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藩王篇
第78章 計謀初定

不多會兒,徐文甫忐忑不安地走了過來,一見唐玄笑嘻嘻的,沒個正經,以為唐玄又要帶他去妓院鬼混!話說這幾日畫了好幾張淫畫,徐文甫一想到那些事,頭就大啦!未等唐玄開口,他搶先一步,拱手說道:「唐兄弟,徐某今日身體不適,咳咳!不知唐兄弟,有何吩咐?」
唐玄贊道:「唐大公子果然有一套!你說得沒錯!晉王好鬥,世子難纏!這陳一平方面,你就來個移花接木,出些錢財,挑撥大世子與他玩玩!本公子在暗中推他幾把!讓他們鬧吧!最好死上一兩個世子!」
唐玄在十三郡主的深吻之下,頭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痛並快樂著!他掙扎著推開一點十三郡主!總算將初吻給終結啦!唐玄舔了舔嘴唇的血跡,那裡被十三郡主咬下來一塊!心裏思道:「老子以後一定不能給你愛人及鳥的機會!咬傷嘴唇沒事,要是咬傷……哎!」
唐玄看看天色,怕是快要亮了,將十三郡主的俏臉捧起,溫柔地說道:「雨妹,天快亮了!我們不如抓緊時間溫習一下!」
二人在船上,都有些尷尬,好半天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唐玄提議道:「十三郡主,我們去山上走走吧!」
一名胖胖的文人擋住了唐、徐二人的路,傲慢地說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敢騎馬闖入?」
「親親小郡主,你可要輕一點啊!哎喲!不能咬啊!不要啊!會痛的,輕一點,溫柔一點!啊……我x!見血啦!」
他們見唐玄、徐文甫二人臉生,以為是遊玩的公子哥兒,便想耍耍威風!
見她說得決然,唐玄故意逗她道:「雨妹,我們私奔吧!紅塵作伴遊天涯,豈不更好?」十三郡主搖頭說道:「我怎麼做這種事?雨兒還有娘親,我若跟你走了,她一定會很傷心的!」唐玄說道:「好啦!雨妹,咱們別說這些啦!你放心!你唐哥哥我,一定會打贏擂台的!你說說,到時候你喜歡什麼樣的嫁妝,新娘衣服,還有聘禮!明天,你唐哥哥好去購置!」
十三郡主白了他一眼,柔聲說道:「我的名字叫古靈雨,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叫我……這個名字!」唐玄嘻嘻笑道:「叫你雨妹吧!既好聽,又有情調!」十三郡主香肩輕抖了一下,無奈地說道:「你呀!我們都死到臨頭了,你還這樣油嘴滑舌!壞人,壞人!」說話間,已輕輕捶打唐玄。
十三郡主純真少女一個,哪裡經得起唐玄的巧舌如簧?她本來就沒有責怪唐玄的意思,聽唐玄一通真情告白,一顆芳心早就融化啦!她伏在唐玄懷中,幽怨地說道:「你呀!真是個壞人!是人世間最最壞的壞人……可是……如果你若因我而死,我也不會獨活的!」
唐玄任她輕打幾下,笑道:「雨妹,這可未必,如若唐某打贏了擂台,不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娶你的嗎?」十三郡主說道:「你有這份心思就夠了,那擂台是好打的嗎?你看你,文文弱弱的,哪裡會武功?你放心,我與你今日已經……我若不能嫁你,也不會嫁給別人的!雨兒決非那種薄情寡義的人!」
十三郡主聞言,稍稍吃了一驚,輕嘆道:「你真的不怕死么?」唐玄肯定地說道:「怕!可是為了十三郡主hetubook•com•com,唐某什麼也不怕!不就是個死么?能為十三郡主而死,唐某就算下了九泉,也要含笑!」
「十三郡主,你真美啊!你看月亮見了你,都羞得躲進雲彩中去了!」出乎她的意料,唐玄並沒有責罵她!而是微微一笑,輕聲誇道。
江北天出去一會兒,回來稟道:「公子爺,徐公子處記載,還有銀票八十萬兩!這一陣子花費極多,一共用了快二百萬兩銀子!」
江北天說了聲是,唐玄見書生一臉驚恐,笑著問道:「怎麼啦!唐大公子?」書生聞聲,回過神來,擺手說道:「沒……沒什麼?」心裏卻怦怦直跳,這位唐公子,連藩王們的禮物都敢搶,商議起來,像是吃頓飯一樣隨意!還要搶少數民族的女子,更要命的是,還要嫁禍給威虎山的人。城中富人也是說搶就搶!把王法當兒戲!自己無意間上了這艘賊船,不知是福是禍?
書生大喜道:「多謝二弟!我這就去辦!」說罷,歡天喜地的去了!唐公子叫他辦婚事,分明是還想重用他。
唐玄稍一細想,說道:「差不多也夠了!反正這南州城遍地是錢!臨近過年,藩王之間禮尚往來,這其間的油水可是不少啊!選幾處肥的差事,叫手下做了他們!最好帶上陳知縣!給他點甜頭!咱們這幾百萬兩銀子的本錢,可要撈回來!」
唐玄卻裝作未看見,滿臉儘是不屑的表情,兩眼上下打量著胖子,就像看一件玩具,目光中充滿了挑釁!
書生聽了,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二弟,我們唐家世代經營古玩!幾百年的老字號,從未做過其他生意!」
唐玄主動檢討,輕聲勸道:「十三郡主,都是唐某輕薄,玷污了郡主的清白,明天一大早,唐玄就去晉王府負荊請罪!告訴他們,要殺要剮隨便,就是不能為難十三郡主!不然,唐某做鬼也不放過他們!」他說起謊起,一幅義無反顧的樣子,看在十三郡主心中,暖暖的,她伸出玉手,輕輕捂住唐玄的嘴巴,柔聲求道:「唐管家,你別再說了!這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是為了救我!這次實屬意外!」
唐玄與徐文甫帶著幾名飛虎隊隊員,騎馬來到閑雲社的山門,一座高聳的牌坊,金柱碧鱗,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閑雲社」三個大字!氣勢如虹!牌坊下面,有一個小關口,由幾名文人看守,遇到陌生人,講些入閑雲社的規矩,或是跑腿傳話。這幾位文人,在閑雲社的地位極低,比打雜的,高不了多少!百花節時,他們連參加的機會都沒!自然也不認識唐玄。
十三郡主這才喔了一聲,放下心來,重新倒在唐玄懷中,說道:「十姐她們也說了雨兒好多壞話!雨兒也不喜歡她們!」
大世子正值興頭上,哪能聽得進去,滿不在乎地說道:「娘!這次您受到驚嚇,膽子變小,也是正常!現在唐家大公子都對孩兒服服帖帖,何況他一個二公子?我若讓他,傳不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唐玄見這胖子,長得歪嘴斜眼,滿臉賤肉,生性一幅欠揍討打的模樣!唐玄冷哼一聲,還未說話,徐文甫怕他惹事,急忙跳下馬,施禮道:「幾年未來,連閑雲社的規矩都忘了,失禮之處,還請兄m.hetubook.com.com台見諒!」一邊使眼色,讓唐玄下來。
唐玄與十三郡主卿卿我我的同時,晉王府中,書生也與晉王聊得開心,在場之人,除了晉王,還有大妃娘娘,大世子等人!大世子對唐家抱有成見!言語中鋒芒畢露!好在書生圓滑事故,打了幾手太極!大拍馬屁,很快就化干戈為玉帛!大世子等人,也對書生另眼相看,覺得這個唐家大公子,比二公子懂事多啦!
閑雲社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叫春暉草堂,是文人們講學、授徒之所,富貴人家的公子少爺們,一般都花大錢送到這裏來求學!偶爾還有所謂的大儒心血來潮,在這裏發表一通講義!春暉草堂的收入也算可觀。為閑雲社裡低等的文人賺些生計!第二部分叫驚俗堂,裏面是閑雲社的文人展示作品的地方,每月對外開展一次,順便拍賣!能把作品擺在驚俗堂的文人,在閑雲社中算是混得不錯的,每月拍賣所得的銀子,也是不少,足夠他們吃喝玩樂,外加逛妓院!聽聽小曲,弄幾場風月,還是悠閑的很。第三部分,是閑雲社的核心部分,叫弄雲堂!是閑雲三子與社中大儒,說文論道的地方!說得直白點,就是一幫老不死的書生,倚老賣老,沒病呻|吟,還非要人家來拚命鼓掌的地方!
唐玄聞言笑道:「姓陳的真是個乖孩子!讓他們去鬧吧!這擂台我們先不管他,到了最後一天再說!趁著眾人都把目光投向擂台之際,我們就冒沖武林中人,截幾處送禮的隊伍,把南州城附近有錢的大戶人家,也都一併搶了吧!這些王八蛋跟晉王同流合污,老子幫他們放點血!對了,以後手下們想泄火,就讓他們綁些南州城少數民族的女子,玩夠了,栽贓給威虎山那群禿驢!手法做得乾淨點兒,更加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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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天道了聲是,唐玄又問道:「老江,陳一平那邊怎樣?這幾日好像沒什麼動靜?怕是有什麼古怪!」江北天如實說道:「公子爺!陳一平那邊,由烈雲廣發英雄貼,請了南方不少名門大派的高手,說是要來打擂!挫一挫晉王的威風!」
唐玄信口胡說,反正這裏又沒刀劍,想自刎都不可能!省卻了一翻演戲!當然,這小郡主真如此絕情的話,唐玄一定會把她就地推倒!加深一下感情,意外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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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亮,唐玄送十三郡主回到酒樓,叫醒睡在那裡的八世子,送二人乘轎回到晉王府!唐玄也返回唐府,召來書生、江北天等人商議。書生將昨晚在晉王中發生的一切稟告唐玄!唐玄聽后,不置可否,卻突然問道:「老江,你去問問主薄的徐公子,咱們還有多少銀兩?」
人家常說,看門狗是最凶的。這幾位文人也不例外!他們在社中地位雖低,但作為看門狗,能撈的油水,還是很多的。無形之中,自覺身份極高,看不起普通人!
大世子一想到威虎山上那位嚴厲的舅舅,想到他逼自己練武的情景,便忍不住打個寒噤!他可不想再回威虎山,於是,泱泱說道:「好啦!娘!孩兒知道啦!孩兒不惹他便是!」
徐文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吟詩作對,可是絕妙的雅事啊!更何況去閑雲社吟詩?徐文甫已經七八年m.hetubook.com.com未進過閑雲社了!當下大喜道:「既然唐兄弟要去吟詩,徐某願意捨命陪君子!區區小病,並無大礙!」
兩人仍是相疊著,躺在船上,十三郡主的臉與唐玄的臉,相距最多四寸!唐玄忍著痛,看著十三郡主,她的小臉淌著細汗,菲紅一片。嘴唇輕咬,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擔心唐玄責罵!而那雙明眸的大眼睛,卻儘是委屈和不服,似乎在說:「壞人!誰叫你欺負我的?就咬你,活該!」
唐玄見他反應夠快,拍手笑道:「好好!唐大公子,你說說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走呢?」書生想了想,吞吞吐吐地說道:「眼下當務之際,是準備……準備本公子與十郡主的婚事,免得夜長夢多!」他首先提到自己與十郡主的婚事,也是先為自己撈一個護身符,娶了十郡主,便是生米成了熟飯!什麼事都好辦。不然,他便會隨時被打回原形!書生頓了頓,看看唐玄的反應,見唐玄笑眯眯的,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便繼續說道:「陳一平那邊,既然他請江湖門派的人來搗亂擂台!醉翁之意便是想分出身來,暗中做些其他的事!我們不可不防!陳一平是德王的長子,又與江湖中人來往甚密!如讓他暗中施展開來,比晉王更難防!所以我們最好先下手為強!讓他窮於防守,而荒于進攻!如此以來,我們便安全的多!」
唐玄一邊激吻十三郡主,一邊卑鄙地想著,他好想把十三郡主壓在身下啊!只是在這狹窄的小船里,他怎敢翻身?他可不想翻船!
知兒莫若娘,大妃娘娘見大世子走路都有些飄飄然,暗自搖頭,出聲勸道:「宏兒?唐家大公子雖然娶了你十妹!但那二公子唐玄,可不是個好惹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唐玄暗叫一聲「戀愛中的女人真敏感啊!」當下認真地說道:「除了美麗可愛的十三郡主,還有誰會喜歡你唐哥哥?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這樣?不過說我壞的人,你也認識,就是你的十姐姐!今天下午,她可是在唐公子面前,說了我不少壞話!還叫唐公子辭退我呢!」
書生聽了心驚肉跳,世子死了可是大事,這姓唐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唐玄輕笑道:「你不必害怕,南州城越是混亂,我們這財就發得越大!富貴險中求嘛!好啦!你叫徐文甫過來,本公子突然想起件事,要出去找個人!準備婚禮的事,你自己去辦吧!越風光越好!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唐玄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沒事!郡主啊!第一次見紅是很正常的,以後多練習幾次就好啦!不如……不如我們換個姿勢吧!這船里有東西頂著我的腰,有些痛!」唐玄第一次被十三郡主推倒,有點怪怪的!
唐玄會心笑道:「如此甚好!徐兄,我們這就出發吧!」
「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老子推倒靚妹無數,沒想到今日被十三郡主給推倒啦!真是報應啊……天啦!讓報應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唐玄喜道:「十三郡主,你不怪我么?」十三郡主輕嗔道:「你剛才那樣大胆,還當我是十三郡主嗎?」唐玄不好意思地說道:「當時情不自禁!便什麼也不顧了。」心中卻暗想道:「老子就是知道你是郡主,心裏才覺得特別刺|激和_圖_書!你若是普通丫環,老子才懶得費這麼大週摺!」
書生走南闖北,算是老騙子,細聽之下,當然知道這夥人非比尋常,總之比上次告訴自己的,要複雜的多!唐玄看出他的不妥,安慰他道:「唐大公子,你只要記住,我們唐家世代經營古玩,在北方,白道黑道都給幾分薄面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管。我們幫你娶回十郡主,成為晉王的乘龍快婿!這對你有益無害!以後唐家可是要靠你撐門面!明裡是由你當家!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十三郡主這才發覺,唐玄竟然摟著自己的腰,兩手上下撫摸,想到剛才激吻之時,這雙討厭的手,似乎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心裏更加羞愧!她低聲說道:「唐管家,我們起來吧!我也覺得有根棍子頂著我,好難受啊!還有,你的手能收回去嗎?你若在這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大妃娘娘只他聽不進去。接著勸道:「宏兒,這位唐家二公子,非同小可,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惹他!這一次,你一定要聽娘親的,你若是不聽,娘親就告訴你父王,讓他派你去威虎山!」
唐玄自然裝模作樣的勸慰幾句,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十三郡主的秀髮,另一隻手幫她輕輕拭去眼淚,抽空在她額頭深深一吻。十三郡主哭過一陣兒,突然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唐玄,說道:「唐管家……你……還痛嗎?哎!如果這天永遠不亮就好啦!明天我都不知,還有沒有臉回去見娘親?我做下這等事,真是丟了人啦!」
十三郡主點點頭,嚶了一聲,跟著唐玄下了船,唐玄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的手,緩緩朝山林深處行去!夜已深,林中偶爾有些小獸嘶叫,兩人踩著鋪滿落葉的小路,沙沙直響,十三郡主任由唐玄牽著手,低著頭,一語不發地走著,唐玄卻是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找尋一處又平又軟的地方,最好跟床上一樣軟!至於作什麼用途?仁者見仁啦!
等書生走後,晉王、大妃等人也各自回宮,大世子來到大妃娘娘宮中,一起來的還有五世子,三位郡主!大世子今晚被書生的馬屁拍得舒服,格外得意!在他眼中,整個唐家以後都會唯他馬首是瞻!無形中得此大援,必能把二世子等人踩在腳下!還有哪個唐家二公子!第一次送禮,害他出醜,被父王責罵!大世子可是很會記仇的!
唐玄見他走路四平八穩,雙目也是炯炯有神,哪裡像生病的樣子?還有那兩句咳嗽,更是假得離譜,便知道他裝病,於是輕輕一笑,說道:「本來唐某是想拜訪閑雲社的幾位書友,上次紫雲樓,大家聊得開心!可謂一見如故,唐某這幾日空閑,便想找他們吟詩作對,徐兄既然身體不適,唐某也只好獨立去了!」說罷,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似是十分掃興!
唐玄暗喜道:「好個意外!老子前世的時候,意外可是那些小診所最常用的詞!什麼不要讓意外受傷害!彌補意外等等!企圖在意外之中,發點意外之財!其實,這小郡主什麼也不懂,騙起她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實在沒什麼成就感,可是,做人不能這麼功利,有時快|感比成就感更重要!放著如此純情佳人不泡,被壞人糟蹋了,老子豈不是罪m•hetubook•com.com過?阿彌陀佛!我不入紅塵,誰入紅塵,以後遇到這種清純好泡的姑娘,都一併讓老子泡了吧!」
十三郡主本來作好大罵他的準備,唐玄這一句話,讓她欲言又止,有些過意不去,她呶著嘴,半是責備,半是愧疚地說道:「都是你!壞人!娘親一定會罵死我的!你……你的嘴沒事吧!」
大妃娘娘見他嘴上服軟,心中倒也未必,無奈的嘆道:「老天保佑,宏兒千萬別惹上唐家的二公子啊!」她總覺得唐家這位二公了,有些古怪!至於古怪在哪裡,她也想不明白,活了這麼大年妃,有進時候直覺雖然說不清,但是很準的。
工夫不負有心人,兩人也不知行了多久,唐玄終於找到一塊凹下去的小坑,一丈方圓,坑裡很平,又鋪滿了落葉,鬆軟適當!唐玄將外套鋪在地上,擁著十三郡主坐下,十三郡主像征性的掙扎幾下,便被唐玄拉入懷中,嚶嚶地低聲哭了起來!似是傷心之極。是啊,莫名其妙地被一個男人,又抱又親的,十三郡主自然傷心,更令人傷心的是,她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心裏卻隱隱有點喜歡!大概是從小缺少父愛的緣故吧!她突然覺得依在唐玄懷中,很安全很溫曖!不知不覺中,也將唐玄抱得緊緊的。一方面是少女的羞怒恥辱,另一方面是少女的懷春情素,兩種矛盾的感覺,在她心中激烈的交鋒著。她現在才懂得,什麼叫又愛又恨!
十三郡主一愣,正要問溫習什麼?小嘴已被唐玄吻住,這次她沒有反抗……
十三郡主聞言,啐笑道:「你呀!一點兒也不老實,最壞啦!」唐玄隨口說道:「你唐哥哥可是老實人,你們怎麼都說我壞呢?」十三郡主抬起頭來,警覺道:「我們?難道還有別的女子喜歡你?」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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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嗯了一聲,兩人這才緩緩起來!不知不覺,小船竟以漂到岸邊,這湖對面是一片山林!樹木茂密。唐玄這條小船,便停靠在山邊,此時,已到了深夜,四周靜悄悄的,更沒一點兒燈光。
書生很晚才回去,晉王答應他,說是三日之後,便是黃道吉日,命書生回家好好準備,到時迎娶十郡主!
書生連聲稱是,額上仍是冷汗直冒!不敢看唐玄。唐玄呵呵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不是本公子不告訴你實情!江湖上的規矩,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機會越大!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這樣才能活得久點!如果你非要知道,本公子也可以毫不隱瞞,全都告訴你!」
想了想,唐玄來段深情表白:「十三郡主!其實唐某上次見過郡主之後,再也難忘郡主容貌!整日食不甘味,睡不好覺!無奈郡主身份高貴!唐某一個小小的管家,怎敢有非份之想?以為此生便再也見不著郡主了!好在天公作美,唐某能與郡主獨處一刻,剛才之事,唐某不瞞郡主,實則是有心之舉!能一親芳澤,唐某不知有多開心!郡主如果怨恨唐某,只需說一聲,唐某願意自刎在郡主面前,以死謝罪!就算死了,唐某也怨無悔!」
十三郡主在唐玄的挑逗下,由開始的驚慌,再到羞澀,接著到順從,最後到現在的主動!初吻的甜蜜,讓她情不自禁,忘卻一切,只是,她動作雖然主動,可技巧生疏,讓唐玄喜憂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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