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耐心。」于明道：「具體的我們要從西瓜公司的一次蛙腳說起，那是我和蜘蛛的第一次會面……」

「當然，你就是搶劫犯之一。」于明回答。

維恩笑：「我沒說不賣的，不過既然公司願意聯繫我們社團，我決定還是還給他們。你不介意吧？」

「不介紹來龍去脈，根本解釋不清楚。」于明道：「我還是簡略吧。」于明介紹了自己和西蒙的恩怨，然後說了自己來荷蘭被他盯上等等。

「你最好準時出現。」海娜掛了電話，氣還沒平。有沒有搞錯，陪自己來參加婚禮，一到目的地就去找妓|女，然後整個人不見了。今天自己一直耐著性子等於明打電話過來，沒想到于明耐性比自己還好。

于明道：「張警官，你未必有節操的。」

西蒙哈哈一笑：「最有意思不是這個，最有意思的是，顱骨比對是法庭允許的證據，如果顱骨比對證實那位從廁所出來的搶劫犯不是真正的暴力挾持者，那法庭肯定會很熱鬧。不過你贏了，我贏了冰雪，你贏了我。今天天氣不錯。」

「我不肯定，我問我朋友，附近有什麼具備蛙腳資格的公司，他說有一家，距離旋轉餐廳只有四十米。荷蘭有很多企業，但是我這人從來不相信巧合。再想，你是什麼人？你是西蒙，無利不起早，偷蛙腳是快速致富的道路，同時也是你們蜘蛛的老本行。我認為你很可能會對這家公司下手。我很厚道，我猜測可能是吳悠悠下手，這女人啊……說實話，我還不想她進監獄，所以我朋友只是掉包了一下。我猜測我的朋友裝扮成警察，然後搜查了手提包？」

女警官道：「具體的。」

「呵呵，金！你還不夠資格和我玩遊戲。」西蒙笑道：「你們根本不知道我掌握了幾名冰雪的資料，不要跟我賭。沒錯，歐洲是冰雪的主場，如果冰雪一直盯著我，我會很難受的。所以我請你ｈttps://ｍ.ｈeｔuｂｏoｋ•ｃｏｍ.com轉達我的懇求，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只想有個生存的地方。」

維恩點頭：「我明白了，今天比較晚，先在鹿特丹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安排人送你去豪達。」

「當然有，你將餐廳默認為棋盤，你會發現人質就在紅帥位置，那邊有很多的子。劫匪就是炮，遊離在中線，黑將就是廁所里的朋友，孤單一個人。」

看來自己真的把他傷的很深，于明歉疚道：「好吧，我的謎題比你爛。贏家的獎品？」

金立刻衝出房間，于明嘆氣：果然冰雪個人能力是三組織中最差的，西蒙既然敢這麼說，那你就肯定抓不到他。七八分鐘后金回到房間，于明道：「他掛了，他讓我提醒你，不要忘了承諾，釋放那位女士。」

「哈哈。」張諾楠無良大笑：「以後我建議象你這樣的人，每人發一張綠卡，只有一個條件，不許回中國。」

女警官道：「那我先聽聽你的來龍去脈。」

金看于明，于明馬上道：「放心吧，我會保密的。而且讓你們仇家知道我認識你們，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再說，獨立調查人組織不會對我出賣行為表示讚賞。」

于明道：「冰雪不行，蜘蛛吧。西蒙，第一次失敗你認為是偶然，第二次失敗你認為是偶然，這次失敗為什麼沒見你有多少失落，你無恥了？」

哇，還真不少。朋友幾位，不是朋友的熟人更多。于明笑著回答：「明天早上九點，我會準時到。」

張諾楠打斷：「你就說今天。」她知道于明要開始扯淡。

「那我就不客氣了。」雖然歐洲的直升機公司很多，私人直升機也不少，但是飛一次費用也不菲。維恩既然這麼客氣，于明也不會不給面子。

「你在警局？」金大驚。

金沉默不語，許久后道：「你可以走了。」

問詢室中，于明看著面前的女警官：「警官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們要來明的，要來暗的？」

「不……」于明道：「我晚上會有訪客，不用了。」

西蒙道：「金，你一個人是無權審訊嫌疑犯的，而且你的錄像根本沒打開。」

西蒙大怒：「我花費了一個月時間才明白16號廁所邊棋桌和你的謎題關係，你現在說我謎題爛？發克、發克、發克。」

女警官插口：「不可能。」

西蒙一愣，從吳悠悠手中接過快閃記憶體，放進電腦，打開一看，竟然是A片。西蒙扯頭髮想砸電話，無奈的砸下桌子問：「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說？」女警官問。

「國際刑事交流會認識的。」女警官拿出一部手機，撥打電話開免提。

西蒙問：「你知道我在哪了？」

「我不會跳舞。」于明回答。

金看自己手機，張諾楠已經掛了電話，金問：「就你看來，我們是不是不應該盯住西蒙？」她也不隱瞞了。

于明正義道：「我堂堂中華兒女，怎麼可能和你們鼠輩為伍。」兩個警察聽自己說話呢。

「要來明的，我花點錢叫律師，你們沒有辦法指控我。」于明道：「要來暗的，我倒是可以介紹來龍去脈。」

維恩拍拍于明肩膀：「我沒說是車，直升機，四十五分鐘。」

「于明，我覺得解釋清楚比較好。你總不想在荷蘭留案底吧？」張諾楠勸說。

「謝謝。」于明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門，門口警衛詢問看金，金點頭。于明離開。

「你什麼時候荷蘭有朋友了？」

「金！」女警官回答。

「喂！」張諾楠的聲音。

「行。」于明看女警官道：「我叫于明，中國人，私家偵探。問下，你要聽具體的還是簡略的。」

維恩預定好酒店，于明出示護照就拿到了鑰匙，維恩刷卡交預付款，理論來說于明可以隨意在酒店內消費而不用另外再掏一分錢。

「這不行，你們警察我信不hetubook.com.com過。」奇怪，西蒙要這麼說，自己肯定會相信。于明道：「我看我不解釋了，我還是找律師吧。」

「最後一個問題。」于明問：「中國象棋和你藏身處有什麼關係？」

「嗨！」于明有點有氣無力回答。

「把我的電話還給我。」

維恩在警察局門口接了于明，汽車一發動，維恩拿出一個快閃記憶體：「那家公司願意支付一筆委託費。」

「呵呵，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覺得我們是3：0了。」于明笑。

西蒙懶得理他道：「我們說完了，那位警官怎麼稱呼？」

于明道：「可是明天早上九點我就得出席婚禮。」

奇怪了，中邪了是嗎？自己在中國經常去警局，去國外怎麼也去警局？是不是所有的女警官都喜歡自己？長的帥難道也是一種罪？

張諾楠用英文道：「OK，不開玩笑。我打電話給我朋友，我問這案子是不是她負責。她說是，我說你問不出東西，不如我和你談，還能知道些事。」

「一般，坐了兩個小時，連水都不給喝。」于明看了眼女警官，女警官無奈走到門口吩咐了一句。

女警官打開文件夾，從裏面拿出於明手機推了過去，于明看了一眼，有一個短消息，按照短消息撥打了電話，開免提。西蒙接電話：「嗨，荷蘭警察局服務態度好嗎？」

「我也是。」于明左手拍拍維恩的肩膀下車離開。

「西蒙。」于明問：「你是不是偷了東西？」

于明聽完抓狂：「這麼爛的謎題你也好意思出？」

維恩道：「我不太清楚中國人喜好，如果沒問題，我安排了一對金髮雙胞胎姐妹。」

「你朋友？」

「你在威脅我們？」

「在鹿特丹。」于明道：「朋友叫喝酒，總得給人家面子吧。」

于明看金，從西蒙話語中，西蒙似乎認為金就是冰雪的成員。突然于明恍然，這貨訛詐功力已經爐火純青了。這訛詐並非空穴來風，假設警局和圖書裡有一人是冰雪，那這人肯定會努力爭取到對於明參審的機會。

「不用解釋。」西蒙道：「輸就是輸了，不要在這些細節上佔便宜。于明，三比零，很好。老實說，三比零的比分，我不好意思再向你挑戰。這樣吧，如果我能從蜘蛛或者冰雪口中搶食，證明我的能力后，我再找你。」

「冰雪中調查科想做妓|女，又想要貞操。你們軟禁不會沒用，但是耗費時間很長。就我對西蒙的了解，他雖然性格有些改變，但是驕傲已經深入他的骨子裡。你們軟禁他，他剩餘的只剩下驕傲，所以不可能會出賣蜘蛛。我本人也不認同你們冰雪的調查科，這破壞了遊戲的規則，冰雪缺失了自己的立場，想改變但是又怕改變。沒有明確的綱領，所以在三大組織中，冰雪雖然人數最多，但是卻是最弱的，即使是在歐洲自己的主場。」

「張警官，你在幸災樂禍。」

「不是。」吳悠悠回了一句。

「也許吧。」西蒙道：「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于明肯定是無辜的，但是肯定知道西蒙一些事？哇，你這邊記錄的是筆錄，而不是審訊。于明，恭喜你，金警官沒有當你是嫌疑犯。這樣一來，金警官的行為也算符合警局規定。」

「金，你好。在你們勇斗歹徒的時候，我們拿走了一幅油畫，還有一些珠寶首飾。和你們頭說一句，如果你們打算為難我們，我們就賴在荷蘭不走了。如果不為難我們，我們考慮去西班牙，或者是義大利。」

「可是晚上還有舞會。」

「哦？這話怎麼說？」西蒙一驚。

女警官道：「我倒是認為你是無辜的，我有個朋友願意替你擔保，還勸我別和你過不去。」

西蒙想想道：「真實情況很複雜，這麼說吧，你認為這局你贏了，但是從我角度看。我這局沒有失敗，當然，也沒有戰勝你。」

「當然不，這是你的勞動所得。」于明見維恩要說話，先開口道：「這不是協助委和-圖-書託，而是你幫我忙，無意中獲得的報酬，你不應該分成給我。」

西蒙大笑：「好啊，我現在去警局，你們打算用罪名控告我？不過很遺憾，我不能去自首，因為你們和冰雪達成了協議，我提醒你們一句，我們是穿著警服打劫的，你猜警局內會不會有我們的內應呢？」

女警官不置可否：「你知道西蒙現在在哪？」

于明剛到自己房間，電話就響起，于明聽得出海娜壓制了憤怒的聲音：「死哪去了？」

西蒙道：「成交，吳悠悠不會找麻煩。實際是吳悠悠和水果聯盟的老闆鬧翻了，所以我們組織資金有點困難。于明，有沒有考慮入股，你知道我實力的，分紅絕對高。」

于明道：「三點整后，一名搶劫犯坐在我們面前，然後點名冰雪和我，這時候有個躲在廁所的人出來和你交換了身份，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躲回廁所某地中，這時候肯定早就溜了。你說話很少，就幾個字，都是事先錄音的。你用搶劫犯的臉做了硅皮面具……」西蒙是于明認識人中，最喜歡用硅皮面具的人，還有太子，不過人家用的是人皮面具。

金許久不說話，問：「你知道冰雪是誰，那你……」

「放心吧，你要擔心的是于明，他很三八，說不準轉手就把冰雪賣個好價錢。金，今天去過旋轉餐廳的可不是只有一位冰雪。」西蒙笑：「你看，我無意和冰雪為敵，可是冰雪為什麼咬住我不放呢？就因為我知道蜘蛛的秘密？不如你向冰雪傳達我一個意思，如果冰雪不再針對我們，我就不會揭穿你們的人員。」

于明笑：「這公司顯然不信任你，擔心你將蛙腳賣給黑市。」

金道：「西蒙，我覺得你還是自首比較好。」

「那好吧。」維恩也不強求。他也不問什麼訪客，于明需要幫助不會客氣的，不說就是隱私，他不會去探秘。他甚至沒問有關於西矇事情的進展。車開到酒店，維恩和于明握手：「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