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愛恨如歌!
第五百九十章 我說到做到!

「我出一個腦筋急轉彎考考你——」方炎有些無奈,看著小山男說道:「如果我把腳從他的臉上挪開,你們就不會開槍打我?」
嗖!
正如方炎所威脅的那樣,砍斷的恰好是他那隻開槍的手臂。
於是小山男的兄弟破口大罵,說道:「老子讓你把腳挪開,你就聽話地把腳挪開——不然老子一槍轟死你。」
方炎雖然打敗了白修,但是局勢仍然對他很不利。
方炎的身體在原地消失!
如果不是他手裡還握著一把槍的話,方炎早就衝過去把他爆打一頓了。
方炎眼神悲哀地看著小山男,說道:「既然你們一定要開槍打我,我為什麼還要聽你們的話把自己的腳從他的臉上挪開呢?我為什麼要做這種自取其辱的事情?就像你那個白痴兄弟吆喝的話一樣,我不把腳挪開就要一槍轟死我,我要是把腳挪開他就繳械投降什麼事情都不做——你們倆的組合名字叫做438弱智兄弟組合嗎?」
他們說喜歡那種淡淡的煙火味道!
「他死了,你也得死。」小山男出聲說道。
「你這個混蛋——」小山男的兄弟哈哈大笑,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開槍——」
朽木站在鳳凰的旁邊,他說對方炎不客氣的時候,還特意回頭看了鳳凰一眼。威脅的意味很明顯,你不乖乖聽話,我就一拳把這個吃裡扒外的小丫頭給轟成肉渣。
「青貓——」小山男急聲喊道。
除了死亡,他難以想象到另外一種能夠為父親報仇的方式。
不就是在殺死方炎的時候殺死了一個廢物嗎?看在他們兄弟立下大功的份上,想必大和_圖_書少也不會說些什麼責怪的話——
因為鳳凰在關鍵時刻的反水救了方炎一命,讓這個圍剿小隊所有人都對她沒有絲毫好感。
方炎在心裏不由得為這些傢伙自私自利內鬥不休的行為點了個贊,如果他們之前就跳出來和白修站在一起,對自己進行車輪戰似圍攻,雖然因為實力太弱也不一定能夠把自己怎麼著,可是終究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方炎只需要輕輕用力,他就能夠把他的腦袋給踩成肉泥踩進石頭縫隙裏面去。讓他和一劍山融合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離。
青貓低頭看過去,自己的一條手臂正從身體上面脫離朝著地面上掉落。
砰!
更不用說還有兩個用槍指著方炎的腦袋和胸口的白痴傢伙了。
弱者在不能反駁的時候,就喜歡用他們的終極大殺招:胡攪蠻纏。
方炎正準備一腳踩下去時,一個剛硬地聲音傳了過來。
「去死吧——」小山男的兄弟哪能承受這樣的侮辱,瞄準方炎的胸口就扣下了扳機。
三年了,在這三年時間里,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這樣一件事情。
現在就連護著她的白修都被人打癱在地,他們可不介意對她做一些懲罰。
方炎看著小山男,說道:「我來說說我的決定,如果你們倆人膽敢有任何一人想要扣動扳機,我會在你們的子彈打出去的同時斬斷你們那條開槍的手臂——」
在這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的黑夜裡,他們還穿著黑色的西裝和襯衣,視線不好的話,你都沒辦法看清楚他們站在哪裡。
當然,敢這麼裝逼的也是殺手界實和-圖-書力最頂級的殺手。普通殺手還是以用最安全的方式來解決目標完成任務為殺手準則。
朽木脾氣暴躁,但是思維也最為靈敏,第一時間就閃到了鳳凰的前面,將鳳凰的小命掌控在自己的手裡。空竹站在他的左前側,兄弟兩人也形成一個同進同退的攻擊防守小陣。
方炎轉過身去,就看到那個長得跟一座小山似的黑衣人手持一把黑色的手槍瞄準著自己的腦袋。
他的腳踩在他的臉上,踩在他以往俊俏迷人不可一世的臉上。
手裡的傲世手槍早就拉開了保險栓,他只需要輕輕地按下了扳機,方炎的腦袋就會爆炸開來。
方炎的速度太快太快,就像是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般。
他做到了,終於將自己的殺父仇人打倒在地上。
方炎現在的心情很亢奮,也很激動。
當他再次出現時,子彈已經從他剛才站立的位置飛了過去,他再一次保持著原來的姿態:一隻腳踩著白修腦袋的姿態。
方炎挑眉,這確實是他比較擔心的問題。
「不可能。」方炎說道。他好不容易把白修打倒,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腳踏在他的臉上,他好不容易要為父親報仇雪恥——海一樣深的仇恨,他怎麼可能因為一個二百五的威脅就立即放棄自己要做的事情?
「你還敢罵人?」小山男被氣壞了。他很想再次提醒方炎一聲,哥的手裡還握著槍呢。
無言無語兩位老人站在高處,一人持銅盆,一人持黑白棋子,隨時都有可能會對方炎再次使出殺招。
就連旁邊的朽木也看不下去了,指著方炎罵道:「姓方的和-圖-書混蛋小子,別以為你打倒了一個白修就可以囂張狂妄,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還活著呢——你最好聽他的話,跪地投降,不然的話,我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說到做到。」方炎聲音冰冷地說道。「活了十幾年,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什麼人。」
那聲音不僅僅強勢,而且帶有一絲我隨時都有可能把你碾壓的驕傲姿態。好像方炎的小命就已經掌握在了他的手裡。
「你撒謊。」方炎說道:「如果你們不想開槍打我,就不用一直要求我把腳從白修的臉上挪開。你們之所以再三要求我把腳從白修的臉上挪開,是因為想在開槍打我的時候不要誤傷自己的同伴——這樣的責任你們承擔不起。是這樣嗎?」
這就是經過黑市無數改槍高手改裝后出現的傲世手槍,他的爆破力相當於一枚功能強大的基因炸彈。
他們這些人早就追上來了,但是在方炎和白修決鬥的時候,他們選擇了旁觀——
方炎喜歡這些缺心眼的對手!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為父報仇時。
「鼠哥,不要和他廢話,我們一槍打爆他的腦袋——」小山男的兄弟滿臉不耐煩地說道。他不喜歡方炎,更不喜歡方炎的這種裝逼方式。我都用槍指著你的腦袋了,你不僅僅沒有害怕求饒,還這麼有恃無恐地和我們扯蛋。
他們不喜歡白修,願意看到白修失敗,被人打倒在地。但是,他們可不想承擔誤殺白修的責任。那樣的話,怕是那位大少爺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
他們倆人分別站在方炎的左右兩側,形成一和-圖-書個『八』字包圍圈。兩把手槍的槍口將方炎的身體死死地鎖定。
「——」小山男表情一僵,說道:「那要看你的態度——」
方炎說話的時候,伸手一抓,白修那把跌落在地上的驚雷劍就被他握在了手裡。
不,不僅僅是腦袋會爆炸,身體也會爆炸。
小山男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山男兄弟,笑著說道:「有時候覺得你狡猾的可怕,有時候又覺得你愚蠢如豬——你難道還沒看清楚我們手裡握的是什麼嗎?我們只需要輕輕地按下去——你的腦袋就像是被一拳打碎的雞蛋,蛋黃的顏色可能不太好看,味道也不太好聞。我聞過,然後趴在那兒吐掉了中午才吃過的神戶牛肉——」
刀君羅晉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臉色倒是好看了很多。他站在無言無語老人的對面,雙方形成一個近程武士和遠程魔法師攜手合作的局勢。
哦,還有另外一個長得跟小山兄弟似的黑衣人持著另外一把手槍瞄準著自己的胸口。
恰好,這一劍山是他為自己選擇的天然墓穴。
「我還會威脅人——」方炎眼神冷峻地說道。他看著小山男兄弟,說道:「今天晚上,我只想留下白修一個人,如果你們足夠聰明的話,就自己滾下山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我很快就會去找他算帳——」
小山男哈哈大笑,說道:「你真當我們是白痴啊?我們現在用槍指著你的腦袋,我只要扣動扳機你就只有死路一條——我們為什麼要滾下山去?」
現在的那些殺手用的都是最先進也是殺傷力最大的武器,巴不得一槍下去目標人物住的整幢樓都塌陷了。也只和*圖*書有一些念舊的老傢伙還在用最原始的火藥子彈。
他在猜測著自己的殺父仇人是誰,一個個的懷疑,然後再一個個的否定。他在構思著用什麼樣的辦法打倒仇敵,他想用最殘忍的手段把他擊倒殺害,唯一的解決途徑就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以命來償命——
「——」小山男和他的兄弟對視一眼,心裏都深深地被方炎地智慧所折服。這個男人分析的好有道理,他們竟然無力反駁。
「你看,我的兄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被稱為鼠哥但是長相一點兒也不像老鼠的小山男一臉嘲諷地笑著。「我的耐性雖然比我兄弟要好一些,但是也不會好上太多——所以,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你的腳挪開——」
「我不信。」方炎說道。他不會接受被人威脅,即使這個時候還被人指著腦袋。還有胸口。
出於職業自尊以及個人的面子問題,小山男的兄弟很想一槍把方炎給幹掉。
之前有白修護著她,他們還不會對她怎麼樣。
傲世強大的後座力發出『哐』的響聲,一顆金黃色的子彈從槍口竄了出來,朝著方炎的胸口襲來。
你當我們的傲世槍是假的啊?你當我們這些槍手都是瞎子嗎?
在他和白修在天空火拚的時候,這些人就追趕了過來,並且自動地形成了一個新的包圍圈。
至於後面的事情——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吧。
「把你的腳挪開。」
如果他不把自己的腳從白修的臉上挪開的話,可能白修的腦袋也會受他牽連給炸毀。
他很喜歡這個姿勢,很希望有人能夠幫他拍一張照——當然,這個願望看來是沒辦法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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