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瞪大了嘴，一副吃驚的樣子，道：「不是因愛生恨？！」
這激起全體學員的興趣。
「對啊！」方生聲音有些大，幾乎要拍桌子了，道：「就是老天，不是老天連著打幾個巨雷轟掉那些傢伙我是脫身不了的。」
扈嬈覺得自己真可憐，堂堂四海幫幫主，《玄武紀》擁有上百億虛擬資產的女強人，現實世界為人所敬仰的訓導師，在方生面前只能靠職位的強勢獲得一丁點心理優勢。
方生大大方方坐下，看扈嬈的情形，心中越發堅定了。
「那天晚上的事，很抱歉。」扈嬈臉紅了，但還是決定直撲主題，面對這個傢伙，任何曲折與迂迴只能拉長自取其辱的時間。
「不就是因為那檔子事嗎？至於嗎？」方生搖著頭，目露遺憾之色，「我原本以為，我們多少是有感情的。」
「付夢馨，你可以去拿小金人獎了。」
「哦，是這樣啊，怎麼我好像看到有些雷聲從地面上發出的。」
扈嬈想到自己最後的光景，大雨傾盆之下，自己幾乎hｅｔｕｂｏoｋ•cｏm•cｏm是曲線畢露，這就夠他調笑幾句了的，扈嬈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扈嬈胸前起伏不定，過了一會，她苦笑一聲。
付夢馨臉一紅，心道難道是自己新用的香水被他察覺出來了？
「我是什麼人？」
這時節，就比誰臉皮厚了。
所謂物質，是針對目下物質時代之意而定義的課程，在這門課程未來的超導們學習一些有關物質的知識與使用技巧。這些物質集中上流社會，諸如名車、名酒、茶、咖啡，如何識別，品，及其來源、產地。
對於這一點，廣大學員是心中有數的。
「殺我？」方生連忙撇清自己的關係，把閻皇目標落在自己身上，定會牽出方家恩怨來，最後一推論，扈嬈那般瘋魔實是受方生牽累，那就主客易位了，「我不這樣看，我看是對我們整個培訓，一旦死人，而且是扈教官親自出手，恐怕我們整個超導培訓都搞不下去。」方生見自己的話引起扈嬈思索，趕緊說道：「www.hetubook.com.com我覺得要麼是衝著華夏國旅，要麼就是衝著教官你們的。」
這不是指扈嬈現在的身材，而是大雨傾盆下的，扈嬈臉色刷的一下白領，就知道是這樣的下場。
若非錢賢芳要殺方生，就不會請出幾十年未動的閻皇這招暗棋，若非不是因為閻皇，扈嬈就不會這麼輕易中招當了一回行屍走肉。
方生態度謙恭起來，這讓扈嬈多少感覺到找回了些顏面，雖然她十分清楚，方生的謙恭很不靠譜。
這門課程耗費頗巨，因為學員要見到實物，特別是飲食類物品。
因此，方生的內心對扈嬈遭受無妄之災也是頗為慚愧的。
「老天幫忙啊！」方生迅速地說道。
方生得意地一笑，道：「你恐怕就不知道了吧，我老爹說過，雷乃至陽至剛，那些邪物怪物最怕的，也是他們不會挑時間。」
「老天？」
瑜伽課不再是肢體訓練，這些都是學員早上自己晨練一個小時，主要是呼吸與冥想，用來清潔和強壯內臟。
禮儀課改成物質課和-圖-書。
見扈嬈的表情由咬牙切齒快要變成張牙舞爪，方生嘻嘻一笑，趕緊竄了出去。
扈嬈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會進一步調查落實，那麼，你究竟是怎麼脫身的，那些人又是怎麼死的？」
下午的格鬥課依然是馬教官主導，不過另外來了一個副教官，卻是從物理學力學原理方面來闡述武力。
他們不提，方生樂得不說，免得自己到時候無法自圓其說。
物質課與禮儀課加起來，即表明日後超導們服務的對象非福則貴。
扈嬈瞬間就覺得一口氣直衝到胸口，鬱悶得幾乎昏過去，手指「咄咄」地點了點桌子，強調自己克制，吁了一口氣之後，道：「我們不說這個，叫你來，是想問你，最後你是怎麼脫身的？那個人到底為什麼要殺你？」
在敲門進辦公室的一剎那，方生嘻嘻笑起來，全當不知道這回事，心中只牢記扈嬈莫名其妙要殺自己的事。
扈嬈心中很急，想搞清楚當晚的狀況。
「巨雷？」
超導班進入第二個月的學習階和-圖-書段，天姥山野外穿越像是一次大清洗，直接就職剩下三十六名學員。
但是，她了解方生，真急著去問方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不說，反倒要被他「羞」一頓。
方生盯著付夢馨，卻不說話。
方生注意到聶龍在看向他目光時有一絲畏懼，大概是親眼見過他與怪物搏鬥心生警惕。
周二上午，方生回到海州大學。
付夢馨一跺腳，道：「說好了男生要保護女生的，直到戰死的，你倒好，一個人先跑了。」
付夢馨反應過來了，臉騰的一下大紅。
扈嬈趕緊揮了揮手，讓方生離去。
扈嬈看到方生古怪的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手一指，語氣盡量平靜道：「那個什麼，先坐下來。」
「雷本來就有很多種，從形狀啊，從靠近地面的距離啊，這些都是科學常識，二娘不會不知道吧。」
「打住！」扈嬈連忙說道，雙肩微顫，「那天的晚上我被人用催魂法或者說催眠術控制，所以，那個時候我對你攻擊，我自己並不清楚。」
見好就收吧。
扈嬈卻不知，和-圖-書這事搞出來原本就是因為方生。
很顯然，課程由一開始初級階段更深入了。
在荒村的事聶龍以及其他學員都沒有提，想來扈嬈已經找其做過工作。
談話在辦公室場所，扈嬈多少有些心理優勢。
扈嬈嘆道：「不說這個了，這一次野外拉練，出了很多問題，淘汰人員的數目超過預計，對於你，我們教官組反覆衡量，最後我個人呢覺得還是該給你一次機會，所以依然留在培訓班裡，以後還需多多努力。」
「什麼？」付夢馨沒反應過來。
方生見扈嬈打起來官腔，臉上自然露出一副感激之色，道：「還請扈教官放心，我一定在接下來的培訓中好好努力。」
方生露面沒多久，就被扈教官招到辦公室訓話去了。
方生轉身離去，臨出的時候方生忽然又轉過身，扈嬈心跳立刻加速，果然，從方生那張狗嘴裡面吐出了一句：「扈教官，您的身材真不錯！」
課一結束，付夢馨走到方生跟前，道：「方生，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
「你應該得一個最佳音效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