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戰爭初期
第82章 如此卜卦

可不對啊,李淳風貌似有位嬌花如玉的妻子,怎麼會玩斷袖呢?更何況以袁神棍那把年紀與外貌,也不可能是李淳風的菜吧?
「當然是老天,道兄,貧道雖替皇上辦事,但是基本信用還是有的!」
李淳風似乎看穿袁神棍擔憂什麼,搖頭嘆息一聲開門見山說明自己意思,只是好奇沒有帶惡意什麼的,袁神棍無需處處提防著什麼。
「奇怪,將軍,無人應答!」
片刻鐘過去,薛仁貴有驚無險翻過泥牆,所幸沒有倒塌成功在裏面開門,秦壽大搖大擺走進李淳風破爛的門樓,留下薛仁貴在門外等候直朝緊閉的大門走去。
「將軍,你在燕妃娘娘寢宮過夜了?」
袁神棍舒坦的呻呤聲,更是讓秦壽冷汗連連,貓抓心痒痒似的整個人幾乎貼到門板上,可就是看不到裏面的情況,直到身後突然傳來驚呼憤怒聲,把秦壽嚇了一大跳。
秦壽走到緊閉的屋門,剛想敲響緊閉的屋門,突然聽到裏面的動靜,秦壽忍不住咋舌起來,難不成和圖書兩個傢伙在裏面玩斷袖龍陽之好?
沒搞清楚裏面情況的秦壽,帶著猥瑣的心思貓著身子,湊眼試圖從門縫裡看到裏面的情況,湊足勁的秦壽只能看到中間,壓根看不到裏面兩側的情況。
李淳風算是服了袁神棍,直言不諱說明自己意圖,只是好奇不帶有任何目的,也難怪袁神棍擔憂,誰叫他們兩人立場不一致。
「將軍,你確定不是開玩笑?」
李淳風家裡,袁神棍與李淳風在大廳內切磋了一上午的奇門八卦,心血來潮的李淳風出言提議兩人推象觀察大唐未來,袁神棍頓時心生謹慎。
袁神棍眯起眼抓住李淳風的話不防,刁難似的想要知道李淳風所謂的天是意指什麼?是天子呢?還是老天?這兩者區別很大的。
心情煩躁的秦壽把懷中貞烈粉丟給潘安,沒有理會啞口無言的潘安,黑著臉轉身暫時休息一會,天色還未放亮走不了。
「……」
經過李淳風誠心相邀與保障,袁神棍勉為其難答應了李淳和_圖_書風的要求,說實在的袁神棍也好奇未來如何,開始與李淳風聯手鑽研一下大唐的未來趨勢。
躺在客房內秦壽失神仰望著牙床的床幔,喃喃自語想到燕妃醒來會有什麼反應?是震怒偏激告訴李世民與自己同歸於盡?還是羞憤到自殺以洗她受玷污的人生?
只見李淳風雙手推著袁神棍後背,而袁神棍則捋須站著,秦壽意外出現打斷了兩人鑽研推背卜未來。
秦壽沒好氣白了眼薛仁貴,示意他快去爬牆開門,自己可沒有心情在這裏浪費時間,回去可是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都浪費了半天的時間。
李淳風家門外,薛仁貴敲了半天的門始終不見有人出來開門,薛仁貴忍不住大感納悶,轉身看向秦壽的時候,秦壽用手示意薛仁貴爬牆進去。
「……」
眨眼一個上午時間過去,當秦壽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已經是午時三刻了,當秦壽走出大廳的時候,薛仁貴帶著人恭候已久,看到秦壽醒來一臉怪異目光打量著秦壽。
hetubook.com•com仁貴趁秦壽銷毀脖子間痕迹的時候,好心提醒秦壽該接袁神棍回去了,想起袁神棍那邊的事,秦壽顧不得與潘安打招呼,直接與薛仁貴離去前往李淳風的家。
心情凌亂的秦壽揭起被窩,強迫自己不再去想燕妃的事,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走一步算一步,以燕妃的脾性,她應該懂得分寸!
噗通……李淳風的夫人嬌斥一聲把秦壽嚇了一大跳,用力過度直接撞開不牢固的屋門,整個人掉進屋裡大廳,秦壽裂牙嘶嘴抬起頭的時候,愕然看著袁神棍與李淳風兩人。
「袁道友無需擔憂,貧道別無它意,只是好奇以後之事,只有天知你知我知,無人知曉!」
「這裏……」
「少廢話,葯重新換上!」
「袁道友,你我皆為卜卦算命之人,可否有趣一起鑽研雙人推象?」
「貧道好奇,李道友所謂的天,是意指何物?」
「好吧!」
「嗯……嗯,好舒服,李道友,大力點!」
「輕點,輕點,痛和*圖*書!」
暫且搞不懂李淳風用意與用心,袁神棍不敢貿然答應李淳風,一不小心怕自己貿然答應害了秦壽,袁神棍不敢胡亂與李淳風切磋。
天未亮的時候,秦壽腰酸背痛狼狽從燕妃寢宮閃人,想起昨夜的瘋狂,秦壽心中一陣蕩漾同時後背火辣辣的痛,全都是燕妃遺留下來的傑作。
帶著凌亂的心情,秦壽暈暈入睡補充自己一夜五次郎的體力,貞烈粉的藥力讓秦壽感到一陣后怕,連自己這麼年輕都吃不消,恐怕李世民更吃不消。
「將軍,袁大師也該接回去了!」
「少廢話,爬進去開門,肯定在裏面鑽研痴迷了!」
薛仁貴一臉黑線看著秦壽手指的方向,一人高點的爛泥圍牆別說爬了,薛仁貴恐怕還沒趴上去泥牆就倒塌了,再說了爬牆無疑跟小偷沒有什麼區別!
忐忑不安的秦壽有些後悔不辭而別,可又不敢逗留掖庭宮一天,要是自己消失一天時間,勢必會引起李世民猜疑,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至於潘安怎麼知道的?很簡單,藥瓶烏和-圖-書龍換錯了,原本給李世民貞烈粉的,沒想到居然給李世民用到痛筋散,暫時沒有效果的李世民還不知道,他用不出一兩個時辰就會痛不如死。
「本將軍臉上有花?」
「也不知道燕妃醒來會怎麼樣?」
說實在的秦壽現在很生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又拿什麼而生氣?可心裏就是很氣,大部分歸咎於這次烏龍太過於無語。
「哎哎,袁道友,忍忍,開始有點痛,過會就好!」
「嗯?李道友,此言怎解?」
薛仁貴在秦壽強制的要求下,只能硬著頭皮翻牆進去,頭一次做賊一樣很是讓薛仁貴感到不安,特別是搖搖欲墜一樣的泥牆。
當秦壽從掖庭宮溜回來的時候,潘安一臉怪異看著秦壽,通過秦壽身上殘留的幽香,潘安不用問也知道秦壽風流快活了一夜,而且還是有號稱賢惠的燕妃。
「大胆賊……」
秦壽受不了薛仁貴怪異的目光,一臉好奇問盯著自己看的薛仁貴,而薛仁貴搖搖頭收回目光,直接提醒秦壽,脖子上的胭脂痕迹該銷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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