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海底古城
第二章 徐教官駕到

三點整,一個年齡介於十八至五十之間的瘦小女子準時出現在訓練場上。長的不算漂亮,但很清秀。滿臉的苦大仇深,似乎我們幾人是萬惡之源。
……
我這身衣服合身嗎?徐教官輕盈的轉個身。這是一身普通的山地迷彩,非常合身。
大家都是熟人了,除了這位。青年軍官滿臉懷疑的看作我。
徐教官扭過臉,滿臉殺氣。記住,你們是一個整體,你們每一個人的錯誤都要有全體來負責。這就是我來訓練你們的原因。
第二天上午是我們的開訓儀式。這時我才知道,由於這次事情嚴重,上級對我們外勤組平常懶散行為非常不滿,認為陳頭對我們管理不嚴,平時訓練不夠,政治教育不足。在對其調查同時對我們進行整頓,改掉我們身上的不良習慣。李金鋼不用參加的原因是因為年紀。
我無言以對。開始跑武裝越野。
歡迎。聲音響亮而齊整。
小吳穿上比你好看多了。宋機械小心的尋找詞句。他比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年輕一些。
我叫徐慧。女教官語調很平緩,也很溫柔。從今天開始我將訓練你們,不知道大家歡迎不歡迎。
公平的說,這是一份很緊張但未必很嚴厲的日程表。任何培訓班訓練班大致如此。而白法海和諸位美女都象剛死了爹那樣哭喪著臉,連一向自信由加的宋肌肉都有一種想死的感覺。當青年軍官滿面笑容的宣布我們的技能教官是徐教官時,我聽到了面對鱷蛟都不動身色的白法海發出一聲慘叫。
可是其他人臉上都有一幅身在地獄的表情。
總算下來了,只要不讓我坐飛機,只有讓我停下來,那怕這是地獄哥哥我也認了。
這分明是人間仙境。
那是我穿上漂亮還是她穿上漂亮。他的手指向吳漱雪。
這個故事,我半信半疑。
真讓人失望。
身後傳來,徐教官大聲的訓斥:質疑長官命令,訓練結束后加罰十組四百米障礙跑,全體都有和圖書
大家沒有交談,只是彼此碰碰拳頭,點點頭。
為什麼全體都有。我有些憤怒了,我一個人的責任我來背。
大家先休息,明天早上開始訓練。
我無力地坐在地上,此時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英俊形象了。
歡迎來到4號訓練基地。一位滿臉微笑,親切友好的青年軍官熱情洋溢的迎接我們。看慣了護送士兵面無表情的冷漠,遇到這樣熱情的同志真是從心地里感到高興。
對,聲音齊整而響亮。
沒有人說話,就連平常愛熱鬧愛說話的白法海都閉緊了嘴,只是閉目養神,有一種從出生就沒睡過覺的感覺。
那你怎麼看。徐教官把臉扭了過來。
這就是徐教官,真是有點出乎意料,我還以為是凶神惡煞一偉岸男子。
人越來越多,宋機械,宋肌肉,花樣美男薛宏,還有東海門的謝小瑩和方怡,在板橋水庫的朋友基本都在這裏,缺了李金鋼,陳頭和駱駝,當然還有重傷的劉娟和孫猴子。
就連一向肌肉發達www.hetubook.com.com,口拙舌笨的宋肌肉也在最後迸出一句:你漂亮。
晚餐很豐盛,大家狼吞虎咽。但是似乎只有我們幾個人。
我沒說。宋機械遲疑了一下說。
政治學習從黨史開始講,講課的軍官是河北樂亭人,語音委婉,語調清麗,調尾拖長,富於變化,如同唱歌一樣。我們聽的滋滋有味。
我們的日程大致是早上五點起床,五公里越野,七點早餐,整理內務,上午主要是政治教育和文化學習,下午三點開始技能訓練,晚餐后一小時事實教育,看電視;八點繼續開始訓練。一周訓練六天。周日不訓練,總結一周訓練學習成果。
我不是陳世安,我不會因為你們有這樣或那樣一點小技能就把你們當成寶,處處姑息遷就,這樣最終的結果是會害了你們的,對不對。
見我遲疑。眾人七嘴八舌,一片諂媚的聲音。「當然是你漂亮,小吳比你差的遠了。」「徐教官美如天仙下凡,」「徐教官是我們軍中最漂亮的,那些和*圖*書什麼女歌星,女演員比徐教官差遠了。」
首長,到了,這是護送或者叫看守我們的士兵跟我們說的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話。
可教官,我什麼都沒說。我努力想爭辯。
中午吃飯時,小白同志告訴我們,徐慧教官有個外號叫魔女教官,他訓練嚴厲刻苦,他的學員據說寧願申請上前線也不願重回他手下訓練。尤其是對陳頭手下的,那更是嚴格有加,一般來說,夜裡夢見他都會被驚醒。據說是當年喜歡過陳頭,結果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後來,後來就單身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四周望了望。這是一個小型停機坪,四周是高聳的山峰,山間綠權成蔭,一道瀑布掛在崖壁,如一道道白練,銀虹。崖壁上開滿不知名的山花,猿猴穿越其中。
虧不虧心你們。
請首長指示。
你叫宗老七,是學生物學和遺傳學的雙料碩士。
聽不出語調里是表揚還是挖苦。
這個新來的叫什麼。沒想到徐魔女第一次就關注到我了,不知是福是禍和*圖*書
惡意攻擊教官,加做四百個俯卧撐。全體都有。
下午,我們互相提醒著,穿戴整齊。緊張是會傳染的。我也有點緊張了。
到。我大學時參加過軍訓,這還難不到我。
坐宿條件也很不錯,兩個人一間房,白法海和我一個房間。
徐教官笑的很燦爛,突然晴轉多雲:陳世安帶的什麼兵,睜著眼說瞎話,拍馬屁。科學工作者要事實求實。你們每個人一萬米武裝越野,現在。
大姐,那小吳是出名的美女、魔鬼身材。穿上訓練服更突出了身材。
而我。嘔吐,嘔吐,一路嘔吐。嘔吐的沒有力氣去關心自己將去向何方。
我叫宗老七,大家都喊我老七。我也是滿臉熱情的回應青年軍官。
從來眼高於頂的吳美女也努力堆出一副諂媚的笑:徐教官比我漂亮多了。
合身。我大聲回答。
一個機會主義者。徐教官滿臉的鄙視:再加五千米武裝泅渡,全體都有。
這是一段艱苦之旅,破舊的運八,破舊的直五,密閉的窗帘,冷冰冰面無表情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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