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對暗號。」葉遷垂死掙扎。

門衛激動的一握葉遷手：「同志，我終於是見到你了。」

「女！」

「真的？」葉遷疑惑，難道自己又帥了？

……

主任不在乎問：「姓名？」

「你不知道？上面說，暗號臨時改了一下，你只要回答我的是粗話，就是我要接的人。另外交代說：如果你不進學校，那你的700就別想報銷。」

「學校就那樣，不介紹了！教學樓N座，還有一些配套設施。自費生的宿舍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樓有電梯，每年學費80萬，包含水電。自考生宿舍一室一衛，也就是小單間隔開，每年學費三千塊，並且可以畢業后交。您要選擇哪種？」說您是應該的，葉遷歐區分組長的級別相當於現在軍隊的少校，拿到地方就是副處級。

……

「一等功？有加速作用還是有防禦作用？我說哥們，都別扯了，隨便搞搞讓我混上一年，你的好處我少不了，大家一起黑皮不是很快樂嗎？何必那麼死教真？」

「民族？」

女生眼明手快，直接一拉要走的葉遷勸說：「他們不缺錢，我也不是來募捐的。我們愛心社團宗旨就是：用我的愛心換取別人的愛心，靠行動而不是靠金錢。所有費用是我們學校承擔，你人去就行了。」

局長吼道：「700萬我都咬牙答應了，你他媽自己出80萬會死啊！」

「那……你是不是來這就讀的？」

葉遷問：「你們參加了嗎？」

凌晨三和-圖-書點，葉遷回到了學校！

不公平嗎？不會，三類生們很滿意這所學校，因為只有他們有資格拿獎學金，另外還有住宿水電一律免費、每月還有餐補，放假回家學校貼補二折拿票，這些讓全國都艷羡的待遇。自然金錢的來源是那一、二類人。學校從一、二類人身上剝削，再補助貧困生，這是這所學校的老基調了。

「自學！」

「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話呢？」女生急道：「你知道不知道他們多需要人關懷，有父母的還好，那些被人遺棄的……」

「表格填好了，丁一、男、20歲、漢族、畢業於X大學附屬高中，主修英語、法語、拉丁語。你自己去找你的班主任，在隔壁樓三層，他會給你分配宿舍，然後會介紹你到哪上課。記住，全學校就我們兩個是自己人。」

葉遷提著行李張大嘴看著那學校正門的招牌，這期間他身邊走過路過的六對學校學生，有四對學生的說的鳥語他聽不懂，還有兩對說的還是法語。

……

清晨……近中午10點，主任看著睡眼朦朧的葉遷說：「你十五分鐘前就應該在課堂。而你卻還在這。」

「不是！順便路過看了兩眼，被你們學校雄偉的氣魄所震撼。您沒什麼意見吧？」葉遷轉身就走，打好主意，立刻偷渡到利加、索馬里、西班牙，即使是法國和西蒙一個監獄也成。

「哼！小心哪天給你穿小鞋。」既來之，則安之，抱怨與逃避已經沒有用m.hetubook.com.com了。葉遷盡職的向門衛了解清楚了情況：最近的酒吧出校園二十米，門口24小時不禁止學員出入，美食街打的約半個小時……反正除了學校的事，葉遷都問了。

葉遷看了他三秒，牙縫崩出三個字：「操你媽。」

下課了，葉遷甩下腦袋。好象是應該吃飯了。下午沒課，要去哪瀟洒呢？還是問問梅姐看看這地方有沒有業務得了。

「沒有！」葉遷轉身，丫的，門衛也說英語，我日！

葉遷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局頭，80萬學費給報銷不？」

「是，先生。」

主任看了一會葉遷后拿起電話：「王老師，請你幫我遠方侄子物色一名補課老師……學生也可以。對！……周一到周五每天四個小時，周末十二個小時……我這侄子不太上進，只要能跟住他，盡到責任，每小時10美圓……」

西蒙停了下來，一拍女人屁股說：「先出去寶貝！」順便披件衣服吩咐：「把他帶過來。」

祖師爺，你把我帶走吧……葉遷進入甜美的夢鄉。

「丁一！」葉遷回答。

生命城可貴，美圓價更高。主任很滿意葉遷的上課態度，雖然每天還是那麼晚回來，但上課時候總能精神抖擻的認真聽講。年輕人，該放鬆的確實應該放鬆。

女生死扯住葉遷袖子真摯看著他眼睛問：「同學，你願意我和去特校與孩子們玩遊戲嗎？」

葉遷掛電話對門衛說：「自考生。」拿80萬來泡妞、ｈeｔubooｋ•cｏｍ.ｃom看連環畫、逗蛐蛐，非一般白痴所不能幹。

「不錯，我很滿意。怎麼收費啊？」葉遷還沒從梅姐那邊回過神來。

門衛卻急忙小跑兩步，右手一抓葉遷行李，很神秘道：「床前明月光！」

「哦？說說我會感興趣的理由。」西蒙繼續槍戰。

門衛將葉遷領到辦公樓，一個留鬍子的四十來歲男老師正在教導處門口等著，表情嚴肅之極，見葉遷兩人過來，自己先進了辦公室。

西蒙抬頭看一眼道：「如果你說的是事情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扔到同性戀監房。」

「就只剩下你一個了是不？」葉遷搖頭說：「同學，你真豬頭。比如你不能寫去整理衛生，就說去和孩子們玩遊戲，肯定很多人參加。等玩了一會你就當老師和孩子面說：同學們，我們還是做點實際行動，幫他們整理下衛生吧！這樣一來，首先面子抹不開，其次，遊戲時間長了，激發出了點點愛心與同情心，就水到渠成。」

也許是葉遷猶豫了太久，也許是葉遷想開溜，一個30來歲的男門衛咳嗽一聲走了過來問：「同學，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同學你好。」一個天使般的女生突然出現在葉遷般面前。

她穿著文靜卻面帶活潑，她皮膚細嫩卻沒有贅肉，她……

「白痴！」葉遷心情非常不美麗。

「我錯了。」葉遷一拍主任電話：「我去上課成不？」

姜確實是母的辣！葉遷悲嘆一聲，上一年學給你700萬你https://m.hetubook.com.com干不？是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門衛介紹道：「這是教導處主任，這位就是這期分派來的學員，選擇自考生。」

第二節課，葉遷哭了！NND太過分了，英文是由26個字母組成，拉丁卻他媽是21個字母組成，就拿G來說，拼音念『哥』，英文念『句』拉丁念『給』。

法國首都監獄……

「那個學校畢業？」

開學已經兩個月了，外國語大學內一片鳥語……英語？不，英語算什麼，就連門口門衛的招聘標準也是英語四級。全校師生一萬八千多人，英語只是校內最最基本的語言交流工具。在這學校招考有三類人，一是上流社會的子女，比如全世界在華的外交官、商人的子女。二是富家子弟，這些人來這學習語言只是為了以後出國定居或者旅遊方便。三就是招考生，要求英語最少過六級級，並且高考分數達到標準，這個群體人數最大，而且有規定招收一、二類人的總數不能超過三類學生。校長認為，學校的根本不是在賺錢，而是在育人。

葉遷問死拽袖子女生：「你這社團幾人啊？」

主任放下筆道：「按級別，你應該是我的上司。但進了學校，我希望你能放下架子，你的任務是潛伏與學習。局長表態，如果你半年內能畢業，給你個人申請一等功。」

西蒙正在一間非常不錯的套房內裸著體，他下面是一個同樣裸體的金髮女人，槍戰進行中！

「是，先生。今天監獄來了新人，其中有一個你一定ｗｗw•heｔubｏok•com•com感興趣。」大個子面無表情回答。

「火星！」

「每次開學都不少的，可是幾次活動后就……」

「是啊，男生答應的事情怎麼能不算數，你看國際友人都在鄙視你們這些中國男人，一點愛心也沒有。」附近幾個女生開始幫腔。

女生大喜：「不用收費的。」終於逮到個有興趣的。

「……」全體鳥散。

葉遷摸出一根皺巴的煙點上說：「兄弟，都是自己人，何必呢是不？我保證，考試門門一百成不？」

……

……

「床前明月光。」教導主任拿出一張表格。

葉遷默默放下筆，右手一撈，拿出三百塊錢說：「應該的！」

「他認識葉遷。」

「恩恩！」女生頭點和小雞吃米樣，拿出表格說：「來，簽個字。」

一、二類人對於高昂的學費也沒意見，一類就不說了，國外本就有許多基本免費的公立大學，而且還設有同學募捐的貧困基金。二類：呢，聰明人都知道，找好男人得從窮人堆中挑，家是自己做主，男人又好用又聽話。找女人也一樣……最重要是，他們對學校有再大意見也不頂什麼用。

「性別？」

葉遷順手拿筆一看表格，險些沒一口血吐在上面：愛心社團，每周一次活動。本周末將前往特校幫助學生整理衛生。特校就是特殊學校，就是智力有問題的未成年人學校。

「……」葉遷扯下袖子，沒扯動。

「……」葉遷對人類的學習速度深有怨念。

一個很不知趣的大個子卻無視這一切直接推門進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