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四十七章 懲戒

司馬溫十分生氣,一直不停地尋找最後一個看到大何塞的人是誰。最傷心的莫過於小何塞,他和叔叔親人相聚並不久,叔叔便死於非命,家族的重擔彷彿一下了便落在他的身上。
大何塞的死因還沒調查清楚,在鍋爐艙里發現了另外一具屍體,他橫卧在船艙底部,他身體周圍用鮮血寫了兩行象形文字。幾個懂得美洲文字的人臉色蒼白,一言不發,就連一向強悍的葉子明也臉如死灰。
船上大多是年青男性,這一扭,數十人頓時鴉雀無聲,屏著呼吸。她輕輕走到胳膊腫起的人身邊,伸出纖纖細手,那人對她十分畏懼,渾身直抖,小妮子手裡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把銀刀,長不足三寸。那小子剛想掙扎,被她一抓,頓時動彈不得。玉玲瓏輕輕一劃,胳膊上污血直流,流了一茶杯,才變成紅色,胳膊上的腫塊也消了下去。
果真不出我所料,幾個人進屋還不到半個小時,另外兩個人和-圖-書就被扔了出來,其中一個人胳膊腫的老高,大喊大叫,而另一個人的舌頭腫的已經合不上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小何塞是又好笑又好氣,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相信什麼死靈附身,也不想信詛咒真的會有這麼大威力,真有這麼大威力,她早咒殖民者滅亡,她也不會死的那麼慘了。很多關於詛咒的事件只不過是巧合和附會的結果。
再也沒有其他人願意和她們兩個住在一個房間里,小何塞是個例外。肌肉宋提議由我們兩個承擔護花使者,被小吳冷冷地拒絕了。小吳對我選擇了錢而沒有選擇繼續完成任務非常生氣,我理解她的執著,但並不贊成她的想法。
「好了。」玉玲瓏沖他一笑,這一笑,那小子似乎又忘記了剛才吃的虧,又痴痴獃呆起來。玉玲瓏輕輕哼了一聲,臉色一變,這小子突然緩過神來,噌的一聲撒腿就跑。
這兩個人的屍體被扔進了https://m.hetubook•com.com大海。小何塞臉悲傷,也不知如何去安慰他。趁人不注意,柳方絮悄悄地來到我身邊:「你還想知道那一句象形文學是什麼意思嗎?」。我點了點頭,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也同理。他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我們:「你還記得我講的那個詛咒的故事嗎?」
「你?」桑切斯想發作,「這小子胡說八道,割他一點舌頭算是警告。」玉玲瓏站了起來,懶洋洋看了大家一眼,就這一眼,雖然沒幾個人聽懂她說什麼,但眾人紛紛點頭,贊成她的意見,事情發生完全是那小子咎由自取。
我明白他的意思,互相保護還是其次,主要的原因是互相監視。他和我們一樣,並不相信是什麼鬼怪作祟,更多的可能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一位,目的應該是利用大家的恐慌製造混亂,從中渾水摸魚。可是昨天那個自殺的人怎麼解釋?但不管怎麼說,他能在如此戒備的m.hetubook.com.com情況下連殺兩人而不被發覺,也算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
所有的人都沒有笑容,這兩個人的死是個不詳的預兆。人群中開始了低低的議論,有些人已經開如祈禱。
肌肉宋十分擔心小吳和玉玲瓏的安危,兩個妙齡少女和三個大男人同居一屋,會不會出什麼事。而我放心的很,有人想打玉玲瓏的主意,那一定活的不耐煩了。雖然這小妮子一路上輕聲細語,溫柔美麗,但是她輕而易舉的致青蟾于死地那一幕我永遠不會忘記。而小吳也算上女中豪傑,除非碰見高手,一般的三四個男人真還不夠她打的。
看著柳方絮故弄玄虛的樣子,我心裏暗想:不會是這小子下的手吧,最起碼那一串象形文字他能寫出來,懂的這種文字的人不多,會寫的更少,就是司馬溫身邊的幾個人有這種可能。我能想到的司馬溫也一定能想到,那麼就看這把戲怎麼收場好了。
這兩個人是桑切斯的手下,看到www•hetubook.com•com同伴吃了大虧,一群人手拿著武器,不停地發出威脅的叫嚷聲。司馬溫走了出來,看著二個人的情況,滿臉錯愕。陳世安皺了一下眉頭,示意玉玲瓏不要把事情鬧大,玉玲瓏也不生氣,扭著細腰走了上去,她的身材極好,在此時也不忘記扭動幾下,賣弄風情。
但就算如此,意外的事情仍然發生了。幾個輪機艙的船員等替換的值班人員,左等右等,不見人來,當他們打開輪機艙的大門,卻發現了三具屍體,三人的死狀非常慘,每個人都只中了一刀,割破了喉管,讓這三人失去了抵抗能力,但這一刀恰恰又不立即致人死亡。三個人捂著喉管掙扎了有幾分鐘才死去,走廊道里到處是血。
我這時才想起他的講的那個詛咒,我點了點頭。柳方絮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聲音有些發抖:「地上的那句話就是—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正是那個詛咒,也是那個砍掉自己腦袋的傢伙臨死前喊的那一句。」
另一個人和_圖_書大喜,嗚嗚地把舌頭伸了上去,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玉玲瓏往後一退,輕輕一揮,這一退一揮,身形曼妙,人群中有人不禁喝了一聲彩,喝彩聲中,那人卻發出一聲慘叫,一截舌頭被割了下來。
我和肌肉宋本來要和吳漱雪和玉玲瓏住在一起的,但司馬溫堅決不同意,讓我們兩個和托雷斯和他的兩個手下和我們一個房間,讓小吳、玉玲瓏和小何塞和另兩個人一個房間,他則親自和陳世安、還有李大哥、葉子明等人一個房間。這樣子分開我們,更加有利於相互監督。
當然並不排除人群中隱藏真正的高手,既精通古代美洲文字,又能有殺人于無形的本領。
「寫的什麼?」我悄聲地問柳方絮,柳方絮沖我擺了擺手,示意不要說話。司馬溫的耳朵是真尖,他回過頭,雖然他強作鎮定,但我在他眼裡也看到了恐懼。他要求大家五個人一組,不管做什麼都不要落單,上廁所也要五個人一同去,睡覺也要五個人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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