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有活力，肯干，漂亮，單純……
「還能有誰，想不到竟然進入互挖牆腳的階段了。」成全正色道，「這方面不能輸，我們也緊急召開一個動員會。」
無奈之間，林強拉住走廊中一路小跑的林小棗。
林強那邊則完全是另一種感覺。
「林行長也不要一棒子打死么，雖然邱董交代過，對秘書的招聘由你完全自主，但我們做人力的，終究要遵守規則。」老主任拿起一張被林強拋棄的簡歷道，「這個人雖然40歲，但經驗十分豐富，曾經在大型機關干過。」
「完全沒有懷疑這個，邱董自然不會看錯人。」老主任最終勸道，「社會招聘要找到你需要的人可以需要很久，你可以試試內部推薦。」
「不是，是秘書！」
林強繞了一大圈，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找不到滿意的秘書了。
「完事後來辦公室找我。」林強神氣的揚長而去，相當瀟洒，這就是將一切煩人瑣事交給秘書的感覺么！
「應屆生怎麼樣了？」林強突而問道。
「蕭瀟，有沒有比你靠譜比你漂亮的女性朋友願意為我效力！」
「怎麼？」成全輕哼一聲，「好不容易做出一些成績了，還板著臉？」
「他？躺在醫院里，恐怕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吧。」成全嘆了口氣，「我也算明白了，沒必要跟他較勁，對誰都沒好處。」
聽過之後，成全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
「……朋友妻不可欺啊！」
「哦？！hetubook.com.com好事成雙啊！！」成全頓時大喜過望，連聲笑道，「當然，讓他快些約，為我安排好日程。」
個子不用非常高，勻稱舒服為佳。
「那麼明天開始，你的活兒交給別人。」林強搓著手笑道，「小棗，你現在跟我了。」
「銀行業，畢竟現在風頭正勁。」
「帥帥，幫我想想咱們有哪個可以開發的女同學。」
「惜君，有沒有漂亮又厲害的朋友願意給我當秘書啊？」
「啊？太快了吧……」
「……林行長，年齡上同樣，只招收30歲以下的話，恐惹人非議，因此我們按照慣例，將年齡壓到了底線，45歲。」
「聯合銀行么？」十月問道。
「啊？」林小棗眨著眼睛問道，「有什麼吩咐行長。」
「要明年3月才啟動招聘。」
「……死變態滾。」
「小棗！！」
回到龍源，林強也是很快將自己的要求發給梁主任，同時也對周圍的人見縫插針，龍源裝修眼看就要結束，自己秘書的事情也提上日程多日，奈何一直沒有合適人選，他已經完全等不及了。
「這種客戶，通常是不會輕易改變意向的。」十月擺出一副公事的表情，「行長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咳……」老主任咳了一聲，「林行長，做人力這麼久，說實話我也遇到過類似需求的領導……多數情況，都是不了了之。恕我直言，工作和私人的事情還是要分開的，世https://www.hetubook.com.com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不好選啊。」林強坐在總行人力副主任的辦公室中，翻閱著一份份簡歷，面露難色，「這樣……梁主任，我記得我說過只要女性吧？」
「去問蔣軍吧，都是他執行的。」成全雙臂癱在椅背上笑道，「本身那邊就有很多關係在我們這邊就職，大不了將來提拔兩個。」
「沒拒絕就是答應了？」
「嗯？林行長在說什麼？」
「……啊……這……」林小棗也是受寵若驚，「行長你太厲害了……我怕跟不上……現在做對私業務已經很吃力了。」
不過考慮到邱之彰的親自交代，也只得強顏歡笑，恭喜林強找到適合人選。
「罷了罷了，我的要求是有點過分……」林強無奈翻著簡歷，將一張張扔在一邊，「那些不滿足要求的，其實就不必給我看了。一周過去，我以為這幾十份簡歷都是精挑細選的，沒想到……大多數根本不滿足要求。」
「小棗！！！」林強雙臂一下子拍在小棗肩上，激動地問道，「有興趣么！！」
她會安排你的一切事宜，滿足你交代的一切工作，只為你一人服務。領導其它人都是假的，因為他們實際上效忠於工資和獎金。只有秘書，命運自始至終與領導綁在一起。忠誠與舒心並存。
「啊，怎麼這麼急？」林小棗低頭羞道，「我還沒做好準備……」
「沒那個意思梁主任。」林強擺手笑道，「ｈｔtｐs://ｗｗｗ•hｅtｕbｏｏk.cｏm•ｃｏｍ我找的是能幹活而且看得舒服的秘書，不是玩物，我還沒到用公家資源滿足自己慾望的地步，你大可放心。」
「存在的。」老主任點頭道，「我們可以內部發一個文件，你親自起草要求，讓大家推薦自己的朋友過來，這樣更高效一些。」
「哦？這個制度還存在么？」
「陳行長那邊怎麼說？」十月又是問道。
「她不會來的，只是不順心隨便投個簡歷吧。」林強直接PASS。
能力不用特彆強，態度端正即可。
人力老主任也是很無奈，合著您繞一圈玩我們呢？
「雖然是這樣，但為了不惹人閑話，我們招聘信息不能那麼公布，只能說女性優先考慮。」老主任無奈地搖了搖頭，「林行長，我們這裏畢竟不是小私企，要注意影響的。」
林小棗獃獃站在原地，沉浸在莫名的情緒中。
「……」
「哎……」老主任長嘆一口氣，「這樣吧，我讓人把應聘簡歷每天下午發到你那裡，你什麼時候看上誰了再聯繫我們吧。」
「那邊的老傢伙好像打算反擊了。」他撓了撓額頭笑道，「真搞不懂，我又不是有意為之。」
「我們這裏，人才還是不少的么！」成全得意笑道，「很快財政局那邊的活動資金就會轉過來，那邊還有新項目的撥款也會過我們銀行，近億的賬目，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是，當日下午，在薊京銀行也舉行了一場類似的動員會，只是動員方向不同，由成www.hetubook.com.com全進行了名為《成就自我，勇攀高峰》的講演，鼓勵每一位員工想方設法推進對公對私業務，成就企業，成就自己。
「在意，但她的職位明明更高，我們也不可能給出更好的待遇，所以她一定是在玩票。」
「OK，就這樣吧，又不吃虧。」
這邊電話剛掛，成全的電話又響起。
蕭瀟回以白眼。
「麻煩啊……」林強也是靠在椅背上，自顧自嘟囔道，「十月倒是挺合適的……但可惜了。」
「沒關係，大家這麼熟了。」林強很是欣喜，當即便拿起電話向人力老主任確定了這件事。
「哈？」林小棗不解問道，「行長……你不是有女朋友了么！」
「有沒有……」林強組織著語言，「有沒有漂亮的女孩子推薦給我。」
至於龍源，暫時不會牽扯進這個風暴中。
副駕駛座上的十月默然不語。
正說著，十月的電話響起，她對著電話嘟囔一陣后回頭道：
「不可能，我看過了。」林強笑道，「他那什麼某某林業局的局長助理職位鬼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我也覺得林業局鍛鍊出的能力不符合我們銀行的需要。」
儘管如同上一次招聘一樣，其中大多數人林強無法選擇，但好在對於其中一個崗位，林強是有絕對自主權的。
自己，這樣是不是就算出人頭地了？
「沒事沒事。」林強又是搖了搖頭，「年齡長相上過關的，資歷經驗不足；資歷經驗足夠的，又不符合我的基本要求。」
「你……是在和*圖*書意年齡么。」
「這個……」林強盯著林小棗道，「跟你一樣漂亮就行了，能力上你這樣也完全OK。」
下屬是一回事，秘書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為什麼來給我當秘書？」
「……」
「沒關係，第一個工作很簡單。」林強掏出剛剛置換的菲爾普斯專用防水手機交給林小棗，「幫我安上微訊，並且加上我們這裏的所有人。」
之後的一周，評審組順利通過了龍源正式晉陞為支行的事宜，莫惜君與廖亮開始獨自進行對公接洽，林強則是不斷往返于總行與營業廳之間，確定預算、人事等一系列的事情，新一輪的內外部招聘正式啟動，除去現有人員外，龍源第一批將得到行政人員5名，業務人員8名，領導崗位2名，共計15名的人力補充。
「這就是有秘書的感覺啊！」林強看著手足無措的林小棗，越看越是喜歡。
「……」
因為這一切都是以林小棗為標準的。
「……怎麼有種，可怕的感覺。」
「那麼，現在吩咐你給第一個工作。」林強正色道。
「那這個呢？」老主任拿起另一張簡歷道，「女，37歲，建工銀行某支行的辦公室一把手。」
「什麼要求啊？」
「還有，我註明了要30歲以下吧！」林強拿起一張看著跟自己老媽年齡差不多的照片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國貿支行行長打來電話，說薊京晚報有合作意見，問這邊能不能抽出時間和那邊領導談一談。」
二人對視，皆是咽了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