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更詳細點的理由。」李起道。
「……」劉依然考慮一會道：「很簡單，任何被發現的夜鶯殺手，都會在短時間內被滅口。去年美國FBI逮捕了一名夜鶯，原因是涉嫌金融欺詐。但在第三天被滅口。一旦有夜鶯被發現，夜鶯就會出資給國際採購人名單，對這名夜鶯進行刺殺競賽。所以我不能被發現已經遭受控制或者被識破。」
荀宣電話：「貨收到，郊區接貨。」
「當你們抓住我那一刻起，就代表我和夜鶯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劉依然觀察李起表情問：「這個提議怎麼樣？」
大約五分鐘后，趙雲拖了劉依然到達聽海湖。一輛汽車在岸上等待。趙雲把劉依然托舉到岸邊，荀宣拿出注射器注射在劉依然的頸部。左右看氧氣罩內是一張京劇臉。問：「盜俠？」
「恩……」李起苦笑。
「我是殺手，又不是間諜。」劉依然道：「CIA課程內介紹，沒有人能忍受刑訊逼供。唯一區別是堅持的時間長和短而已。浪費你們時間，折磨我的肉體。不如我開出一個大家都滿意的提議。」
「你電話米悟，我遇到了點麻煩。」李起看穆梓，向前走了一步，穆梓後退一步。李起沒有想到穆梓沒去上課，而是折轉了回來。本來按照李起計劃，一堂四十分鐘的游泳課，大家五分鐘淋浴換回衣服，十五分鐘課間休息，足夠他們回到教室。
穆梓考慮一會問：「今天的事我爸知道嗎？」
ｈetuｂoｏk•ｃｏm•ｃoｍ「她對我說，無論我走到天涯海角她都會找到我。當我發現她出現在我身邊時候，我已經計劃殺死她。免費。」劉依然很鎮靜道：「為了不讓夜鶯起疑，你們要相信我。在她下一次聯繫我，發布任務之後。我會向她購買刺殺所需要的道具。當他再給我送道具時，就可能抓住他。再者你們拍攝了我的照片，只要公布，我就會成為諸多殺手的目標。除非我能殺你們三人滅口。所以你們可以相信我。」
李起點頭問：「她會怎麼聯繫你？」
「那時候我會考慮滅口。」李起笑問：「你很漂亮，年輕，有錢。白富美的典型特徵，還追求愛情。但你知道我為什麼就不心動嗎？」
「電腦碩士。」李起點頭：「好，成交。」
「……」穆梓看李起等待解釋。
兩人交談到了游泳池，游泳池正在清水沖洗。劉依然左右看看空無一人問：「穆梓呢？」
穆梓雙手放在後面問：「那是誰？」
「你通過水口把什麼沖走。是屍體嗎？」穆梓問：「你殺人了？」
荀宣道：「別算上我。順便問下，你的所有錢有多少錢？」
「……我想我明白了。」穆梓點頭，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站起來道：「我走了。」也不等李起回答，就跑著離開了游泳池。
「我們會在某著名網站發帖子，如果發一條男性性保健品的廣告。夜鶯會主動聯繫我，問我有什麼需求。如果我和_圖_書發了豐胸廣告，就代表我目前可以接受工作。當有工作時候，夜鶯就會主動聯繫我。」
「除非有人先來惹我。」劉依然和李起握手，跟隨米悟離開。
李起搖頭：「因為我只喜歡矜持的女生，我喜歡完全被動的女孩。這是一種中國傳統的古典美。男人都有徵服慾望，送上門的吃了也不甜。一開始，我們之間愛情觀就產生了矛盾。我太聰明，早看出你的想法，特別是你單獨來我家找我，讓我有一些反感。所以，我們很難發展下去。」
……
穆梓問道：「你要說實話我才幫你保密。」
（趙雲怒：娘的，抄我台詞。）
穆梓道：「你可以把我滅口，也可以把事情經過告訴我，我一定會保密。」
劉依然轉身看李起，一臉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上次退休中東議長，我收到的報酬是一百萬美金。就算只有這筆錢，你們一人三十多萬，我想很多人願意來中國旅遊。」劉依然道：「所以，我們是一條繩子上螞蚱。」
難怪這麼著急就招，是怕自己被老大發現。李起點頭：「怎麼聯繫夜鶯？」
「我不認識什麼夜鶯，穆梓呢？」
「我又不是屠夫。」李起伸手：「我的水。」
「被沖走那人代號聽海夜鶯，是一名職業殺手。警察重金懸賞的目標。但是在交給警察前，我必須知道一些事。所以就找朋友幫忙偷走她。」
「那是誰？」
趙雲伸出一根中指，低頭潛水，離開了和圖書岸邊。荀宣沉思片刻，把劉依然拖拽到車邊，打開後車廂，把劉依然放了進去。幹完后，荀宣的全身都濕了。荀宣感慨，體力活真的不太適合自己這麼聰明的人。
「我更願意相信你。」李起委婉回答后解釋：「你爸要維護各方利益，他有苦衷。」
「我不知道穆梓在哪，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和夜鶯聯繫。」
「說來話長，坐吧！」李起示意。
「當然，你是打算用礦泉水幫忙洗泳池。」李起笑下道：「我原本是IS國際安保公司的人，因為丟失了東西，又被竊賊栽贓，所以逃到了中國尋找線索。我現在只知道是一個叫夜鶯的中間人負責此事。要找到中間人，就必須找到她負責的一名殺手。」
穆梓期盼道：「因為我年紀小？其實我很成熟，我願意放開的。」
「合作愉快。」李起道：「不過，在我們合作期間，不要再殺人。」
李起搖頭：「沒有。」
荀宣有氣無力對李起道：「剛醒過來就承認自己身份。」
「我就說，女朋友住院，你還上班。」穆梓道：「我以後可能還會糾纏你。」
李起直拳打出，劉依然閃避，反打李起手臂。李起右手抓住其右手一推，左拳頭打在劉依然的胃部。劉依然後退兩步，感覺氣喘不上來，實力差別十個檔次以上。李起奔跑兩步，劉依然勉強攻擊想逼退李起，李起不避讓胸口吃一拳，手刀切在劉依然的後頸。劉依然昏迷倒地。
「不是！」李起道：「這是為了和*圖*書擺脫你的糾纏。」
李起不再說話，拳頭不快不慢的打向劉依然的頭部。劉依然下意識的抬左手格擋，右手戒備放在胸前。突然劉依然喊道：「來人啊，救命啊。」
「招了？」李起剛到紡織廠小區就接到荀宣電話。掛了電話停車，跑上八樓。劉依然被捆綁在房間里，荀宣要死不活的靠在沙發上，顯然抬人上八樓讓他累的不行。米悟倒是精神抖索眨巴眼睛看劉依然。
「所以我才會提出提議。」劉依然道：「我可以告訴你，夜鶯採購員時常或者常駐聽海。」
穆梓把水遞過去，李起拿到手后，穆梓又後悔解釋：「不是買給你的。」
「我們無意和你為敵，我們不是警察。」李起道：「我們只想找到夜鶯。」
李起沉思許久后道：「米悟，放了她，送她回聽海城。」
李起笑了笑，也坐下來道：「穆梓，你我的生活軌跡不同，你的安多芬欺騙了你。就比如你誤解我把屍體沖走一樣。」
穆梓盯著李起，小心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瓶水解釋道：「上課時候，老師課前說游泳后要多喝水。」
「怎麼獲得U盤？」
「我們會收到一個U盤，接入電腦後。根據我們每人不同的口令直接打開一個網站。上面有任務資料，或者是用格雷格速記符號發送自己需要的內容。U盤只能使用一次，使用完就會完全格式化，嘗試獲得U盤內碼，也會完全格式化。」
「劉老師，我不想找你，我只能找夜鶯。」李起誠懇和*圖*書道。
「哪個是誰？」
劉依然道：「這點也就是我們提議中最麻煩的地方。不過我想出個辦法。中國有句話說叫：人死，再多錢也沒有用。所以我會把你們三位的資料發到某個安全的地方。如果我活著，我會每十天輸入一次密碼。超過十天沒有輸入密碼，就會把我所有金錢和資料轉到某位採購人的賬戶上。誰獵殺你們，誰就可以分享這筆金錢。我如果活著，肯定不會花自己錢去買你們的命。」
「為什麼殺歐陽劍蘭？」
李起臉上只有微笑：「你不擔心我們抓捕了夜鶯再抓捕你？」
米悟讓位，李起坐下：「太容易了吧？」
米悟解開繩子，劉依然站起來活動下筋骨，看看李起和荀宣道：「你們放心，我看得出你們不好對付。無意和你們為敵，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李起笑：「看來我們要小心。」
「歐陽老師是不是你女朋友？」
「快遞，門下，包中……一次我去超市購物，結賬時發現購物車內多了一個U盤。一次是在車裡發現的U盤。他知道我們，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劉依然道：「我也很想除掉他，在這點我們的利益是相同的。」
李起把劉依然拉到游泳池邊，抓了劉依然一手跳到泳池下。然後把劉依然拉到泳池內，再抱到出水口位置。掀起蓋子。趙雲頭鑽了出來，把一個氧氣罩給劉依然戴上。然後舉下大拇指。李起點頭，打開水閥。游泳池八個位置進水。在水衝擊之下，趙雲和劉依然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