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為了拉拉的忠貞

王雯隨手將院門鎖上,隨手按下了牆上的開關,柔和的光線驅散了黑暗,將院落的真面目展現在陸盤的眼前,他向院里走去,發現這是一座裝修的非常漂亮的院落。
一切的一切的布置,跟當初兩人在荒郊野外度過那個難忘的夜晚,沒有絲毫的變動,兩個柔和的燈泡被安置在當初放火焰團的地方。
開了燈,窯洞裏面的柴草、絨毛墊子……
王澤林醉醺醺的道:「小盤,今天就住在我這裏,明天再回去!」
裏面有長廊,有假山,還有一個寬敞的游泳池,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有模有樣的溜冰場,唯一奇怪的是,整座院落中竟然沒有一處房屋!
疑惑歸疑惑,王澤林等人既然選定了就有選定的道理,陸盤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笑著道:「這件事我會跟家裡人通氣的,不過最後結果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呃……」
酒精在體內不斷的發酵著,陸盤只覺得身體一陣和*圖*書燥熱,將車窗開啟了個縫隙,凌冽的寒風吹拂在面頰上,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很快就發現坐在旁邊的並不是勤務兵,而是那個彷彿千年冰山般的王雯!
陸盤真相抽自己兩個嘴巴,拉拉這東西很恐怖的,記得不久前還有一則新聞,說是一個拉拉背叛了同伴,跟一個男人結婚了,結果結婚當天另一個拉拉就在婚禮現場跳樓自盡了,自己酒醉之下竟然說了不該說的,無疑在對這個瘋母雞一般的女人眼中,自己奪了她拉拉的貞潔!
王雯隨手從衣兜取出一瓶礦泉水擰了開來,遞了過來,喝酒之後渾身燥熱的陸盤也沒多想,接過來,咕咚咚的將它灌了下去,冰冷的水沿著食管順勢而下,整個人都覺得清爽了許多。
「大小姐,沒想到你這麼懷念這個地方啊?」回想起那夜的風情,陸盤懸著的心也放鬆下來,笑著打趣道。
主題被搞定,賓主盡歡,司徒建勛和圖書和王愛國這兩個老狐狸也喝了好幾杯,在愉快的氛圍下,十瓶茅台一點沒浪費,全被喝了下去,沒有真氣支撐的陸盤,也變得醉醺醺的,雙眼朦朧,開車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見挽留不成,王愛國揮手招呼過來一名勤務兵,讓他送陸盤會翔龍新苑的家,沒想到剛把他扶上車,王雯就面色冰冷的將勤務兵打發走,坐上了駕駛位,開出了大院。
王澤林和司徒玉龍等人聞言,都滿意的笑了,現在誰不知道只要這個小子一答應,就相當於陸家、楊家,以及新換了家主的高家,共同認可了這個人選,加上他跟一號首長正處於蜜月期,這個直轄市市長的位置自然是十拿九穩。
藉著地面撒播下來的陽光,二人來到了一個窯洞面前,這時陸盤才知道這是哪裡!
陸盤苦笑著跟了出去,腦袋昏沉沉的跟了出去,被野外的寒風一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向四周望去hetubook.com.com,訝然發現,這個小院在整片空曠的原野上絕對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不了,這次……回來還沒回北東市內的家看看呢!」陸盤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站起身形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知道嗎,那個夜晚是我今生最難忘的一個夜晚,夢幻美麗,宛若童話故事一般,曾經有過那麼一刻,我的心動了……」王雯坐在毛絨墊上,眼神迷離的瞅著外邊的星空,似在傾訴,似在喃喃自語。
吱呀聲中,小院的大門被打了開來,王雯率先走了近去,陸盤只得苦著臉跟了進去,他倒不是真的害怕王雯做出什麼危險的事來,就算此刻真氣被歸零,自己仍在宿醉之中,但是強悍的身軀,就算這個拉拉小姐用手槍都打不透,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幾個老狐狸的臉上紛紛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神色,這讓陸盤糾結的一塌糊塗,精明如王澤林這樣的傢伙,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女兒跟和*圖*書孫瓊霄之間的那些禁忌之愛,從之前王雯對自己滔天怒火來看,兩人當真是情比金堅,只是,他就不怕自己的女兒當一輩子的拉拉,沒有外孫子抱?
強打起精神向車窗外望去,陸盤訝然發現這條路並不是通往北東的家,而是行駛在空曠的原野上,他不由苦笑著瞅了瞅王雯,告饒道:「大小姐,我跟瓊霄真的沒發什麼,就第一次為了救她的小命,摸過她身體,此後真的沒有什麼了,你不會為了這事,就要殺人滅口吧?」
詭異的氣氛當中,車子行駛了近兩個小時,沿著公路旁的小道駛了下去,穩穩的停在一處小院外,王雯率先下了車,拉開陸盤一側的車門,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
陸盤只覺得這個大坑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也不知道這個憤怒的小拉拉到底想幹什麼,只得跟王雯向下面。
「你摸過她的身體?」王雯語氣有些森然的道。
不過陸盤還是提和-圖-書出了自己最後的疑問,「岳父,這事王叔叔上心也就罷了,怎麼跟你還扯上關係了呢?」
在驚異間,就看王雯在一處假山上按下了開關,吱呀呀的聲響中,院落中間的地面緩緩向兩側分開,露出了一個非常原生態的大坑,一條筆直的樓梯向下面通著。
司徒建勛撫須哈哈大笑道:「小盤還不知道吧,孫浩宇的夫人,是玉龍的堂妹!」
陸盤一頭黑線的點了點頭,此前他曾聽過神州的官場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存在,官是生出來的,而不是升出來的,想要快速升遷只有一個途徑,要麼爹是官,要麼娶個爹是官的,再就是找個乾爹,唯一不爽的是,乾爹從來都只收乾女兒,斷了不少五講四美三熱愛男兒的夢想。
在昏暗的車廂內,王雯的臉色陰晴不定,原本心中的那個執念變得愈發堅定了,駕著車子向前走去,知道說錯話的陸盤,用手立了立衣領,蜷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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