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血氣凌霄
第二百零八章 為難

所以這些親兵跑得飛快,他們甚至將法力注入坐騎的身體,催動坐騎化為一道道黑色流光離地飛起,用最快的速度逃離盤嶺衛。
「你以前在戰場上的那些戰功,不都是胡編亂造的軍功吧?」
「司馬信,司馬德,老子不和你們一般計較。我有軍務在身,這些天我都帶領雲豹軍的人去巡弋我盤嶺衛的領地……盤嶺衛城,就交給你們留守了。」
「你大堂哥我在呢,小豪啊,你找哥哥我作甚啊?」
陰雪歌抬起頭來,向司馬豪望了一眼。
「這是刺客,姦細,兇手,將他抓……殺了!給我當場斬了他。」
「幹得漂亮,有些人太不是東西,就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可惜,可惜,你打歪了一點。」
司馬豪身體一個晃蕩,差點沒吐血倒地。
司馬豪怪叫一聲,腳下大片金光驟然一閃,身體突兀的出現在百丈外的一棟高樓頂部。
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司馬豪臉色慘變,他感受著細細水線中那股子可怕的寒氣,一股可怕的邪惡氣息呼嘯襲來,逼得他元神動搖,差點從七竅中噴了出來。
盤嶺衛治下,有精銳萬人隊十二隊,他司馬豪就是其中的雲豹軍統軍大將,素有精明能幹的美譽。但是他為了對付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居然誤殺了自家小妾的滿門親眷,這對司馬豪的名望,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盤嶺衛年青一代統兵將領中,白開心的實力能排進前一百位?這根本不是誇獎,而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了。盤嶺衛有十二支萬人隊,這是盤嶺衛最精銳的力量,統軍將領更是修為高深、神武精明的大將。
白開心在這裏故作恐懼的編排司馬豪,盤嶺衛城的城牆上,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老夫沒記錯的話,你一個月前,才花了一大筆銀錢,將那小娘兒娶回去呢,怎麼今天就殺了她全家老小?」
「司!馬!!信!!!」
司馬信皺起眉頭,冷冷的哼了一聲,他屈指一彈,『啪』的一聲脆響,司馬豪小妾的父親,還有那個被他父親搶出來的男童,就同時炸成了一團血霧,迅速被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
司馬德手舞足蹈的大聲叫好,他一下子就深深的愛上了白玉子。如果不是陰雪歌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強大,他甚至都要向陰雪歌開口購買這條神奇的,讓司馬豪丟人現眼的胖頭魚了。
「白開心,你作死么?」
但是白玉子不愧是流氓中的極品,無賴中的至尊,聽到司馬豪的命令,他立刻一躍而起,身體被濃郁的黑紅二色雲霞包裹著,大聲奸笑著向那些甲士沖了上去。
站在城門樓子上的大漢大搖大擺的抹了抹臉,『嘿嘿』笑了起來。
他們身穿甲胄和敵人作戰的時候,也不可能有什麼攻擊是從這個方向來的啊!
百多名騎著血眼烏雲豹的壯漢紛紛跳下坐騎,他們同時一拍頭顱,眉心一道黑光噴出,化為一塊直徑三尺的,邊緣帶著鋒利尖刺的圓盾緊握在手。他們張開嘴重重一噴,『哼哼』幾聲,他們分別噴出了長刀、重https://m•hetubook•com•com劍、長矛、重斧等兵器握在手中。
少了這頭獨角雲煙獸,司馬豪的戰鬥力起碼被削掉了三成。
那一條水線,絕對不是白玉子修鍊的神通秘法,而是某種歹毒異常的毒液。這種惡毒的攻擊,就好像某些毒蛇、毒蟲一樣,他們雖然沒有任何的修為,但是他們分泌的毒液,可以威脅到很多很多強大無比的存在。
眼看著高樓炸開,司馬豪宛如一顆流星一樣直衝高空,白開心運足中氣,大聲的尖叫了一聲。
誤殺自家小妾滿門,這事情不值一提。
他們佩戴的頭盔上一陣流光閃爍,一塊厚重的,雕刻了猛獸頭像的面甲從頭盔內滑出,將他們的面孔遮擋起來。伴隨著細微的『咔擦』聲,他們鎧甲上各處關節部位,紛紛彈出了長有一尺的黑色尖刺,讓他們看上去越發的猙獰兇惡。
化身為一條長虹的屋主抱著一個不過三五歲的男童,『咕咚』一下跪倒在雨地里痛哭流涕。
司馬德跳著腳的怒罵起來。
司馬信齜牙咧嘴的看著司馬豪,怪聲怪氣的冷笑著。
雖然損失了一頭從小豢養的得力戰獸,但是能夠得到一條有著詭異殺傷力的寵獸,這筆買賣也不虧了。這種可怕的劇毒,司馬豪已經想到了好些用處。
飛在半空中的司馬豪氣急敗壞的咆哮了一聲,白開心和城門樓子上這大漢的問答,兩人都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在大吼大叫,整個盤嶺衛城的人都能聽到他們的叫聲了。
白玉子的修為,司馬豪一眼能看透,他的修為很弱小,也就是比虛空靈界的那些平民強,應該屬於虛空靈界最弱的不入流的靈獸品階。但是白玉子吐出來的這一條水線,居然差點傷了他。
「來人啊,將這廝給我扣押下來!有人刺殺我,居然有人敢刺殺我!」
司馬豪修鍊的,居然不是純正的至聖法門的功法?讓陰雪歌詫異的就在這裏,司馬豪的身體,絕對是修鍊了道門九轉蓮花身衍化出的某種淬體功法,所以他肉體堅固異常。
「烔焱,見過司馬信將軍。」
「小弟,這廝是什麼來路?這條魚,可真夠肥的!」
站在城門樓子上的司馬信眸光一陣閃爍,他飛快的低頭看了一眼城門外司馬豪的百多個親兵,突然舉起手,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司馬德眸子里閃爍著瘋狂的凶光,咬牙切齒的指著司馬豪咆哮著。
司馬豪聽到陰雪歌挑釁的話語,他跳著腳的尖叫起來。他的笑聲猶如銀鈴一樣清脆,此刻氣急敗壞放聲尖叫的時候,可就好像上百個小姑娘被一萬個地痞無賴包圍了一下,那叫聲尖銳難聽得可以嚇死荒山孤墳中的惡鬼。
他的百多個護衛一言不發的跳上坐騎,迅速策騎順著司馬豪逃跑的方向狂奔而去。
司馬德『嘿嘿』一樂,用力的踢了一腳白開心的肩膀,然後瘋狂大笑起來。
「大哥,你下手太晚了!」
司馬豪站得高,他能看到盤嶺衛城的各處樓閣上,都已經有人冒雨站了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指指點點的向著這邊比劃著。他的醜事,怕是瞞不住這些傢伙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醜事都將在盤嶺衛的酒樓飯莊內秘密流傳,成為無數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衛城門口的衛兵立刻沖了上來,他們手持足足有一人高的方形重盾,在司馬德的面前組成了一座寬達數丈的盾牆。這些盾牌上雕刻的符籙花紋拼湊在一起,居然融合成了一道寬達數丈的靈符吞吐天地靈氣,盾牆被一道厚重的靈光包裹,將陰雪歌他們護在了後面。
而他的神魂,居然兼有道門元神和至聖法門獨特的神魂凝鍊之法的特徵,他渾身奔涌的法力,又帶著佛門陽剛威猛、熾熱純陽的氣息。聯想到蘭水心所說的一些資料,陰雪歌就更加好奇了。
白開心『嘻嘻』一笑,向那壯漢連連點頭笑著。
縱身飛上高空的司馬豪嗓子眼裡一甜,差點沒吐出血來。他低頭一看,可不是么?跪在雨地里的老頭兒,正是盤嶺衛負責所有礦脈生產的十二個礦頭之一,也是他剛剛納入房中的,最近一段時間最得寵愛的小妾的父親。
但是白玉子如此無恥的用尾巴狠狠的抽打他們胯|下,就聽得『彭彭』巨響,十幾個修為強悍,在盤嶺衛都算得上頂尖精銳的壯漢同時慘嚎一聲,丟下手上兵器和盾牌捂著下身劇烈的跳動起來。
陰雪歌深深的看了這人一眼,向他微微點頭示意。
『嘩啦』一下,城牆上就有近千名身披重甲的精銳沖了出來,他們手持強弩,閃耀著刺目雷光的弩矢有意無意的鎖定了司馬豪的身體。甚至還有幾門形如床弩,但是構造比床弩複雜百倍的大傢伙,也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吞吐著巨量的天地靈氣緩緩從城牆中浮了出來。
白玉子神色冷厲的盯著司馬豪,將他死死的記在了心底。
「豪將軍,您這是說什麼呢?您殺了您老丈人滿門,這一擊乾淨利落,美妙如畫呀!豪將軍不愧是我們盤嶺衛年輕一代統軍將領中,實力能排進前……」
司馬豪難以想象,如果是他被這條水線命中,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是不是你十八歲的時候,被老子打斷了兩條腿的仇;你二十三歲的時候,被老子宰了你三個近身護衛的仇;你三十七歲的時候,被老子弄死了你包下來的那小娘皮的仇;還有你從十八歲一直到你今天三千七百八十二歲,和老子結下來的那些仇,都想和老子算一算?」
司馬豪怒視著那滿臉大鬍子的大漢,一個字一個字的嘶聲尖叫出了他的名字。
一邊尖叫著,司馬豪一邊貪婪的看著白玉子。
「老白,你這老奴才,老子問你話呢?」
不對,確切的說,是差點殺了他。
司馬德悻悻然的看著天空中司馬豪留下的水痕,很是惱羞成怒的朝著司馬信咆哮著。
他快若旋風般繞著這些甲士急速飛行著,身體就在這些甲士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竄來竄起,強壯有力的尾巴瘋狂的抽打著這些甲士的胯|下。可憐這些甲士身上的重甲,維hetubook.com.com護住了他們身上所有的致命要害,但是哪裡有什麼甲胄,會照顧到這種尷尬的部位?
司馬豪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坐騎,這頭獨角雲煙獸,是他本命祭煉的戰獸,從小以心血配合靈丹飼養,和他心神相通、有各種奇妙之處。依仗著這頭戰獸,司馬豪也曾經踏足戰場,生死廝殺了十幾場,好幾次差點被強敵斬殺,都是仗著獨角雲煙獸的速度才逃了回來。
低下頭,司馬信向陰雪歌望了過來。
想著想著,一股強烈的恐懼和後悔猶如夢魘一樣湧出,司馬豪渾身冷汗潺潺,雙眸迅速密布上了無數血絲。他死死的盯著白玉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飛出了老遠,司馬豪怒氣衝天的聲音才飄了回來。
「什麼鬼東西!」
除非司馬豪的父親,盤嶺衛的副衛守兼監察使司馬山統軍返回,無論司馬豪還是他的親兵,都是不敢踏入盤嶺衛城半步的了。
怒視著白開心,司馬豪渾身殺氣奔涌,身體四周的雨水悄然凝聚,化為一個直徑里許的透明狼頭包裹住了他的身體。他緊握佩劍,隨時可以一劍揮下,將白開心斬殺當場。
「不許傷到那條魚,給我將這條肥魚生擒活捉,不許傷到他一片鱗片!」
這等殘酷的攻擊,無恥之極卻又卓有成效。
他既然敢對司馬豪流露出下手的心思,那麼對付他們區區百多個出身平民和貴民的親兵,根本連借口和理由都不需要。殺光了他們這些親兵,司馬信只要事後補償司馬豪一筆不是很多的銀錢,這筆賬也就這麼了斷了。
司馬豪能夠統領雲豹軍,除開他背後家族的支持,他自身實力也是極強。說句公道話,他在盤嶺衛的年輕將領排名中,實力起碼在前三之列。
當霧氣散開,獨角雲煙獸已經變成了滿地黑紅色的冰渣子。他的身體先是被凍成了冰塊,然後邪氣迸射,將他的血肉炸成了粉碎。無數冰渣灑得滿地都是,隱約可見一塊人頭大小的冰塊中,獨角雲煙獸身上最堅固的那根獨角已經斷成了三節。
他指著陰雪歌,嘶聲怒罵著。
「司馬豪,是男人,還有種的,給老子回來!」
身體晃了晃,司馬豪氣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他懸浮在半空中,頭頂一道金紅二色的精氣衝起來有上百里高,精氣中隱隱可見一頭兇猛猙獰背插雙翼的天狼在往來盤旋。
尤其是他們騎著血眼烏雲豹衝鋒的時候,他們的坐騎鞍子前後都有遮擋,足以防護到這一塊脆弱之地。
司馬信是被司馬德挑撥著,真的動了殺心。在虛空靈界,聖族之間,血親之間的殺戮,有時候比域外天魔的入侵還要血腥殘酷。司馬信的殺心一動,誰知道他會作出什麼事情來?
司馬德仰天狂笑,大吼了一聲『好』。
陰雪歌鎮定自若的向司馬信行了一禮,一團烈火突然衝出,化為一朵火蓮將他環繞在內。
「豪將軍,是小老兒啊,這處宅子,是小老兒的……」
「你這老狗,倒也有幾分眼力,一眼就看透了殺自家丈老子全家好似殺雞的豪大將軍的真正https://m.hetubook•com.com實力。盤嶺衛年青一代將領中排名前百位?真箇了不起,那怪殺得這麼乾淨利落,殺得這麼美艷動人!」
司馬信冷笑連連,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白開心掏出了一塊令牌用力的晃了晃,大吼了一聲『戒備、保護少爺』!
那人掃了陰雪歌一眼,厲聲呵斥起來。
陰雪歌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身穿青銅色甲胄,滿臉鬍鬚猶如鋼針一樣胡亂生長著,幾乎將五官都遮擋住的雄壯漢子站在城門樓子上,探出了大半個身體俯瞰著這裏。
司馬豪大叫大嚷,正結成了陣勢向前一步步逼近的百多個精銳甲士頓時一愣。白玉子的攻擊如此詭異,不許傷到白玉子一片鱗片,你讓他們怎麼斬殺陰雪歌呢?
白玉子臃腫的身體驟然繃緊,他靈巧的翻過身,深深的望了司馬豪一眼,張嘴噴出了一道黑紅二色的水線。一股深寒之氣湧出,方圓里許內的雨水突然凝固成冰,『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不用等過幾天了,就今兒晚上,找到機會溜到司馬豪的卧房裡去,衝著他的臉狠狠的吐上一口。
「大哥,抽死他!奶奶的,他敢找你的麻煩,弄死他!」
司馬德一驚,他眨巴著眼向那炸碎的高樓望了望,沒當回事。
雖然現在修為低,但是白玉子對他吃人無數,用三千冥魔之氣煉製而成的冥魔劇毒,有著無比的信心。
白玉子單純用尾巴抽打他們脆弱之地也就罷了,這個無良的傢伙,還將尾巴上的所有鱗片都一片一片的豎了起來,他的鱗片尖銳鋒利,就和刀片一樣。鋒利的刀片扎進了這些大漢的脆弱之地,切得他們血肉模糊,很快就有鮮血順著他們的大腿流淌了下來。
在虛空靈界,只有聖人後裔衍生出的聖族的性命才之前,其他所謂的貴民和平民么,死傷多少就是一個數字問題。甚至好些時候,這些螻蟻死得再多,那數字也沒人關心。
而且獨角雲煙獸作為下品靈獸,除了速度飛快,一根獨角更是擅長抵擋各種毒氣毒瘴,更有破邪除魔的神效,對各種詛咒和陰鬼之力都有強大抗性。
司馬豪怒視著白開心,現在他將全部的怒火都轉移到了白開心頭上。
「急什麼?咱家和他們家,有得是功夫去慢慢計較。」
「司馬豪!你吹噓你統轄的雲豹軍是盤嶺衛最精銳的一個萬人隊,你身邊的親衛親兵,是僅次於我父親親兵隊的頂級精銳。看看啊,看看,一條魚,打得你的人嗷嗷叫娘,你還有臉吹牛么?」
「正好咱們那位遠房堂叔,司馬豪他爹,也帶隊出征了,咱們兄弟聯手弄死他,弄死他全家,等他爹回來了,報一個域外天魔攻城,司馬豪力戰而死就是。」
「有大哥在,司馬豪翻不了天。大哥我從他十八歲的時候,就一路壓制他到今天,就會一直壓制他到死。」
「哎呀,萬人將司馬豪,你怎麼把你剛娶的小妾滿門老小給滅族了?是那小娘皮沒把你伺候高興么?」
高樓中哆哆嗦嗦藏在角落裡偷聽外面動靜的屋主一家齊聲慘嚎,除開修為最強的屋主化身長虹帶m.hetubook.com.com著一個家人逃了出來,其他老小百多人都在司馬豪一跺腳中炸成了大團血霧。
但是白玉子噴出的水線,居然輕鬆毒殺了獨角雲煙獸。
小人報仇,一天到晚,司馬豪敢說他白玉子長得醜陋難看,作為一個標準的小人,從小立志成為一個像他老爹羅睺一樣的極品惡魔的白玉子,已經將司馬豪當做了生死敵人。
司馬德跳了起來,他站在龍首三趾駿的背上,手舞足蹈的向著司馬信叫囂著。
雙手叉著腰,司馬德聲嘶力竭的放聲笑著。
白開心縮起脖子,肥胖圓滾的身體藏在了司馬德身後,怯生生的低聲分辯著。
陰雪歌拍了拍白玉子,冷笑著看著司馬豪,很是有力的大笑了三聲。
「召集本將軍麾下士卒,居然有人敢在盤嶺衛城,刺殺我盤嶺衛的萬人將!給我將這廝生擒活捉,嚴刑拷打,讓他交代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司馬豪驚疑不定的看著白玉子,他持劍的右手輕輕的哆嗦著。
不要說本來就和他不對付的那些人吧,甚至司馬豪自己的父親,他自己嫡親的那些親族,都會懷疑他的能力,甚至讓他在自家的地位都被動搖。
但是白開心突然開口,將他司馬豪誤殺小妾滿門的事情大吼了出來,起碼大半個盤嶺衛的人都聽到了白開心的咆哮聲,這就讓司馬豪沒臉見人了!
白玉子嘴巴開闔一下,念誦一聲咒語,水線炸開,化為一片黑紅二色的霧氣籠罩在司馬豪坐騎獨角雲煙獸上。凄厲的慘嗥聲驟然響起,然後就驟然停止,好似一株大樹被巨人狠狠的一刀劈斷,獨角雲煙獸沉甸甸的倒在地上。
「大少爺問得極是,我們豪少爺,他在我們盤嶺衛年青一代統軍將領中,實力是穩穩噹噹的能排進前一百位的。誰敢說豪少爺的實力排不進前一百位,老奴都不能和他善罷甘休,一定要打他個滿臉桃花,和他分辨一個青紅皂白才行。」
「老白,你這狗東西,你說司馬豪的實力,在我們盤嶺衛年青一代統軍將領中,能排進前多少?」
司馬豪一言不發,早就全速逃跑走得無影無蹤。
司馬豪向跪在地上的礦頭咆哮了一聲,無形聲浪席捲而去,跪在地上的老人身邊掀起了一波波漣漪,地上的雨水和泥濘都被沖得飛了起來,化為半透明的水幕向四周飛去。
司馬豪一張臉黑得好似鍋底,他震怒的一跺腳,一道金光從他腳尖轟進腳下高樓,上下六層、高有十幾丈,表面包了一層厚重金屬甲板的高樓『轟』的一下炸成了漫天碎片。
白開心則是瞪大了眼睛,作為盤嶺衛掌控民部的高級官員之一,他對盤嶺衛城外的每一棟宅邸的歸屬情況都了如指掌。尤其是這些靠近衛城的豪宅,他們的主人情況都被他銘記在心。
劍影如山,當頭壓下。
「閉嘴!」
司馬豪一言不發的化身為一道金光急速離開,他飛快的劃破雨幕飛天遁走,身體在雨幕中拉出了一道長達數里的水痕。
司馬豪看上了白玉子,看上了他口吐劇毒的本事,他想要收服白玉子。
白開心的話,實實在在的是在陰損司馬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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