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上帝的武裝
第三章 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我呢?一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人,我的父母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農民,我從小學到初中,直至大學都不是最優秀的,考試從來沒有得過第一。我沒有天生異賦,也沒有過人的才智,平凡凡的生活、學習,卻沒想到能夠和這些優秀的,富有傳奇色彩的人在一起,去揭曉這世界上神奇的秘密。
可是朱天倫什麼時候會德文的,他的主修外語是英語,第二外語是俄語,沒聽說他會德語,如果會的話,包恩老鬼子他們說的話他可是一臉漠然的。也許他只是猜的,但是他怎麼聽懂那句古老的咒語。
走在最前面的柳生和機械宋突然發出了歡快的叫聲,我們急忙跑過去,卻發現他們兩個抓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很象河狸,卻比河狸要大一些,沒有河狸光滑的皮毛,裸|露出皮膚。我知道這是類似河狸的嚙齒類動物,只是生活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久了,才變成這樣子。
當然,也不一定非得是大型建築,埃及和圖書人也可能將這些石塊用來蓋房子或鋪路了,這種情況在其他國家也是存在的。可是,這些用巨大的石塊建造的房子現在在哪裡呢?用裝飾著大量彩色神像的大石塊鋪成的豪華街道又在哪裡呢?
可是考古學上的全球大洪水大約發生在一萬年以前,很多人認為那是最近的一次冰川期結束,全球變暖的結果,可是一萬多年前還是山頂洞人的時期,人類還處在蠻荒時代,關於大洪水的記憶卻為何如此清晰,真的讓許多人想不通。
我重新打量這座建築物,可是這座建築物雖然很雄偉,但遠沒有達到希羅多德所描述的震撼人心的效果,很可能是我們現代人見過了太多的雄偉建築,已經產生了審美疲勞,對這類的建築物已經不感興趣了。還是朱天倫判斷失誤了。
而且有一點我還沒說,以德國人做事的認真程度,他們搶東西一定連牆壁上的發光體也颳走,這一點他和他們的盟國日本https://m.hetubook.com.com人的三光政策比起來,有過之無不及。而且有一個罐頭盒留下,不符合他們的風格。
我們再有新的發現是半具骸骨,沒有頭顱,只有上半截身子,殘缺不全的衣服是一種老式化纖布料,布料上有明顯的槍孔,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留到在這裏,附近的牆壁上還有些許的彈孔。
如此規模的建築怎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呢?公元前448年的秋天它明明還在(希羅多德同志在那一年見到它的)。也有人猜測,可能是後來的埃及人把迷宮拆了,用拆下來的石塊建別的大型建築了。那麼,到底是誰乾的呢?希羅多德那個時代,修建金字塔的熱潮早已褪去,不少神廟也因為年久失修而倒塌。羅馬人統治時期、阿拉伯人統治時期、西方人統治時期也沒有任何令人嘆為觀止的建築出現。
我們的心情都已經沉重起來,可是我們現在最大的困難還是沒有水和食物,我們的體和-圖-書力消失很快,而且很難得到恢復,大家互相鼓勵,都在強撐。
現代考古學幾乎已經把埃及和周圍地區翻了個遍,不可能會沒有一點相關的痕迹留下,而鱷魚城到底在哪裡,莫埃里斯湖在數千年的風雨中是否存在都未可知。因此,這座迷宮的建造,以及是否存在成為了埃及歷史上最著名的疑案。
而大洪水是世界神話史上最有趣的記載。世界各個古老文明的神話中都能找到大洪水的影子。從中國到埃及,從印度到古巴比倫。
現在朱天倫竟然說我們就是在鱷魚城的地下迷宮裡,這裏竟然是那個最隱秘最傳奇的地下迷宮,可是這個迷宮和基蘇山上的蝎子王魔宮又有什麼關係?據希羅多德記載這十二位法老還早於大洪水之前,法老的漢語意思是宮殿,法老做為埃及最高統治者的稱號是在第三王朝才開始的,也就是說那十二位並不是真正的法老,而是當時的最高統治者。
柳生讓我們看骸骨的手,只有一隻手還hetubook.com.com算完整,但這根本算不上手,而是一隻爪子,修長而尖銳的爪子,這是一種蜥蜴類動物的爪子,卻長在一截人的小臂上,怎麼看都怪怪的。
此時的我,又渴又餓又累,可是你別說,我們還真的有新的發現,就是在一處牆壁下發現一個廢棄的鐵皮盒,上面是德文,朱天倫看了看,說這是二戰時的德國軍用罐頭,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這裏難道早已經進來人了,要知道,能有人進來,我們就有希望找到出路逃出去。
我們又往前走了一個院子,卻沒有新發現,是不是二戰時德國人打到過這裏,把這裏洗劫一空,機械宋提出自己的看法,果真是理科生,歷史學的不好,我馬上糾正了他的錯誤,基蘇山位於蘇丹與埃及等四國交接處,一直都是英國人的地盤,二戰時,德國人在北非戰場主要是是沿著海岸線進攻,對這南部荒漠並沒有什麼興趣,何況他們最多只打到阿拉曼,離這還遠的多。
再往後走,建築物還是那個樣子,m.hetubook.com.com彷彿無窮無盡,我也疑惑,這裏難道真的是有希羅多德記述的有120座院子,可惜的是希羅多德根本沒記述出口在哪,就算出口有記載,我們現在也沒有本事找到,因為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
現在的我們沒水沒食品沒武器,按現在的速度來看,沒等我們找到出口,估計已經死在這裏了。可是我們也不能坐在這裏等死,仍然要堅持往下走,盡最後的努力尋找出路。浩浩蕩蕩的數百人進入基蘇山,死傷殆盡,如今只有我們十一人,駱駝他們幾個還生死未卜,我們決不能有絲毫氣餒。
在這個組織里,朱天倫師兄是我最親近的人,也是我自認為最了解的一個人,從我讀大學時就聽過他的名字,他在我眼裡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學者,是一個應答得體的官僚,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兄長,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丈夫。可是現在這個我最熟悉的人卻越來越讓我看不懂,越來越不明白,那麼其它的人呢,他們都是有一技之長的優秀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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