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最高之顛
第一百零一章 背叛

吳漱雪點了點頭:「不錯,我奉令接近你,換取你的信任,你是傳說中龍族中王族的後代,你是朱院長費盡心機掃墓的成員,你的一舉一動總舵主都要知道,所以我要接近你,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但我卻聽到一聲慘叫,側目,卓仁已經被陳世安接連擊中,陳世安的身形很奇怪,如鬼魅一般,毫無痕迹,我不止一次見過陳世安的出手,但這一次我才知道他到底有多深的功夫,李金剛,金猿等高手都甘願被其驅使。
那雙胞胎少女已經到了吳漱雪身旁,她款款笑道:「怎麼雪狐妹妹還是下不了手,這個什麼七辜負金爺的好意,死有餘辜,你可不能手軟。」
金九龍冷笑道:「這個個世界最後只有一個勝利者,陳世安你受太多束縛,你個人道德的潔僻,你所在官僚機構的清規戒律,都制約了你,你單純也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你的失敗早已經註定。」
金九龍冷笑道:「你們四個和圖書人不知死活,現在我就成全你們,陳賢侄,老七別怪我沒跟你們機會,是你們不知道珍惜。」
陳世安只是輕輕點了頭,他輕輕把徐惠放到牆角,他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堅定:「你放心,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我保證九龍會從這裏帶不走任何東西,你好好歇一會,看我怎麼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徐惠嘴裏咳出一口血,她抓著陳世安的胳膊,艱難地說道:「不要讓他們得逞,不要讓他們得逞,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
吳漱雪怔在哪裡,我從她的眼睛看到一滴淚水,那淚水滾了幾滾,終於掉了下來,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有,我曾經真的喜歡過你,可當你在渡口跟著那個四姑娘頭也不回走的時候開始,我就不再喜歡你了,你和所有的人一樣,都只是個名字。」
陳世安長嘆一口氣:「九龍會這一次看來勢在必得,我和你一樣,一生都在尋找這和-圖-書龍族的秘密,為之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我想過多少種結局,卻沒想到我最後被自己的兄弟,隊員出賣,功敗垂成。」
金九龍哈大笑:「幼稚,真是幼稚,我本來還以為老七隻是年輕不懂事,涉事不深,想不到陳世安你還是如此的愚蠢。」
陳世安整個身子就象一根針一樣,左肘狠狠地砸在卓仁的胸前,卓仁封在胸前的兩隻手根本沒有擋著對方的殺招,金九龍大喝:「銀百伶,玉玲瓏你們兩個去幫卓大師,銅老三你幫雪狐做掉老七,小白龍你也快點動手。然後去幫他們做掉陳世安。」
我緊盯著吳漱雪,吳漱雪還在顫抖,她手裡的匕首也在顫抖,而靠在我身邊的文姑娘,如狠一般盯著小白龍,兩人就如兩個斗架的公雞,隨時都要把對方撲倒噬咬。
金九龍搖了搖頭:「死到臨頭,還是如此嘴硬,這樣我就只好成全你們了,送他們上西天吧,等外面的後援來了,我們好hetubook.com.com辦事。」
我沒有理他,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慢慢地問吳漱雪:「吳漱雪也好,雪狐也好,我想問你一句話,你真心地回答我,在我們認識的這幾年裡,真也好,假也罷,你有沒有動過一次心,有沒有一次為我的生死擔心過。」
金九龍狂笑道:「老七,你真愚蠢,你還真把自己當做什麼,你不看看你是什麼人,帥哥,富豪還是明星,你什麼都不是,怎麼會有這麼多優秀的女孩子看上你,你瘋了嗎,女人是最勢利的動物,他們都是有所圖的。」
他的話音還未落,陳世安整個人突然向後疾退,他整個人背對著我們,這一步又快又疾,毫無兆征,已經到了卓仁的身旁,卓仁的身子也向後疾退,兩手封在胸前。
我點了點頭:「謝謝,這我就放心了,我曾經欠過你一個轉身離去,雖然當時性命攸關,可畢竟是我背叛了愛情,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報答,我背上這刀口算是我們恩怨和-圖-書兩清了,以後我也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我這時才看肖,徐惠的臉蒼白如紙,嘴角不斷有鮮血湧出,卓仁剛才偷襲陳世安,被徐惠奮不顧身的擋了一下,我見過卓仁的武功,面對巨鱷他都能揮灑自如,這一次偷襲一定是下了死手的,徐惠恐怕凶多吉少。
陳世安冷哼一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想的那樣,這世上有好人就有壞人,有貪圖虛名的有貪圖金錢的,也有真心實意的。」
吳漱雪低著頭,身體不停地在抖,我望著她:「你這次舍了龍天遠和我和好,是接了金九龍的命令,是為了方便監視我。」
吳漱雪冷冷的點了點頭:「很好,你原不必要手下留情的,有些債原不必算的。」我慢慢地退到陳世安的身邊,那廂的文鶯鶯和小白龍也停止了打鬥,慢慢地退了過來,她的左臂似乎斷了,頭上直冒冷汗。
陳世安嘆了一口氣,望向吳漱雪:「你還真的下去手,你從和圖書幾歲開始我把你從孤兒園裡帶出來,待你如女兒一般,想不到你也是九龍會的人,外勤組雖然什麼也沒有,卻衣食無憂,你一生厭惡黑暗,厭惡屠殺,難道在九龍會就可以避免。」
我發覺我的喉嚨里有又干又澀,我能感覺背上的傷口帶來的疼痛,可我已經顧不上,我緊盯著吳漱雪,彷彿我從來沒看見過這個人,彷彿我的眼睛能看透他的內心。
吳漱雪雙眼血紅,狂吼一聲已經沖了過來,我太了解她的武功,她的武功並不高,真打起來,她未必是我的對手,可她身後還有那個剛代替銅駝的女子,這個女子的武功遠遠高於我。
我的心依舊痛的難受,難道事實的真相真的如此殘忍,當初那一剎那的溫馨,我被四姑娘帶走她聲嘶力竭的痛哭,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種假象。
事實總是太殘忍,我想知道答案,可是答案從吳漱雪的口裡說出來我還是如此的疼痛,疼痛的彷彿那把刀不是插|進我的後背,而是插|進了我的心臟。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