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下界的巔峰
第056章 明羞暗辱

雖然薛飛知道林晨也是修鍊者,不過認為林晨只是一個活脫脫靠著肉身蠻力的修鍊者而已,從心底里瞧不起林晨。聽到林晨連對象都沒有后,心中更加地鄙視林晨,畢竟,年輕人到了二十五六歲都應該成家了,而林晨卻連女朋友都沒有,如果不是找不到合適的就是條件不行,沒有女的能夠看得上林晨。
隨後,薛飛又以好事成雙為由,再次讓林晨提杯乾盡。
林晨環視了一周,發現眾人大部分人是一臉期待地看著林晨,只有幾個當初在學校中和林晨一學期都沒說過一句話的幾個人一直以一種看林晨笑話的臉色看著林晨。
「好!」
到第四桌的時候,林晨第一敬的是一臉傲慢張晨剛。
薛飛眉頭鬆開,冷靜地想了一會,這林晨自稱專修肉身,那麼體內肯定沒有真氣,就算他的肉身能支持那麼多的酒,也不可能保持神經不會被酒精麻痹……
「嗯……」林晨沉吟一聲:「那倒不必了,你的車給我我也不會開,純屬糟蹋了那輛車。」
一杯,兩杯,三杯……
林晨說罷,猛然一仰頭,一杯酒已經干盡。
「那如果我喝完了,有什麼獎勵嗎?總不能有罰沒獎吧。」林晨笑看著薛飛。
很快,一桌的人便全部敬完,林晨腳下一個一步便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張臨近的桌子旁,穩健的腳步看不出林晨有絲毫的醉意,除了林晨臉頰因為酒精燒的有些微紅外,林晨沒有絲毫要喝醉的跡象。
杜婷笑了笑,望向林晨,在場的人當中,知道林晨底細的莫過於杜婷了,連空間都能破碎,幾杯酒又算得了什麼,就連杜婷都能一次性喝下百杯酒而不醉,何況是修為遠遠高於杜婷的林晨呢。
薛飛這話聽上去非常地豪邁,好似水滸中一百零八好漢一樣,不過坐在薛飛一旁的林晨卻隱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呵呵,我要不要棉襖無所謂,你也知道我的身體,只不過我也這麼多年沒見各位老同學了,臨時來也沒有什麼見面禮可以拿得出手……」林晨頓了頓,搖晃了下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的白酒伴隨著酒杯的晃動不斷地拍打著酒杯內壁,不過在林晨精確的力道控制下,沒有一滴的白酒灑出,「這樣子,只要我陪各位同https://www.hetubook•com.com學喝下了所有的酒,那麼你就給在座的每個老同學一個買棉襖的錢,不多,十萬,買一件中上檔次的棉襖就夠了。」
「怎麼?」薛飛雙眉一挑:「不敢?」
薛飛抽了抽鼻子,想了下說道:「如果你把這些都喝完了,那麼我就把我那輛寶馬送給你怎麼樣?」
林晨說著瞥了一旁薛飛一眼。
林晨眉頭皺了皺,心中也不清楚薛飛到底是喝了酒才這麼張狂還是本來就這麼張狂。
張晨剛這個時候也剛好會過頭來見到薛飛要吃人的眼神,雖然他掌控著京城第三條經濟命脈,但是在黑道上卻不是十分吃的開。這些年來雖然張晨剛事業蒸蒸日上,少不了對頭用黑道上的勢力來對付他,當初也多虧了薛飛才幫他解決了性命之憂,不然恐怕張晨剛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晨笑了笑環視了七張桌子上的人,瞬間便計算出了所有的人數,加起來不過七十二人而已,也就是說,林晨一共要喝下兩百九十二杯酒。兩百九十二杯白酒,加起來少說也有一斤半了,如果不是經常喝酒的酒鬼,根本不可能在喝下這麼多酒後還能保持清醒。
當然,關鍵不是這個,關鍵是張晨剛把酒潑在了薛飛的身上,火紅色的休閑褂子已經濕掉,不過薛飛臉色雖然難看,但是還是比較有風度地把褂子脫了下來放在一邊,雙眼緊緊地瞧著張晨剛。
其實,這隻不過林晨的一些小把戲罷了,這薛飛有些設計於他,他又怎麼不能讓他高興一下呢,同時林晨也準備讓薛飛在認為自己勝利的時候給他當頭澆一盆冷水,讓他從頭冷到腳。
薛飛深有意味地看著林晨,然後又環視了七張桌子上所有的人,「為了表明你的誠意,你去每一個老同學的桌子那去罰酒,而且這麼多年來,你都沒有來參加這同學會,同學們都沒吃到你的敬酒……」
聽到林晨半天才提出的條件,薛飛皺了皺眉頭,連同薛飛在內一共有七十二人,除去薛飛一人,如果林晨真地把所有的酒都敬完的話,薛飛就要賠出七百多萬。
在第四桌人的酒都敬完后,林晨忽然回頭拍了一下薛飛的肩膀:「薛飛,這酒不喝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道,一喝我才明白我的酒量竟然如此地厲害。」林晨說著,就地哈哈大笑起來。
薛飛點了點他有點嬰兒肥的腦袋:「沒錯,罰酒兩杯,敬酒兩杯,一共是每個人四杯。」
「薛飛,你只是?」林晨有些疑惑,不知道薛飛打的什麼主意。
這第二桌的第一個便是杜婷。
薛飛抿嘴笑看著林晨:「林晨,你看所有的老同學都說你該罰酒,那是不是該罰下酒呀。」
「呵呵,林晨不是老同學我難為你,而是你一連好幾次都沒來同學會,實在是太不給我們這些老同學的面子了,難道你認為兩杯罰酒就夠了?」薛飛臉上漸漸掛起了一絲的壞笑。
不知道是誰又大聲叫嚷了一聲。
七百多萬,對於薛飛這個在黑道上混的還行的人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但是薛飛並不僅僅是在擔心自己的錢,而是在擔心自己的顏面。原本計劃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向林晨炫耀一下自己順便羞辱一下林晨,可是現在的情況看來,林晨非但沒有絲毫的醉意,甚至好像還越喝越興起了。
很快,第四桌的人也全部敬完。
張晨剛一身藍色的西裝,坐在椅子上腰桿都挺的筆直,就連觀看同桌人時候的眼神都好像不屑和他們在一起,甚至神情中還透露出一絲絲的厭惡。
不知道是誰先叫了一聲,其他人都利落地將自己酒杯中的酒幹完。
轉眼間,林晨已經把第三桌上的同學都一個個敬完,而薛飛則一直跟著林晨,看樣子想親眼看著林晨把所有的酒都敬完。
「你的意思是讓我敬酒和罰酒一起和?」林晨試問道。
杜婷見到林晨向自己敬酒,杜婷連連擺手道:「林晨,我就不必了,我明天還有事要做,不能多喝的。」
杜婷此時由於已經幾杯酒下肚,臉頰有些微紅,猶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好像會滴出水來一樣,惹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哦?」林晨有些驚異,不知道這薛飛又想出了什麼點子,「那你說要怎麼罰?」
薛飛說完看向林晨。
薛飛聽了林晨這話,不知道為什麼瞥了林晨一眼,好像有些不相信林晨:「我看你不是很長時間沒喝過茅台了而是根本沒喝過吧。哈哈……」薛飛說完便哈m•hetubook•com.com哈大笑起來。
林晨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站起身來,剛要舉杯乾盡,薛飛卻橫手攔住了林晨。
「別亂碰!」張晨剛呵斥一聲,直接把林晨的手給打開,雖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同時放下酒杯,逃出一塊手帕不斷地擦拭著被林晨摸過的那一塊,一遍又一遍地擦著,好像恨不得把這一塊都抹去一般。
林晨身體一晃,便輕易地躲過了酒潑,一手搭在張晨剛的肩膀上:「老同學,何必這樣子呢?薛飛也說了不是嘛,今天是老同學聚會,你總不能壞了這個氣氛吧。」
林晨目光望向窗外,看著日漸寒冷的天氣,隨即便轉頭看著薛飛:「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大部分人都要穿棉襖了,可是現在棉襖價錢好像上漲了耶……物價真是越來越貴了。」
薛飛大笑幾聲后把自己酒杯中的酒重新斟滿,再次站起身來,望了林晨一眼:「大家說說看,林晨十年沒參加過同學會,我們是不是該罰他酒呀?」
見到薛飛難看的臉色,張晨剛還是站了起來瞥了林晨一眼:「看在薛飛的面子上我喝!」張晨剛說著,猛然仰頭一飲而盡。
林晨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晨剛,起初還沒想起張晨剛的名字,不過很快便想起來了,張晨剛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和林晨說話絕對不超過三句,而張晨剛本人在班級中的名聲也不算太好,原因只有一點,張晨剛太過小氣,為人處事也是太過分。
聽到林晨提到薛飛,張晨剛回頭看了一眼薛飛,此時薛飛的臉色有些難看,剛才張晨剛所潑的酒大部分都潑在了他身上,原本薛飛以為以林晨喝過酒而且還只是一個只靠蠻力的四級高手,根本不可能躲過這些酒,可是林晨剛才的速度卻連薛飛都沒有看得清楚。
林晨點了點頭,也不多廢話直接走到自己所在的桌子上開始敬起酒來。
林晨總算明白了這次薛飛為什麼見到自己那麼熱情,還用轎車把自己帶來,以前上學的時候,林晨想讓薛飛順路用電瓶車帶自己一程都不肯。
張晨剛臉型消瘦,身材也好像柴火一樣,看上去就像一根電線杆一樣,臉上帶著金絲眼鏡,雙眼炯炯有神,好似能放出電光一樣,身上也充滿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顯然這張晨剛如今的和*圖*書社會地位肯定不低。
林晨這叫獅子大張口,雖然中國的物價上漲的很快,但是一件上層次的棉襖也不過將近萬元而已,而林晨一張口就讓薛飛給所有人十萬元。十萬元對於中國普通人家來說已經算是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夠苦到的錢了。
薛飛想著,臉上輕鬆地笑了笑道:「沒問題!」
薛飛都是同學會的東道主,所以在大家的酒都斟滿后首先起身站起:「今年的這次同學會,我們多年未見的老同學林晨來到,雖然十年未見,但是畢竟是我們的老同學,我想大家是不是該先敬林晨一杯酒?」
既然第一杯下肚,第二杯,第三杯也快多了。
「林晨,看來你今天要爬著回去咯。」薛飛笑小聲地說道。
林晨無奈地搖了搖頭,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端起酒杯的話,明顯是不給眾人面子,林晨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端起酒杯環視眾人一圈后朗聲說道:「沒想到各位老同學十年後還能記得我林晨,我先干為敬。」
薛飛純粹就是想讓自己出醜。
薛飛說著,雙眼不斷瞟著林晨手上斟的滿滿的酒杯。
「該罰!」
一旁的薛飛滿意地看著林晨和杜婷喝下這四杯酒,不過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緊跟著林晨,好像監督林晨要把每一杯酒都敬到位,要喝完一樣。
薛飛說完,雙眼緊緊地盯著林晨眉毛不斷地掀動著,好像在向林晨挑釁一般。
「那你準備怎麼辦?你放下話來,我接著就是咯。」薛飛說著,不知不覺間用上了談判的口氣,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旦要和別人講條件,得首先放出自己的氣勢,讓別人不敢小瞧你。
薛飛一杯就喝完后坐下,「林晨,這酒怎麼樣?這茅台可是我從幫裏面的倉庫中帶出來的,平時都是招待貴賓時候用的,每瓶茅台都是極品,而且它們都是珍藏了至少十年以上哦。」
見到林晨忽然變得有些興奮,薛飛立即覺得有戲,這表明林晨此時已經有點喝醉的跡象了。
聽到張晨剛這番話,不少的人都皺起眉頭,憤憤不平的眼神盯著張晨剛,雖然他們同學中有的成為了生意人有的成為了一代黑道頭頭,但是大部分的還只是一個小職員或者在工廠里上班,張晨剛這番話直接相當於和_圖_書得罪了大部分的老同學。
一張桌子上的人都附和著和林晨喝一杯。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林晨開始一杯杯地敬酒。
幹完一杯后,林晨趕緊坐下,雖然林晨小有酒量,也能夠用真元力逼出酒氣,但是林晨不知道為什麼,就不喜歡白酒的味道,特別是喝第一杯的時候,那種感覺林晨都好像自己身處茅坑一樣。
但是張晨剛卻絲毫沒有緩和尷尬氣氛的意思,不屑地瞥了林晨一眼:「你憑什麼資格和我喝酒,我張晨剛,京城響噹噹的人物,掌握著京城一條經濟命脈,和我喝酒的哪一個不是名聲顯赫的人,就你還和我喝酒,你還是回去喝你的尿吧。」
林晨尷尬地笑了笑:「還是先把酒喝了吧,不然恐怕你們就拿不到今年過冬的棉襖了。」林晨開玩笑試圖把這個尷尬的氣氛驅除。
「林晨你到底想要什麼呢?難不成想要一件棉襖?」薛飛有些不耐煩道。
林晨剛要走向下一個,一邊的薛飛不答應了,腳下幾個跨步便走到了林晨身邊,抓著林晨胳膊一手端著酒杯指著杜婷道:「杜婷,這麼好的氣氛你別讓大家不高興嘛,畢竟林晨難得來一次,你就讓大家儘儘興,明天我們誰沒有事情呀……」薛飛說著,瞥了一眼林晨:「當然,林晨或許最近放長假可能沒事。」
薛飛自然把林晨看做了後者。
林晨食指搓了搓鼻子,臉上面帶著笑意。
很快,又是將近三十杯酒下肚。
但是張晨剛好像沒看到他們一樣。
張晨剛說著,一把抓起裝酒的酒壺,頭也不回地潑向林晨。
「張晨剛,看來你現在混的也不錯呀,這一身的派頭恐怕也得上萬吧。」林晨說著,一手摸著張晨剛胸前的那一塊,摸上去確實挺滑溜的,十分有手感。
林晨點了點頭,「很不錯,我不知道多長時間沒喝過這種酒了,每天都是幹活幹活的,沒想到今天休息,輕鬆之餘還能喝到這麼好的酒。」
此時的薛飛,心中有些焦急起來。
而薛飛每跟著林晨走一步,眉頭就皺深一份,第三桌酒全部敬完的時候,林晨腳步依舊穩健,甚至連手中斟的滿滿的酒杯中白酒一滴都沒有隨著林晨的身體運動而灑下絲毫,由此可見林晨現在還沒有絲毫的醉意。
受到林晨詢問的眼神,林晨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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