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來歷,無法不懷疑

官場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真正是叫人煩心。
幫五皇子?
並且,秦寂言還告訴老皇帝,他懷疑那位吳六郎,就是北齊那位病弱,不曾對外見人的六皇子,他接近程家肯定有所圖謀。
也許吧。
今晚動手,就立刻有「刺客」冒出來,可見言傾身邊必有姦細,將消息傳了出去。
死的那人全部死在言傾手中,唯一的活口是趙統領拿下的,趙統領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把活口帶走,「言兄弟,我先把人帶回去審訊,你放心,有結果我一定會告訴你,皇上那裡也會替言兄弟說好話。」
如果真有人配合,景炎想要派人潛進宮,刺殺皇上也不是太難的事。
「將軍,這人簡直不要臉。」言傾的親兵氣狠了,人明明是他們發現的,姓趙的憑什麼把功勞全搶走。
外界傳聞,可見其水份有多大,秦寂言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到吳六郎的第一眼,老皇帝沒有太多的感覺,可秦寂言一提醒老皇帝深以為www.hetubook•com•com然,一臉凝重。
和坐相比,現在的他站著更舒服。
「刺客」抓到了,這宗刺殺的案子也該結了,言傾再大張旗鼓的去查,只會讓所有人都不高興。
「承意少爺只受了一點輕傷,倒有十幾位學子為救書沖入火場受了重傷,其中又以景炎公子傷得最重。據說景炎公子為救唐寅大師的百美圖,衝出存書樓最頂層,出來時摔了一跤,被燭油潑了個正著。」除了景炎和顧承意外,大管家還挑了幾個有代表性的傷員一一說給秦寂言聽。
「哼,姓趙的眼皮可真淺。」平西郡王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可有懷疑的對象?」
「兒子知道。」言傾輕輕點頭。
「爹,和你說的那樣,兇手狗急跳牆,推了幾個替死鬼出來,人已經被姓趙的帶走了。」言傾在平西郡王對面坐了下來。
「另外,東林書院的存書樓昨天突發大火,承意少爺受了點輕傷,今天已請www.hetubook.com•com假回家。」雖然這兩件事這不相干,可大管家還是放在一起稟報。
秦寂言將吳六郎的畫像呈給老皇帝看,吳六郎雖然長得像大秦人,身形也不像北齊人那樣高大,可他給人的感覺卻和北齊皇室人很像,像孤狼一樣無情狠絕!
景炎在京城不到一年,是江南景庄莊主。景庄在江南勢力頗大,是地道的江湖人,手上有不少人能人異士。
身上帶傷忙了一夜,饒是言傾也不禁有些疲累,可言傾卻沒有休息,而是去書房找等了自己一夜的父親。
「在。言將軍先發現那地,卻沒有細查,是趙統領執意要查。」大管家一板一言的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外界傳聞是這樣。」
直覺告訴他,這兩件事必然有聯繫。
秦寂言用完早膳,正準備去拜訪程家老爺子,還未出門就聽到趙統領捉到刺客的事,秦寂言詫異的抬頭,追問了一句:「是趙統領?」
只是,秦寂言想不出和*圖*書景炎這麼做的理由。
「是。」大管家躬身應道,又小聲的提醒了一句,「殿下,你和程老太爺約的時間到了,該出門了。」
無視言傾手底下,那群氣憤填膺的官兵,趙統領帶著唯一的活口和兩俱屍體進宮復命,根本沒有叫上言傾的意思。
平西郡王知道自家兒子能幹,可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此事暗中調查,切不可聲張。」
名單很快就出來了,除了名字外,身份介紹都非常詳細,秦寂言的視線落在兩個人身上,一個是景炎,另一個則是出身貧寒,父母雙亡的寒門學子朱敬。
眾士兵看言傾這樣,知道他們就是再說也沒有用,將軍決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心裏雖然生氣可只能憋著。
至於另一個出身寒門的朱敬,身世也頗為奇怪,他是兩年前隨兄長來京城,之前一直在北齊與大秦邊境生活。
「無妨,收兵回去,今晚出來的兄弟,一人一吊錢,休假三天。」言傾面無表情,也不知他是真不和圖書在意,還是假不在意。
在老皇帝那裡報備過,秦寂言去程家光明正大。
「下去休息,回頭皇上肯定會宣你進宮,到時候怎麼說你可知道?」平西郡王頷首輕點,眼中閃過一抹倦意。
「這兩個人,派人盯著他們。」既然懷疑,秦寂言就不會繼續放任,派人盯著是最好的法子。
秦寂言越聽臉色越凝重,「把傷員名單列出來。」
兩死一傷。
秦寂言一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早朝後就去見過老皇帝,把程蕊小產、吳六郎的事全部告訴了老皇帝。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只是朱敬這個嫂子,是他們在邊城撿到的一位孤女,據說是失去了記憶,然後就嫁給朱敬的大哥。
「傷得嚴不嚴重?」秦寂言面色一凝,眼眸微斂,似在想什麼。
三個黑衣人確實是武功高強之輩,可他們身受重傷,面對人數眾多的官兵,他們只有吃虧的份,最終……
老皇帝當即命令秦寂言,儘快查清吳六郎的身份,還有他接近程家的意和圖書圖。
「東林書院,我懷疑刺客藏在東林書院。」言傾把東林書院起火的事說了一遍,平西郡王聽罷點了點頭,「不無道理,讓人盯著東林書院,另外你身邊也該清一清。」
「言傾當時在不在?」不是秦寂言看不起趙統領,而是和言傾相比,趙統領確實不夠看。要說是言傾抓到了刺客,他反倒會信。
按說秦寂言一個皇長孫,輕易是不會去大臣家,免得被人說是結黨私營,可秦寂言去程老太爺家,卻是老皇上允許的。
「是的,趙統領在西城一座破廟的銅像里,發現刺客的下落。」大管家嘴角抽了抽,似乎也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
「爹你放心,我不會去搶功勞。」言傾面容沉靜,面對即將到手的大功勞,也能輕易捨棄,可見心性之堅。
「兒子明白。」言傾起身,雙手抱拳,不再坐下。
兄長是木工,手藝一般般,堪堪能養回一家人,可偏偏有一個會賺錢的嫂子。嫂子習得一手好刺繡,靠刺繡供這個小叔子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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