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能說不是吧？」林嘯盡量讓自己笑起來溫柔一點。
「請……請問您是楊瑞……」
身體的接觸，很多藝人都不是那麼樂意。
林嘯點了點頭，笑著說：「坐下說吧。」
「林先生！真的是你！你沒有騙我吧？！」最先喊出他名字來的空姐甚至雙手合十，話雖然這麼問，但是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說：「快答應！快答應！」
「真的！真的是！」三名空姐明顯呼吸加速，抿著嘴，紅著臉對視了一眼，激動地說：「我……我們都是你的影迷！我做夢都沒想到，真的沒有！你……您竟然會成為這次航班的乘客！我……我真的太高興了！」
剛從側門離開，他就看到了花陵容的汽車，不由分說一頭鑽進了裏面。
其實他是苦笑。
「我明白。」林嘯閉上眼睛，加上黑冰，他可是連演兩場「離經叛道」的戲了。
「林先生，能幫我簽個名嗎？」一名空姐既期待又忐忑地問。
速度與激|情上演完畢，回到宿舍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有一絲傷感。
這一夜，一夜無夢。
男子笑得和花兒一樣：「是的，林先生，容我介紹一下，我應聘的是您的財務顧問，羅天涯。」
「林哥，我……我先去培訓了。」文張顯然聞到了什麼，立刻起身就走。
其中意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導致他一趟飛機沒有水杯乾的時候。
「粉絲……真是可愛。」林嘯笑道。
畢竟，和公司的合約一到期就再無瓜葛，而這些人，則只和自己有合約，和和圖書公司無關。
「林先生，我雖然真正入行才三年，但是我在羅德島的布朗大學可是做過不少大事。你知道，華爾街幾乎只招『常青藤盟校』這八所大學出來的人，擔當您的投資顧問，我相信我還有這個能力。」李冬冬笑道。
「人呢？來塔羅咖啡屋，公司拐角那家，和你的人見見面。」
「沒有，不過我沒想到會被認出來。」林嘯笑著說。
「沒問題。」
「你滿意了？」文張一走，林嘯立刻沉下臉來問。
剛坐下，花陵容就開口了：「羅天涯，來自於中國最大風投集團之一，孫正義的軟銀，具體職務你可以私下問他，這裏我就不多說了。請他過來，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第二天，當他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然睡了九個小時。
林嘯剛走出屋外，花陵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湯唯穿著一身天藍色的連衣裙，笑吟吟地看著他。
「……挺好，趕緊回公司可以嗎？我困了。」
「我靠！你當我不認識路啊！這是往新光天地的路！」
沒想到，林嘯的答覆讓她們頓時就樂開了花。
「你好。」禮貌地握了下手，林嘯問道：「就是這三位嗎？」
雖然僅僅是個雛形，但這表示，他的人氣和名氣都在一個急速上升的過程。
路上，兩人難免交流起來。
「哼，木頭。」湯唯帶著笑容看他走出去，就氣得直哼氣：「我特意挑了半天的裙子。」
「哦？」湯唯一臉驚愕：「我做了什麼嗎？」
「我應聘的是您的理和_圖_書財顧問，李冬冬。」另外一人同樣火熱地看著他。
由於不能大聲，三名空姐再次做出了那種極度興奮的表情。但就算這樣，都把旁邊正在休息的乘客吵醒了，頗為不滿地看了三人一眼。
花陵容繼續介紹：「李冬冬，別看他才28歲。但是他畢業於『華爾街八大校』。真正入行雖然才三年，不過絕對會讓你滿意。」
彷彿在交換什麼眼神，一人捅了捅另一人的大腿，另外一個紅著臉踩了她一腳。
那種眼神中的絲絲電光，讓他都覺得亞歷山大。
同時，他心中也頗為期待。上一世那些巨星的團隊，隨便拿出一個二三線的藝人都大喊吃不消。而自己，也終於將擁有自己的團隊了！
「哦，你到了啊。」他正走著，忽然看到一個人非常面熟，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果然是文張。
他看了李浩曾經睡過的床感嘆了一下，才上床睡覺。
「他看過我的財務了？」他低聲問花陵容。
「我讓你不關心財務！」花陵容白了他一眼，隨即笑道：「馬上，你就會知道你下半年財務情況有多麼讓人驚訝了。」
如果說羅天涯是在看金子，那麼李冬冬就是在看一塊含金璞玉，他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面，和諧得讓林嘯都一背冷汗。
林嘯可算明白，他剛進門的時候那種熱切得過分的態度來自何方了。
出去吃飯的時候，不少新人都看到了他，恭敬地打著招呼。
包間不大，正好三張沙發。
說話的時候，林嘯甚至能感覺對方眼鏡后的眼睛和_圖_書都在放著光。
「哎……看來以後不能坐經濟艙了啊……」
「啊——」三名空姐齊齊發出了一聲壓抑的驚嘆，然後三人的目光就像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面面相覷，臉上迅速換了好幾種表情。最終定格在極度的驚喜上面。
當三個人都紛紛握過了手之後，這才歡欣雀躍地摸著那隻手離開。
「收穫不小。」林嘯沉吟著說：「對下一場戲，我更有心得了。」
「……」
「林哥你回來了啊。」還不等他說什麼，旁邊一個讓他頭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房間里，花陵容正和兩名將近三十歲的男子，還有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愜意地喝著咖啡，吹著涼爽的空調，面前還放著幾盤精緻的小蛋糕。
「明天見吧，今天我乏了。」就在他想閉眼休息的時候，忽然警覺起來：「方向盤給我！我來開！」
林嘯冷冷看了她半天，才收回目光，朝公司走去。
太空了，沒有一點人味兒。
最終，一名空姐貝齒咬著櫻唇，怯怯地說：「林……林先生……能……能和你握個手嗎？」
他一邊休息一邊問：「公司態度如何？」
不過，這還沒完。
「一瓶迪奧深綠。」
……
「花小姐，其實也沒有那麼困難吧？」羅天涯頭髮梳地筆直，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彷彿溫文爾雅：「不瞞各位，我在軟銀，一個月也就一萬左右。上面的位子遙遙無期，既然這樣，林先生這個季度爆紅的財務報表，人氣急速上升，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三隻寵物貓和圖書小瑤鼻出氣都有點粗，絲毫沒有傳說中的禁慾系女王的味道。
「喂，麻煩請小聲一點。否則我要投訴了。」旁邊位置上忽然傳來不滿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我們每天都在電視前等著看玉觀音！你的楊瑞真的演得太好了！我好想要一個楊瑞這樣的男朋友啊！」一名空姐顯然帶有暗示意味地說。
「對不起，對不起！」三人連忙道歉，聲音卻沒有絲毫歉意，此刻的欣喜，實在是壓不下去了。
一到北京，他就逃也似地下了機。
花陵容不理他，故作輕鬆地吹起了口哨。
「我上季度財務到底是多少？」他咬牙問花陵容。
剩下那個青年有些靦腆地說：「我應聘的是您的造型顧問，吳師道。」
接過筆，迅速給三人簽上后。三人還沒有離開。
他想了一下，反正公司不急，還是先見見花陵容引薦的人好。
「對不起，對不起。」三人再次毫無歉意地道歉。
仍然是長發披肩，看上去彷彿纖塵不染，白皙的皮膚上，烏黑的大眼睛美得讓人心醉。
「是，林哥，今天該培訓。」文張顯得有些緊張。
「沒問題。」林嘯笑著說：「有筆嗎？」
林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林先生。」看到他進來，三人站了起來，透出一股止不住的熱情，上去就爭先恐後地伸出了手：「你好。」
每次，他想休息一下的時候，總會有三人中的一人過來倒飲料，並且禮貌地問一句：「先生想喝什麼。」
他的房間，沒人敢進來住，但是卻打掃得很乾凈。
「和-圖-書楚老大沒說什麼，只是讓你回來了就去他那裡一趟。另外，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一名理財顧問，一名造型顧問，一名投資顧問，只等你點頭。」
「什麼楊瑞！別人叫林嘯！」寵物貓A還沒有說完，立刻被寵物貓B用刻意壓低的含怒聲音壓了下去。
「林先生，是林先生嗎？」三對星星眼再次發出了十萬伏特，帶著無比的期望看著他問。
「歡迎再次乘坐！」身後，傳來完全發自內心的，誠懇的恭送聲。
「但是，你要考慮到外界的立場，這場戲，在上映之前你絕不要張揚。」
「謝謝你們的支持。」
「這一趟怎麼樣？」
「怎麼了你？被瘋狂粉絲裸體追蹤了？這麼急？」花陵容不解地看著他，隨即又撥弄了一下新燙的大|波浪發：「怎麼樣？好不好看？」
「當然。」花陵容抿嘴笑：「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當初他聽說請他做季度理財顧問，還非常不樂意，但是我把你下半年的具體收入往他面前一放。嘖嘖，你沒看到他當時的表情，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沒等我問第二聲他就立刻點頭。」
很快，他就進了指定的包間。
羅天涯笑容滿面地看著他，如同再看一尊黃金打造的財神爺。
提到下一場戲，花陵容就長嘆一聲：「其實我不反對你的立場，藝人如果不經歷各種人生，始終不能圓滿。」
「孽徒！為師幫你聯繫了這麼多業務……哎……哎！你別搶方向盤啊……土豪！你不能這樣！我只是要……不對，只是去看一下香奈兒專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