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以去財務室領這個月薪水。」男人挺年輕，嗓門卻一點都不低。這話一出，女秘書徹底哭了。
岳月問：「為什麼有些公司要降薪？」
條子鄙視許開良久后道：「你的口氣怎麼聽起來這麼像步行客？」
許開舉手：「隊長，我也要請假一天。」
許開皺眉，岳月則搖頭。條子看許開。許開道：「這公司可是臭名昭彰。總部設在伊朗，聽聞是一些退休情報人員搞的公司。走私、偷渡、洗錢、救人，甚至是充當異國商業間諜。你怎麼惹上他們的？」
許開道：「你是劉秘書吧？」
「……」條子無語。
葉航和許開握手：「隊長，我們友情牢不可破。不用替我們擔心。」
「我是那種卑鄙的人嗎？」條子摸下巴：「我要把他挖過來上班，然後遊戲不爽了，我就找事給他做。但你們不能泄露我的身份。」
葉航道：「那我明天請假。」
許開彎腰看了秘書胸部一眼，而後看手上資料。男人本來要轉身，一見許開這樣，直接過來一把將許開推撞到電梯旁邊壁上，右手肘頂住許開脖子兇狠道：「當老子死的？她現在還是老子員工。」
「我不惜重金調查，最後得到消息，很可能是深淵公司的乾的。深淵公司在中國有個代理叫愛情海。就是他策劃的整個盜竊事件。不爭饅頭爭口氣，如果你們有辦法把這個愛情海找出來，我重謝。」
「白總，你說的是咖啡。」許開一看，一位女秘書邊抹眼淚邊道。
許開呵呵一和_圖_書笑：「其實我支出的薪水只提高了20%，但半年業績就增長了50%。」
秘書有點傻乎乎，許開笑道：「去吧，條總是真性情。」
許開：「明天挺好，那我還是明天請。」
「叫什麼？」許開問，而後核對下姓名，發現這人是降薪一族，原因是上班時間使用公司小車去接丈母娘，導致一個國外團到A市后，沒有派出翻譯。造成了混亂和聲譽損失。從部門經理被刷到了部門副經理位置上。
葉航攤手：「隊長，你主持個公道。」
許開和岳月呵呵一笑點頭：「好說。」
岳月搖頭：「這就是資本主義的罪惡。」
條子送上一根中指：「這是我對亂世人的問候。」
「呵呵！好了，我是步行客，這是我老闆，岳月，岳小姐。月亮調查社的。」許開見條子還看自己補充：「夜月之神。」
岳月看兩人，嘆口氣：「你們啊！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我也不想問，問了你們也不會說。但大家一起共事這麼久，我只希望你們能珍惜友情。」
「其實我是亂世人。」許開笑。
「你這話和總經理說的一樣。」條子讓兩人先進門，看得出來還是粗中有細。經理說：「他要給我一拳頭，我倒認為這人有激|情，還有可能改正自己的錯誤。但他軟綿綿的喜歡玩陰，即使再讓他當經理，他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可惜啊！這人在A市業務上還是不錯的。」
「……條總？」秘書納悶。
XX公司的一家經營連鎖酒店業務和圖書集團旗下的一個公司，主要業務是團隊旅游業務。這集團在國內有二十幾家酒店，在國外有八十多家酒店。這公司就是聯繫、拉攏國內團前往這些國家旅遊時，能入駐他們的酒店。和接待國外團來本市的業務。
岳月問：「魂魄是幹什麼的？」
條子道：「和我一樣二世祖。不過他正在接手生意。我就沒辦法了，公司生意我姐慢慢接手。不用操心更好。」
「你妹啊！」條子罵了一聲喊道：「秘書，換咖啡和奶茶，不要綠茶了。不是自己的秘書就是用不順手。」
「是他們惹我。」條子道：「我爸讓我和我姐管理兩個酒店，開始我很出色。而且還接待了相當資歷的國外著名人氏。你知道，這些人的影響力是酒店繁榮的標誌。奧巴馬住一晚，我轉手一個晚上四萬美金的賣，一樣有人住。但一位官員出了問題，他被盜了，並且是涉及外交很重要的檔案。而這檔案在幾天後被人放到網上，導致其政黨被國內抨擊，大選失利。這外交官將酒店起訴，名聲是一落千丈。」
許開問：「條總，你這開酒店的，是不是有專機啊？」
葉航道：「隊長，我要請假一天。」
辦公樓在七八九三層，許開和岳月剛進入九層就聽見一男人在呵斥：「我說了我需要綠茶，綠茶。這東西叫咖啡。」
岳月道：「條子現在是客戶，注意點言行。」
「你好！」條子震驚了一秒，而後和岳月握手，對秘書道：「送點好茶到我辦公室，要好的htｔｐs://ｗww.hｅtｕｂooｋ.ｃoｍ.cｏm。中午在酒店定一桌。夜神，這邊走，我們去辦公室。」
……
秘書點頭：「是！」
「暴力你們不用擔心。」條子想想搖頭：「算了，這事不能拉你們下水。我還得以毒攻毒。你們日常有聽說這方面消息，直接和我聯繫，不虧待你們。」
「不是不滿，是不甘心。說到這事，我正巧要找個國內調查社。」條子道：「你們聽說過國際上有個叫深淵的公司的嗎？」
「不是，是副經理從白總辦公室出來吩咐的。」
岳月再次無語，她也不想兩個人在搞什麼，想想后道：「今天葉航請假，明天許開請假。」
「據我所知，你是被提薪的那部分。原因是你精通德語和義大利語，經常做為翻譯出席A市酒店的接待，還因為你幫助一對奧地利老年夫妻，所以才加薪的，是嗎？」
岳月點頭：「很有道理。不過，和身邊人客氣習慣了，你要太直接，人家接受不了。」
岳月點頭：「是B市的事，險些惹出外交糾紛。」
岳月問道：「你就不能溫柔點和一個女生說話嗎？」
條子看秘書：「哦？還有這事？你誰啊？」
「你是親自接到你們條總的電話嗎？」許開問。
「……」男人原本舉起的拳頭停在半空，而後看許開，再看隨同而來的岳月。岳月和他表情是一樣的。
岳月問：「那些人不會辭職嗎？」
秘書點頭：「是的。」
話說這份上，岳月也沒有好說的，於是道：「許開，今天和我去下XX公ｈttps://ｍ.hetｕｂoｏｋ.ｃoｍ•ｃoｍ司，他們總經理的車被劃了，相信是內鬼所為。公司正在調整內部工資結構，有1/3人加薪，還有2/3人降薪。好多人對這位總經理不滿。而董事會支持總經理，準備抓出這個人。」
岳月還想說什麼。許開點頭：「好！」
許開道：「沒有競爭意識，害怕競爭的人產生不了很大的經濟價值，走了也沒有關係。」
許開點頭：「你爸一定是老總。」
「哦，這樣！」條子想想，從口袋拿出一千塊錢塞在秘書的手裡：「放你一天假，去玩吧。」
「所以啊，做人處世一開始就直接點。」條子道。
葉航笑：「中國就是這樣，加薪可以降薪就不可以。」
「還有，如果能把亂世人現實身份挖出來，我也有感謝。」
「業務上認識的最多賣一次賬，如果沒有這公司牌子撐著，他能賣多少次面子？」許開道：「對了，我想喝咖啡，岳月一般喝奶茶。」
許開道：「看來你有所不滿？」
「條子，急毛啊，我看工牌！」許開把資料拿高繼續看。
許開納悶：「真人PK？」
「拉大內部收入差距。」葉航道：「形成金字塔工資。想收入高的，就要努力朝上爬。收入高的就要努力不讓自己掉下去。只有加薪沒有降薪的效果遠不如有加薪有降薪。我記得你公司員工收入差距達到十倍。」
許開低頭：「那我就不請了。」
「廢話，哪個集團也不會讓一個天天玩遊戲的人當副總，除非是自己兒子。」許開鄙視。
岳月搖頭：「我們不接這和*圖*書麼大的單子，而且按照你描述，這可能是一個帶有暴力的組織。」
「美國還不是一樣？我也降薪過。」許開道：「結果有兩個亞裔人告我種族歧視。媽媽的，老子就是亞裔，歧視你不就等於歧視我自己嗎？」
條子搖頭：「有，但中國這邊沒有。」
「我很溫柔了。」條子讓座：「我爸和我說，現在人際交往，聲音完全可以大聲點。有些人就喜歡這麼直接。特別是管理公司，我說的很政治很委婉，別人心中還要在揣摩我的想法。中國人最擅長揣摩。我以前女朋友，喜歡揣摩，揣摩我爸我媽的每一句話，揣摩我的每一句話。累不累啊？我交往就輕鬆，我朋友不用揣摩我是不是不喜歡他們，我下屬不用揣摩我是不是要改革。最討厭這些人，我們開公司賺錢，你給我賺兩個零，我分你一個零。你以為適當時候給我遞個紙巾，或者是關心體貼做點事，我就會信任你，給你加工資？你要找我借錢，好，我就借你，不好我也不會找各種理由。否則你回去還要揣摩半天我說的理由是不是真的。」
「哇，這你都知道。」條子驚嘆：「不愧是調查社的，我可是隨母姓。」
「不是，這邊老總惹了點麻煩。董事會讓我來挺他。」條子道：「我是集團的副總。」
條子一舉拇指向自己：「我！」
「委託結束，把這副經理抓來問問就行了。」許開道：「這種人就只敢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他們再不滿也不敢哪怕給上級一拳頭。」
許開道：「條子，你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