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日在漫天的流言下,自己一個人忍受著盈滿心頭的苦楚,金剛經也解不開的濃愁,秦國長公主不禁悠悠地嘆道:「我以為,你只是過客,我以為,我會把過客當成一輩子。」
她剛醒過來,又連忙閉上眼睛,臉上一片羞紅。
這下趙倩顧不得羞澀了,連忙睜開眼睛,伸出雙手一起幫他摩擦著:「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什麼湯藥費?」
秦國公主聽著……著……行清淚無聲地滑落下來!
楊逸左臂被她壓了一夜,微微有些發麻,剛輕輕抽了一下,趙倩便悠悠轉醒過來。
「公主殿下真健忘,那次在皇宮,你讓李一忠把我打得鼻青臉腫,下官當時滿皇宮的逃命,公主殿下不會否認有這麼回事吧?」
趙倩本是輕靈好動的性子,因為感情上的挫折,雖經歷了幾年清燈黃卷的生活,但從新得到愛情滋潤之後,她好動的本性又恢復了許多。
如果一切順利,她今後極有可能成為「東印度公司」的代言人。
和-圖-書那桃暈染紅的花靨,細膩得如同羊脂一樣的肌膚,滑不留手;柔軟的棉被墊在下面,讓她睡得特別香。
「那討些湯藥費總行了吧?」
關鍵是推廣棉花種植確實是於國於民皆在大利之事,並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楊逸雙手在她玉體上輕輕遊動,感覺著那令人銷魂的觸感,嘴裏也不閑著:「公主殿下,您這不是廢話嗎?您可是公主,男女授受不親,我敢去扶你嗎?」
清晨的時候又下起了雪來,窗外灰濛濛的,除了輕輕的落雪聲,玉津園裡靜得彷彿童話的世界,而童話中的那位公主就躺在楊逸懷中。
昨晚事後就是她們倆進來幫趙倩和楊逸擦洗身體、並收去染有公主落紅的白絹的,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此刻再見楊逸,倆人臉上紅霞滿布,幾乎不敢抬頭看他。
這次楊逸將秦國大長公主推出去,也有試試水的意思。
情之一字,說也說不清楚,或許你說不出他好在哪裡,www.hetubook•com•com但偏偏願為他付出生命,這就是愛情。
這一天終天來了,她終於還是做了楊逸的女人,以公主之尊,做他的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
「那你剛才抽手幹嘛」趙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她不止一次讓他叫自己名字了,可這傢伙就喜歡叫她公主殿下,還自稱什麼下官,他這分明是想從言語中得到一種「以下犯上」的快意。
楊逸不管了,先抽出自己的左臂來,用右掌摩擦著。
同時通過她,慢慢將一些京中權貴拉到這個利益集團中來,最後形成一股可以左右朝堂的龐大勢力。
「想得美,活該。」趙倩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
直說到三更,她才在喃喃自語中睡去。
當然了,她出京時還得低調一點,不可能擺出公主的儀仗,大張旗鼓地四處招搖,有些事情做得心照不宣就好,讓大家心裏清楚這就是長公主,表面上我偏不承認。
「公主殿下,不好了,我的左臂完全沒有知道了,廢了,和圖書
廢了。」
楊逸讓柳兒和婉兒靠邊站著,自己親手為秦國公主梳了一個同心髻;秦國公主從鏡中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心中不由得浮現出兩句詩來: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羡仙。
「你少狡辯,聖人言,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權也。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摔倒,分明就是豺狼,哼!不打你打誰?」
楊逸有利用她的成分在內,但同時也真心希望她能走出往日的陰影,恢復陽光活潑的性格;昨夜她不顧碧玉新破瓜的疼痛,躺在楊逸懷裡說了好多的話,彷彿這幾年的衷腸要一次向他吐盡一般;
倆個清麗的宮女將熱水端進來,她們一個叫柳兒、一個婉兒,是趙倩的貼身侍女。
窗外的雪花還靜靜地飄落著,後窗外就是那面小湖,雪花落到湖面上未及化去,形成一朵朵雪茸在水面上輕輕蕩漾,有些象天山上的雪蓮花。
她噘著嘴努力忍著,但還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撲進他懷裡,放聲地和圖書哭著,哭得撕心裂肺,又暢快淋漓,一任悲喜在心底盡情是交織著……
幾年來,她和楊逸的事傳得天下皆知,卻偏偏難成眷屬,她幾次尋死,心若死灰;堂堂的皇家公主,跑到莫愁庵去青燈黃卷度日,為的不就是今天這樣的相依相偎嗎?
可他哪裡下了?
楊逸提議讓她用自己的雙手,去溫暖整個天下,多出去走走,多做些有益民生的事,這很合她的心意,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了。
被子外的寒氣透進來,讓她不由得縮了縮,一對溫軟的椒乳擦在楊逸的胸膛上,讓他舒服得輕吁了一口氣笑道:「為了公主殿下,就算這手臂真廢了,下官也無怨無悔。」
「嘻嘻……不認,打死你才好,人家當時就在你面前摔倒,你竟然不扶一下,你還敢說。」
楊逸握著她的青絲,聽了她的話不由得停下手來,慢慢蹲下身,靜靜地看著她,倆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
對她來說,用這倆句詩再形容再適合不過。
倆人溫存了好一會,才起身洗漱www.hetubook.com.com。
因為她發現倆人正赤|裸裸的貼在一起,腦海中不由得浮現昨夜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羞人情景來。
許久之後,楊逸才輕聲說道:「總有一天,我會看完你寫下的每一行心事,仔細端詳你收藏的每一樣東西,向別人打聽你過往的事,走你走過的地方,看你喜歡看的書,品嘗你喜歡吃的東西,彌補上,你的青春,我遲到的時光……
「公主殿下,聖人說的是嫂溺不援,是為豺狼,咱們又不是叔嫂,這怎麼一樣呢?您因此便說下官是豺狼,實在是欲加罪,何患無詞啊!」
二十一歲,在這個時代的人眼中,是個老姑娘了,但楊逸作為後來人,卻不認為二十一歲有多老,這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齡啊。
「呃……個嘛,剛才我只是想試試這手廢沒有,如果廢了好向公主殿下討些賞錢。」
「你……,氣死我了。」趙倩一臉嫣紅,那溫軟如鴿的雙峰在他手裡不斷變幻著形狀,哪舒服的感覺讓她幾乎忍不住呻|吟起來,只得盡量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