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超級夫婿
第二百六十五章 香格里拉(一)

任盈幼小的心靈就充滿了憤恨與嫉妒,這也是她讀書在外工作在外就很少回去的原因所在,瞎奶奶死去後任盈更是再也沒回去過。
兩個人那麼瘋狂,心無旁騖,那種快樂到每一個細胞的極樂感覺立刻來了,充斥著任盈渾身上下,那一夜的瘋狂、旖旎,充滿男女慾望,卻似乎是任盈記憶中唯一純真的。
「神奇的香格里拉唯有最真誠的心靈才能進去!」貢嘎喇嘛說道。
可是,牛德仁用盡了手段也找不到鐵家的血鳳玉珠。
可是,越想平靜心情,任盈卻好像越做不到。
要純真的心靈,難怪牛德仁臉的表情變得親切多了,有些鄰家弟弟的樣子。
那一夜,她即將要去昆州任職,那一夜,是除夕之夜。
是的,那一夜,任盈就想著讓方生快樂,而方生也這般想,而這般「無私」地想著的時候,奇怪的是,自身獲得的快樂要更加大,純真原來就是只知道為對方奉獻而不是索取。
怎麼辦?怎麼辦?
那是自和圖書己的血!
一來任盈的血是血鳳玉珠的來源,二來任盈是香格里拉流散在外面世界唯一神的後裔,殺她就是奪了她的氣運。
任盈微微閉起眼來,儘力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應該沒錯,貢嘎喇嘛都說了唯有純真的心靈才能進入。
找不到純真啊,忽然間,任盈臉紅了,她想到與方生瘋狂的一夜。
鐵勇明就是牛德仁的棋子,希望通過他能找到,但是被人發覺,被人調查,牛德仁才果斷放棄。
牛德仁激動地把玉珠放入光台那個凹陷處,完全吻合,血鳳忽然騰空,就在一瞬間,三個人就感覺騰雲駕霧起來。
任盈只呆了幾秒,立刻行動,所有的疑慮與擔憂都被眼前壯麗詭異的景色給沖刷得乾淨,所有人都聚集在光柱當中。
顯然不是,曾幾何時,她任盈是一個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在職場拼殺,是一個想著不斷有上升空間有野心的女人。
任盈瞪大了雙目,看到貢嘎喇嘛從她身和圖書後轉了過來,口中吐著奇怪的音節,一瞬間任盈就感覺渾身熱血沸騰,然後就看到那管子里忽然流出一股金燦燦的血,黃金一般的血流出。
他喜歡煙花,從小就喜歡,因此他在演那出葉家上門求婚的戲時就用上了煙花。滿空的煙花,是他兒童時代的夢想,代表他逝去的唯一的純真。牛德仁要想自己表現出無懈可擊的真誠,他就先在自己腦後里構成一幅夜空煙花的圖樣。
時間緊迫,在這種情況下任盈就成了替選。
像小時候!
「一個小時!」牛德仁激動地喃喃道:「只有一個小時!」
人只有在童年才是純真的。
牛德仁笑得真誠,臉色宛若兒童時看到煙花在夜空綻放。
黃金色的血如涓涓溪流流到玉珠上,卻沒有一滴濺出,迅速被玉盤吸收,通透的玉內立刻遊動著黃金色的血。
牛德仁的猙獰的笑臉迅速模糊起來,任盈就聽到牛德仁得意的聲音:「任盈,你知道我收購華夏青旅是為了和-圖-書什麼,就是為了你,有了你,你就是通往香格里拉的密鑰!」
貢嘎喇嘛的咒音如同驚濤駭浪拍來,任盈心中立刻充滿了無邊的憤恨,這種恨撕裂著她的所有,任盈仰天尖嘯了一聲,轟的一聲,整軀美好無比的肉身在瞬間就化作虛無,所有有形的都凝成黃金色的血噴涌而出。
玉珠是牛家祖傳之物,但因為沒有神血形成血沁就變不成血鳳玉珠,就啟動不了通往香格里拉通道。
綁架鐵心語,逼迫鐵家拿出血鳳玉珠,牛德仁也想過,但是這裏面有太多不可預知的風險,一來鐵心蘭有非常強大的軍警背景,二來鐵家是整個華夏比較古老的世家,別看鐵家人丁單薄,那鐵老太太可以現在的總理很有淵源,更主要的是,牛德仁不想動作太大引起其他強大勢力的警覺,世界上有心人太多,譬如華夏神秘的第五室,一些修士,甚至73號,大動作必然受這些強大勢力的監控,而最難辦的,牛德仁有一種直覺,那就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連鐵家人自己都不知道血鳳玉珠的存在。
一路上自己視貢嘎喇嘛為唯一的依靠,他也承諾過要保護自己的,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所有針對鐵家老屋的行動最後就是為了得到鐵家的帶血鳳血沁的玉珠,鐵家也是神的僕人,而且比牛家更親近神靈,他們有血鳳玉珠這通往香格里拉的密鑰。
「對!對!」牛德仁大力點著頭,道:「現在我們都用最舒服自己的姿勢,站著打坐都可以,想著小時候最純真的事,或者最幸福的事情,唯有這樣我們的心才能通往香格里拉的『門』相應,一點不幹凈的念頭都不應該有!」
牛德仁的聲音像是帶有一種魔力,有一種類似催眠的力量,而貢嘎喇嘛的喃喃咒語更是加深這種效用。
任盈是村裡的孤兒,只有一個瞎眼的奶奶帶著她。
幾乎與此同時,強尼一拳向身邊的安特摩斯揮去。
童年的回憶在一般人都美好的,可是,任盈的童年不是。
任盈心裏思量,現在的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算不算純真的?
抬頭是真誠,低頭卻是猙獰,激動與興奮,十二年的籌劃為的就是今天,從今之後,他牛德仁也會被世人稱之為「神」!
牛德仁手中忽然多了一個向日葵一般的玉珠,放在那管子下面接著血。
天,傳說中的香格里拉就在眼前,要是就差最後的關頭進不去的話,那真是抱憾終生。
轟的一聲,如中敗革,嚮導安特摩斯噴出一口血躺在地上,再無聲息。
一個人所有的精華化作黃金色的血全部被玉珠吸入,三分鐘過後,牛德仁的手有些顫抖,道:「成了!」說罷,牛德仁舉起玉珠,裏面的血沁赫然成了一頭鳳凰狀。
怎麼辦?
香格里拉,我來了,牛德仁大吼道!
「啊!」,錐心尖銳的疼,任盈叫了一聲,睜開眼,不可置信地看到胸口處一無比鋒利的尖管從背後直接透體插出。
在村子里,大人小孩無不欺負她,瞧不起她,說她野孩子。
「下面我們怎麼做?」
強尼立刻用手輕觸其脖頸,然後向牛德仁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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