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林嘯笑著說。
「你看這盆仙人球，放得那是非常有品位。」
而華誼，現在一姐空缺，每個有點資歷的女星都想掙著上位，不過，二王卻看中了李彬彬。
林嘯也猶豫了一下，原作中，李彬彬的演技非常出彩，甚至擊敗周訊登頂金馬影后。更是在頒獎典禮上失聲痛哭。
緊接著是王忠軍劈頭蓋臉的臭罵。
馮曉剛和王忠軍的眼光，比他們高到哪裡去了。
「我的倒沒什麼大問題。確實如你所說，有錢賺是好事。其他的，我回去會告訴一下董事長。」馮曉剛說。
「……」
於是，間隔一天之後，馮曉剛親自來到了這個鳥不生蛋的山溝。他們算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你這麼有自信？」
不僅僅是馮曉剛，高利，李濤，胡焱，全部見了鬼一樣看著林嘯。
「哦？那是不拍了？」
其他的，院線？
林嘯沒說話，點了點頭。
「不愧是老弟弟的房間啊，相當有品位。」
「你的要求，我來之前就和董事長討論過了。我們可以完全答應，不過，如果能把趙微換成李彬彬……」馮曉剛笑得很神秘：「編劇可以拿到12％。」
「我還想簽下黃曉明，李彬彬，王寶強，張涵雨，四個人一些片子的版權。」林嘯看著馮曉剛說：「他們的片子，幾乎都是華誼發行，版權絕對在你們手裡。」
「馮導，你玩笑了。」林嘯哭笑不得地說：「那部戲我是留給自己的。」
馮曉剛嘖了和_圖_書一聲，不過也沒表現地太過失望，顯然這在他們預料之中。
「哦呵呵呵……林老弟。」馮曉剛站起來，狠狠拍了下林嘯的肩膀，笑聲詭異：「我明白，那部戲你是留著給老哥哥我的，還等什麼呢，快，拿出來咱們討論一下！」
這是捧李彬彬的節奏，可惜，對方資歷太單薄。
看上去和娛樂圈毫無關係，實際上，關係密切到幾乎已經分不開。
於是，他沉默了，然後沉默地跟著馮曉剛再次來到了這個地方。
華誼內部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動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今年還真沒功夫寫劇本。
林嘯搖頭。
「林總……咱們有眼不識泰山。」胡焱長嘆一口氣，對林嘯說。
馮曉剛愣了，其他幾個人也愣了。
「我想簽下馮導以前片子的版權！」
這些藝人，都是打響視頻網站中國站的基石！而這塊基石，將在他的影視發售時，成為他登頂的王冠！
「茲」馮曉剛搓了個牙花子：「討論下，賀歲檔留給風聲行不？我的版權，可以50％給你。」
不過……這是04年初！
「我要讓他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諜戰片！抗日片！」他變幻了心情，哈哈大笑：「誰說抗日神劇出不了經典！我要讓他們知道，不是出不了，而是那群傻逼水平太差！」
高利和李濤也訕訕地說：「林總，我們還學習地不夠好，這部片子，咱們華誼答應了！」
「高枝兒？」馮曉剛和圖書失笑：「國內除了華誼，老謀子，陳凱哥，還有別的高枝兒？」
「這些書，更有品位了。尤其這本金瓶梅，嘖嘖，那可是古貴族的品位。」
不是認為林嘯沒有這個資金，而是版權用來幹什麼？
是的，他們行政職務是比馮曉剛高。但是馮曉剛是誰？先不說他是中國目前最有希望接棒大導演地位的導演，光是華誼的肱骨重臣，他們就不敢反駁半句。
「……馮導，好像還是有品位三個字，不過……我想我明白了……」
他連忙高興得說：「沒關係，馮導你們先忙。」
馮曉剛咬了咬牙：「那風聲我立刻籌備，暑期檔上映！」
「萬達？」林嘯皺著眉頭說，卻搖了搖頭：「他們曾經許諾我，下一部戲有特別優待，不過，現在這個優待，恐怕沒戲。」
林嘯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笑道：「馮導，片子先不說，不過，我有個事情還真的找你幫忙。」
「沒有更改的餘地？」
「說吧，能幫上的，我一定幫。」想了想，要套到對方的上映檔期，他也得有所表示。畢竟風聲給他，算是一個大人情了。他敏銳的感觸能感覺到，這部片子，絕對有大紅的潛力！
馮曉剛呲了呲牙，對方顯然是有信心后一步壓過風聲，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
馮曉剛的臉色頓時精彩萬分。
「這對衣服……髒得絕對很有品位！尤其是堆砌的形狀，更有一種後現代的美感。」
「為什麼？！」馮曉剛吃了一驚：「你可和_圖_書算是把萬達捧起來的人啊，他們能不飲水思源？」
「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下片子的問題了？」
沒人答話，這個話題太詭異了，詭異到他們的思維想遍了都不知道林嘯到底要做什麼。
「發行就算了，你們現在還沒有發行權。不過這個劇本，誰拿著都得當寶的不是？你這個人情，哥哥我受不起。」
「沉默就是默認，來來來，利索一點，這不像你啊。」
對方的劇本，他顯然是不想去硬碰硬的，林嘯連續兩部劇本，本本都讓他大吃一驚，他有理由相信，對方的自信不是空穴來風。
他微笑著對滕文翼說：「騰導，血色浪漫，我肯定客串定了！林老弟和你騰導的片子，我能不來捧場？都是兄弟，我必須捧場。不過，先能不能讓我和林老弟聊幾個小時？」
馮曉剛收斂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林老弟，我問你一句，你可得好好答覆老哥哥。這麼好的劇本，你怎麼就捨得讓給華誼！」
馮曉剛興奮地來到林嘯屋裡，迅速打開了隨身電腦，嘴裏連連誇獎著。
「謝謝馮老哥了。」
胡焱確實感覺非常難為情。
結果換來了什麼？
「當然！」馮曉剛把電腦轉過來：「你看，這部風聲，那就是有品位中的有品位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它更有品位起來！」
屋裡忽然沉默一片。
電視台，全國輿論的喉舌，三大部牢牢掌控，林嘯絕不可能插|進去手。
驚訝，張嘴，瞪眼。
「什麼？誰說的！誰說的htｔｐs://ｍ•ｈｅｔｕｂｏok•ｃｏｍ.cｏｍ我一定敲掉他一排門牙！」馮曉剛義憤填膺：「老哥哥不是給你開玩笑的嗎。拍，怎麼能不拍。不過，我先得問問，你那部片子，啥時候能上映。」
一切能迅速組織，表達震驚的表情，都在馮曉剛臉上呈現了。
2％的分潤，這個誘餌不可謂不狠心。
滕文翼愣了愣，他只是隨口說了說，馮曉剛居然答應了。
自己眼光有那麼差？一部不太被看好的戲居然得到了兩位董事長和最大導演的支持？
那他到底用來幹什麼？
沉默。
他清楚地記得，馮曉剛唾沫星子噴完之後，他「善意」地提醒，這部戲不允許改編，不允許另外挑藝人，只能給指定藝人發通告。
「那麼就來說說投資的事情吧。」他接著說：「八千萬，華誼不可能全資，這幾乎能抽空一個公司的流動資金，投資方，你偏向誰？」
帶著這個問題，馮曉剛用詭異的目光上下掃視了林嘯三遍，看著對方諱莫如深的笑容，不確定地問：「錢多燒的了？」
隨後，是更猛烈的劈頭蓋臉。馮曉剛的唾沫水淹七軍。
好了，千不是萬不是，都是他們的不是。
誰都不知道，這是那場大地震的「地震雲」已經悄悄出現。
「抱歉，馮老哥，即使是你問，我現在也不能回答。」林嘯微笑：「不過，有錢賺還不夠好嗎？」
「當然，我的新片，是賀歲檔。」
那可是上百億的投入，他們不認為破曉有這個資金。
馮曉剛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然後眼睛放光地ｍ.ｈｅｔuｂooｋ•ｃｏｍ•cｏｍ拿著劇本找王忠軍去了。
「我可以問問是為什麼嗎？」馮曉剛謹慎地問。
有了這個噱頭，收視率肯定能再進一步！
他毫不懷疑，如果現在說：「這是抗日神劇！」馮曉剛能把他吞下去。
「你的幽默細胞……哎。」馮曉剛搖了搖頭：「就知道你給我的是次品。」
林嘯似笑非笑：「馮導，我下部片子，恐怕足夠簽下幾個人的版權了。」
要是兩檔自己編劇的電影撞到了一起，那才叫好玩。
「你見過飲水思源還沒有倒閉的公司？」林嘯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因為他們攀上了高枝兒。看不上我了。」
回去之後，這部片子就交給馮曉剛看了。
「不許改藝人！這幾個藝人哪個需要改了！李浩是01年金馬最佳新人，和林嘯關係匪淺，一對基友你讓我棒打鴛鴦？其他幾個哪個不適合？」
「不需改編？！你長張眼睛是吃的嗎！看的功能被你吞了？！這種劇本需要改編？！明顯拿來就用的經典劇本！」
他想了想，嘆了口氣：「我覺得單論演技，趙微更加適合。」
「屁！」馮曉剛大牙一呲，唾沫飛濺：「這句話應該我來說！」
「時代華納雙雄之一，首席執行官傑羅德·萊文。接替斯蒂夫凱斯進入中國，馮老哥，這算不算高枝兒？」
播出！
「沒什麼。」林嘯笑了笑：「因為我有更好的劇本。」
「馮導，那是我換下來沒洗的。」林嘯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馮曉剛的滿嘴跑火車，笑道：「能不能換個除了有品位之外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