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恥了。」所有人對葉遷出爾反爾的建議心中甚是鄙夷。
拓拓回答道：「由於大批專家介入AR細菌研究，保護他們的特工已經盡悉到了X市。可能……還有一個小組五個人負責中科院的日常安保工作。」
電視上葉遷打個響指道：「如果局長和你一樣白痴，我看基本就玩完了。」
「糟糕了！」局長牙縫中蹦出一句話。
「什麼東西？AR細菌不是還在嗎？那麼嚴密的防守，不應該會丟吧。」
張雪疑惑問：「這麼肯定？」
「是！」內部調查組人員回答一聲，帶了葉遷走人。
「我不知道。」局長揮手道：「把葉遷帶過來……陰謀詭計還得聽行家的意見。」
「你怎麼知道？」
「快打電話給附近的警察局，要求他們立刻布控中科院。」
武天天一邊道：「局長，時間還有，我們當前任務是立刻封鎖中科院所在的M市。畢竟目標夠大，時間夠短。」
「喂！同桌，我們還能出去嗎？」
葉遷笑問：「抽調人手是不是也從現在X市的特工中，特別是原先的中科院保衛力量中抽調？」
就這時候武天天突然門也不敲闖進來道：「局長，中科院出事了。」
「我的意見就是……賭。」
「我不是聽說中科院總部就遺傳學、社會學研究部門、還有行政部門嗎？別傷心啊你們，遺傳學的專家不都來X市了嗎？剩下什麼說漲水價對老百姓是好事，還有說房價上漲是必然趨勢，高薪養廉等等的一些和-圖-書賺家教獸，挾持就挾持了唄。」
局長抬頭問：「你們的意見呢？」
「好了，別吵了。」局長問：「葉遷，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張雪不明白問：「什麼意思？」
……
局長敲桌子道：「葉遷，說重點。說完重點你還得回牢里獃著。」
葉遷突然問道：「張雪，你如果是局長，在X市當前這樣情況下，你會怎麼做？」
「我們現在只有AR細菌這個籌碼，那我們就賭這個籌碼。賭他們需要這個細菌。如果要，他們正在觀察我們，看我們的下一步行動。」
特工局臨時看守監獄中，葉遷和張雪這號房間伙食是最好的。只不過為了避免葉遷外逃，其一只腳被鎖了鐵鏈，固定在水泥地板上，而且特意為他加了雙崗，另外房間內明著安裝有監視器和竊聽器。誰也不敢大意，保不齊人家就有什麼手段開溜。如果一旦開溜，誰都知道猶如龍入大海，別想能把他再找回來。
武天天看他一眼道：「你現在還是重大刑事案件的最大嫌疑犯。警方已經三次找我們要人都被局長壓了下來。你還是乖乖的回去牢里獃著……來人，把他帶回去，另外別上腳鐐了，有什麼要求都順著他。」
「那人家殺個回馬槍怎麼辦？AR細菌現在對它研究的專家很多，這時候一鬆懈出個內鬼把細菌給帶了出去……」
「計劃就是這樣，現在開始武天天、小葉和拓拓一組。王組長和我一組。我說明白點，www.hetubook.com.com這叫互相監視。」局長冷靜道：「身家性命都在上面，我希望你們會理解。」
局長忙問：「我們在中科院還有多少人？」
「當然肯定，等張小名得手之時，就是我出獄之日。」
「那他想要什麼？」
「能！而且我想會很快。」葉遷回答。
「調人，肯定是調人，比如終端機被入侵就因為人手不足。」
「葉遷。」武天天黑著臉道：「就算你說的社會學家是垃圾，可是遺傳學呢？最少我們知道現在關於遺傳學的研究成果被大面積搶奪。注意：是搶奪，不是竊取。有些資料只有單份，我們還得重新去研究。還有遺傳學的標本呢？實驗品呢？那可都是無價之寶。」
「很簡單，因為轉移好處很多。第一，讓研究人員脫離熟悉的環境，給潛在的內鬼一個心理壓力，讓他一時無法找到對外聯繫的途徑，第二，給偷盜細菌的人一個措手不及，接應內鬼的人手要轉移到X市，可不簡單。第三，特工局總部就在X市。」葉遷再想想后道：「看來張小名第一步就是逼迫AR細菌轉移到X市，然後他又在特工局中搞鬼，這樣X市就要全民皆兵，封鎖碼頭、港口和交通要道攔截機密外泄……這好象需要不少的人力和物力啊……」
「賭？」所有人不明白。
王組長在電視中聽見張雪這番話贊道：「此女具備領導和統籌能力，局長，我看不用擔心歐洲區無組長可派了……局長，你怎麼www.hetubook.com.com了，臉色這麼難看？」
「恩恩。」葉遷再補充：「最後我們給他們專機走，然後不小心發射一顆導彈化身雷電擊中了專機……他們這叫血本無歸，我們叫四面通殺。」
「這是一個一石N鳥的大陰謀。第一，打擊了我歐洲勢力，這樣一來，天使聯盟就可以用此和中國談判。第二，栽贓我，即使局裡都信任我，但是這是很嚴重的刑事案件，特工局壓不住，也不敢壓。即使證據不足，即使局裡願意保我，但是我短期內是無法離開中國國境，少說也得三五個月。第三：他們趁特工局的注意力集中在AR細菌時候，潛入總部竊取了一些機密。第四，也是最致命的一點，他們拿到了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立刻封鎖M市，進行大規模排查。然後調動人手細緻進行摸排。」
「立刻動用警力封鎖M市，然後立刻用專機運送特工到M市，給他們造成X市特工真空的假象。接著就是賭研究AR細菌專家中有內鬼，他要把這細菌帶出去。」
局長抱著僥倖小心問：「什麼事。」
「雖然勝算不大，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
武天天拍桌子道：「局長，我同意小遷的建議。我們無法揣摩出對方的行動。惟有不變應萬變的賭這一次。」
很久以後，局長終於深深嘆口氣道：「兩點……也就是葉遷剛下飛機時候發生的事……我老了。你們都別搶，這個責任我來負。」
葉遷搖頭后道：「分析個屁，我手頭都沒情和圖書報。不過我敢肯定一件事，AR細菌研究工作已經轉移到X市。」
葉遷敲敲她腦殼道：「豬啊，張小名發個傳真說要AR細菌，結果我們淅瀝糊塗的全以為他真要AR細菌。」
「明白！」所有人同聲回答。
……
「分析分析。」
「要什麼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現在中科院總部已經沒有多少保衛力量，別說是盜竊，人家狠點直接挾持整個中科院總部也不是不可能。那時候，可能沒有AR，但是有BR、CR隨便拿。要專家隨便綁，要研究成果，隨便下載。嘖嘖……慘了。」葉遷話一轉道：「開個玩笑，放心，局長智商不會如你這麼低的。不可能不防備人家來這手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局長拍板道：「好，輸了我也沒臉活在這個世上，所有責任我來擔。天天，你立刻秘密從內部調查組抽派精幹人員……」
武天天道：「我們就讓他帶出去，細菌不能複製、不能發電子郵件。AR細菌又很脆弱，必須是人和人之間交易。然後我們就抓住這根線，把他們一網打盡。最好能撈兩條大魚，把我們的硬碟和人質換回來。」
「對、我們現在如果一個輸光的賭徒，要想翻本的話只能孤注一擲，用我們的靈魂和撒旦賭一把，輸了我們就萬劫不復，贏了我們就連本帶利全部翻回來。」
「兩個小時前，也就是下午兩點半，幾名不明身份的人挾持副院長進入中科院。然後他們控制了監控室、保衛室，並且干擾無線電信號和掐斷電話和圖書線。3點左右，十幾名不明身份人氏進入中科院。包括門口站崗的武警都被他們換了。4點多，警察局接到電話，打電話的人自稱叫葉遷，說自己挾持了中科院的20名專家。每收到一千萬歐元就會釋放一名專家。開始警察局還以為是惡作劇，派了輛巡邏車過去一看，發現中科院除了屍體，沒有一個人。各部各室的計算機硬碟也全部被拆走。」
「你怎麼知道他們目標還是AR細菌？」
「你們的意見呢？」葉遷反問。
「如果是我……」張雪沉思會後道：「我會先把原先保衛中科院的特工調來。一來因為細菌已經在X市，他們的重點在AR細菌上。二來，他們比總部更了解每個研究員的底細。三來，他們對研究過程也略有了解，所以要調就首先調他們來X市增強保衛工作。」
局長搖頭苦笑道：「你不是說他們報警了嗎？不給自己撤離的時間反而報警，你不覺著有蹊蹺嗎？」
拓拓想想后道：「畢竟他們比較熟悉……」
局長問：「賭什麼？」
葉遷忙道：「喂！我最合適啊。」
「具體點。」
「對，他就是要局長感覺人手很不夠，需要抽調人員。那比如說你是局長話，你會先抽調哪個單位或者哪個地方的力量，才能儘可能保證不影響其他地方或單位的工作而秘密進行。」
……
武天天楞了下問：「難道中科院還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
「你怎麼就知道他們的目標不是AR細菌？」
葉遷和拓拓腦袋頂在一起，互相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