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比賽進行中

……
小青不領情朝歐陽一呲牙:「哼!」拍屁股走人。
「我還是去訂幾件首飾。」甘信站起來道:「再誇一句,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這世上還是只有老婆好。」
「這叫愧疚。」歐陽道:「蘇姑娘為你都可以去死,婚後操持家裡外事務得體大方。對你又是體貼又加。而蘇家什麼都不缺,你對她越好,她就對你越好,搞得你感覺欠了債一般,所以就想躲著。」
「謝大人。」李逸風大喜。他已經準備在東京買屋,娶老婆兩個。
「這就是侮辱裁判的代價,比賽繼續。」沒有人有意見,規則都是寫好的。東京隊立刻調整戰略,全面龜縮防守。氣得揚州隊個個咬牙切齒。於是第二場打架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歐陽立刻將兩人罰出場外,這兩人聰明,歐陽一亮牌子,不說二話,立刻就朝場外逃跑。
這一幕看著所有觀眾捏一把汗。東京隊開始進攻,大腳開出,自己前鋒頭在球上一點,而後用個假動作甩開防守球員朝大門衝去,揚州隊由於是全攻全守……也就是後衛現在還在對方球門附近,於是一個單刀球出現,剩下前鋒和守門員的較量。
甘信走後,梁紅玉一嘆道:「他卻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則定然不會將我和大人牽扯在一起。」
「看打!」小青大怒,就地飛起,單手直取歐陽面部。這一招使出兩人心中一暖一寒。歐陽是暖,想起了剛認識這個丫頭時候,就是從毛廁用這招打自己的。雖然說不上感情,但是畢竟是故友,自己使詐的手段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
識貨道:「哇,這人可是厲害,東京第一蹴鞠好手,聽說可以球不落地,由頭和腳頂著走上三里地。」
「說得好,一針見血。」甘信讚歎道:「我一直就想不明白這關節,原來問題出在這裏。沒請教如夫人高姓大名。」
「坐吧!」甘信招呼一聲紅玉坐下道:「我就奇怪,大人什麼時候有時間找相好的。」
「我看不是。」紅玉問:「我能說話嗎?」
蹴鞠比賽被歐陽重新定了規則,長一百步,寬五十步。球門高八尺,寬二十一尺。人員配置等等全部是按照現代足球的標準。唯二有區別用的是藤球而不是皮球,草地換成了薄沙土地。歐陽試過做皮球,最大缺點就是重,一腳踢過去,腳拇指差點折了,只能是將藤球加以改造。還有犯規各種細節m•hetubook•com.com都早在皇家報上說的詳詳細細,還有各種比賽時候用的動作的繪圖。並且這蹴鞠比賽有額外的歐陽私人掏的兩千貫獎金。只要是打進第二輪的隊伍都可以拿到錢。
但歐陽哨子先響起來,跑過來喝問:「你丫的抱住守門員幹嘛?」
而小青則是心中一寒,記得當年這招,自己被其一格,然後被扔了出去。自己在牆上一掂腳又殺了回來。可關鍵是這哪有牆呢?果不其然,歐陽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擋,而後順勢把小青朝身後扔了出去落到了沙地上。
這節目趙玉不愛看,文官們甚至武將興趣都不大,這舉重觀眾也比前幾場比賽要少了三成。歐陽也無奈,這比賽總有冷門和熱門的比賽。看世界盃那熱火勁,全球收視率比奧運會還高。而奧運會中,比賽的門票價格差距有的多達十倍以上。
歐陽笑道:「吃個飯怎麼說了這麼多話,紅玉弄的菜比我家可是強多了,大家多吃點。」
「有的。」歐陽拿過來一節竹竿,上面套著一個鐵圈。在鐵圈邊有個簡易小羅盤道:「這叫探雷器,你見了阿骨達就……隨便說說。」
卻看前鋒逼近球門抬腳要射,守門員出擊。前鋒腳下一繞,竟然晃過了守門員,腳下一用力,球沒有懸念滾進了球門。
一干記者入蒙大赦,忙點頭出外。歐陽按照重要性在一張白紙上畫出各篇報道所放的位置,而後簽字交給負責印刷的經理。幹完活,沈咩前來拜訪:「大人,聽他們說,我一回來就先來找你,有要事。」
歐陽怒:「讓不讓吃飯了……是你啊!」
「五百文一根。」
「我見過很多男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是男人們忘記了最關鍵一條,為什麼妻不如妾呢?因為妻子是有責任感的,她要顧家。而妾呢只要想著討好男人。我想甘夫人一定是有說道甘大人,所以甘大人就覺著煩。而後外面找的人就不會嘮叨甘大人的不是。無論是甘大人的缺點或者優點,在她溫柔話語中都是優點。」
「好!」
「得!我現在已經和你們教導那樣,家要回,每個月只在外面逗留不到三天,表現很良好了吧!」
「也許吧!」甘信苦惱。
「大人……」
接下來是舉重比賽,這個就不需要任何的預賽,要求很簡單,搬運巨木到三丈之外,沙漏計時,大概五和_圖_書分鐘左右。每根木頭已經稱好,打上各自的重量,誰搬得最多誰就勝出,唯一規則是木頭不得著地。歐陽本想搞現代舉重,但是卻有不少自己人質疑:舉到頭頂有什麼意思?歐陽想想也是,這比賽下來,游泳、賽跑、跳高、打架等等都有用處,即使是蹴鞠也相當有觀賞價值。惟獨是舉重這舉上頭頂有待商議。於是就來個搬運巨木的比賽。
『撲通』一聲,小青被這話雷到停止了動作,摔在台上。
「大人是否有什麼吩咐?」
另一衙役報告:「大人!有兩名選手在街上打起來了。」
第一陣:東京代表隊VS揚州代表隊。
趙玉和觀眾們一看這場地如此之大,球門如此之大,紛紛在心中咒罵歐陽,非要把那麼好看的比賽整成這樣。但是伴著主裁判歐陽一聲哨響,大家才知道比賽有多麼好看。
「那誰,這個新聞要講究個客觀事實,你看看你報道,把東京禁軍都寫成了瘟疫,扣一成薪水。」
「是!」
歐陽想也沒想道:「恩,告訴他,衙門要抽七成,不幹,全抓了沒收所有賭資外加老婆小妾。」
歐陽點頭:「甘信,加筷子,紅玉你一起吃。對了,我順便介紹下,這邊運動會完我就納妾,大家互相認識下,以後有什麼互相關照下。一邊上藥的是展銘你應該認識,也是你姐夫。拿筷子是甘信,這個叫歐平。」
眼看展銘退到了台邊,歐陽咬牙小聲喃喃道:「小青,我喜歡你。」
展銘一邊道:「你倒是有時間找相好。甘信我和你說,蘇家小姐如果要是找大人主持公道,這官司你包輸。」
沈咩小心接過這玩意問:「大人,賣多少?」
「開個玩笑!」歐陽忙喝道:「選手倒地,暫停。」
東京的水平就不用說了,揚州的水平那也是不低的,而且還對規則鑽研訓練了很久,就是衝著第一名一千貫的獎金來的。這一出場還使用上了戰術配合,互相穿插,三兩腳球就到了東京隊的前場。揚州前鋒準備射門,一個後衛捨身一擋,球打在其肩膀上拐了個方向朝球門死角飛去。守門員忙撲過去,學了歐陽提供的防守動手小人圖,單手把球拍了出去。
比賽結束,如同是開幕式一般,許多觀眾們久久不願離去,這場比賽有太多值得回味的東西。比賽結束后,開封府尹親自到東京代表隊探望,並且放言,贏一場比賽開和-圖-書封府獎勵一百貫錢。趙玉也特意從大內撥錢重獎獲勝隊伍。
歐陽笑問:「人家蘇家不是答應你可以納妾,而且孩子也姓甘,這樣對一個上門女婿,可是不多見。」
這一扔歐陽一驚,忙朝蠢蠢欲動的觀眾席位喊道:「不許毆打女性選手!」
「是!」
「恩,你也多吃點。」梁紅玉幫歐陽夾菜。
展銘一邊道:「大人真要娶你,不會顧及你以前的身份。大人所說,婚娶就一種條件男女有情的。不過,這納妾倒是可以假戲真做。大人公事繁忙,歐平被其指使忙不過來,根本也顧不上家裡事。倒是真需要一名賢內助。就是聽惠蘭所說,你即使終身不嫁也是不當妾的,但是要當夫人,似乎還沒到那一步。畢竟大人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從京城到陽平多的是姑娘家盯著。」
比賽繼續,接下來就是身體對抗的拼搶。揚州隊身體素質要好,控球時間多餘東京隊。但東京隊後方放死四個人,揚州隊要進攻就要投入更多兵力,但又擔心後防不穩。結果是攻不成攻,守不成守。反看東京隊,個個腳法花俏,耍起球來相當好看。但缺點就是太獨,腳下球屢屢被搶劫。氣得一干禁軍們大吼:「傳球啊你個鳥人。」那麼大空擋沒看見啊!他們恨不得自己上去踢兩腳。
「這招……很一般!」識貨的人舉頭四看,摔絞在大宋還是比較少見的。而且有也屬於把勢,大家也不屑去研究。
「讓他們打到半死不活再出面,省力氣。」
「坐地起價,他可以落地還錢不是。你別小看這東西,按照金國現在的水平未必能做。特別是這個小羅盤,是找手工作坊定造的,即使金國能大量製造,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除非他們不打戰,否則肯定得訂。唯一就是訂多訂少的問題。這麼吧!買十送一,我再給你打九八折的許可權。事後你抽成20%。」
比賽時間為半個時辰,三刻后,揚州隊換人。上來一個矮個子隊員。這隊員一上來,揚州隊全活了。只要球一被其拿在腳下,就能八九不離十的傳到最適合人的腳下。傳球之精確讓觀眾大呼過癮。反看東京隊被這打發整的狼狽不堪,揚州隊一鼓作氣大舉壓上,終於敲開了東京隊的大門。
「……」沈咩噎了一下:「大人,這麼簡單的東西,會不會賣太貴了?」
「一比零!」歐陽抓了揚州隊的隊長道:「www•hetubook.com•com叫你的人注意防守,後面一定要留人。」
「他要撲我們的球。」一漢子振振有詞的回答。
「我宣布,展銘勝出。」
小青仍舊咬牙:「這人太壞了,他不向著我就算了,怎麼還去幫別人。」這麼一說,感覺是分外的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胡說,這姑娘有事找我幫忙,還是惠蘭的姐妹,我是趁火打劫的人嗎?」歐陽對梁紅玉道:「你不要介意,我們都習慣在飯桌上亂說話了。」
「不敢,妾身父家姓梁,名紅玉。孟浪之處,大人不要介意。」
「恩!」來者就是紅玉,提了一個籃子道:「惠蘭姐說大人最近吃的隨便,我弄了幾個菜拿過來。」
接下來的比賽就沒原來那麼有味道了,幾乎都是強弱相爭,一個照面大家都知道勝負關係。要說這高人還真不少,有吳加亮的天生神力,有內衛的精巧拳腳、有靈活無比的民間武術,還有實用的軍中搏擊。選手的性格也多,有堅韌的、有硬朗的、有陰壞的、有膽小的。總的來說,這場預賽有一定的觀賞性,但是略低觀眾們的預期。
「知道了!」
相當有哲學道理的回答。黃牌!進球無效。比賽繼續。漢子被隊員們好一頓埋怨。再過了一會,歐陽亮紅牌了。東京那個最優秀的進球前鋒因為被三個人看死,球屢次丟失,大怒之下給了一名揚州隊後衛一拳,結果被歐陽出示紅牌。前鋒口出髒話,被歐陽自己摁住暴打一頓,拉了其身扔出場外。
歐平道:「少爺要橫死,我也不獨活。」
「唉……」甘信停筷子道:「大人,我就想問問,為什麼他們對我越好,我就感覺越不喜歡回蘇家?」
「對!我已經和陽平商業協會打過招呼,你再過二十天再起程。」
觀眾雖然熱情不高,但換班休息的衙役都到了場,為吳加亮加油。而禁軍的選手一律遭到鄙視,上來就被口哨。整得後來的禁軍上場前都先向觀眾們解釋:我們是東(西)軍的,不是東京禁軍。本次運動會東京禁軍銅牌都沒拿到一塊,和比賽前打架得罪了主場觀眾有很大的關係。
比賽最後幾分鐘,大家體力跟不上,這時候出現了震撼一幕,東京隊一替補中場,依靠腳法和體力連過四人,從自己前場奔襲對方球門,並且破門得分。引得全場觀眾起立呼喊。在最後時刻,揚州隊也沒妥協,在歐陽秘密指點之下,竟然打出www.hetubook.com.com了漂亮的二過一配合過人進球,為自己挽回了一絲顏面。
某人問:「識貨的?歐大人這招怎麼看?」
展銘搖頭:「大人哪裡話,即使大人不測,陽平人再沒良心,我展銘和甘信也不會看大人孤兒寡母受罪。」
「恩……那誰,這是娛樂體育新聞,不要整篇象國內國際新聞一樣念悼詞。細節方面寫的不錯,還有觀眾的互動採訪的也不錯。還行。」歐陽整理后簽字道:「就這麼發吧!」
「可以,吃飯聊天,坐下來的都有權利。」
小青回到皇帝身邊還是氣呼呼,趙玉笑道:「歐陽對你說什麼?」
趙玉嘆口氣:「改天姐姐替你收拾他。」這小子是全才啊!讀書拿狀元,當地方官則地方富甲大宋,會設計衣服,懂胭脂水粉、會賭博、會做生意……這會連打架都會,還有不會的嗎?趙玉心中真有幾分好奇。
中午吃飯,負責治安的衙役來報:「大人,有人在開賠率。」
「是!」記者忙回答,一聽說老大要來審稿,大家都提了小心。要是劉惠蘭,最多說幾句,然後把不適合的地方指出來。但老大手黑,指出不適合的地方還要適當收點勞務費。
歐陽笑道:「別緊張,就是糊弄別人的名頭,具體的以後再說。」
「去吧去吧!」
……
歐陽今天沒到現場,他在審稿。劉惠蘭身子弱,得有規定的休息時間。完不成的工作只好歐陽接手,至於其他人,暫時還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們看看。李逸風就寫得很好嘛!能在能吹的地方吹,能在事實面前寫事實。小李,下月你漲工錢。」
「……」展銘很納悶,自己手指頭都沒打人家一下,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贏了?
甘信贊道:「就憑我們幾句話,就能說出問題所在,哪有不敢之道理。就連歐大人也一直沒說出問題所在。妻要顧家,有興家之責,而他人則沒有,這話說得真好。大人,我看如果方便,就真娶了,這是塊寶玉,有見識得很。」
歐平忙道:「原來是未來的如夫人。」
「我長的很象唐僧嗎?」歐陽嘆口氣:「其實這麼說,從當官以來,我就在玩火。劉四女、陽平商業協會、抑文重商、皇家報、軍工廠……也不知道這火什麼時候就能把自己給燒死。我為什麼不要家族裡人幫忙,就想,以後燒死的就我和歐平算了。這真娶老婆生孩子。自己這麼一死,老婆孩子即使不會被牽連,恐怕將來也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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