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最高之顛
第一章 玫瑰之約

果真兩個中年男子在出站口接我們,我們沒有選擇坐飛機,而是由兩名中年男子駕車自奔山城,看來男子已經接到命令。
我保證聽了我的請求後龍何笑驚呆了,估計沒見過我這麼厚臉皮的人,把圖案也能換成錢。但他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告訴我堂堂的王族王子是應該有很多錢,可他們都是美元,沒有人民幣,需要落地後去換。
小月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巴西人,母親本身就是混血兒,似乎有葡萄牙人,印第安人和義大利人的血統,複雜的她自己都搞不清,他父親原來是國民黨老兵,內戰後到了巴西,後來五十多歲時娶了她的母親,才有了她。
我並沒有選擇和其它人同行,我知道,會有很多事糾纏不清,我們兩個乘坐的直升飛機降到某機場,按時事先的約定,只對我們兩個進行了簡單的安全檢查,並沒有查驗證件,簡單的檢查的確很簡單,就連我身上的鳳鳴劍都沒人問一下。
m.hetubook.com.com惜我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用來打發無聊的時光,我相信這次的旅程,很有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後的旅程,有這麼多人,我這種人只要認真扮演我的角色就行了,不必要等著我拯救世界。
船又走了兩天,我才知道我們的目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國家,龍何笑對我還是比較坦承的,她告訴我,我們正在駛向南中國海,在尋找上帝遺產最強力的日耳曼人全軍覆滅后,現在掌握的消息比較多的自然是世界兩大國,九龍會,山西龍家還有軒轅家族,所以大家要有一個重要會議召開。
對於改坐貨輪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公海上還用偷偷摸摸,雖然改裝的內部一應俱全,但貨輪的舒適度還是趕不上豪華郵輪,我們並沒有什麼自由,我的任何行動都由小月陪同,甚至夜晚睡覺她都睡在我的外間。
這是一個非常高檔的豪華商務車,乘坐著非常舒服,車裡一應俱全,和圖書甚至有混血少女是第一次來中國,非常好奇地望著周圍的一切,我沒有心思和她探討這一切,而是在想著我見到師嫂時怎麼解釋這一切。
我們到達鄭州的時候已經是八月八日,按我們的速度,九日夜晚就應該能到達,按照龍何笑的要求,我們辦完事後就在山城等待指示,所以時間用不著太急。
近鄉情更怯,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非常懷念我的家人,還有剛剛失去丈夫的師嫂,朱天倫師兄臨死以前念念不忘的玫瑰花。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昏迷中的失天倫一直在述說八月十二號是兩人結婚十周年的紀念日。
師兄和師嫂的婚禮我是參加了的,當時我還是研究生,可看在師嫂家裡蹭了無數次飯的面子時,我還是借了同學的二百塊錢,可我實在記不著是什麼日子,只記得當時師嫂打扮的象只貴婦犬,師兄剛打扮的象只馬戲團里的猴子。
我只是順口胡說來逗小月開心,因為我知道,下一次只是個空的不能https://m•hetubook•com•com再空的許諾,先說我們能不能活著回來,就算能活著回來,從此相隔路人,恐怕也難再相見。
我去看過兩次鳳青龍,他也來看過我,我們兩個相坐無言,只是喝茶,有時糾正糾正我的手法,那個日本老人柳生天佑也來見過我,雖然對於我丟掉了柳生先生的刀非常惱怒,但還是積極地指導我的刀法。
這艘船將一直停留在這裏,等待各大家族的首領或者代表,龍何笑告訴我這種商談一直在進行,只是當尋找上帝遺產協會全軍覆滅后才能變成現實。
雖然從沒有回過故國,但父親在她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記,如從小讓她學漢語,背詩詞,讓她知道長江,黃河,長城,昆崙山,讓她知道先秦諸子,唐詩宋詞。我向她許諾,如果這次順利,有空我領著她看完這美麗的河山,吃遍八大菜系,所有的小吃。
剛離開飛機場沒多久,司機便發現有人跟蹤,一輛黑色的寶馬越野一直跟在後面,我告訴和_圖_書司機,我們這次沒別的事,他們喜歡跟就跟吧。
這淡扯的,我告訴他,雖然中國國內法定的貨幣是人民幣,但是好象美元也能用,龍何笑這才真的笑了起來,誰家執行任務還帶著成捆的美元,當然也難不到他們,我們到岸上會有人給我們倆個送錢。
三郎猜的沒錯,龍何笑果真沒有把他怎麼樣,只是收繳了他的武器,把他的手下都關了起來,而燕秋眉上了船以後就再無蹤影,彷彿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想來他被三郎戲弄了這一次,也感到有點難以見人。
龍何笑二話沒有說就同意了我的請求,只有一個要求,小月陪著我,我囁嚅的告訴他我口袋裡沒有錢,既然我是什麼王子,他們又從我老家搜出這麼多東西,就算按古董賣給他們,就算打個折吧,怎麼也得換點錢。
我更相信,如果龍何笑下了命令,她會豪不猶豫地把匕首刺進我的胸膛,她也能感覺到我們兩個親密之間的那種隔膜,有時不說話時怔怔地望著外面。
https://m.hetubook.com.com出了海南,黑色的寶馬換了一輛銀色的奧迪,還是在後面跟著我們,搞不清他們的身份,我們也不管,喜歡跟就跟吧。我們一直到了鄭州,並沒有什麼異常。一路上我們很少交談,主要是我向小月介紹介紹一路經過的主要城市,如長沙,武漢等等。
那就開吧,反正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也沒有什麼好奇心,三天後,貨輪穿過馬六甲海峽,雙過了兩天,停泊在海南島外側的一個錨地。
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痛苦,你可以現象房間外面睡一個美女,你卻要克制自己的場景嗎?我就是這樣,我心裏明白,不管我們倆個如何談笑風生,如何親密無間,我們都不是朋友,她是龍何笑來監視我的人。
兩個司機輪番開車,我們選擇走直線,從京廣高速到鄭州轉連霍高速,每天走十二個小時,晚上就在高速附近休息。
事實上我真的無法解釋這一切,我甚至不敢見師嫂,我怕她的怒罵,怕她的眼淚,甚至不敢相信見面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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