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璐雙雙扭頭，看到大牛笑嘻嘻的望著我們。跟他一起排隊過來的，還有眾多的散打隊的前成員。

他剛要走，忽然回頭問我，「顧倩現在有沒有男朋友？」

「說吧。」

就這樣，我們兩邊互打擂台，宣傳活動也漸漸進入尾聲。麥瑞思本來只是出席活動，如今卻成為宣傳主力，她看時間不早，提前退場。

趁著程璐正好走開的空當，大牛回頭看看那邊同樣忙著收發圖書的顧倩，再看看我，「哎……我總覺得，你們兩個，挺可惜的。」

此時排在末尾的最後一名隊員也已經付錢領到「書牌」，大牛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堵在這裏，掏出皮夾子，拿錢出來換一張由蘇蘇通過撲克牌創造的山寨版的「圖書券」。

幸虧今天到場的都是華商的在校生，除了大牛他們幾個，沒有其他的華商的畢業生，否則，以前同級，或者相鄰幾級的學生如果看到我和顧倩雙雙出現，還不知會多麼驚訝。

「她和你好像是兩家公司？」大牛接著問我。

「我真說了？」大牛試探著我的反應。

「好了，不要亂叫了。」自從上一次ｗｗw.heｔubｏok.coｍ.ｃoｍ之後，已經有一段日子沒見到這群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又在學校里重逢，我心裏高興，朝他們笑著說道。

「嗯。」我點點頭。

她們是在幫我，也是在幫程璐。而有她們在場地里穿梭活躍，排隊也就不再那麼枯燥，至少可以欣賞兩個美女。

我知道他這個「大嫂」，說的是程璐，不由笑笑，「你又沒和她接觸過，你怎麼知道她的人不錯？」

其實他們都很想和我說話，只是一大群人停滯在這裏，影響後面的人買書，只能不情願的往前挪動。

如果沒有她們三個幫忙，今天還不知會如何忙碌。

「沒想到顧倩也來了。」大牛一邊指揮他們往前移動的時候，一邊對我說道。

而見到程璐臉紅，這群傢伙反而叫的更加起勁。

「往前走，不要影響隊伍。」大牛看他們都堵在我面前，拿出以前散打隊在體育館里訓練時候的副隊長的架勢，催促著說道。

而兩邊的宣傳展位，都是美女帥哥如雲，也帶動不少學生購書的熱潮。

她把三本新書的宣傳活動搞的有和_圖_書聲有色，雖然沒有蘇拉卡爾簽售，居然場面上也幾乎不輸於我。到後面，連麥瑞思也開始幫她，凡是有人一口氣買三套以上的，麥瑞思就寫一張簽名海報送給他。如此一來，一口氣買三套的就越來越多，顧倩運來的小說，銷量以一乘三，漸漸追上來。

他的話，不輕不重，卻擊打在我的心坎上。這應該不僅是大牛單獨的想法，其實在我們那幾屆的學生的想法里，我和顧倩，就應該是一對兒的。

「別拍馬屁了，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還嫌我不夠出醜啊？」我伸手過去，給他們一人一個「頭拍」，假裝生氣地瞪著他們。

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都已經是公司的職員，還有幾個已經是爸爸級別的人物，幾乎沒有一個還在堅持練散打，但是以前的友情，就像這回憶，凝久而不散。

我轉頭看看排隊的長龍，見到曉凝和蘇蘇正拿著敲有公章的撲克牌，四處分發換錢，減少我這邊的壓力。

相比爽朗的吳總，他女兒就略顯羞澀。此時，她見到我身邊有如此眾多的「漂亮姐姐」，對我笑笑，再趕緊跟著她爸爸走幾步和_圖_書，去領蘇拉卡爾的簽名書。

校長見狀，親自相送。學校的各級領導，前呼後擁，合影留念，再將她送到門口。

他們終於不再衝著程璐叫「大嫂」，而是手舞足蹈的誇讚我的比賽。

想不到，這個臉皮很厚的程璐，居然也有羞澀的時候。

「不是！你剛才真的很厲害，要我上去，半分鐘都堅持不住……對對對！我也是！好久不練，以前的那些招式，早都忘光了……」他們立刻又狡辯起來。

「一群馬屁精！招式忘了，馬屁功夫都還在。」我笑著說話，口氣頗為無奈。

「承蒙吳總的照顧。」我說道。

而隨著大牛的這聲叫喚，他們後面的人，也都紛紛叫起「大嫂」。她們見過程璐幾次，而每次都把她當成我的女朋友。

「看得出來，她蠻在乎你的。」大牛想也不想，就回答我。

新書的宣傳活動如火如荼，效果好到遠出我的意料。

靈萱比較細心，負責管錢，她把各種面額的紙幣和硬幣都整理的清清楚楚，就如同一個值得信賴的賬房先生，完全不會出現差錯。

「跟世界級的保鏢還能打那麼多招，不愧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們的小珉哥。」

吳總帶著他的女兒排隊，也過來買了兩本。其實《My World》剛剛上市的時候，他就已經買過而且也已經看過，如今再買兩本，純粹是表示支持。

「小珉哥，你剛才那幾招真厲害！」

麥瑞思的到場，蘇拉卡爾的亮相，我的「出位演出」，都給媒體不少材料，足夠他們回去寫一大篇一大篇的報道。

「你們應該是一對兒的。」大牛說道。

「哎……」大牛想了一想，長嘆一口氣，拿著書牌，向前走去。也不知他這一聲的嘆息里，蘊含著怎樣的感慨。

「這種客套話，還有什麼多說的。」他笑笑，鼓勵地拍拍我的肩膀。

「今天場面很熱鬧，宣傳效果應該不錯。」他停留片刻，回頭望著排成巨龍般的隊伍，滿意的對我說道。

「不過大嫂人也不錯，你不要辜負她。」大牛接著說道。

「聊過，也不是第一次見面，前段時間我去北京開會，見過她。」我說道。只是我故意不提我和顧倩目前住在一塊兒的事情，以免大牛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就是吳總的女兒啊，還挺清秀的。」見到ｈｅｔuｂｏoｋ.ｃｏｍ.com吳總和他女兒順著隊伍走過去，程璐靠近我一點，評價著說道。

再看顧倩那邊，他們的人數雖然不及我們，但是在顧倩的管理之下，井井有條，隊伍也毫不混亂。她還不知從哪裡弄來小點心、小水果，再搭配「買新書送礦泉水，買一套三本送脈動」的附贈飲料的條件，居然也吸引不少人過去排隊買書。

蘇拉卡爾少了麥瑞思這個對手，頓覺無趣，他幫最後幾個人簽完，也站了起來。當校長送完麥瑞思再回來迎送蘇拉卡爾的時候，蘇拉卡爾和他的保鏢們，早已不知影蹤。

「哦……有沒有和她聊過？這大概是畢業之後，你第一次和她碰面吧？」大牛十分關心地問道。

「大嫂！」就在此時，一聲雷喝，差點把程璐嚇得後退幾步。

「競爭對手。」我糾正他的說法。

兩尊「大神」一走，廣場上，就只剩下我們這些「跑堂」的，互相對視。

「可惜什麼？」我故意問他。

「特別是那個迴旋踢，帥呆了！」

「喂，叫他們不要亂叫。」程璐見到此刻還有其他的很多人在這裏，俏臉瞬間飄紅，用手打打我的胳膊，說道。

「沒有。」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