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罪魁禍首是美國軍方，但是他們當時要是沒有中斷通信，及時告知附近有敵人的武裝直升機，楚天疆與吳海淵就能及時撤退，或者是做好相關準備，吳海淵就不會被直升機射出的槍彈擊中。
「你是怎麼說的？」
「當然，他還問我是哪裡的人，在哪個單位工作，有多大了，父母是否健在，以及什麼時候跟你結婚。」
晚餐很豐盛，三菜一湯。對習慣獨自生活的楚天疆來說，這是在家裡吃的最豐盛的一頓晚飯。
「能夠幹掉你的不僅僅是槍炮與刀劍，糖衣炮彈更有殺傷力，美女入懷的誘惑不是每個人都能抗拒。」張小剛掏出香煙，遞到楚天疆面前。「不過你大可放鬆一點，沒必要做成如臨大敵的樣子。到了迪戈加西亞，遇到類似的事情，玩玩也無妨大礙，當做一場遊戲，別投入感情就行了。」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吳國雄依然站在門邊。
楚天疆很是驚訝，吳國雄支開肖芳芳，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晚飯做好了，國雄，吃飯了。」肖芳芳表現得很自然，似乎跟楚天疆交往了好幾年。
「越是俗套，越容易讓人相信。再說了，像我這種年輕女孩，很容易受到欺負。」
兒子出生之後，吳海淵的性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別看他在作戰行動中勇猛無畏，殺敵時沒有絲毫猶豫，可是在兒子面前，他永遠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楚天疆的記憶中，吳海淵從來沒有打罵過吳國雄，甚至沒有在吳國雄面前說過重話，更沒讓吳國雄知道外面世界的險惡。
「與我無關，是老袁安排的。」
「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這也太快了吧。」
雖然沒有結婚，也沒有長期交往的女朋友，但是楚天疆並不是禁慾者，有需要的話也會找異性共度春宵。在楚天疆品味過的女人中，也許有比肖芳芳長得漂亮的，但是沒有哪一個的身材能跟肖芳芳相比。
「我在搜集國外的光學瞄準鏡，美軍的就差這一種了。」
楚天疆並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內疚，如果時間倒流，他仍然會幹掉那幾個混蛋。
這娘們，真的睡著了？楚天疆努力不去胡思亂想。她是軍事情報局的特工，絕對不能把她當普通女人看待！
躺下后，楚天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乾爹，你跟芳芳阿姨什麼時候結婚？」
吳國雄點了點頭，說道：「乾爹，你什麼時候回來？」
「還裝傻？」張小剛笑了笑，放動了轎車。「肖芳芳已經向我彙報了情況，你確實很有自制能力。」
往事歷歷在目，楚天疆明白了「舔犢情深」的含義。
難怪這小子昨晚守在門外，還故意關上卧室的門。楚天疆不禁暗自感嘆，他的演技確實不合格。「沒錯，我跟肖阿姨不是男女朋友，但是你仍然得聽她的話。我不在的時候，由她照顧你。」
肖芳芳做的不是噩夢，而是春夢。
「國雄，快去睡覺。」
楚天疆努力克制，笑著說道：「不用了，今後有的是機會。我明天一早去機場，得養好精神。和_圖_書」
「是啊，要出去一段時間，你要聽肖阿姨的話。等乾爹回來，帶你去海洋世界。」楚天疆在努力適應「父親」這個角色。「另外，你可以要一樣禮物。」楚天疆知道，吳海淵每次出任務，都會給兒子帶一樣禮物。
「乾爹，你不去睡覺嗎？」
「國雄說，你以前有過女朋友。」
「他相信了？」
「忘了告訴你，我偶爾會做噩夢，有的時候還會說夢話，昨晚沒有吵著你吧？」
「你沒打算結婚？」
「戰友介紹的，交往過幾次，算不上女朋友。」肖芳芳沒有離開的意思，楚天疆有點進退兩難。
這下，楚天疆沒有退縮的餘地了。如果他去書房，被守在外面的吳國雄看到，他與肖芳芳的關係就會被吳國雄看穿。
「就像你們沒有完成任務一樣？」
還好，肖芳芳沒有完全掛空擋，只是這般情形，仍然讓惹得楚天疆連吞唾沫。
抱著吳國雄，楚天疆強忍住悲痛。「國雄已經是男子漢了，不能隨便掉眼淚。只要你願意，等乾爹忙完，一定找一個像肖阿姨那樣的乾娘，再生一個小弟弟，讓他陪著國雄一同玩耍，跟國雄一起成長。」
發現身邊有人，她主動靠了上來，用大腿壓住楚天疆的腹部，青蔥般的胳膊搭在楚天疆的胸口上，彈性十足的秀峰緊帖在楚天疆身上，腦袋則埋到楚天疆的肩窩裡，芳蘭氣息在楚天疆耳旁拂動遊盪。
俗話說，女人七分靠身材，三分靠相貌。
「芳芳阿姨怎麼了？」
「你跟芳芳阿姨結婚後，會不會生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十點整，肖芳芳哄吳國雄上床睡覺，楚天疆則去收拾行李。
「當然是實話實說了。」
吳國雄已經起來了，在陽台上做體操。從三歲開始，吳海淵就讓兒子堅持每天清晨起來做體操。
「操！」楚天疆來火了，這不是在捉弄他嗎？
這一夜，楚天疆根本沒睡。
「行，乾爹答應你。」
「我也不知道，儘快吧。」
早餐很簡單，麵包、牛奶與煮雞蛋。
吳海淵的父母早逝，趙淑雲的父母也在三年前先後去世，因為吳海淵經常出任務，所以吳國雄要麼寄宿在幼兒園裡，要麼寄養在大隊長家裡。大隊長劉展博的兒子已經上大學，平常住在學校里，寒暑假也很少回家。因為年齡相差太大，所以無法跟小了十多歲的吳國雄玩到一起。
楚天疆住在二十二棟二十四樓，同樓的另外五戶都是同年晉陞的少校軍官。
「我說的是實話。越是堅強的軍人，感情越是脆弱。只要動了真感情，往往會一發不可收拾。比如你跟吳國雄情同手足，他的死讓你徹底失控，做了很多蠢事，差點釀成大錯」張小剛點上香煙，說道，「每個人都有弱點，沒人例外。你要想活下去，就得設法消除自己的弱點。」
「這……昨晚的事是你設計的？」
「什麼？」
楚天疆蹲了下來，說道：「國雄，你爸爸走後，剩下我倆相依為命。乾爹很想一直陪在你身邊，但是乾爹不能這麼做https://www.hetubook.com.com。肖阿姨對你很好，會像乾爹一樣照顧你，甚至比乾爹做得更好。」
如果這真是一個家，那該多好！楚天疆很是感慨，也明白了吳海淵為什麼對趙淑雲有那麼深厚的感情。這不過是美好的願望。楚天疆非常清楚，肖芳芳只是在執行任務，不屬於這個家。
相貌的主要作用是吸引男人的眼球，等到關燈上床，在雙眼摸黑的時候，好的身材才能帶來快|感。
楚天疆點了點頭，提上行李箱，跟吳國雄出了房門。
「還有什麼？」
「玩了一天，早就累了，躺下就睡著了。」
「結婚？」楚天疆愣了一下，說道，「以前沒有考慮過，現在更加不會考慮，至少最近不會考慮。」
「我要一具瞄準鏡。」
「美軍的M2式紅點瞄準鏡。」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國雄。」
「還有，不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肖阿姨。」
吳國雄點了點頭，走到客卧門邊，但是沒有上床，而是回過頭來盯著楚天疆，似乎楚天疆不上床，他就不肯睡覺。
「回去吧，跟肖阿姨去博物館。」
時不時的撫動，讓楚天疆欲|火攻心。
大樓外，張小剛把車停在路旁，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一陣。
「為什麼要這個？」
「你平時喜歡喝酒吧？」肖芳芳從廚房裡拿來一瓶二鍋頭，看樣子她早就把里裡外外搜了個遍。
「劉展博提到的最後一個問題。」
吳國雄突然出現在身後，把楚天疆嚇了一跳。因為過於關注床上的肖芳芳，所以楚天疆沒有聽到吳國雄的腳步聲。
「你回來了。」
吳國雄點了點頭，使勁揉了揉眼眶。
與其他軍官一樣，楚天疆只有房屋的使用權，沒有產權。如果他晉陞為中校，就有資格申請面積更大的住房。如果他申請退役，就得交出住房。大部分特種兵都是職業軍人，即便離開猛虎大隊，也會在總參謀部的其他直屬部隊某得一席之地，而且很多軍官並不願意隔幾年就換套房子，然後花錢重新裝修。住戶都比較固定，至少楚天疆住進來后，五位鄰居沒有變過。
「乾爹，你在幹嘛？」
「行，多少個都行。」楚天疆抱住吳國雄的肩膀，替他擦掉眼淚。「乾爹不在的時候，你要聽肖阿姨的話，知道嗎？」
「我想要個小弟弟，然後跟他結拜，就像你跟我爹，做異姓兄弟。」
楚天疆很是尷尬，摸了摸吳國雄的腦袋，說道：「你先去睡，乾爹去上廁所。」
在他盥洗的時候，肖芳芳也起床了。
「當然，乾爹答應過你的事情，哪一次沒有兌現？」
「行，你也早點休息。」
天色前，楚天疆悄悄起床，去書房穿上了衣褲。
「滾開，都給我滾開……」
兩人又聊了一陣，主要是肖芳芳交代自己的背景，以便楚天疆應付戰友的質問。
「你也一樣，要一起嗎？」
「這些，應該難不住你吧。」楚天疆收拾好最後一件衣物，合上了行李箱。
等肖芳芳進廚房準備飯菜，楚天疆走到吳國雄身邊，摸了摸他m.hetubook.com.com的腦袋。「國雄，肖阿姨怎麼樣？」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這是大半個月來，楚天疆睡的第一個安穩覺。
肖芳芳的功課做得不錯，知道楚天疆與吳國雄平常的生活習慣。
大熱天的，他只穿了一條內褲與一件汗衫，害怕睡著了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或者被迫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吳國雄的精力集中在拼圖上，根本沒有理會。
「什麼！？」楚天疆以為聽錯了。
她在做噩夢？楚天疆吞了口唾沫，感到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發生變化。
「不會的，乾爹肯定不會忘。」
「乾爹，你答應我。」
「明天要出遠門？」
楚天疆沒有開口，他知道，吳國雄太孤單了。
「我不需要別人照顧。」
「乾爹，你要保重，一定要回來。」
「這小子，學會使嘴了。」
「對了，下午我碰見你們的大隊長，他還不知道我是誰。」
「說話算數。」
雖然肖芳芳表演得天衣無縫，沒有絲毫破綻，但是楚天疆相信，袁德志派她來，除了照顧與保護吳國雄，還負責監視楚天疆的一舉一動。此外，楚天疆對軍事情報局的特工沒有多少好感。
軍人不會拋棄戰友，掌握著軍人生死的策劃與指揮者，更不應該拋棄為國家出生入死的軍人！
「還有呢？」
「這……」楚天疆非常為難。所幸的是，吳國雄說這些話，表明他接受了肖芳芳，把肖芳芳當成親人看待。
「乾爹，我們走吧。」
肯定是在做噩夢，這娘們的內心遠沒有外表那麼堅強。楚天疆靠在門邊，儘可能的分散注意力。
兩年前，楚天疆背著吳海淵，帶只有四歲的吳國雄去軍營，教他用匕首刺死用於射擊訓練的兔子。吳海淵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跟楚天疆大吵了一架，警告楚天疆再也不要讓吳國雄做這些事情。
「這……」
家裡，肖芳芳已經做好晚飯，正在與吳國雄玩拼圖遊戲。電視開著，放的是最近很流行的一部動畫片。
「沒有，我睡得很死，什麼都沒聽見。」楚天疆從洗手間出來，「國雄有早起的習慣，為了不讓他起疑，所以……」
「沒關係，你先用吧，我去準備早餐。」
等肖芳芳進了卧室，楚天疆抽了根香煙，才去了書房。
「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顧國雄了。」雖然總覺得跟肖芳芳隔著一層東西，但是楚天疆仍然很感激她。
床上，肖芳芳已經掀開涼被，面朝下趴著，睡衣裹在腰部，纖細的雙腿裸|露在外，綉著花紋的小內褲只裹住半邊臀部。雪白的肌膚反射著皎潔的月光，顯得異常光滑，翹起的豐臀誘惑十足。
「時間還早，你不會這麼早就睡覺吧？」
「是啊。」楚天疆有點彆扭，肖芳芳是第一個住進他家的女人，雖然只是軍事情報局派來的臨時女友。
隔壁房間的響動，驚醒了楚天疆。
「對我來說當然不是問題，可是劉展博大校問到你的話，你該怎麼說？」
楚天疆別無選擇，只能進了主卧的洗手間。
「我早就看了出來，你和_圖_書們根本不認識。」
楚天疆笑了笑，說道：「差不多吧。肖阿姨細心周到的照顧你，你一定要乖，不要給她添麻煩。」
離開索馬里之後，楚天疆經衣索比亞到達厄利垂亞，在阿薩布港爬上了一條前往巴基斯坦卡拉奇的貨輪。為了避免被船員發現，他藏在底艙里，在七天的航行中，片刻都沒放鬆過。到達卡拉奇，楚天疆在黑市裡變賣掉了除雷明頓700之外的武器裝備，那把M200狙擊步槍就賣了一萬美金。用這筆前，楚天疆買了一輛二手吉普車，花三天時間到達中巴邊境檢查站附近。等他越過邊境線，在葉城爬上一輛前往內地的列車時，已經是吳海淵犧牲之後的第十二天。三天後，列車到達西安。在這三天里，楚天疆策劃好了刺殺那幾名情報官員的行動方案。
「這……」
「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楚天疆沒再隱瞞。吳國雄是吳海淵的兒子，某些方面簡直是青出於藍。
深更半夜的，這娘們在幹什麼？楚天疆爬了起來，沒有穿拖鞋，以免走動的時候發出聲響。
楚天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肖芳芳已經了換上睡衣。現在是七月底，一年中最為悶熱的時候。雖然開著空調，但是房間里的氣溫也有二十多度。絲質睡衣很薄，兩顆紅葡萄若隱若現。
第一名情報官員交代了參与行動的其他人員的詳細信息，楚天疆沒有留情，讓他吸入了足夠致命的煤氣。第二名情報官員死於車禍，根源是轎車的剎車系統失靈，撞上高速公路的護欄。第三名情報官員在外出時，被一塊鬆脫的牆磚砸中頭部。第四名情報官員因為突發心臟病，在沐浴的時候淹死在浴缸裏面。最後一名情報官員，也就是索馬里行動的直接指揮者死於槍械走火，手槍子彈打穿了腿部大動脈，警察與救護人員趕到時，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身亡。
也許，吳國雄已經有所懷疑。
吃完晚飯，楚天疆主動去洗碗，肖芳芳陪著吳國雄看少兒英語節目。
「不……不要……別過來……別過來……」
「你也去休息吧，我睡書房。」楚天疆回過頭來，繼續把疊好的衣物放進行李箱。
「我們已經交往四年，是在一個晚上認識的，當時我被幾個小流氓纏住，你恰好從附近經過。」
總參直屬部隊的家屬院非常大，有幾十棟三十層公寓，住著數千戶人家，猛虎大隊佔了其中兩棟。按照軍隊的福利待遇，每名中級軍官都能分到一套住房，並且根據軍銜決定住房面積。
「這是她的工作，如果你說出去了，她會很失落。」
「為什麼？」
即便在家裡，楚天疆也不會睡死，半點響動都能驚醒他。
這孩子，跟他爹一樣狡猾！楚天疆嘆了口氣。他本在窗台上過夜，可是想到吳國雄有可能闖進來，要是發現他沒有睡在床上，肯定會起疑，所以楚天疆只能硬著頭皮睡到肖芳芳身旁。
「芳芳阿姨，我送乾爹下樓。」吳海淵跳下椅子，「你答應今天帶我去博物館，我們得早點出門，不然遇到堵車就麻煩了。」
www.hetubook.com.com「結婚？」肖芳芳笑了笑，說道，「半年之內吧，等我帶你回老家見過父母，就去領結婚證。」
「這也太俗套了吧。」楚天疆有點驚訝。英雄救美的事，他干過三次，不過與那三個女孩都沒有深入交往。
「答應什麼？」
進入電梯，吳國雄轉過身來，對楚天疆說道：「乾爹，我知道，芳芳阿姨不是你的女朋友。」
「乾爹，我好想爸爸。」吳國雄撲入楚天疆懷抱，哭了起來。
「你……」
當一個好父親，比當一名優秀特種兵更難。
進屋前，楚天疆想起了吳海淵說過的一句話：好父母都是出色的演員。
「昨晚睡得很香吧？」等楚國雄上車，張小剛又說道，「你昨晚的表現很不錯，證明我們沒有看走眼。」
「開飯了，快去洗手！」肖芳芳及時出現，替楚天疆解了難。
「我是安徽人，二十三歲，在一家國營企業工作，父母都在老家，而且身體安好。」
「我來幫你吧。」
吳國雄突然問了一句，把楚天疆嚇了一跳。「這……乾爹還沒想好，而且你知道，乾爹這段時間很忙，所以……」
楚天疆想了起來，吳海淵在以前的行動中，確實拿走了不少繳獲的光學瞄準鏡，而且沒有使用過。
「昨天晚上，你回來的時候，看芳芳阿姨的眼神很冷漠，根本不像男女朋友。」
「跟芳芳阿姨結婚，然後生個小弟弟。」
每個人都有脆弱的一面，軍事情報局的高級特工也不例外。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下樓。」
反到是楚天疆這個乾爹，經常帶吳國雄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楚天疆點了點頭，等到電梯門關上，他才提著行李箱朝張小剛走去。
響動來自主卧室，肖芳芳睡覺的卧室。
「乾爹，你要出遠門？」行李箱放在客廳里，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楚天疆沒有反駁，因為張小剛說的確實是事實。
「她在做夢，等下就好了。」
「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女朋友，而且是秘密交往了好幾年的女朋友，只是你的性格比較內向，從來沒帶我回來過。」
楚天疆有點無語。如果張小剛說得沒錯，別說幾個小流氓，就算是幾個壯漢，也未必能夠制服肖芳芳。
「我還要一個小妹妹。」
「不……不用麻煩你了。」楚天疆猛的回過神來，覺得自己像個未經人事的童子。「國雄睡著了嗎？」
楚天疆也很開心，更感激肖芳芳，因為她的存在，讓這套三室兩廳的住房多少有了一些家的氛圍。
「我們談正事吧，我的背景你已經一清二楚，可我不知道你的背景。」肖芳芳坐下來的時候，楚天疆往旁邊挪了挪。
「好吧，我收拾點東西，等下帶你去博物館。」肖芳芳也很無奈，她總不能跟一個六歲大的孩子較勁吧。
這些人，全都罪有應得！
「什麼？」楚天疆回頭看了眼肖芳芳，顯得不大明白。
楚天疆別無選擇，只能提著行李箱去了客廳。
「別忘了我的禮物。」
吳國雄很開心，吃了三大碗。
「乾爹，你也早點休息。」吳國雄走過來，拉上了主卧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