識到這層關係的時候，她覺得李凡會不會在故意放水呢？
剛進屋的製作人周凱問道：「什麼情況？怎麼了？」
「太氣人，節目組為了宣傳找了個帥哥弄虛作假，太可恥了。」
「兄弟我說句話你別在意，昨天每一組就20人，淘汰10人還剩10人，況且又不是這種大屏幕的直播，我們也不能像今天這樣看到錄製室內的情況。所以誰知道你們幾個是不是節目組的托啊，如果222號真那麼牛逼的話，那今天能表現這麼差？一定是假的！」
「真有氣質，不行了，心髒亂跳。」
「你們看著吧，人家還得晉級呢！」
演播廳里，議論紛紛。
不過在這其中，還有很多女選手在竊竊私語：
見張萌萌有些懵，李凡「搶答」：「情不自止！」
……
「對！」
大家一片嘩然。
片刻，周凱道：「不能啊，這什麼情況，他不應該這個實力和圖書啊，就這水平在昨天那輪都過不了。」
「我就說破紀錄的成績一定是假的了吧，就是節目組為了宣傳的而已。」
連續五個成語，李凡一個沒猜對，甚至自己還編造了兩個新詞。
「果不其然啊，原來你們真的弄了假視頻啊。老子不賠你們玩兒了！」肖老氣得渾身哆嗦，站起身就要走。
……
賈芸拉住肖老道：「肖老別動氣，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的意思是再給李凡幾分鐘時間，咱們再觀察一下，對不對楊導。」
肖老眉頭緊鎖，皺紋里滿是失望：「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天才少年？」
我的表演要開始了！
中年婦女：「美麗動人！」
眾人一頓勸，肖老最後呼出一口氣，重新坐下，「222號繼續，叫補位的進來答題。」
那條爆火的視頻，那個被目擊者傳得神乎其神的李凡，還有破紀錄並近乎是前記錄一半時間的17″8，所有這些都吸引著每個人的目光。
她不知道李凡是不是在故意放水，不過李凡此時此刻在喝水。
「對對對，就是這ｈtｔps://ｗｗw.hｅtuｂｏｏk•com•coｍ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接下來您還不滿意，大不了淘汰他！」
張萌萌搜腸刮肚后：「情難自禁？」
「對！」135號又看了一眼平板電腦，「形容人長得好看，你看了之後就受不了了。」
135：「對。下一個，形容……」
此時，肖老拿起麥克風，很氣惱：「379號，過關。222號——」
中控室內，有人眉頭緊鎖，有人質疑視頻的真實性要退合同，有人連連搖頭，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兒！
李凡果然沉默不語，但卻裝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不對不對！差點兒。」
節目組是不可能因為選手而得罪這些文學界大腕兒的，楊威也只能犧牲掉李凡這個最好的宣傳了。
楊威一把拉下開關，懇求道：「肖老，再給這孩子一點兒時間，咱們得留著他啊，以後好宣傳。」
……
肖老打開麥克開關，道：「222號描述釋義，其他人猜！」
賈芸搖了搖頭：「您看看2號錄製室的熒屏吧！」
「肖老，視頻真和*圖*書沒問題。」
瀟瀟也拎起了包，蔡詠憤怒地踢開了椅子。
張萌萌：「半老徐娘！」
135號看著檯子上的平板電腦里的成語詞彙，磕磕巴巴的：「形容……形容有功勞就要獎勵！」
文人大多很清高，愛惜羽毛，脾氣都是又倔又犟的。
蔡詠臉色沉鬱：「你們確定昨晚的視頻是真的？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節目組要是弄虛作假，我可絕對不當你們的嘉賓，別壞我名聲。」
肖老冷言道：「如果他有視頻里的能力，那麼他在成語這塊兒就應該是全能的，除非視頻有問題！」
張萌萌覺得自己猜到了，她看了李凡一眼，猶豫了一下，然後道：「賞罰分明？」
但當看到平板里的第一個成語后他差點兒憋出內傷：「形容少女的長相，就比方說這小女生吧——」
「可那視頻？」
賈芸突然道：「也許他猜詞不是強項，描述釋義可能很厲害呢！」
「真沒有，都是真的，視頻千真萬確！這種情況我們也說不清啊！」楊威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李凡話音剛落，中年婦女興奮得跳了跳和_圖_書，「yeah！」
「黑幕！太氣人了！」
「滴！」，紅燈亮，釋義中出現了成語內的字，犯規。
李凡走到前面，他現在的目標就是想辦法令描述的內容只能讓張萌萌懂，而中年婦女聽不明白，不過這個就太難了。
「哥們兒，我在現場，看得真真切切的，的確是真的！」
眾人嘩然，哪跟哪啊，形容女孩兒的長相用半老徐娘？也是，這女孩怎麼答對的呢。
賈芸面頰緋紅，不應該啊，怎麼差得這麼多？
淘汰賽開始。
……
135：「不對，前面三個字對了！」
「我就覺得那個成績不可能嘛，222號那種速度就根本沒給大腦留下一點點的反應時間，正常人根本做不到！」
中控室內，肖老對著麥克道：「135號描述釋義，另外379和222搶答。」
「好帥啊！」
還有個玩兒直播的女人打開了手機直播軟體，「我要把這件事傳到網上去，反正看這黑幕情況，十萬獎金拿不到了，那就開直播賺點兒錢！」
……
瀟瀟那張端莊靜美的面頰也露出不悅：「我覺得欄目組做hｔｔps://m•hｅｔubｏｏｋ•cｏｍ•coｍ必要的宣傳或者找看點那無可厚非，但如果突破我們的底線，那對不起，我很忙，不陪你們！」
楊導道：「嗯，有道理，人不能是全能嘛。」
不僅中控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2號錄製室的畫面上，演播廳里，剩下未參賽的400多人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李凡身上。
135號繼續解釋：「有錯的話，有錯就要就要……你們知道不啦？」
「嚯，視頻怎麼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拍個假視頻很容易的，隨便找個導演，後期再處理一下就OK了！」
中控室內。
「鼻子好挺啊，眼睛真好看，黑漆漆的，嘖嘖。」
楊威滿頭問號，他解釋不了這種現象，明明昨天還是一個神一樣的選手，怎麼現在這麼離譜？
張萌萌的目光好像能殺人，只有她知道李凡經常這麼開她玩笑……
「……」目擊者說不出話了。
請求工作人員拿了一瓶贊助商的礦泉水，李凡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又看了看門外的張萌萌，他笑了笑。
李凡糾正道：「我說的是這個小女生答對了。」
張萌萌恍然大悟：「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