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接過去，看了一眼就道：「助燃劑……車內有助燃劑。」金腦海模擬，底盤著火，火焰包裹，司機下車不可能會被燒成這樣，除非汽車內部助燃劑突然噴洒而出，覆蓋在司機身上燃燒，短時間內達到高溫。金稍微檢查道：「腿部傷害最大，上身傷害比較小，看來助燃劑是安置在底部。」

「我不知道對不對，所以想求證一下。」金道：「我認為兇手是想刻意想讓我們發現，這是一起凶殺案，挑釁司法。」

「沒有。」金也不隱瞞：「我們排查了現場指紋，腳印，除了你們第一現場目擊者和脫衣舞男外，發現只有六個人的特徵，三名死者，三名是房子居住者，全部有不在現場證據。目前基本可以確定為他殺案。」

「我們是朋友，我不會跑的。」于明走到海娜身邊安慰一句。

海娜看于明小聲問：「你陪我好嗎？」

「如果你碰了，我們就要啟動一級應急方案。」

酒吧人圍攏過來，救護車、消防車、警車都到達現場。本被抬上救護車，前往小鎮醫院，警方拉起警戒線開始工作。于明和海娜照舊做筆錄，兩次案件都是第一目擊者，讓海娜感覺很不舒服，她沒有于明那麼淡定，午飯也不吃就回房間休息。

「恩。」海娜閉眼，又睜開眼睛：「不要關燈。」

金拿電話詢問，然後道：「副駕駛座是我的下屬，一名二十四歲的姑娘。他是本地警局的副警長，本。」

「你碰過那張畫了嗎？」

「這也hetｕbｏｏk•coｍ•cｏm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發現三位死者任何厭世的信息。」金接過咖啡喝一口：「他們的保險受益人也沒有任何出手的理由。另外，我有個不好的預感。」

巡邏警車著火后，汽車撞擊在公路護欄，大約五秒左右，巡邏警車門打開，一個火人搖搖晃晃的從駕駛位置走出來，倒在地上。金拍馬趕到，拿起滅火器對著火人狂噴。喊道：「于，把他抬走。」

于明好奇問：「如何確定？」

「是的。但是警察職業很被動，總是需要在事情發生后才能介入。」

「……」于明照做。

「因為水壺上沒有任何指紋。」金道：「水壺痕迹被人刻意抹去，我很不理解這一點，兇手完全可以用紙張、布、手套之類的東西燒水，為什麼非要把水壺痕迹抹去？而其他地方卻是沒有任何破環現場的舉動。」

金回頭看還在燃燒的車架回答：「兩人。」

「恩。」于明點頭，見海娜閉眼不再啰嗦，走到冰箱處看看，沒看見可樂，拿了一瓶的果汁。從包里拿出電腦，連上網線，上網打發時間。因為海娜在休息，于明放棄了看電影，左右無聊，想起了那張怪異的鉛筆畫，就拿起便簽紙在紙上畫了起來。

這時候，照片被主席委員會的給刪了，001道：「不要將自己幼兒園孩子的作品發出來。」

金自嘲一笑：「聽張說，於你是中國著名私家偵探，請問對本案有什麼看法？」

「獵槍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不是有一對眼睛，一睜一閉？」蒙特羅問。

于明道：「金警官，很悠閑啊。」

「未必啊，有可能是三個姑娘某一位姑娘，故意隱瞞自己自殺拉人下水布置的假象。按照多數保險規定，自殺者不獲得賠償，而被殺，人壽保險是需要負責的。」

「兩位早上好。」金也不詢問，就坐下來，伸手招呼：「咖啡，麵包，謝謝。」

于明在自己房間，心情也不太好，第一批死者，三位姑娘好歹是沒有瓜葛的人，而第二批受害者，本和自己有過交談，自己對他有印象，實在無法用被燒后的身體和昨天的他聯繫在一起。本經過簡單處理，已經被醫療直升機送往鹿特丹醫院，目前還在危險期。小鎮的醫生告訴金，有可能能救活，但是腿肯定保不住，還有全身大面積燒傷……

于明畫畫和音樂水平一等一的爛，但感覺還是有點形似。自我感覺良好的于明很滿意的拿手機對便簽紙拍照，然後發到調查人平台：「這畫是什麼意思？」

「眼球沒血絲，你昨天晚上肯定睡覺了。」海娜觀察能力提升。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開玩笑吧？」

于明離開酒店，前往妓院，這時間妓院基本沒客人，加上小鎮發生了兩起大案，也沒有妓|女在櫥窗里跳舞。于明走進妓院接電話，然後上樓，樓上如同賓館一樣的房間，于明推開209走了進去。

「是啊。」于明也不否認補充：「我hｔｔps://ｗww.hetuｂｏoｋ•ｃｏｍ.cｏm在沙發睡的。」是不是因果報應？自己讓吳悠悠睡沙發，然後第二天晚上自己就睡沙發。

于明掛電話，電話賓館總台小白臉：「留意我是否被跟蹤。」

立刻有人調侃：「黃金011，這是畫嗎？」

蒙特羅低沉問：「你的畫是不是一把獵槍？」

于明看金笑：「金警官已經有結論，何必問我們？」

吃早飯也能吃出人命案，于明實在無語。

「恩？」

于明伸手抓腿，手指一滑，一塊皮肉被推開，于明強忍噁心，和金一起將司機搬運到一邊，這時候警車油箱爆炸。金沒空理會，檢查司機：「還有呼吸和心跳。」

于明問：「你姑姑怎麼樣？」

于明開解道：「這屬於不可預見的危險，我認為你應該慶幸和高興。你發燒了，就去睡覺，退燒藥吃了人很難受的。」

「不會。」

于明輕聲問：「這麼嚴重？不就是一張畫嗎？」

屋內有兩個男子，于明並不認識，一名男子拉上窗帘，開燈，兩人才把硅皮面具摘下來。都是于明的熟人，猛虎和蒙特羅，兩位組織中的BOSS級人物。

「詛咒？」于明反問。

……

海娜不敢靠近，問：「巡邏車裡一共有幾個人？」

女人第六感，男人不下結論，于明轉頭看公路，一輛警車正在巡邏：「看的出來，你們加強了警戒。」

「還會有類似的案件發生。」

「是。」金很肯定的回答：「警車被人做了手腳，否則不可能這麼快的引燃，而且油箱是ｈeｔｕbook.ｃom.ｃｏｍ被燃燒后爆炸。如果是意外，先著火的是油箱，會先發生爆炸。」

「我的字典里沒有開玩笑這個單詞。」蒙特羅不帶感情回答，問：「你在荷蘭豪達鎮是嗎？」

有識貨的人，于明回答：「是的。」藝術家的水平不是誰都能欣賞，難道自己是傳說中抽象派的天才畫家？

「本？」于明看司機，根本看不出來，他就是昨天詢問自己口供的本？于明記憶里，本陽光，有點懶散，但是還算敬業。于明問：「是他殺嗎？」

海娜脫掉了外套，然後看于明，于明疑惑，海娜拿起衣服去洗手間了，過了一會換了一套睡衣出來，在被窩一鑽，將自己包的緊緊的看于明：「你別半夜跑了。」

「我不信，你的可信度太低了。」

「不要離開，我馬上過來，記住，不要和任何人談論這張畫，也不要說自己見過這張畫。」

「是的。」

早飯是在鬱金香酒吧吃的，歐洲很多酒吧，早上時候提供咖啡、點心，中午有漢堡披薩等食物，晚上就變成了酒吧。幾張桌子擺在店外，雨披覆蓋，最近的公路在三十米外，地勢朝下，坐在店外吃早餐，可以飽覽風光。從這位置還可以看見遠處的風力發電機，中國有專家說風力發電是霧霾形成的原因，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豪達鎮早晨的空氣清新。

「……」一群無良的人，不理你們。

「傷心，還能怎樣？」海娜看于明：「把眼睛睜大。」

又有人調侃：「這是大蔥。」

「好。」于明點頭。

「這你問錯人了，m.ｈｅtｕbｏoｋ.ｃｏm•cｏm我們調查社主管刑偵案件的是另外一位同事。」于明遺憾道：「我無能為力，案子沒有進展嗎？」

「好的。」

「這是什麼？」于明從草地上拿起一點灰色的物質。

海娜對汽車比較熟悉：「看火好像是從地盤部位包裹車輛，由於副駕駛座位沒關閉窗戶，火苗衝進駕駛室……不對啊，這樣駕駛室內不可能燃燒這麼快。」

于明豎起一根中指，但是未曾想，十秒后，電話震動。于明看來電，001主席蒙特羅來的，難道還要譴責自己浪費大家電話費嗎？于明走到浴室邊：「哈羅。」

「不是一張畫，而是詛咒。」

蒙特羅掛了電話，于明發現自己額頭有些出冷汗，果然嚇人也要看人的，象自己這樣的人，竟然會被人幾句話嚇著，就因為他是蒙特羅，從不開玩笑，一個死板的英國貴族。于明看日期，不是愚人節。心中納悶，詛咒？他根本不相信什麼詛咒，但是蒙特羅這態度似乎很明擺告訴他，這就是詛咒。

說話間，巡邏警車突然冒火，起初只是底部火苗，兩秒后，火焰就包裹了警車。金反應最快，跑到店內抓了滅火器奔跑向巡邏警車，于明喊一聲：「叫救護車。」也和海娜跑向公路。

于明感覺有點不對勁，YY歸YY，知道自己斤兩。于明回答：「是的。」

「人性的詛咒。」

海娜是低燒，吃藥休息，第二天就生龍活虎，為表示對於明的感謝，海娜決定請于明吃早飯。

電話震動，于明接電話，蒙特羅道：「某某妓院，注意可能有跟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