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環顧四周道：「哪呢？」

楊戩馬上道：「以我對六耳的了解，不會！雖然他自己也是妖，但是九尾妖狐這個級別的是沒資格和他聯手的。」

天界娃娃卻認識他：「你是月老吧？」

李靖縮著脖子不說話了。

李靖道：「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天界娃娃笑道：「還是你腦袋靈光！」

這會眾人其實已經都相信天界娃娃的真實性了。

呂洞賓呵呵一笑道：「娃娃原本沒有形質，以前終日在天界飄來盪去自然是知道不少『機密』，我倒是很好奇我有什麼值得一說的沒？」

天界娃娃道：「我也不太明白，但是我覺得應該跟情緒幣有關係。」

這時娃娃忽然醒悟道：「哎呀對了，我長得怎麼樣？」她一個箭步衝到鏡子前端詳著裏面的自己，徵詢我們的意見，「打幾分？」

「我哪有那麼多表妹啊？」

我敷衍道：「還不錯。」

天界娃娃道：「聽說何仙姑已經下來找你了？」

呂洞賓道：「我還是要問第三遍——你怎麼會變成人的？」

「因為能量是守恆的嘛，不然那些情緒幣都哪去了？」

楊戩陰著臉道：「不！是六耳獼猴——他的身世你們都知道吧？」

「想知道賓哥和何仙姑怎麼說話嗎？」

呂洞www.hetubook.com.com賓和李靖都點頭，看來六耳的身份在天界確實不是秘密了。

娃娃頓時反應過來：「第一次襲擊我們的確定是他？」

天界娃娃邊吃東西邊不停打量著自己的手腳身體，喃喃道：「原來當人是這種感覺啊。」

我說：「剛說完賓哥老不死的困惑。」

我攤手道：「難道你們就沒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呂洞賓遲疑道：「難道你是……天界娃娃？」

李靖不屑道：「我沒有見不得人的機密。」

劉小六道：「不就是月老下來了嗎？」

李靖尷尬道：「兩口子嘛分什麼彼此，我可沒騙你們。」

娃娃道：「你們說的那個大妖怪就是狐狸精？」

楊戩傲然道：「我也想聽聽我的軟肋在哪？」

天界娃娃道：「別著急啊，我說你們的事了嗎？不過你倆找對象時候的對白真夠勁，得虧我那會不是人形，要不然酸都要酸死了——小強，看過《還珠格格》嗎？」

眾人均釋然，開始哼哼哈哈地跟月老打招呼。

……

我抓狂道：「我們家沒那麼亂！」

呂洞賓問：「那她的歲數和長相跟情緒幣的數量有關係嗎？」

天界娃娃道：「我在睡著之前還有幾百個情緒幣，可m.hetubook.com.com是一覺醒來全不見了，我想是不是因為我睡著以後情緒幣失去了控制，陰差陽錯地把我變成了人形。」

「這種解釋你是怎麼得來的？」

李靖確定自己不認識，試探道：「是你……表妹？」

「再把《還珠》看一遍，把紫薇和爾康的台詞都列出來就知道了。」

楊戩問我：「你又遭攻擊了？」

劉小六掩口道：「你怎麼變成人了？」

我無語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呂洞賓道：「那是你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親妹妹？」

我秒懂——所謂呼來揮去，是指他老婆對他。

眾人面面相覷，李靖看楊戩，楊戩則掃了一眼哮天犬，這倆人都是天界高層，他們不認識說明來者不是神仙，而哮天犬沒反應說明也不是妖怪。

李靖臉上變色，乾笑道：「這……賤內懷哪吒的時候得了個手腳冰涼的毛病，我總不能讓個孕婦干這種粗活吧？」

李靖多了個心眼道：「你怎麼證明你就是娃娃？」

李靖問我：「你說到哪了？」

天界娃娃問李靖：「你信了嗎？」

天界娃娃撇嘴道：「就不告訴你。」

李靖急道：「小強你怎麼能把我們的身份告訴一個凡人呢？」

呂洞賓指著娃娃道：「她這樣看和圖書著像多大？」

娃娃給自己的出場配音：「噔噔噔噔！」

我揉著太陽穴道：「我快混亂了，一群怪力亂神，每天跟我說『科學』講能量守恆！」

我搖頭。

「哪……」我這才發現天界娃娃不知什麼時候跑進廚房去了，此刻正歪歪扭扭地舉著一把菜刀在切火腿腸。

呂洞賓遲疑道：「怎麼也有個七八分？」

我說：「十七八？」

呂洞賓擺手道：「罷了罷了，我也信了。」

呂洞賓自然而然道：「我和小香始終以禮相待，我純陽子雖然放浪，不過似乎不落把柄在你手吧？」

我納悶道：「你對嫂子的政策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當初他開解呂洞賓就是這麼說的。

當老頭知道娃娃的身份以後也吃驚道：「天界娃娃怎麼變成人了？這……這要在天界可是大事啊！」

李靖和楊戩對視了一眼，我警惕道：「你們當大神的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天界娃娃笑嘻嘻道：「我可是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的——你，是天界的六公主，你是二郎神，你還有一隻眼睛，你是托塔天王，你是呂洞賓……」天界娃娃如數家珍把這些人的老底兒全揭了。

顧不上理會月老的絮叨，我指著天界娃娃問他：「這姑娘你認識嗎？」

我無辜道：「可不是我hetubook.com.com說的。」

李靖道：「他會不會已經和狐狸精聯手了？」

眾人大驚道：「你真是娃娃？」

李靖小聲道：「其實我更好奇『它』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女孩兒。」

「是嗎？」天界娃娃望著屋頂道，「托塔天王當然不會幹見不得人的事，而且還稱得上是模範丈夫，也不知是誰每晚給哪吒他娘親自端上熱乎乎的洗腳水，可真『孝順』啊。」

我說：「三部都看了。」那時是得有多無聊！

我忙問：「怎麼了？」

天界娃娃笑嘻嘻道：「我可是知道很多你的機密哦。」

「想。」

我回憶當時的情景道：「他好像也是剛去。」

我趕緊跑過去把刀搶下來：「再把手切了，一會我給你弄。」我拉著她來到客廳，鄭重道，「大家看看這是誰？」

劉小六嘆氣道：「要真是幾百個情緒幣就變成這樣性價比已經非常高了。」

受我語氣影響，眾人很快都趕回來了，李靖閑著無聊和呂洞賓一起去跟地三仙聚會了，一進門就嚷嚷道：「出什麼事了？」

我指著他鼻子道：「難怪何仙姑要下來找你呢，你當年說了多少臭不要臉的話啊？」

娃娃搓手道：「的確是個棘手的人物——你們去找狐狸精到時候他為什麼會也出現在那？」

「說是也不準確，詹一和*圖*書凡被一個自稱『蘇妲己』的控制過……」呂洞賓開始講述之後的事情，接著由我繼續補充在詹家別墅外偶遇六耳獼猴的事情。

「這位是……」

劉小六道：「小強你這就不對了，你要是隨便找這麼個女孩兒來我們上哪猜去？」

我掏出手機道：「不錯，就是要出大事了——喂，賓哥趕緊回來，家裡出事了！」我開始給楊戩和劉小六打電話，然後跟天界娃娃說，「你先吃著，一會大家回來我們再把後面的事情告訴你。」

娃娃問我：「小強你說呢？」

我和娃娃一起慢慢轉向劉小六，劉小六趕緊道：「求別黑！」

天界娃娃不悅道：「這話我今天聽第二次了。」

其實我也說不好能打幾分，我面前的天界娃娃並不太好用漂亮與否來形容，劉老六說她是天地間一股至純的靈氣而來，她給人的第一印象確實如此——那是一種純真飽滿的鍾靈毓秀，硬要形容的話有點古怪精靈，這讓她看上去比趙倩倩還要稚嫩一些。

呂洞賓道：「嗯，後面的故事就精彩起來了，詹一凡你應該還有印象吧，他第二次派人襲擊了小強。」

天界娃娃很快把這茬兒甩在腦後，道：「該你們說了，小強說出現了一個大妖怪是什麼人？」這說明她還沒完全認識到容貌對女人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