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藩王篇
第117章 聯小防大

唐玄接著說道:「就算外人半信半疑,南宮定天藉此控制你的行動!切斷你與各軍隊將領的聯繫。軍隊中人,群龍無首時,必會自亂陣腳,南宮定天心再狠一點兒,把你給砍了,對外稱你畏罪自殺,留下親筆書信等等!你說,外人會不會相信?」
「想死啊?」大世子怪笑著說道:「用刑的最高境界,便是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你們想死,本世子倒可以成全你們,來人,拖兩位玉恆派的弟子,出去砍了!」
二世子心下凜然,大怒道:「好啊!剛才你給本世子上的葯,就是第二種吧!你……你為何不早說?」
「哼!只要你們出面指證二世子跟唐公子就是幕後主使,老子就饒了你們!」
「這……」二世子有些遲疑,突然他大聲急道:「他敢?南宮老兒不過才五萬僧兵,父王早有對付之策!」
唐玄道:「二世子。南宮定天想找茬,必需有個借口,這幫玉恆派的女弟子們,便是借口。你我二人不能坐以待斃!要變被動為主動,以最快的速度,把玉恆派的女弟子們和那幫江湖人士,救出來!」
可憐二位嬌滴滴的大姑娘,十指的指甲被硬生生地拔掉不說,手腳諸穴都被銀針刺穿,慘不忍睹!看著二女蒼白的俏臉,血跡斑斑的手腿,大世子開心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據說,他還只是用了開胃菜。
「良藥痛身?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二世子大呼上當,正要怒罵唐玄幾聲卑鄙無恥,突然屁股處傳來一陣痛楚,猶如萬箭直射,群蟻啃骨,哪裡是一點小痛?二世子當下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再也顧不得世子尊嚴,從卧榻處一彈而起,厲聲慘叫起來,比殺豬的還難聽,刺耳的慘叫聲,半里之外都能聽到。宛若鬼嚎!
雲青、雲紫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折磨,嗓子都叫得啞了,又加上流了不少血https://m•hetubook•com.com,現在二人俱都是奄奄一息。雲青吃力地睜開眼睛,呸地吐了一口痰,斷斷續續地罵道:「你這無恥之徒,有種就殺了我們!我們是不會屈服的。」
二世子自不用說,大世子與威虎山的南宮定天,本就不怎麼重視這些商業!發展軍事才是他們的重點,所以更不會為一些商家出頭,只是他二人也不明白,唐玄搞這些有什麼用?他不像是缺錢的人啊?
幾人議罷,唐玄開心說道:「好啦!有二世子通力合作,這次我們必能逢凶化吉!二世子,還有出苦肉計,需要你配合著呻|吟幾聲?」
二世子道:「你說得輕巧,可有救他們的計策?你不會去硬闖吧?」唐玄笑道:「傻子才硬闖!你我只需如此這般。」於是,唐玄把心中計劃全盤說出。二世子聽了,不置可否,可看他表情欣喜,大概是認同這計劃。
剛剛準備起身離開的二世子,一聽唐玄這話,便又重新躺下,正容問道:「你有何目的,直說了吧!」唐玄道:「好!很簡單,大家合作!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性命!」
※※※
唐玄道:「昨日,南宮定天突然捉了玉恆派的女弟子們,還有不少陳一平請來的江湖中人,表面上看,是偵查晉王受刺一案,震嚇陳一平,實則暗中做些嫁禍於人的勾當!如果這些人異口同聲,一口咬定幕後主使是你二世子!你猜外人會不會相信?」
「原來是地痞們改惡向善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唐玄道:「早說晚說,不都要給二世子塗上嗎?為了早日康復,些許小痛,二世子一定能忍受得了的。對了,藥性一般四個時辰,就會消失,剛才塗藥時,癢葯的藥性還未完,正好與痛葯的藥性相抵,所以沒什麼感覺,再過一會兒,癢葯的藥性散了,痛葯的藥性,怕是還要緊持三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時辰,二世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忠言逆耳,良藥痛身嘛!很快您的傷就會好的。」
二世子不屑道:「憑這些江湖中人的片面之辭,誰會相信?」
二世子聽他這麼一說,臉色凝重,說道:「唐公子,你有什麼好計謀,快說出來吧!」
唐玄笑著解釋道:「胡神醫精心配製的葯,怎麼會是毒藥呢?實不相瞞,剛開始,二世子搶去的葯,本來就是療傷的好葯,只是這葯分為二部分,一部分屬陰,一部分屬陽!至於什麼是陰陽,本公子也不太清楚,不過胡神醫說過,二種葯,合起來用,效果最好,如果分開了用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嘿嘿!」
二世子擔心地說道:「救他們太難了,威虎山的牢房可是建在奇險的崖壁上!還有重兵守護,我們如果去救,反被南宮定天抓住把柄,到時更洗不清啦!再說,威虎山可不是誰都能闖進去的。要本世子去救一群不相干的人,本世子不會去做!」
不少知情人,交頭議論。
南州城各顯要地方,也都貼了這些類似告示的宣傳單。只是更為詳細。列了許多唐門鏢局的接鏢範圍,從替人尋貓尋狗,到幫人出頭,尋釁滋事;從貼身保鏢,到千百人的人馬護航。從短期借貸,信用擔保,當些金銀首飾,到錢莊利息、放高利貸、開賭場、設妓院、房契,地契抵壓,買賣房產!另設唐門鏢局葯盟商業協會,服裝商業協會,魚肉菜糧商業協會等商業協會,美其名曰商業聯盟、自願加入,當然,不自願的,很快就被一幫「家丁」模樣的人,鬧得雞犬不寧。做起事來,要有多倒晦,便有多倒晦。喝口冷水都塞牙!唐公子使壞的本事,那也不是蓋的?加盟費方面,也是筆不小的費用,可包年,也可分月交。交了錢就是一家人,什麼事都好說。
「好個屁www.hetubook.com.com啊!以前的地痞們是一盤散沙,沒看到現在擰成一團了么?還和官府勾結,哎!這次唐公子不知又在搞什麼?老天保佑,千萬降下什麼禍事啊!」
唐玄安慰他道:「二世子可是冤枉本公子了,事實上是二世子先耍了花招,搶去不該搶的藥膏!」
大世子常態盡失之下,表現的比地痞混混,還要賤上三分,他赤著上身,肥肉抖擻,圓臉獰笑,看在外人眼中,是人都想砍他十刀八刀。
唐玄一刻也不能閑著,等二世子走後,他與八世子一起,召集城中混混地痞的頭目,當然,這些人明裡都從了八世子。算是八世子的家丁。唐玄命這些頭目過來,交代一些事情,要他們分頭辦理。其間細節自不用提。
「以往城中市井之徒橫行,打搶坑蒙,敲詐百姓,欺行霸市,魚肉鄉鄰,在八世子與唐公子的教誨下,深知羞愧,決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唐公子與八世子聯合,成立唐門鏢局,承接各種保單,保百姓財產安全,身體安康。有求必應,價格公道。望諸位鄉親多多關照!助人去惡行善,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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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三天之內,便收了近百萬銀兩的加盟費!從此南州城的商業,大半掌握在唐玄的手中。有好幾千名,無事生非的混混。加上被閑雲社趕出來的、走投無路的文人,做文書幕僚,這些人可都是憤世嫉俗之輩,報復起南州城中的富人來,手段決對狠毒!唐公子的財力跟凶名,八世子的軍隊跟地位,二者組合起來。大小商賈,哪敢與他們作對?就算是有後台的商家,明槍不怕,暗箭卻也難防,唐玄幾把大火一燒。自然服服帖帖。
「大世子,要不要再把她們潑醒?」一名手下問道。
……
「什麼苦肉計?什麼呻|吟幾聲?你說清楚些?姓唐的,你別耍什麼花樣?」二世子心下大驚,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二和圖書世子痛苦難忍之時,威虎山中的地牢內,雲青、雲紫二位姑娘,已經第五次暈了過去。大世子古宏,當真是個變態,折磨了二女一夜,竟然頭不昏,眼不花,腰不疼,腿不軟,精神矍爍,比吃了興奮劑還興奮。
「二位女俠!這種滋味好受嗎?嘖嘖!多美的臉蛋啊!你們放心,本世子不會弄花你們的臉。越是美麗的臉,痛楚起來,越是過癮!小美人,你們還不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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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笑道:「一種藥用了,奇癢無比,二世子已經領教過。另一種藥用了,奇痛無比,二世子一會兒就能如願以償!」
二世子又問道:「怎樣個合作法?」
大世子淫笑道:「不必!本世子要先磨磨她倆的性子,只有這樣,她們才會乖乖地聽話!到時想怎樣便怎樣!」那人頭低得更下,連聲讒笑道:「大世子,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
二名刀斧手應聲,去牢中挑了二位姿色一般的女弟子,押著她們走向外面!
「是!」
唐玄譏笑道:「什麼對付之策?不過是多多嘉獎,稱讚幾句,打仗時讓他們衝到前面當炮灰!以為這樣便能消耗掉僧兵的實力,你也太小看南宮定天了。」
唐玄一臉笑眯眯的,意味深長地說道:「晉王是個聰明的人!聰明的人自然不會放任威虎山一家獨大!免得日後奴大欺主!所以呢,二世子與南州城的其他守軍的關係,非比尋常,暗地裡,怕是晉王早就交待過的。畢竟有二十萬自己的軍隊,做什麼事安心不少!可是二世子別忘了,眼下晉王可是躺在床上,許多大事不能親自處理!南宮定天與大世子此時若有所動靜,軍中之人,有多少會不懂得見風使舵的?人心難測啊!說不定昨天還口口聲聲發誓效忠於你的將軍們,第二天就跑到南宮定天那邊,重複著同樣的話!二世子,你說呢?」
唐玄道:「救人等於救己,而且玉恆派的雙嬌可是絕色的武和_圖_書林美人,二世子不會讓她們落在你大哥那變態手中吧!夜長夢多啊!」
威虎山的地牢中,雲青、雲紫二人,渾身浴血,體無完膚,最多只剩下小半條命!大世子這個變態,折磨起人來,簡直令人髮指!
唐玄聽罷,擊掌笑道:「看來是本公子多慮了,二世子定然是有持無恐!可喜可賀!」
「只是什麼?你快說!」二世子有些緊張不安。屁股上有種怪異的感覺。
「你……你快放了她們!」雲青、雲紫大驚,齊聲嬌喝!那兩名玉恆派的女弟子,也都哭著掙扎,無奈刀斧手哪裡懂得憐香惜玉?直接拖了出去。而大世子正自樂哈哈地欣賞二嬌表情。
大世子搖頭吩咐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丟她們回牢里關著,本世子先去休息一會兒,養足了精神再來開心!」
二世子的手下聞聲,慌慌張張地衝進來,扶著失態的二世子,回了府去。待他走後,唐玄伸出姆指讚歎道:「來群芳閣叫聲最大、叫得最刺|激的嫖客,當屬二世子古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是!」那人俯身說道:「大世子,這雙嬌國色天姿,要不要把她們洗乾淨了,送到你的住處去?」
不一會兒,二顆血淋淋的人頭端了過來,雲青、雲紫哀呼一聲,雙雙暈了過去!
二世子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剛開始那不是毒藥嗎?」
「有持無恐?這詞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二世子白了唐了一眼,冷聲說道:「本世子不需要你的恭喜!如果沒事,本世子要回府了!」還是那句話,珍愛生命,遠離昏君!離這姓唐的遠一點,還是保險一些,至少晚上睡覺睡得安穩。眼下癢已止了,多說無益,走為上策。
當天傍晚時候,南州城的許多百姓都喜歡這時出來散步,卻發現南州城的惡霸地痞們,身穿整齊的黑色長衫,滿臉帶笑,逢人便遞上一份油墨印的紙單,識字的人,拿起來一看,上面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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