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聯合提點

三個「好」字,箇中滋味外人又能領略幾分?
「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這孩子!我不過是做點閑事的人。」楊麗影的激動倒是露在了臉上,伸手在兒子的衣服上撣了撣一路的塵土。
楊帆這麼一說,陳政和就笑了,拍拍楊帆的肩膀說:「你去爭取,我會支持。思齊沒意見這是前提!」
陳雪瑩賺多少錢楊帆都不會嫉妒,實際上楊帆對錢的渴望已經沒多少了。在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上,除了照顧筱月一家,花錢的地方几乎沒有。陳雪瑩大把的賺錢,應該是也陳家老爺子默許的,有了緯縣的礦業做支撐,陳家的其他三位晚輩,就不會在金錢上犯太大的錯誤。反過來,楊帆需要資金上的支持時,那邊也會給予充分的幫助。越想楊帆就越能體會到陳老爺子的良苦用心,假如說連楊帆都沒辦法在仕途上有所建樹,這個礦業集團就算是這一輩人的一個退路。
楊帆看了看身上穿的,笑著說:「我穿的不錯了。」
「這牆壁上掛的字畫,不會真的是古董吧?」楊帆心裏暗暗的懷疑,走過去看了一眼。在這方面楊帆沒啥鑒賞力,看也是白看。倒是張思齊對著一張仕女圖看了好一會後說:「別看了,贗品!你姐姐真小氣!」
楊帆點點頭,跟著士兵慢慢的走上樓去,士兵在門口大聲喊:「報告!楊帆同志到。」
「不行,大白天的,萬一有人來臉丟大了。」張思齊慌張的扭動了起來,沒曾想這種扭動反而給楊帆的入侵帶來了便利,幾下之後指尖已經剝開那最後的遮掩,在細嫩敏感的嫩肉上輕輕一劃。
陳雪瑩交代完畢后揚長而去,開著她的紅旗車走了。
「呵呵,軍權在握,也是時候了。」陳老爺子說完這一句,跟著就站了起來,看了看掛壁鍾後接著說:「楊帆,江南是非之地,你可以選擇離開,但是也可以選擇留下。」
「哎喲!」張思齊被撞的一聲呻|吟,口中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你還說,人家好像被你弄胖了,內衣都小了。」
陳政和和楊麗影站在台階上,笑著站在那裡沒動。楊帆快步走到目前面前,張開雙臂和楊麗影擁抱了一下說:「媽,辛苦了。」
陳老爺子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楊帆笑著轉向陳政和,這個表情讓陳政和預感到會發生一點什麼的時候,楊帆已經張開雙臂。陳政和被動的回應了一下時,楊帆略顯生澀的說:「爸,我回家了。」
就在楊帆想揭穿這三個老傢伙的把戲時,到了嘴邊的話又強行咽了回去。為什麼他們要擺這一盤棋,而不是別的棋?這個問題不想清楚,楊帆覺得說任何話都是多餘的。
陳老爺子這個時候微微一笑說:「凡事都追求完美的人,是做不成什麼真正的大事情的。一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破綻,實際上等於全身都是破綻,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可能被對手發起攻擊。」
「你有什麼意見么?是不是想跟著一起去?」楊帆笑了笑,摟著張思齊的腰一起往外走。
張大炮索性站立起來,拉著楊帆的手做到一邊笑著說:「我是個粗人,不搞那一套裝神弄鬼的。我就問你一句,想不想離開江南省。」
衝動的後遺症是兩個人萬事之後,都成了落湯雞。大熱天的,空調都沒開,不是這個結果都是怪事了。
這個時候張思齊笑著過來,輕輕的拉了一下楊帆的手,低聲說:「別衝動!」
周明道這個時候伸手把棋盤一拂說:「我都說了別擺這盤棋了。」
陳昌科嘿嘿一笑,塞給楊帆一張卡片說:「這是地址,你還是自己去吧。免得你老婆說我帶壞了你,她生氣了可不是好玩的。記住啊,下午五點整。」
「哎呀,要死了。」張思齊伸手連忙把襯衣往下拉的時候,楊帆已經麻利的解開皮hetubook.com.com帶,三兩下蹬掉褲子,一轉身就撲了上來。
陳老爺子笑了笑說:「他現在確實夠狠的,不過最近一段倒也能做到收放自如,沒有在局部的爭奪上陷的太深。宛陵終究是小地方,三年之內只要把握好了,是不會陷的太深的。」
張思齊忙活去了,楊帆笑著開始四處走動,樓上樓下的看看自己的結婚新居。這別墅單單是佔地面積就有三四百平米,算上前面的院子,恐怕八百平米都打不住。所有的開支究竟有多少,楊帆心裏也沒底,不過也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放棄的礦業股份,每一年都有五六千萬的收益,更別說最近陳雪瑩還要擴大生產。
張大炮淡淡的說:「不狠一點,被人吃的渣都不剩才好?笑話!」
楊帆拉著張思齊的手微微一使勁,把它她拽進門裡說:「你啥時候也變得這麼財迷了?還是先看看我們的新家吧。」
……
陳雪瑩笑著說:「周穎帶筱月上樓上去了,逃兩位老爺子的好呢。」
張大炮也跟著用抱怨的語氣說:「是啊,這盤棋太出名了,世界大賽上下出這樣的棋,想不出名都難。」
聽到汽車的聲音,陳老爺那古井不波的臉上微微的抽動了幾下。穿著一身啥標記也沒有的軍裝,張大炮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周明道。
楊帆看看時間笑著說:「現在是下午一點半,還有三個半小時。」
屋子裡三個老傢伙好像是在下棋,對局的雙方是周明道和張大炮。楊帆走近后,隨意的掃了一眼棋盤上的局勢,不禁心裏微微一笑。三個老傢伙這個陣勢擺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了,不過還是露出了唯一的破綻,那就是這盤棋根本不是他們下的。這是一盤中韓圍棋高手之間在幾年前的對局,楊帆以前有打譜的習慣,這盤決定了世界冠軍花落誰家的決戰之一,可謂印象深刻。
陳政和此刻內心彷彿颳起了12級颱風的海面,心潮翻滾之洶湧已經不是文字能說清楚的了,百感交集之際陳政和一陣仰天大笑,連聲說:「好!好!好!」
張思齊一陣狐疑的看著陳雪瑩離開的方向說:「你姐姐不是這麼大方的人啊,又是送房子又是送車子的,是有點不正常。」
楊麗影心疼的說:「牌子倒都是不錯的,就是舊了點。」看看陳昌科在邊上等的有點急了,楊麗影嘆息一聲說:「去吧。」
啪啪,楊帆用最猛烈的撞擊回應張思齊的話,安靜的屋子裡很久就只剩下喘息聲。
站在棋盤跟前,楊帆久久的注視這盤知道結果的對局,思索再三之後低聲說:「跳出巨大的利益紛爭,也許會獲得意想不到的結果。」
張思齊這個時候好像是想起啥來了,笑著說:「我好像記得你的行李廂在奧迪車的後面,是周穎那小丫頭放的。當時她還說了,你晚上要去那個老房子里住的。」
楊帆笑著站住說:「不會是介紹什麼小明星給我認識吧?」
周明道嘆息一聲說:「當年那個單純的楊帆不再了,以前我擔心他的性格里缺少一個『狠』字,現在我擔心他狠的別太過。」
張思齊的小臉頓時就微微的一陣冒紅,不安的四下張望了一番后,壓低聲音說:「這又不是我家,被人知道我們白天做這個事情,丟死人了。」
張大炮笑著說:「這個人雖然出身不高,但是眼界和能力不凡,關鍵是他重視經濟之道,不像一般的官員,注意力主要放在權謀之術上,這一點難能可貴。」
整個房間的專修風格顯得古樸典雅,客廳里的紅木傢具,看著好像就是古董似的。張思齊這個時候也有點愣住了,這種裝修表面上看著沒啥特別的,實際上搞不好比那種看著極盡奢華的裝修還費錢。
楊帆步履穩健的走了出和_圖_書去,門帶上的一瞬間,陳老爺看看三位當年共患難的老夥計,笑著問:「你們怎麼看?」
張思齊的技巧如今有了長足的進步,吞吐繚繞全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沒一會楊帆就扛不住了,趕緊撤出來,拉起面如桃花一般嬌艷的女人面朝牆上一按,一伸手裙子被撩起掛在腰間,兩個鼓鼓的半球白且彈性十足。
站在陽台上抽著煙,楊帆朝遠處望去,這一片別墅區的間隔比一般的別墅區也大不少,足足有一百多米。道路兩邊全部是綠樹,其他部分也都鋪上了碧綠的草皮。能住進這個地方的,想必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陳政和不禁微微一聲嘆息說:「這是你的最後決定?」
楊帆和張思齊並肩站在院子里目送車子消失后,苦笑著說:「她們這是要把我拉下水啊!」
這一下輪到張思齊苦笑了,很快就露出憤憤之色說:「我說她怎麼變大方了,從小就是個財迷的傢伙,居然也會轉性。不能就這麼便宜她了,回頭我要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跟在陳雪瑩的車後面出了大院子,在街上開了一個半小時的樣子,來到一片綠樹成蔭的別墅區。這個別墅區明顯是新蓋起來的,可是這裏面種的這些樹,沒個三五十年的別想長成這樣。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張爺爺的意思我明白,眼下江南省確實是個是非之地。前一段時間上層的鬥爭就可以看的出來,郝南都被逼著放棄了自上而下的做法,改走迂迴戰略。我想,郝南這麼做,應該是總結了祝東風的經驗教訓,對江南省戰略做了一個大的調整。」
張大炮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這下你能放心的接受治療了吧?呵呵時候早我,也該回去了。記得過兩天放人啊,他還沒去我過家呢。」
「老爺子要是病情無礙的話,肯定會主張大肆操辦的。陳家幾個晚輩,到現在沒一個肯在婚姻問題上鬆口的,這點搞的老爺子很火大。這次估計會通過你來刺|激一下其他三個。」陳政和顯得有點無奈的笑著說出心裏的相反,楊帆聽了不由皺起眉頭。
楊帆這個時候平靜站起來說:「我不會成為棋盤上的棄子的!」
陳政和的言下之意楊帆自然明白,點點頭笑著站起走了過去,楊麗影這個時候笑著走了過來。攔著楊帆說:「去買幾套衣服,穿的精神一點。」
楊帆笑著上前從後面抱著張思齊的腰,低頭在耳垂上咬了一下說:「到樓上卧室去看一看?」張思齊被這一下鬧的渾身痒痒,扭了扭細腰回頭伸手推來楊帆的臉,面色微微紅潤的說:「別鬧!」
「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的?別看我平時不出軍營,可是我心裏明白的很。江南省那鍋里有幾把勺子在那裡攪和,宛陵又是龍興之地,我心裏總是捏著一把汗。祝東風在江南省幾年時間,確實能壓住場面,但是這也只是表面現象。以前他們爭的是個大勢,現在爭的就不是表面上泛泛的優勢了,郝南被放到江南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可見決心之大。」
楊帆接過鑰匙,很快就發現停車場里那輛熟悉的奧迪A6。
穿著楊帆長的可以當短裙的短袖襯衣,張思齊估計是放開了,連長短褲都沒穿就端著臉盆過來晒衣服。每每舉著杆子把衣服掛上去的時候,楊帆都能看見半個臀部隱約閃現。
陳老爺子難得笑著說:「我還是那句話,玉不琢不成器,他還很年輕,宛陵的局面也剛剛打開,不宜亂動。」
「窗子都是開的……」張思齊話戛然而止,因為男人已經完成了兩人結合的動作。
張思齊一把搶過衣服,往洗手間里跑說:「我才不|穿這個出門呢,我先把衣服洗了,甩干一個小時就能穿。」
一路進來的過程中,楊帆就察覺到今天這裏的氣氛和往日有所不同,多了https://m•hetubook.com•com三分的殺伐之氣。陳老爺子是那種及其內斂的人,平時這所院子里可沒有這種氣氛。
「別關電視,這個女挺漂亮的,樣子倒是挺清純的!」張思齊喊了一聲,楊帆的手一哆嗦,還是把電視給關了。靈機一動之下,楊帆嘿嘿一笑看著張思齊的雙腿之間說:「電視有啥好看的,不如看你。」
「你覺得,我的婚事適合大肆操辦?」
「是嘛?」張思齊一驚,連忙雙手按住襯衣的下擺,飛快的溜回裏面。楊帆曬好衣服回來,張思齊正縮在沙發上無聊的看電視,一個台一個台的跳著。
「老爺子的意思,大致也能猜的出來。老一輩的人,他們更重視一個人的經驗。這一點完全可以理解。其實現在這些事情我一點都不關心,在哪裡我都無所謂。我倒是比較關心,一個多月後老爺子治療結束了,我的婚事他打算怎麼弄。」楊帆在這個院子里謹小慎微的時期結束了,如今也能從容的坐在後院里喝茶了,這種感覺讓楊帆非常的舒坦。
這一次楊帆很順利的就把兩人連在一起,前一段時間的開發成果這個時候顯示出來了,一手從T恤下面抓住一團綿軟的時候,楊帆不禁嘿嘿一笑說:「好像比上次大了一點啊!」說著下身一個狠狠的衝擊,發出啪的一聲。
楊帆還是笑著一言不發的看著張思齊,張思齊遭不住了,嘿嘿一笑看看四下無人,飛快的伸手在楊帆的胯|下摸了一把說:「我怕你管不住下面的玩意,行了吧?」
楊帆苦笑著拉著張思齊往裡走,邊走邊解釋說:「是不正常,不過也很正常。」
張大炮眉頭一皺說:「你這個老不死的,他是我孫女婿,是你親孫子。江南省那一攤子事情究竟有多複雜,你不清楚?我看還是不要讓他在江南那個漩渦里陷的太深,免得將來上升受影響。我不管,你不調走他,我就派兵把他綁走。」
說罷,陳雪瑩回頭朝楊帆說:「院子里那輛新款賓士,車鑰匙在客廳的茶几上,你想開的話記得別看太快,還沒過磨合期呢。」
擦汗!這女人不會連內褲都沒穿就跑出來了吧?楊帆一把搶過臉盆說:「你還是回去吧,遠處有人過來了。」
坐著陳老爺子的車子進去這個院子意味著什麼,楊帆的不難想到。樓上的客廳里,此刻三個老傢伙正圍著一張茶几在那喝茶。
這三個老傢伙想幹啥?這是楊帆想到的第一個問題。
楊帆有力的點點頭,這個時候遠遠的露出陳昌科的腦袋,正在朝楊帆招手。看見這一幕,陳政和笑著說:「去吧,他們估計有別的安排。去認識一下如今的年輕一輩的朋友,很有必要。不過要牢記一點,這是一個鬆散的圈子。」
張大炮嘆息一聲,說出來自己的擔憂時,楊帆已經下車。
兩人笑著走過去,楊帆沒看見周穎的人,多少有點意外的說:「周穎和筱月呢?」
午後,父子倆在後院的藤架下面安靜的坐著,不遠處的樓下客廳里,不時傳來幾個女人的閑話聲。茶是宛陵出產的緯縣貢茶,青煙裊裊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回味悠遠的幽香。
楊帆半信半疑的出來,打開后尾箱一看,果然發現了行李箱子。
在一幢三層別墅前停下后,楊帆下車一看周圍的環境,別的不說,單單說這別墅前後種的十幾棵樹,就不會太便宜。
陳雪瑩這個時候笑著站在客廳門口,看著院子里這對小夫妻親熱的樣子,拍拍手說:「老四,思齊,正好你們都在,我帶你們去看房子。」
張思齊哼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子低聲說:「我才不去呢,去那地方的沒一個帶老婆的,我跟著去你會丟臉的。」
「不好看就不要看了。」楊帆強自鎮定,坐到張思齊的身邊。張思齊把雙腿往楊帆的身上一架,絲毫沒在意襯衣往下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滑,結果啥都暴露了。
癱坐在地上的張思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蛋紅拍拍的,嗔怪的瞪著楊帆說:「都怪你,等下怎麼回去啊?」
這時候一個士兵快速的走到陳政和身後,低聲說:「首長請楊帆同志上樓!」
「本來我的意思,當初是不打算讓你回江南省的,老爺子一再堅持,我也知道妥協。現在看來我還是心裏因素在作怪!」陳政和自嘲的笑了笑,端起茶來吹了吹,輕輕的抿一口。
陳老爺子沖張大炮微微一笑說:「老夥計,我是已經退居2線的人了,很多事情我看的比你清楚,我對楊帆的寄望不比你低。江南省的情況雖然複雜,但是能在這種環境里生存下來,並且在今後的三年憑他自己的本事往上走一步,對其未來的發展而言,意義深遠。」
其實就算楊帆沒有認出這盤棋來,只要稍微仔細的看一會,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高水平選手的對局,每一步都可以說是意味深長,又哪裡是這三個老傢伙的水平能下的出來的?
張思齊渾身猛地一顫,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帆的臉,發現男人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時,不禁身子一軟,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下巴在胸口頂著低聲說:「這怎麼得了啊,被你帶壞了。」說著張思齊雙手一送,身子往下一滑,顯得有點生澀的將已經火熱堅硬的物件釋放出來,張開小嘴湊了上去。
陳昌科說完轉身就溜走了,楊帆覺得奇怪,好像陳政和也不反對自己跟著去,怎麼張思齊就會有意見呢?這個時候張思齊走過來,挽著楊帆手笑著說:「他怕我生氣跑了。我估計他帶你去見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放棄了仕途,專心撈錢的圈子。」
張思齊聽出其中有問題,站在樓梯上笑眯眯的看著楊帆不說話。楊帆只好舉起手坦白說:「緯縣那個礦業集團,原本我是有股份的,我放棄了。」
周明道跟著說:「得到一個東西很難,放棄就更難了。」
挨著坐著的楊帆點上一支煙,笑嘻嘻的說:「管他呢,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你是我老婆,我想做還管三管四的?」
陳雪瑩聽見了笑著走過來說:「傻了吧?這房子不是買來給你住的,是買給別人看的。一句兩句也跟你說不清楚,以後你就明白了。」說著陳雪瑩摸出一把鑰匙塞給張思齊說:「我的事情完了,你們自己進去看看,需要什麼家用器具,自己去買喜歡的。」
楊帆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陳昌科一把拽著楊帆就走,邊走邊說:「帶你去認識一些人。」
走進門看見三個老傢伙的時候,楊帆不覺微微的一笑,明白為啥會有氣氛上的變化了。這裏面三個人,隨便哪一個突然發飆,在京城鬧個三級以下地震都不是什麼難事。就這其中最不顯眼的周明道來說吧,給他開車的司機,那都是中央警衛處派的。
「我才沒那麼小肚雞腸,我只是想提醒你,那個圈子雜的很。去見識一下認識幾個有用的朋友,今後你主政一方的時候,沒準還能有點幫助。」張思齊笑著解釋,見楊帆一副我不相信你的話的眼神,無奈的白了楊帆一眼說:「好吧,我說實話。我怕你陷的太深,其實我的擔心也是多餘的,你對錢上面沒什麼興趣。」
聲音不大,但是足夠邊上的人聽的一清二楚。楊麗影呆住了,看著這對擁抱的父子,過往的一切在這一瞬間全部冒了出來,楊麗影忍不住嚶的一聲,扭頭抹淚。
陳政和收起大笑,微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后,笑著拍拍楊帆的肩膀說:「上去吧!」
棋盤上三劫循環,稍微有一點圍棋常識的人都知道,一個關乎雙方七十目空的三劫循環,往往意味著和局。這是棋盤上難得一見的奇觀,在這個時候,放棄劫爭是需要巨大的勇氣,還有精確的計算。如果楊帆不知道這盤棋,肯hetubook.com.com定會給出一個和棋的結論。
周明道這個時候笑著說:「好了,別爭了。大家等著吧,假如一號首長年內到江南省視察的話,那楊帆不動地方也未必是件壞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表面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南方。那個地方從改革之初至今,已經有尾大不掉之勢。不過我的看法是,一年半載之內,南方的事情還不至於發生根本性的變化。南方要動,還需要一根導火索,經濟問題還是會從經濟領域入手的。結合以上兩點,我倒傾向於老陳的意見,一動不如一靜。讓年輕人在複雜的環境里摔打幾年沒壞處!」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她是我老婆,合法的!」
周明道一臉平靜的說:「到了,我們的話題也該結束了,該有個結論了。」
「你不是怕我管不住下面的玩意么?」楊帆調笑了一句,一隻手已經撩起連衣裙的下擺,往溝谷之間直插|進去。張思齊一下被擊中要害,立刻身子微微的一軟,呼吸也變的有點急促起來。
楊帆這個時候只能是豎起耳朵來聽,希望從三人的字裡行間領悟一點什麼。這三個人好像自己不在似的自說自話,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的。他們是在向自己透露一些信息,能明白多少就要看個人的悟性了。
陳政和則如同被施放了石化魔法似的,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楊帆輕輕的推開陳政和,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爸,這兩年你老了許多。」
陳昌科笑著低聲解釋說:「一個圈子裡的聚會,三教九流的都有。不過主持那個聚會的傢伙,倒是值得介紹你認識一下的。」這個時候張思齊從沙發站起來,冷冷的看著陳昌科。
張思齊過來愁眉苦臉的說:「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了啊,上衣還湊合,褲子都能當拖把了。」
身後的張思齊跟了上來,嘖嘖兩聲說:「你姐真大方啊,這別墅沒有三五千萬,別想拿下來。」楊帆嘆息一聲說:「這房子買的太浪費了,估計就是結婚的時候住一下,我們就要回宛陵去了。這幾千萬做啥不好?」
「現在的電視一點都不好看!」看見楊帆回來,張思齊放下遙控器,這個時候電視上正上演一部秦馨主演的電視劇,楊帆不禁楞了一下,還以為是張思齊故意的。
陳老爺和平時一樣,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這種表情在以前楊帆的感受是一種不怒自威的強大壓力,眼下看來不過是一場本色表演。
「過來看看這棋該怎麼下?」陳老爺子低沉的來上這麼一句后,眼睛又朝棋盤看來過去,似乎楊帆不存在的樣子,似乎他的精神全部集中在期盼上了。
說著陳雪瑩笑眯眯的在前面帶路,領著兩人走到停車場。陳雪瑩上了一輛國產的紅旗,回頭丟給楊帆一串鑰匙說:「周穎讓我給你的。」
裡頭傳來陳老爺子低沉的聲音說:「進來!」
「那你就跟著一起去啊。」楊帆被摸的心頭微微一陣蕩漾,一隻手微微往下一滑,落在那彈性很好的臀部上,然後往下一溜,指尖在要害處輕輕的一劃。
楊帆嘿嘿一笑,翻出一件花五十塊錢買的長短褲說:「你可以穿這個。」
陳老爺子這個時候不經意的瞟了楊帆一眼,看見楊帆平靜坐在那裡,臉上波瀾不驚的,彷彿聽到是一件非常尋常的小事。這份定力讓老爺子的心理不禁微微的一陣感慨,自己這個歲數的時候,可沒有這份功力。
陳老爺子矜持的微微一笑說:「承情!剛才說到祝東風,這個人確實是個善於駕馭大局的人才,江南省在他經營的那幾年,確實各方勢力保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又要開人大了,這一次他應該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周明道聽了楊帆這話,不由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瞄了陳老爺子一眼后說:「怎麼樣?我的關門弟子,不簡單吧?便宜你們這兩個老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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