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喋血長安
第63章 滿血復活的信念

「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逆賊精銳負傷嚴重還有一拼之力,數十人銳減到十餘人還有拼殺之力,特別是安然無恙的幸運星一樣的程處默,更是大殺四方所到之處無人能敵一回合,戎德只好下令以人多欺人少戰略,勢要滅殺這些小強命一樣的逆賊精銳。
「爹爹,孩兒不會讓你失望的!」
良久精銳弓手沒有察覺脖子痛楚,直到李震大喝一聲快跑,精銳弓手才睜開眼,愕然地發現李震把戎德撲倒雪地里,渾身傷痕的李震與戎德交戰在一起,精銳弓手救了自己一次,李震關鍵時刻也救回他一次。
噗通噗通……兩把刀到達李震一尺不到時,兩名斬殺李震的騎兵突然墜倒落地,白花花冰冷雪濺到李震臉上的時候,墜馬而死的兩名騎兵瞪大雙眼,額頭沒入三分的箭支是那麼的清晰。
一個照面,僅只是一個照面的驅殺,雜牌弓騎兵就已經化作了烏有,僅存不到的上百騎弓騎兵狼狽逃竄,可始終無法逃出和-圖-書虎豹騎致命的長槍,那小屁孩玩具弓一樣的弓箭,根本無法破開虎豹騎武裝到牙齒的裝備。
吼……正當精銳弓手苦笑往哪裡跑的時候,身後大本營方向傳來一陣陣百獸齊吼的威武咆哮聲,混戰之中的雜牌騎兵們全都不約而同地停下手,驚恐地轉過頭看向數百騎弓騎兵狼狽逃回的景象。
「快跑!」
「李震,快趴下!」
似乎受李震滿血滿氣原地復活鼓舞影響,原本敗潰戰意喪失的精銳們,眨眼間滿血開掛似的恢復變態戰意,拼著挨了一刀之痛,一刀砍下一名雜牌騎兵,直到戎德的命令湊效,數騎的騎兵亂刀砍殺之下,帶著賺夠本笑容死去。
沒有停留的李震一個轉身,避開隔壁的雜牌騎兵致命一刀,雙手緊握障刀側身一刀橫劈,硬生生砍下一刀擊空的雜牌騎兵左撇子手臂,慘叫一聲的左撇子雜牌騎兵失去手臂重心不穩,整個人墜馬給後面同伴快馬踐踏而過。
只見悉數出動的三和_圖_書百騎虎豹騎威武無比,在甘布的靈巧指揮從兩翼分開,虎豹騎揮舞著長槍盡情的驅殺著潰散的雜牌弓騎兵,慘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人馬翻滾塵雪飛揚慘叫聲不斷……
「卑鄙,暗箭傷人!殺!」
程處默雙手緊握雙斧,暗箭傷人這玩意他向來很不屑一顧,可現在恨不能有暗箭殺這些雜牌騎兵,而地面中箭倒下上百人的精銳,雖然他們手裡還有腕箭,可程處默不會去褻瀆自己人的屍體,哪怕是一針一物。
「啊……」
「啊……程爺我跟你們拼了,瘋魔亂舞!」
精銳弓手早已傷痕纍纍,破爛爛的衣衫早已成條,手中的木弓早已給戎德一刀砍斷,手持一把障刀難以應付戎德瘋狂砍殺,一聲,力歇的精銳弓手手中障刀給戎德擊飛,眼看戎德障刀揮刀砍向自己脖子,精銳弓手認命地閉上雙眼。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李震處於數以百計的衝鋒騎兵陣營之中,哪怕是雜牌的騎兵,可一m.hetubook.com.com人一刀他也難以招架,李震與數十名精銳兄弟們,悉數陷入雜牌騎兵衝鋒之中,火星四濺兵器碰撞聲與慘叫聲不斷響起。
『是他?!』李震第一時間想到自己關注的精銳弓手救了自己,慘叫聲和兵器撞擊聲源源不斷,叛軍騎兵失去衝鋒之力開始圍堵頑強抵抗的逆賊精銳,失去衝鋒之力的叛軍戰力大減,馬上給負傷嚴重的逆賊精銳反擊落馬。
出乎意料之外的冷箭,戎德自己也中箭了,所幸的是戎德見機時早,第一時間犧牲自己左手腕,擋下逆賊的冷箭傷人,無傷大雅的傷痛讓戎德很是火惱,大喝一聲舉起手中障刀,朝近在咫尺的逆賊精銳迅速砍殺過去。
嘶啦……嘶啦……一眨眼間的工夫,李震手臂臉上乃至身上皆身中數刀,整個人搖搖欲倒,雙眼蒙上一層渾濁而又通紅的血跡,渾身血跡的李震似乎已到了強攻之末,身中十余刀沒有一處完整,餘力而不足持刀單膝跪地。
李震奪和圖書得一匹戰馬並沒有亂砍一氣,而是朝著替自己解圍的精銳弓手救援,他一弓四箭的絕技,早已給戎德注意到了,李震左右橫劈擋道的雜牌騎兵,宛如浴血戰神衝鋒陷陣,把雜牌騎兵嚇得伏底頭不敢迎接。
「十人成伍,一個不留斬殺逆賊!」
數十支冷箭同時射出,冷不及防的戎德雜牌騎兵倒下數十人,人落地一瞬間波及身後快速賓士的雜牌騎兵,戰馬無法適應地面障礙,直接絆倒上百之眾的倒霉雜牌騎兵,悲劇還在後面雜牌騎兵陣營之中上演。
李震揮刀砍斷右臂與小腹之間的箭支,戎德帶領的障刀騎兵臨近八步之遙,看準時機與距離,強忍著身上的傷痛,抬起套著左手的腕箭,朝急促賓士而來的叛軍雜牌騎兵射出近距離的冷箭。
眼看一個個精銳倒下,程處默徹底陷入瘋狂,施展出他偷學老爹不嫻熟的絕技,雙斧舞得霍霍作響一陣塵雪飛揚,把包圍自己的十余名雜牌騎兵捲入其中,頓時一陣馬嘶人泣血雨肢體紛飛和_圖_書
『結實了嗎?』李震顫抖著持刀支撐不倒的身體,程處默竭嘶底里的怒吼聲,李震感覺好像很近又很像很遠,血紅的世界里渾濁一片,當李震發現兩把障刀朝自己砍來,這一刻死是那麼近那麼貼切的降臨。
李震逆天的滿血滿氣原地復活舉動,瞬間一刀活劈了一名靠近撿死雞的叛軍騎兵,血水濺到李震的臉上顯得更加猙獰起來,一刀活劈了一個叛軍騎兵,李震一手挽起無主之馬翻身而上。
千軍萬馬之中,李震這一刻想起自己老爹李績,想起他以往不知疲憊的教導督促自己,男子漢大丈夫只要在戰場,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死的,李震受自己老爹教誨影響,整個人精神一振,原本失去的力氣的霎時間恢復過來。
雙方臨近一瞬間,李震雙手緊握障刀,在叛軍雜牌騎兵靠近一刻,迅速跨起一步藉助戰馬的衝力,還有自己不動如山的姿勢,硬生生橫切下戰馬頭顱,戰馬失去頭顱前傾一刻,連同失去平衡的叛軍直接給李震的障刀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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