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可兒一聽這話突然想哭，這是隱晦的說要辭退自己。

「幾歲啊這是？」葉遷首先對不速之客冒出這句話來。

「放心！你二哥出產的質量完全可以保證。容積率隻影響建築面積和外觀，最多還有一個舒適性。但絕對比那些黑心的房產商強太多。」

歐陽時不咸不淡說：「家鄉方言，難道可兒沒和你說我在接待朋友，不想被人打擾嗎？」

……

歐陽時一口悶完酒，對還拿著杯子的葉遷說：「我去下洗手間。」

「二哥，你哪來這麼多錢？」這問題葉遷早想問了。

「她怎麼來這了？」歐陽時自問了一句后說：「我們先說下正事。我老四也就是葉遷，我準備明天讓他來這邊上班，做你的副手。」

歐陽時正慢慢給葉遷灌輸價值觀念時候，有人敲了兩下門，然後推門走了進來。進來的是位女人，確切說是位美女。身著一套清涼運動裝，而且還是打網球的那種，看模樣既有三十多歲少婦的風韻，又有二十來歲白領的氣質，更難得的和_圖_書是還有一些少女時期的青春痕迹。

「別急！多大的人，等我話說完。」歐陽時點根煙說：「我要你帶他熟悉上流社會、白道、黑道、中流資產者、小混混、流氓、流竄犯、學者……等等，反正每個方面的人都讓他接觸到。特別是小姐，要讓他深刻點接觸。」

陳馨有點哀怨的看了歐陽時一眼，只好站起來想和葉遷說兩句話緩解下尷尬，卻沒想『嘶』的一聲，她的外短裙被撕開一個大口。她第一反應是看看沙發上有什麼東西，卻發現空空如也。然後立刻用手一抓破裂處，一句話也沒說的急速離開。

葉遷驚訝問：「這……可是觸犯基本原則的。」這基本原則是古山的死規定。就三條：第一不可判國。第二不可禍害百姓。第三公職人員不可有舞弊。葉遷說的就是第二條。

歐陽時剛出門，就見了可兒在門口徘徊：「我正要找你。」

「老四，你這就不懂了。我現在身份是商人，就得去適應這遊戲規則。我知道和-圖-書你想我們把他告了。確實我手頭多的就是證據，但是你聽說過這麼一首詩嗎？死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貪官是殺不完的。我可以配合調查，但是我不會主動要求調查。另外一個原因，一百萬花不完，一個億同樣也花不完，他們不敢那麼囂張的，即使逃到國外，不是還有你們特工局嗎？」

「馨姐來了，在你辦公室。」可兒迎上去說。

那女人卻忽視了歐陽時態度，坐在葉遷身邊，手輕摸葉遷頭溫柔問：「我叫陳馨，你可以叫我馨姐。你叫什麼名字？」

這樣無禮的話，那女子卻沒有生氣，確切的說沒有來得及生氣，就很驚訝看著歐陽時。歐陽時先解答了葉遷和那女子一部分的疑惑：「當年我一見她也是這麼直接問的。」

「不知道！」

「我剛說的人也包括你，別給他喜歡上你的機會。」歐陽時冷森森拋出一句話，讓可兒打個冷顫。

「可是這貪官……」

「哇！你這表情很象老頭也。你說說。」小孩的好奇心可以害死兩隻貓。

「不和圖書是個正點？」意思是這女人很扎手？

「我相信他會海納百川而不被噎死。」

「老四，想不想來幫我的忙？」歐陽時回到包廂問。

「沒有萬一……真有萬一，那他遲早也是個死。算了還是我有空帶他去吧。」歐陽時深嘆口氣硬氣心腸繼續說：「另外很重要一點。交代下去，從員工到小姐，任何人敢勾引他的，別怪我手黑。在這個問題上，我絕對不會和大家講道理。」

「你別逗了二哥，我能幫你什麼忙。」

「時哥，你這是要幹嘛？」可兒驚訝問。她突然覺著今天的歐陽時好象變了一個人，不再是談吐幽默，不再是那喜歡惡作劇的大小孩。

意思就是前妻，外國人，對江湖黑話不了解，是個雛鳥。但是跑過很多地方，閱歷很深。前妻就應該是前女朋友意思。歐陽時要是結婚，葉遷不可能不知道。

歐陽時笑了下緩和情緒后緩緩說道：「五年，最多五年！他也只有五年時間。如果你不想看他五年後客死他鄉，你就好好培養他。對外你就說……他和圖書是準備接你的班。還有他白天要上課，你騰間辦公室給他休息用。」

歐陽時對葉遷說完這話，轉頭看了那女子一眼，並沒有搭理，給葉遷倒上酒說：「前果食，色唐點，是個空子，但腿長。」

「那萬一……」

「恩！」

「時哥，你今天有點嚇人。」可兒怯生生說道。

「可是這樣做，你就不怕毀了他嗎？」可兒在記憶中這是第一次和歐陽時頂嘴來著。

「是不是我講的話你聽不明白？」歐陽時語氣很淡漠的說。

「來我們這消費不是很多老外嗎，特別是那地方，你帶他多去看看。錢算我的。」

「怎麼培養？」可兒暈，她又不是老師。

「你們在說什麼？」那女人問道。

「首先我用八十萬行賄，在地契上批到了證件而且是容積率達到了開發區最高的3.8……你知道什麼叫容積率嗎？」

「不該問的別問。一句話，讓他認識社會黑暗面，學會各行各業的各種手段。還有一點……儘可能培養他的外語水平。」

「我那辦公室隔間可以擺兩張床……」

和圖書「這是老頭的錢，前幾年我還躺在醫院時候，老頭給我一張地契，是開發區一塊兩千平米的土地。然後我拿了我的積蓄和補貼還有借了點錢，湊了一百萬，就有現在的規模了。」歐陽時笑咪|咪說：「我知道你不信，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發起來的嗎？」

「我沒逗，我是認真的。你也知道我外面還有生意，這個娛樂城只不過是部分生意罷了。我外頭還得忙，這邊沒個信的過人，我終究是放心不下。」

「知……知道了。」

「容積率就是土地與建築面積的比率。意思就是容積率越高，我那兩千平米所能蓋的建築就越多。3.8知道是什麼概念嗎？就是把只值兩千萬的土地，一個翻身變成了一個多億。你二哥手頭沒錢了，蓋不了房子，只好用八千萬把土地和項目全賣了。然後呢就正式開啟咱們盜宗的欺騙模式。用錢買地，行賄，批容積率。樓蓋一半拿去貸款，貸款的錢建這座娛樂城。娛樂城建一半，再拿去貸款。然後飛龍地產就成形了。當然這其中黑錢是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