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章 光哥的邀請

余曉衛終究還是住院了!
說著,黃毛從懷裡摸出一個黃色的信封,遞到了黃玲玲的面前。
「好吧。」
黃玲玲雖然單純,但是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叫道,「鋼鏰,你怎麼,怎麼!!」
「什麼東西?」
「嗯嗯,值此良辰美景,月朗星稀,鋼鏰哥,我要為你淫濕一首!」周童言認真的說道。
「還是個女的?嘖嘖!」趙鋼鏰讚歎道,「女中豪傑啊!」
「擼管不知道?那你腦子裡想一下這個詞的字面意思,擼,管,男人。」趙鋼鏰猥瑣的笑道。
「開個玩笑拉!」趙鋼鏰笑著說道,「對了,芙蓉姐怎麼還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
「現在人家住院了你這麼說,等人家出院試試?」趙鋼鏰笑了笑,說道,「不過,余曉衛住院,這對咱們來說,可都是好事啊!」
「是啊,不知道她,反正經常這樣。」
「吟詩?什麼詩?」
「我妹妹就在樓下……」
「哎喲,黃警官,別這麼生硬嘛,在黃雲區這邊,我們光和圖書哥要知道什麼,那就跟玩兒似的,沒有任何人能夠躲的了我們光哥的!」黃毛笑著說道。
據說那天摔得十分的慘,不止有多處外傷,甚至於骨頭還出了點問題。
「鋼鏰哥,有了你之後,我再也不怕余曉衛了!」
「你們幹嘛!」黃玲玲眼睛一瞪,說道。
「因為啊,在別人擼管的時候,大太監都在習武啊!笨!」趙鋼鏰笑著說道。
「啊!」
是一部80年代香港的武俠電影,講的是一個武林高手跟一個大太監的故事。
一疊的人民幣出現在了黃玲玲的面前。
說完,黃毛轉身就走。
「我草,好的不學學這個……」趙鋼鏰笑罵道,「要是讓語文老師聽了,你就等著把這首詩抄一千遍吧。」
「在,玲玲姐,有人找!」
「嘿嘿,不淫濕,不能表達人家現在激動的心情啊!鋼鏰哥,我又有靈感了,我再淫一下,怎麼樣?」周童言說道。
「順利,咱們國內的新聞還真是膈應人呢,人家自由民主和-圖-書總裁被刺殺了,殺手跑了,國內竟然用順利潛逃,這是在誇那殺手呢!」趙鋼鏰笑著說道。
黃玲玲接過信封,信封很厚,黃玲玲伸手進裏面拿了一下。
黃玲玲踩著小拖鞋來到門口,等看到是黃毛的時候,黃玲玲本來還笑著的臉就是一沉,「你來幹嘛?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這麼叫的人真是邪惡,打槍,哈哈,確實是打槍,不過是打手槍!」趙鋼鏰笑道。
就在這時。
「床前明月光,李白喝豆漿,一喝一大缸,一尿一褲襠!」周童言騷包的搖頭晃腦道。
趙鋼鏰叫道。
就算沒忘記,自己現在有了鋼鏰哥了,害怕他余曉衛么?
「確實命大,現場保鏢都死了兩個。」
黃玲玲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影。
就在這時,新聞繼續播報道,「據悉,此次刺殺安倍龜兒子的,是一個女性,年紀約在二十五歲左右,現在,日本政府已頒發國際通緝令,懸賞通緝這個女刺客。」
「擼管?那是什麼?」和_圖_書黃玲玲似乎並不知道什麼是擼管,好奇的看著趙鋼鏰。
「淫你妹。」
趙鋼鏰說道。
「是啊,這個安倍龜兒子,老是在為日本的二戰罪名開脫,還成天鬧上國際,說要給日本的甲級戰犯平反,真是腦殘。」黃玲玲說道,「現在被人刺殺了,也是活該,只不過,命真大,竟然沒死。」
趙鋼鏰拿著一個蘋果,走到黃玲玲的身邊坐下,看著電影裡頭飛來飛去的大太監,問道,「玲玲姐,你知道這種電影裡頭,太監為什麼都那麼厲害么?」
「沒幹嘛。唉,黃警官,別這樣戒備嘛,我叫黃毛,你叫黃玲玲,咱們都是姓黃的,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黃毛嬉皮笑臉的說道,「黃警官,是這樣的,我們光哥,明天晚上在來福酒家擺了一桌酒,想要跟您認識一下,大家都是在黃雲區討生活的,彼此熟悉一下,也是蠻不錯的嘛,這是我們光哥的意思,您笑納!」
黃玲玲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之後,這才試探性的說道,「是和_圖_書打槍的意思么?我們經常把槍叫做管子……」
趙鋼鏰說道。
這個消息讓周童言那叫一個高興啊,余曉衛最少要在醫院裡頭呆個一星期,也許一星期後,余曉衛忘了他周童言了?
黃玲玲搖了搖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晚自習很快的就結束了,林舒雅這次倒是沒有再讓趙鋼鏰送她回去的意思,趙鋼鏰也不會巴巴的湊上去說我送你回去吧,趙鋼鏰只是騎著車回到了家中。
一陣敲門聲,從門口傳來。
趙鋼鏰起身去開門,只見一個黃毛,出現在了門口。
就在這時。
「不知道。」
黃玲玲卻是身子顫抖的站在原地,看著黃毛的背影叫道,「你們要是敢動我爸爸,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電視里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
「請問黃警官在嗎?」黃毛問道。
「你們想幹嘛?」黃玲玲一邊說著,一邊拉了趙鋼鏰一把,將趙鋼鏰給擋在身後。
「這是我們光哥的意思!一點小意思!」黃毛笑道,「明天過去了,還和_圖_書會有意思的,到時候就恭候您大駕了!!」黃毛笑道。
「你是誰??」趙鋼鏰還沒說話呢,黃毛就先一步說道。
「滾,拿著你們的臭錢給我滾,我才不稀罕你們的錢呢!」黃玲玲黑著臉將錢扔向了黃毛,黃毛把錢接著,也不惱火,笑著說道,「黃警官,別這樣嘛,我們光哥可是十分有誠意的呢,為此,光哥還打算邀請您父親一起去呢!聽說黃警官的父親沒事喜歡喝兩杯,我們光哥特地準備了上好白酒等著呢!這錢,我就暫時拿著了,明天您去了,我們再把錢給您。回見了。」
「今天下午,日本自由民主總裁安倍龜兒子在前往琦玉縣進行競選演說的途中,遭到不明身份的殺手刺殺,索性安倍龜兒子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一些驚嚇,只不過,安倍龜兒子的兩個保鏢不行遇難,而殺手則是順利潛逃。」
「奇怪了,我住這裏的你問我是誰?」趙鋼鏰看著這個黃毛,這人,就是前些天那個光頭的手下啊!
在晚自習的時候,周童言羞澀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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