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月色撩人

一雙柔軟的手出現在頭部時,淡淡的幽香從鼻孔里鑽了進來,手指在太陽穴上一下一下的揉動時,一雙腿被人抱起放在一對柔軟的大腿上。同樣一雙毫不遜色的手在腿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啊!」的一聲輕輕的呻|吟,秦馨掃了一眼伸手扶著柱子站不穩的叢麗麗,徑自搖動起來,舌尖在嘴唇上貪婪的掃動一圈,聖潔和淫|靡居然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構成一幅時空錯亂的夢幻一般的圖案。
陳昌科注意到楊帆一直微微皺著的眉頭,一副興緻不高的樣子。兄弟倆坐在一起,手裡端著啤酒低聲說話,這個時候有點眼色的人都不會過來。即便是秦馨和叢麗麗,也都識趣的坐在五步之外。
「看來秦馨是真的要退出娛樂圈了!」陳昌科多少有點惋惜的笑著說,然後扭頭朝一干人等淡淡的說:「來了就好好玩,回去以後忘記看到的事情,今年公司要大力培養新人。」
月色撩人!
遠處傳來一陣歡聲笑語,六七女人正在那裡陪著另外三個腐敗分子,這些女人都是圈子裡的,不管她們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有點出人頭地的想法,自然會不遺餘力的討好陳昌科他們。潛規則被揭露了又如何?現實本來就是要付出才會有回報,只不過付出和回報有是否達到期望值的區別罷了,至於付出的是什麼不是重點。
「想去哪個國家?」楊帆拿起一瓶礦泉水打開后遞給秦馨,能夠享受這個待遇的人還真不多。叢麗麗看著不禁有點眼熱,想過去還是強忍下來,繼續心不在焉的跟水庫里的魚鬥爭。
叢麗麗不太能接受的現象,在楊帆和秦馨這裏一點問題都沒有。私下裡相處的時候,秦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這樣坐著,然後用彈性很好的臀部,在男人的慾望點上慢慢的揉動,一直到男人劍拔弩張,刀劍出鞘刺穿另外一個慾望點為止。
就在剛才,秦馨走來時侯方明認出來這個當www•hetubook.com•com今最紅的女星,本來還有點表現的想法的,可是秦馨問了一下楊帆的位置后,便飄然而去,留給侯方明一道遐想無限的背影。
說著話,在銀幕上高貴如同女神一般的秦馨,輕輕的撩起旗袍,張開大腿跨坐在楊帆的腿上。這個動作再次讓叢麗麗目瞪口呆,叢麗麗一直認為矜持是女人的天性,在勾引楊帆的道路上,叢麗麗一直採取的是右抱琵琶半遮面的戰略戰術。現在看來,以前還真的有點愚蠢。男女之間交往的最終目的是什麼?秦馨領會的更加深刻一點。
叢麗麗的手藝不錯,秦馨的手藝也不賴。烤的焦黃的雞翅膀,上面撒了點芝麻,叢麗麗在做吃的方面確實有一套。秦馨烤的羊肉串撒了不少辣子,這個更對楊帆的胃口。要不怎麼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呢?
看見這一幕,周圍的觀眾紛紛目瞪口呆,那些個抱著遠大理想的小明星們,更是覺得這裏已經不是地球了。任何場合都高貴的跟皇后似的秦馨,居然會上演這麼一出。配合上帶著濃濃的妖媚氣息的眼神,此刻的秦馨完全是另外一個女人。
「怎麼?在為趙越那邊怎麼說辭頭疼?」
說罷楊帆把躺椅往下一放,舒服的躺著低聲說:「你們自己認識一下,我就不介紹了。昨天晚上沒睡好,我躺一會。」
遠處的燒烤還在繼續,楊帆先走一步,看見院子里樹下的那張結實的木製躺椅,楊帆很自然的走過去坐下。婆娑的月光落在楊帆嘴角微微抽動的臉上,這是一種有火沒地方出的表現。五年!至少要在海濱市干五年!這個結果跟楊帆預計中的三年有一定的出入。
陳昌科瞟了侯方明一眼說:「恐嚇記者是你乾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
陳昌科笑著說:「你已經是正廳了,35歲提一級比較合適。」沒有明確的說明是誰的意思,但是楊帆很自然的就和*圖*書猜到了這是幾個老傢伙在變著法子保護自己,不然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陳昌科很大爺的靠在躺椅上,身邊兩個女孩子拿著靠好的吃食,正在努力的賣弄自家的手藝。可惜楊帆出現的時候,陳昌科揮揮手兩個女孩子只好選擇離開。
楊帆站起淡淡的說:「天黑了,我不想在這裏喂蚊子,再說肚子也餓了沒力氣。」
一千萬不算太多,但是隨隨便便的丟出去,已經足夠讓正在釣魚的叢麗麗坐立不安了。這個時候楊帆笑著對叢麗麗說:「想過來就過來,別在那憋著。」
楊帆笑著拍拍秦馨的臀部說:「下來吧,這椅子是塑料的。」
楊帆只能苦笑著睜開眼睛,看看兩個正在進行著無聲的戰鬥的女人。
最讓楊帆惱火的不是幾個老傢伙的意思,而是陳政和居然在電話里不說清楚,而是讓楊帆在這個問題上一直困擾著。幾度打算放棄伸手侯笑天的事情,現在看來老爹在京城的壓力不小,不然不會這麼干。可是,你有壓力不能明說么?拐彎抹角的,能不讓人生氣?
一陣歡呼聲后,又開始熱鬧忙碌起來。說到嘴巴嚴實,說到滑頭,官場上的人算第一,娛樂圈的人算第二。這幾個女孩子能來這裏,陳昌科可能是有把握對付的。就算她們回去之後大嘴巴了,沒有證據又能如何?來這之前,手機都不讓帶的。
秦馨依言而下,臨了媚眼如絲般的瞅了楊帆一眼低聲說:「你不想在這裏要我一次?」
這個度假村也有點別墅酒店的意思,不過是一個一個緊挨著的單獨的院落構成,院子里地方還小,茂盛的葡萄藤蔓爬在架子上,下面有石頭桌子凳子。
「愚蠢,那一千萬是草紙啊!玩夠了就回來,不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天漸漸的暗淡下來,叢麗麗有點看不下去了,兩人的嘴已經湊在一起嘖嘖有聲的進行著口舌交流。「你們先繼續,我去弄hetubook.com.com點吃的來。」叢麗麗狼狽逃竄,秦馨停止了臀部的蠕動,抿嘴微微一笑說:「果然還沒有走到那一步。」
隨著兩個女人悄悄的聯袂而至,楊帆猛地明白一個事情,自己的怒火來自於父親沒有開誠布公的態度,有種被人當外人的怨念。年幼時在宛陵那種不安的情緒,在這一刻似乎有死灰復燃的苗頭。不會被當作一顆棋子吧?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被楊帆無情的碾碎,很快就明白是在杞人憂天。明白是明白,但是怨念和那淡淡的不快猶在,不過已經淡了許多。
楊帆笑著推開說:「不喜歡,你自己享受吧。」說著楊帆摸出自己的中華,剛拿在手上就被身邊的秦馨一把拿過去,抽出一支叼在不用唇膏照樣嫣紅的嘴上,輕巧的點燃之後抽了一口,一道輕煙從那張迷倒萬千男人的嘴裏噴出后,玉手夾著香煙伸到楊帆的嘴邊。
遞給楊帆一根雪茄,陳昌科得意的說:「古巴貨,來一根!」
「義大利或是英國。天有點熱!」秦馨突然有點顧左右而言他的意思,伸手解開領口的一個扣子。有人說女人穿衣服和脫衣服的過程才是最具誘惑力的時候,這句話在這個瞬間,配合著秦馨曖昧的有點曠野的目光,做了一個完美的詮釋。
桶里的那條魚還在半桶水裡做困獸之鬥,在狹小的空間里努力的尋找逃出生天的道路,最終楊帆拎起桶連水帶魚一起還給了水庫,洗洗手拍拍手說:「過去吧。」
楊帆沒有繼續釣魚的興緻了,站起身來坐在桌子前,秦馨笑吟吟的跟著過來坐下,一點都沒有在銀幕和公眾場合的矜持。
啪嗒,侯方明手裡的魚竿掉進水裡,手忙腳亂的去撈時,又打翻了餌料罐子。最後乾脆一屁股往躺椅上一坐,目瞪口呆的看著楊帆那邊一會後,對身邊陳昌科低聲說:「那個記者挨打看來挺冤枉的!」
楊帆做起身子,苦笑著自嘲的說:「年輕的時https://www.hetubook.com.com候,總是抱著改變這個社會的宏願,結果是被這個社會輕鬆的收拾了。沒人能戰勝自我的慾望,唯一的區別是慾望以什麼方式表現出來。」
秦馨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穿旗袍對於女人的身材而言,無疑是一種考驗。一個女人身材的好壞,在剪裁合體的旗袍下無處藏身。旗袍,也許是滿清留給這個國家少的可憐的文明形式之一。
「不早了,安排休息吧。」楊帆沒有再說什麼,儘管能夠明白幾個老傢伙的苦心,但是楊帆對這種事先不打招呼的做法,還是有點惱火。
「都歇著吧,我又不是南霸天!」
「我讓人往你的帳戶里打一千萬,出去之後省著點花,你自己賺的錢留著吧。」楊帆說這個話是有底氣的,每年緯縣的礦業集團那些轉到陳雪瑩名下的股份,產生的效益現在有多少楊帆也不清楚。總之楊帆知道自己很有錢,到底有多少,沒有去探個究竟過。
「我去放洗澡水!」拎著一個包包進來的叢麗麗,再次逃竄。
站起身子的秦馨依舊顯得那麼高貴,那麼的不可侵犯,偏偏旗袍的口子已經全部解開,裡頭的小衣也被推了上去,一對玉兔在微微的跳動。天上一鉤彎月,淡淡的月光下聖潔的女神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甚至連最裡面的一道屏障也沒有除去,就這麼自己用手輕輕的一拉那塊小的可憐的布片,然後伸手扶好坐下。
「水……」放好了,三個字被叢麗麗吃到肚子裏面去了,眼前的一幕讓叢麗麗說不出話來。有著一張高貴聖潔臉龐的秦馨,正蹲在男人面前賣力的吞吐著,展示著口舌方面的技巧。這一刻,叢麗麗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雖然已經猜到事實的本質,但是親眼目睹時對於這個賊心不小賊膽不大的秘書長而言,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一句話把秦馨的心結打開,充滿柔情蜜意的目光瞬間綻放,將男人牢牢的籠罩住。輕輕的從石凳上站起來和_圖_書,秦馨蹲在男人的面前。
兩個女人一陣低聲的嘀咕,楊帆懶得去聽。閉上眼睛感受著水面吹來的微風,夕陽下水面波光粼粼,楊帆也沒心情去欣賞,更別說女人了。
趙越那邊,找個什麼借口解釋一下,比較合適呢?楊帆頭疼的是這個,二伯無疑給楊帆出了一個難題啊!侯笑天著急著解決的兩個問題,無疑是有人揪住不放的緣故。這個人到底是誰,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能讓趙越的心理留下陰影啊,否則今後這個市委書記的日子就更難過了。一個江上雲表現出來的模糊的敵意尚不足為懼,省委書記可是名義上掌握著一省官員的生殺大權。
陳昌科也不生氣,淡淡的說:「照直說好了,趙越不管怎麼強勢,老陳家的面子他不會駁回。只要態度出來了,趙越自然明白你的意思。」
「打算出去呆幾年?」楊帆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秦馨憋了一下午的心事,瞬間被點著了。目光幽幽的從楊帆英俊的臉龐掃過,微微一聲嘆息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問這個的。」
這條旗袍開的岔口不低,走動之際露出黑色絲|襪的誘惑,大腿根部還有一截絲|襪沒能覆蓋的白皙肌膚,黑白對比之下更襯出大腿的修長圓潤和嫩白。
這個道理楊帆早就想通了,但是問題沒那麼簡單,僅僅是搬出一個老陳家就能消除趙越的心病?笑話!但是陳昌科就這麼說了,眼下之意呢?
叢麗麗聽了一陣露出一陣茫然的目光,秦馨倒是不太在意的笑了笑說:「十歲那年,我爸爸為了我能跟一個小有名氣的老師學舞蹈,拎著水果和紅包帶著我登門的時候,我就放棄了一切的幻想。」
「這把椅子挺牢固的!」秦馨笑著坐在邊上的石凳上,抿著嘴微微一笑說。
有了這個提示,楊帆很自然的把事情想通明白了,懶洋洋的站起身子說:「你是來傳話的吧?是老爺子的意思,還是其他人的?」
楊帆撇了陳昌科一眼說:「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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