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最高之顛
第十八章 夜探

我心中一驚,昨天看來進到空源寺的人不少,卻聽三郎接著說道:「我有些奇怪,這三個女人黑了半夜闖進空源寺想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白天大搖大擺進去,還有黑了摸進去。於是我便跟了下去。」
我正想看他有什麼妙招,他卻大方地開了房門,真是見鬼了,外間,李大哥依然在打坐,金猿睡的正香,彷彿根本沒有一點感覺,真是見鬼了,難道他把這兩大高手催眠了,還是這兩個人被買通了。
我們兩個直聊到天黑,不管是李金剛的暗示,還是金猿的明提,他滿不在乎,吃飯後倒頭就睡,我只能沖李金剛苦笑起來,也倒頭睡了下來。
三郎望了一眼外面,咽了口唾沫:「我在外面亂轉,希望能躲開警衛,看能不進去,好容易找個沒有警衛的地方,卻從別院里跳出來三個黑衣人,這三個黑衣人一看就是龍何笑的幾名手下。」
雕像後面牆壁上的壁畫已經有些脫落,上面覆蓋著厚厚的灰塵,https://m•hetubook.com•com大殿並不大,只有普通北方居民三間房子大小,佛陀的雕像太大了,佔據了三分之一,加上四根粗大的柱子,一個破舊的供桌,房間的空地並不多。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是那個僧人?」,三郎一笑:「正是那個才仁多桑,他急匆匆地往前面走去,我本來還想再試著進那個破房子里看一看,可我聽見有人喊你的名字,大家都往那裡跑,我就跟了過去。」
這個大殿並沒有什麼好的躲藏的地方,我正著急,卻聽到三郎的聲音:「上柱子,快我們上柱子。」
我不知道他說的幾分真假,那個女孩子是誰,卻關心的是下面的故事,便打斷他:「你能不能別扯遠,說實在的,到底有什麼奇怪的事?」。
三郎臉上已經沒有笑意:「我害怕被發現,一路上都很小心,可轉了幾圈,三個女子便散開了,我沒有辦法,只好緊跟著其中一個人,我越和*圖*書跟越發現不對勁,這裏寺院白天我也轉過,怎麼晚上我彷彿到了陌生的地方,感覺是另一個地方。」
我們兩個胡扯起來,然後在這裏吃飯,三郎堅持和我聊的很愉快,我們的問題主要集中在女人的身上,偶爾也聊些現代電影,現代音樂,當然三郎有一種特殊的本領,到最後都會扯到女人的身體上,這種本領還是真的讓我十分配服。
我望著三郎:「你的意思那座房子有古怪?你怎麼想?」三郎微微一笑,我們聊得高興,我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晚上我們兩個一起冒險,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
我望了望外面:「你手下高手如雲,怎麼會想起我?何況我身邊還有李金剛和金猿,恐怕根本動不了。」
我可沒這麼好的興緻,外間李金剛盤膝而坐,金猿睡在門口,這兩個人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讓我離開這裏,我很相信任何響動這兩個人都能聽到,這三郎怎麼離開這裏。
三郎說的時候,手指向了西方和圖書,我一愣,正是我夜晚探過的那座號稱唐代的老房子。三郎露出莫測高深的表情,低聲說道:「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卻不見了二人的蹤影,我正驚異,卻聽得四處有人叫嚷,知道這裏離你們不遠,然後見一位僧人從那個地方出來。」
我們兩個面面相覷,我正準備提議回去睡覺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秋蟲的鳴叫,三郎一驚,關了手電筒,從殿門口往外望去,有兩個黑影快速地向這裏移動。
三郎笑了笑:「除了你,誰還相信我這鬼話,而我們家的人多遵老二胖子的命令,至於那兩老不死的,我自有辦法。」
燕飛看到三郎的眼裡竟然有淡淡的恐懼,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三郎嘆了口氣,喝乾了前面的茶水才接著說道:「我正猶豫間,卻聽到有人喊叫,我不敢亂動,卻是一個僧人,然後我看見又是兩個黑衣人,卻抬了一個東西,我很好奇,悄悄地跟了上去,結果卻看到了他們把東西抬進了hetubook.com.com那座房子里。」
三郎接著說道:「我又跟了幾圈,卻看見兩個人影,我以為是龍何笑的手下,卻發現不是,但跟了一圈,那兩個人又不見了,可我卻怎麼也走不出去,我能看見燈光,看見房屋,卻走不到跟前。」
我心中一動,我也有那種感覺,我昨天晚上去過的地方和今天所見到的不是一個地方,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種錯覺,這裡是真的山崖山谷,不可能有人在晚上把這重重建築換個地方。
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顯然在外面還有值班的警衛,我不禁苦笑了起來,這個三郎的計劃看來很難實現了。
我不敢多說什麼,伸手一拉,縱到了柱子之上,看看站穩,卻見兩個黑衣人已經沖了進來,前面的是一位中國人,後面的金髮碧眼,卻是一位老外,這隻隊伍中,只有龍何笑的身下是外國人,也不多,只有幾個。
我笑了笑,我也很好奇,想知道那個女孩子的秘密,一個人我真的還有些膽怯,有了三郎確實是hetubook.com.com人好伴。
我們兩個摸到了舊大殿門前,裏面一片黑暗,三郎伸手拿出一隻手電筒,手電筒很小,卻很亮,這裏和我昨天晚上見到的到是沒有什麼區別,大殿正中的佛陀怎麼看還是有點像龍族的雕像。
我們兩個輕輕地走了出去,外面有一個黑衣人,看見三郎和我輕輕彎了彎腰,做了個輕手勢,三郎沖他揮了揮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隱藏了起來,原來,這小子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派人清理了外面的監視哨。
可我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因為我知道三郎和我都在等待時機,可三郎怎麼也不像裝睡,他發出均勻的鼾聲,時不時還翻個身,說兩句夢話,磨起了牙。
我在煎熬中度過了一分又一分鐘地時間,終於把自己熬的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被人踢了一腳,睜開眼,卻是三郎,他沖我輕輕打了個手勢。
我們兩個仔細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通道,地面很乾凈,顯然和周圍滿是灰塵的情景不一樣,卻沒發現有什麼機關。暗道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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