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會，求證之前我不會亂說的。」
「……」小何聽著。
「恩……恩。」小何動嘴吸氣。
「哦，原來是被人禁油了。好吧，我去接你。」李起道：「順便問下，你到底胖了多少？」
荀宣笑眯眯削蘋果道：「活了。」
李起包紮傷口后，拿起分成四個零件的手機組裝，開機。竟然還能用。接通網路后，電話震動，李起看電話，是荀宣打來的。李起笑道：「是來發嘉獎信的嗎？」
小何全身多處骨折，最嚴重的還是脾臟破裂。經過幾天治療，已經轉危為安。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護理病房。
「我們說好的，一起吃飯，看能不能每天都來一場爆炸。你竟然不打電話給我，非得我給你電話。你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你開車，一起去。」荀宣按手中平板電腦。畫面中出現了孫夫人文靜，優雅的半身照片。照片上的孫夫人很漂亮，嘴角邊略帶一絲笑容讓人覺可親。荀宣又移來了孫子明的照片，嘆氣道：「不好意思，和你不熟。你如果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這麼年輕美貌的女人嫁給你這樣的老頭，不是為了錢和地位，難道還有第二個原因嗎？你的最大罪過是因為你身體太好，活的太久。孫董事長再見。」荀宣刪除照片，轉身離開指揮室。
「不是。他和孫夫人鬼混的房間鎖是機械鎖，開門時會發出一定的聲音。普通人可以忽略，但他不應該忽略。還被人走到身後。」
李起擦把汗道：「減什麼減，國外多少和-圖-書明星模特因為節食減肥患上厭食症，最後英年早逝。卡朋是其中代表人物。還有千奇百怪的各種節食。比如吃生肉生蔬菜，還有吃和嬰兒一樣食物一樣食量的。太變態了。何必呢？」
「行。」李起掛藍牙接通電話：「喂。」
「……」李起沒說話，他知道荀宣是意有所指。現在沒死的就一個孫夫人。她巧合的用項鏈擋住了子彈。李起道：「等筆跡鑒定吧。」
「她留下一封遺書後割脈。」荀宣道：「二十分鐘前的事。現在刑偵技術人員已經趕去。」
荀宣道：「筆跡鑒定這東西……」有人可以從一人筆跡準確讀出一個人的性格。國外普遍認為筆跡分析是偽科學。科學家在試驗后表明，筆跡分析粗糙的推理很容易讓人信以為真。其實根本沒用。英國心理學會把筆記分析歸納為零預測效度。這也就是著名的富勒效應。
「什麼？」
是真是假不需要計較，看將來新聞就知道。如果華義集團在新董事長的帶領下前往某國投資，並且遷移廠房到某國，那事實是怎樣？李起和荀宣知道。可惜就算知道也沒用，孫夫人是T市人，聽海很難傳訊對方。
「切！」李起不做回應。
「這很違反我的做人處事的原則。有一些善意的謊言我會隱瞞。但是……就江影和我關係，即使算不上好朋友，最少也一起出生入死過。是比較親近的戰友關係。如果告訴他，對他來說並非是一件好事。孫夫人不是一般人，江影和她到和圖書底親近到什麼程度？」
第二天早上，筆跡對比有了結果，技術人員確認遺書是孫青青親筆寫的。李起看見了遺書全文：爸，我不應該自私自利，傷害了你和哥哥妹妹，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哥哥妹妹。如果有來生……
「不告訴你。」沈從寒轉而不滿：「你是不是這麼壞，明知道我需要減肥，還同意帶上我？」
「這就是你不了解女人了。」沈從寒道：「女人就象是煙花，只要能燦爛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即使付出健康的代價，也是可以考慮的。」
荀宣點頭：「不告訴江影，違反原則，因為這不是善意謊言，而是一個很嚴肅的事實。告訴江影，生怕江影有生命危險。但現在一切都是猜測。比如說，米悟結婚了，你路上看見米悟的丈夫和一個女人很親近，你會不會告訴米悟，你丈夫出軌了？」
李起同意道：「孫青青的丈夫是唯一利益人。如果孫青青無辜，他的孩子將有一筆遺產。那他丈夫就會獲得遺產的監護使用權。可惜，他丈夫視她為噩夢，見她死了，不知道有多開心。哪還會想為她討個公道。走了，我要去看望下小何。」
荀宣道：「你也說了，人家在鬼混。不是人人都象你一樣，鬼混時候還具備戰鬥力。你不想去的原因是不是不想把我們預測的孫夫人是幕後兇手的事情告訴他？」
「我這次對他挺失望的。」李起開車道。
「江影，你認識的。被襲擊了。」
當然，還有一種科學就是筆跡hetubook.com.com對比。但李起和荀宣知道，動用這麼大規模的特工進行一系列的刺殺，筆跡不是問題。
荀宣道：「你不可否認，一個有錢的寡婦和一個窮困的寡婦之間不具備可比性。百億美金資產的寡婦。跑車？一千萬，沒問題。遊艇，一個億，沒問題。別墅，一千萬，沒問題。假設有兩個女性|愛上你，一個家徒四壁，一個富可敵國。她們一樣的愛你。你別裝那麼高尚，你也會傾向有錢女。」
「這點你錯了。」荀宣道：「有一種不算很先進的科技。用電腦掃描孫青青的字，然後用電腦控制把字用看守所的筆寫在看守所的紙上。天下沒有一樣的雞蛋，同樣一個人寫不出兩個完全相同的字。這個技術最大麻煩就是她所寫的字會絲毫無差的和樣本相同。不過有個前提，你能找到樣本。而就現在來看，沒有人願意為孫青青去出頭。孫青青一文不值。」
「死男人，放我鴿子。」沈從寒聲音。
「哦……」李起這才想起來。李起抱歉道：「不好意思，我這會又要去小城一趟，回來請你吃飯。」
小何吐出一口煙圈。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推門進來。醫生見兩人一愣：「你們怎麼進來的？還抽煙？」
李起一愣問：「什麼鴿子？」
看守人因為腿腳慢，被外圍小組圍堵，經過短暫的槍戰後被外圍小組在醫院公園擊斃。女醫生不見蹤影，調看錄像似乎沒有離開。警方封鎖醫院，進行全醫院的搜查。由於女醫生可能還在醫院中，所以唐ｈetuboｏｋ•ｃoｍ•ｃｏｍ靜才會安排兩名警察陪同李起他們前去包紮就醫。
「恩？」李起問：「你很閑嗎？」
「所以啊，雖然你我知道事實是這樣，但是畢竟是沒有證據的猜測。」荀宣道：「那就別告訴江影。我認為這樣，江影和孫夫人還有相當的發展前景。」
荀宣吃蘋果道：「別怪公司。我如果是大老闆，我寧可交給老人家一具屍體。而不是在你父母擔心幾天後你再掛掉。現在多好，沒殘疾，沒危險，一兩個月又能活蹦亂跳。帶薪的。對了李起，你知道嗎？國外有一種設備，只要你眼皮能動，頭腦沒問題，就算支離破碎也可以和人交流。」
「反對！」李起道：「你這例子太扯了。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我只是擔心一點。江影對孫夫人一直是痴心一片。將來兩人真混在一起，江影不夠孫夫人下酒。」
「哈哈！」李起把半包煙和打火機朝病床被褥下一塞，和荀宣兩人打哈哈走人。
「我從來不給別人送榮譽。」荀宣道：「不過，這次乾的不錯。另外只是想告訴你，孫青青死了。」
「哪個玩笑？」
「這點，確實是個問題。」荀宣道：「乾脆，我陪你去小城一趟。看望江影前先看望下孫夫人。看看人家是毒蜘蛛，還是織女下凡。」
小何勉強抽動下嘴角。李起道：「白雲已經被擊斃，他們一伙人只有一個女的還在逃。聽海安保已經開始漁網行動。警察也在聽海碼頭、機場等地布控。還有，昨天才通知你爸媽，公司已經派人去機場接他們。大和圖書概兩個小時後會到。」
「我陪你去，你來接我。我在家裡。」
沈從寒悲痛道：「我的私人營養師說我從歐洲回來胖了一點點，所以制定了更為嚴格的營養餐。不吃吧。經紀人，營養師大家都圍著勸說。你知道不知道？國外那誰，每天只喝一杯脫脂牛奶和水度日。」
李起反問：「和這樣一個女人有發展前景是好事？」
李起左右看看，掏出一根煙點燃塞到小何嘴裏。小何吸一口，李起拿掉道：「知道。電腦上有字母，你看向屏幕字母，字母會發光。如果你需要這個字母，就眨兩下眼皮。這樣就可以交流了。」
「因為和僱主上床？」
「孫家人死光光，江影成為億萬富翁。」
李起道：「想知道真假。把紙和看守所提供的紙比對，或者是看守所的筆比對。應該有結果。」
「去小城幹嘛？」
「切毛。我們公司的女性有人和你暗送秋波嗎？」荀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有個行政秘書，公司第一美女約你吃飯。你拒絕了。把這秘書和沈從寒相比。聰明，沈從寒略勝。美貌，沈從寒略勝。溫柔，秘書勝。可親，秘書勝。家務，秘書勝。你為什麼喜歡和沈從寒更多接觸？因為沈從寒有地位，有金錢。別以為自己是聖人，就算聖人也不會否認，金錢會在天平上增加砝碼。」
兩人逃出醫院，荀宣問：「你不去看望下江影？」
「遺書的內容？」
「我不清楚，但據林妹妹打聽，象是負罪自殺。」荀宣似乎不經意道：「記得我們開的那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