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左右吧。」海娜很滿意倪秋的問題，自己叫大家來，就是要證實給大家看，自己能做到。

「好有霸氣。」李復拍掌道：「再加一句，雖遠必誅。」

似乎只是一個小插曲，炮|友沒有再來電話。讓于明吃驚的是海娜的新生活。海娜在郊區的小區租了一套月租兩千的兩室一廳，于明等人受邀去吃飯，真是大開眼界。

「明天沒空，後天你直接來公司找我，或者一起吃午飯。」于明回答。

杜先生：「你找我？」

「要吵架了，張遙我挺你。」于明電話響起，拿電話到一邊：「喂！」

「別人都是帶異性參加，我帶個男人去參加？」杜先生大笑：「給個理由先。」

林霞衣拿了香檳在一邊，和幾位年輕的高管正在說話，幾位高管神情嚴肅，林霞衣說一句他們點頭一下，似乎不是雞尾酒會，而是工作會議。私人助理通知杜先生到達，林霞衣親自前往迎接，雙方握手，林霞衣擠出點笑容：「歡迎杜總光臨。」

于明用蘋果將李復口堵上，李復提醒自己，霸氣這東西有害無益。

「是拉，沒打錯。」這是姬動『開導』于明的成長，諸如這件事，于明以前是不會和杜先生說明實情，撒謊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只要自己不存害杜先生之心就可以。但是現在於明更尊重朋友，朋友不問他可以不說，朋友問了，他就說實話。朋友幫助自己，應該具備有知情權。

晚餐結束，大家幫忙收拾，海娜女主人做派，戴上手套開始洗m•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碗，渾然忘記了自己是大小姐的身份。並且還送大家到門口，和大家握手道別。于明最後一個，于明還真不習慣和海娜握手，海娜握手輕聲問道：「明晚有空嗎？」

「看起來冷漠，但是我知道他為我能自立高興，就是拉不下那張臉。」海娜道：「對了，前兩天在網球場遇見一位帥哥，他不知道我身份，這兩天一直打電話約我出去吃飯。」

「世交，應該了解，不是八卦。」杜先生問：「別說我，我爸也很好奇，那小子是誰啊？」

張遙看倪秋道：「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于明問：「海娜，你是不是感覺這樣的生活特別充實？」

于明看了大家一眼，低聲道：「不瞞你，這次是幫警察的忙。」

「你怎麼知道？」于明驚訝。

「我沒打錯電話吧？」杜先生驚疑問。

李復邊用電腦邊糾正道：「于明，這你有個誤區。其實性工作者未必全部是因為經濟原因而出賣肉體，有些性工作者完全是興趣和愛好。不少普通女性最少一次幻想自己是一名妓|女，也有不少普通女性幻想被人強X。」

電風扇這東西于明一向認為和海娜是無緣的，海娜一般走恆溫控制的中央空調系統的路線，走到哪哪就是春天，還附帶空氣凈化，自動調整濕度的。事實上，幾個人捋袖子，大汗淋漓的正在吃湘菜，兩台電風扇根本無法阻擋汗水的滴下。

「拜拜，後天先給我電和*圖*書話，我不一定在公司。」于明說完，迎接他的是關門。于明攤手，還是這樣比較有個性，容易讓自己相處。同時琢磨，海娜找自己什麼事？海家最近很太平吧。恩？難道是要自己調查那位網球帥哥的底細？這傢伙底細李復已經查驗過了，順水人情。

……

「恩，我送她的生日禮物。」杜先生道：「你知道我可以通知林霞衣把那防晒液扔了。」

「是嗎？」于明驚訝問，這些知識他還真不知道。

電梯下行到二十八層，電梯門打開，杜小影進入電梯，杜小影看見於明，如同沒有那夜激|情一樣，很有禮貌和杜先生招呼，再和于明握手，閑聊道：「于明，好久不見，怎麼有空回來老東家竄門？」

倪秋很好奇問：「海大小姐，你每月花費大概多少？」

第二天下午，于明送了白蘭地到杜先生辦公室，杜先生鄙視了一分鐘小瓶裝，拿了外套：「走吧。」

警方辦案是為當事人保密，于明和杜小影那一夜的事並沒有泄漏。杜小影很高興于明的『乾淨』，也就是事後不會糾纏，不會送花約會。一|夜|情難聽點說叫道德敗壞，正常點說個性生活。

「恩？」于明反愣：「你找我有事對吧？很急嗎？」

「是的。」李復點頭：「另外，女性和女性之間所謂的閨蜜，有時候會分享自己性的方面的幻想或者是親身性體會。不過，這些都是國外機構針對歐美的女性研究的，和中國女性無關。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海娜怒視和*圖*書：「我知道你下一句要說什麼。我只想自己能不能適應普通花費的生活。」

「是啊。」于明道：「明天下午林海集團舉辦雞尾酒會，我想……」

倪秋不同意：「女流氓不會比男流氓少，而且你情我願的，都是成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成人就應該為自己選擇負責。」

倪秋道：「這才叫正常女性。試問哪位姿色中上白領女性，沒有幾位追求者呢？沒有幾段戀愛經歷呢？試問我和于明這樣的男性白領，誰沒有幾段一|夜|情呢？」

不是兩人會裝，是真的無所謂，現代社會道德觀已經一降再降，一|夜|情各取所需，不存在誰吃虧。于明和杜小影都是新生代的年輕人，已經做到了炮|友見面不尷尬的境界。二十層，杜小影離開。

剛想到這，海娜握手的力量加倍，于明忙道：「行，你是海娜。」

「綁架土豪來著。」于明笑，他也和沒事人一樣。

「于明你好。」林霞衣和于明握手：「兩位請便。」

「什麼忙？」杜先生警覺。

倪秋忙解釋：「我說的是于明，我一直守身如玉……你們也不信是不是？我們說正題，我支持海大小姐嘗試和他人約會，不一定需要結婚。」

「啊？」海娜愣。

「恩恩。」大家齊點頭，顯然對這問題都很好奇，能改變海娜的人，一定能改變世界。

「杜氏國際分杜氏海外、進出口貿易部和杜氏中國三塊主業務，我的作用可有可無。」杜先生邊走邊問：「聽說海娜愛上一個草根，最近正在磨練自己和-圖-書生活。」

于明問：「杜先生，我始終感覺你和林霞衣之間，有點很怪異的莫名其妙的關係。」

「倒不太急。」海娜想想：「那明天晚上我和網球帥哥去吃飯了？」

「你贏了。」杜青青點頭：「現在可以告訴我們誰是那位幸運兒了吧？」

于明點頭：「祝晚餐愉快，事業愛情雙收……喂，你是不是海娜？」海娜失去暴力一面，一點都不可愛了。恩？自己是犯賤嗎？

「一位非法獲利十萬的姑娘，突然有興緻約炮……」于明道：「敵不動我不動，如果真有人或者團伙要針對我，調查和利用上這位炮|友，那說明他或者他們對於我身邊的朋友已經了如指掌。我的調查只會打草驚蛇。而且，我基本上知道他們要耍什麼手段。我最近性趣不高，也需要一些準備，到時候我再會會他們。嘿嘿，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杜先生沉默好一會：「我想告訴你，林霞衣肯定不會殺人，警察和你是白費勁。不過，這種要求就算我不幫你，警察也有其他辦法。所以Ok拉。」

「不知道……」海娜在轉椅上轉動思考：「原來那生活吧，感覺他比較特別。但是現在普通人生活后，發現其實有很多不錯的男性。可能是我習慣了原先的生活模式……怎麼說呢？」

于明笑下：「我只是覺得我們是朋友，就算我利用你達到某種目的，也要和你說明實情，即使你知道實情後背叛我的信任。」

于明笑：「看不出來杜先生你也這麼八卦。」

「別轉移話題，幫你忙m•ｈeｔuｂoｏk•com.ｃｏｍ，好處照舊。」杜先生想想道：「我最近喜歡上一種干邑白蘭地，四千多。」

「不清楚。」于明和杜先生進電梯。

「……」張遙眼角跳了一下。

海娜更是穿了件背心，汗水順著滴落，還很有精神道：「這家湘菜館味道不錯吧？」

杜先生沉默一會問：「全球限量版的小藍管？」

于明道：「警方讓我幫忙證實，林霞衣是不是有一款很特別的防晒霜。」

「不用說了，你慢慢糾結。」于明替海娜補充，問：「你老頭子的態度怎樣？」

「你好像是越來越清閑？」于明左右看看。

「霞衣，我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海娜抽手給了于明肩膀一拳：「白痴，拜拜。」

林霞衣穿的是西裝，于明放手時候，順手用小尾指指甲刮過林霞衣的手腕背部，等林霞衣轉頭，于明左右拉開西裝，右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個塑料袋，將指甲內物質刮到袋子中。應該可以了，有一層淡淡的油性物質。

「海可忍，娜不可忍，看招。」海娜拿起牙籤罐砸過去，于明手忙腳亂借住。原本以為拉開安全距離，哪知道會用暗器。

……

于明點頭：「難怪會約你出去吃飯，原來是不知道你身份。」

「好說，好說。」于明掛電話，自己記得這種白蘭地有小瓶裝的，在經濟上坑杜先生，于明良心很多得去。

于明和杜先生就西裝和皮鞋搭配的問題聊到了雞尾酒會會所，雞尾酒會是在林海大廈二十層進行，這邊有一個平台，有游泳池。也是林海集團部門慶祝的首選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