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無奈的說到，這個時代的中國所派出的留學生，大都是學習機械、冶金、造船、軍工等等工業技術，可是對於應用光學的學習研究卻根本沒有幾個，要知道直到30年代初，中國才有專門的留學生學習應用光學，也是直到30年晚期，中國才算建立第一個光學儀器的生產廠，在這會司馬就是想挖角，恐怕也挖不到什麼人才回來。
「哦！管他是應該，還是不能，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行！」
聽史道姆這麼說，司馬連忙急切的說到，只要能解決光學器材的問題，管他什麼這那那這的。
這些外國人大都居住在各地的租界之中，租界是這個時代的中國的特色，就像上次司馬來的時候，當看到租界的時候，心裏也只隱隱作痛，是時代的特色，也是一種恥辱！
就像79口徑的毛瑟圓彈和尖彈，雖然兩者的口徑同為7.9毫米，但是兩者的彈頭外徑卻不一至，雖然相差僅不過只是0。1毫米而已，但是兩者仍舊不能通用。
當遇到骨骼時，鉛套有可能衝破被甲而形成開花彈而帶毒傷人；此時，彈頭質心前移，在目標內更易失穩而翻滾，使彈頭動能大量釋放給目標而增大對目標的殺傷力。該空腔還可使彈頭質心后移，從而提高彈頭飛行穩定性。
司馬打量著桌上的這個製做非常之精密的模型，火炮的身管比復進機還要短上幾十厘米的火炮，可是司馬第一次見到，看著短短炮管，估計射程也遠不到那裡去，司馬開口問到。
這便是西北公司的標誌，設計這個標誌時司馬並沒有費什麼功夫，只是隨便用了這麼一個帆拱型白框，然後順著框型寫相黑體的「西北」兩字，如此一來倒也非常醒目！
「對這我也沒有辦法！這麼大的中國沒有一個可以製造光學器材專家或者說技術人員，沒有技術人員，我就是有心也無力不是！」
聽史道姆這樣說，司馬皺著眉頭問到，沒想到又碰到這樣的問題，不過之前史道姆的可是用著機械游標瞄具代用，怎麼現在不行了！
「周視瞄準鏡？你以前不說可以用機械游標瞄具代用嗎？」
早在一聽說是105榴彈炮時，司馬就已經心動了，於是在史道姆說完話后，連忙開口說到，要知道在後世的二十一世紀，105級榴彈炮仍然是步兵團的壓制火炮。
從後世美國人的試驗上來看，格倫德爾槍彈的殺傷力在任何距離都明顯優於M80北約彈，這也是司馬採用這種彈頭改造日本子彈的原因。
見司馬如此的急切，史道姆便想了一下開口說到。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在心裡頭史道姆還是有些拿不準主意，畢竟那個人只不過是個修理光學器材的技|師罷了！
「我的朋友！一切都好嗎？」
司馬一本正經的向史道姆解釋到，如果不因為這個時代的發射葯不及後世的發射葯，司馬甚至曾想過生產6.5×38mm格倫德爾槍彈，而不是6.5×51mm版本的格倫德爾槍彈，畢竟必須要保持一定的裝藥量，才能夠保持性能不會下降。
「海森伯格，那幾個中國https://m.hetubook.com.com的政府軍里的軍官送來的望遠鏡你幫他們修好沒有，他們明天就來領了！」
「這圖紙上的是不是兩種槍彈，這一個他的鉛芯前部有一厘米的空腔，是不是為了增加殺傷力，另一個是實心彈，應該是輕彈、重彈之分吧！」
「如果說，公司能弄的光學玻璃的話，我想我恐怕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他應該能夠製造出光學瞄準設備，不過只是應該可以！」
而且是對於戰壕而言，曲射的榴彈炮給戰壕內的士兵造成的殺傷遠大於直射的野戰炮，也正是因為如此的原因，才會使得現在榴彈炮已經取代了野戰炮成為歐洲戰場的主宰。
雖說對於司馬說的這種子彈的威力不敢相信，但是史道姆卻不得不承認，使用65口徑的彈藥非常經濟，對於中國這樣的國家而言到是再合適不過。
順著史道姆指著的位置，司馬看了一下，仔細對比一下兩者，然後開口說到，有時候司馬真弄不明白，這日本人為什麼弄個費事的半底緣在這，這會既然要改造，到不如全改。
「並不是繼續使用日本的有坂彈，你看一下這份圖紙，這是公司委託外人設計的一種新型子彈，我們現在只使用這種新型子彈的彈頭，以改造日式的65有坂彈，它採用了設計最佳的彈頭結構較特殊，彈頭的弧形半徑很大能增大彈頭質量係數，提高彈頭飛行穩定性，精度明絕對於日式65彈藥，殺傷力也提高很多，並不會比79毛瑟步彈差。」
「為什麼要改口徑？用7.9毫米毛瑟步槍彈不是很好嗎？威力絕對優於65日本有坂彈。」
聽到司馬的話，史道姆就知道司馬恐怕是對這種榴彈炮動了心思，對於製造榴彈炮史道姆可沒有任何意見，公司的技術也可以勝任，只不過瞄準鏡是個問題。
就在這時史道姆看到馬車停了下來，透過車窗看到已經到了目的地，於是史道姆連忙收拾了一下衣服，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一見到海森伯格，史道姆便緊緊的給了他一個擁抱，史道姆至今仍然感激當初他免費給自己修眼鏡的事情，也是因為那次之後，兩人成了朋友。
「這是105毫米榴彈炮的模型，怎麼炮管這麼短！射程應該很近吧！」
看著明顯有些蕭條的街道，坐在馬車上的史道姆自言自語的罵到，之所以罵英國人，就是因為英國的艦隊封鎖了德國海運，才使得這裏顯得如此蕭條，也使得自己不能乘船回家！
「他只有不到16倍的身管，當然顯得很短，不過射程並不近，他的可以把16公斤重的榴彈打到7公裡外！相比與野戰炮，榴彈炮更適合戰場，這是德國參謀部得出的結論，這門炮正是在皇帝陛下的要求下研製的新型榴彈炮。」
聽到史道姆這麼說，海森伯格連想都沒想就回答到，對於自己已經從事了二十多年行業，海森伯格覺得自己當然可以試一下。
史道姆並沒有和海森伯格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朋友之間並不需要如此。
史道姆翻看了一下司和_圖_書馬拿出的圖紙，看到兩種外形尺寸一致，但是內部結構完全不同的兩種子彈便開口說到。
「啊！這樣啊！沒什麼，重新生產就是了！我看一下……嗯！這個如果去掉這個半底緣，改成無底緣彈，這樣會不會有影響？還有這個彈殼的直徑能不能適當的稍加粗到11.6，日本人這的個11.56未免也太那個了。你說三八式步槍並不能打新型彈藥？需要改造才行？」
「7公里！呵呵！我們公司可以製造這種FH98/09榴彈炮嗎？」
不過因為在合同結束時，那個讓人很不愉快的結尾，所以史道姆當時把這兩件火炮模型給私自了下來。
對於司馬還是堅持用著65日本口徑史道姆顯然有些不太理解，要知道65口徑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亞洲都面臨著殺傷威力不足的困境，現在既然有了毛瑟卡賓槍全套的工作圖紙，那麼改用79毛瑟口徑就再順理成章不過，於是史道姆開口問到。
透過馬車窗戶的玻璃看著路兩則的充滿德國風情的洋樓，以及樓外到處懸挂著的黑紅黃的三色德國國旗，史道姆不禁感覺親切異常，雖然這裡是中國，可是在這裏史道姆卻總能找到家一般的感覺。
「我們公司當然可以製造，這種榴彈炮的裝葯並不比75野炮多多少，膛壓也相近，所以製造這種榴彈炮並不存在任何問題，我設計的野戰炮的炮架，為了加強射擊穩定性，就是參考的它的炮架，結構強度完全可以直接供105榴彈炮使用。不過如果我們在製造這種火炮之前，首先需要解決的是周視瞄準鏡的問題！」
格倫德爾槍彈的被甲尖部內留了大約一厘米的空腔，彈頭擊中目標后，因受到阻力急劇減速，由於鉛套的慣性作用而二次前沖。
「哦！這個是我過去在克虜伯公司工作時參与設計過的105毫米的FH98/09型榴彈炮模型，以前還有一個FK96NA的模型，不過當初在天津時，為了生計，把那個賣掉了，真的很可惜！這是當時世界上最好的榴彈炮，不過現在應該德國應該早已經有了性能更好的榴彈炮了。」
「不過好像這種彈藥的一些尺寸和日本有坂彈藥並不一致，如果我們要生產這種新型子彈的話，恐怕需要對日本的有坂子彈的彈殼進行一些改進！」
雖然說在歐洲早已經戰火連天，可是歐洲的戰火明顯得對於亞洲的中國根本沒有什麼影響，至少對於生活在中國的數十萬外國人而言。
這一次史道姆之所以毛遂自薦的來天津找海森伯格，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在天津的德界內找到回家的感覺，但是現在看到如此蕭條的德界，史道姆怎麼可能不生氣。
「史道姆，除了這些，你有沒有算過一筆賬，使用65彈公司每年可以節約多少錢，就是軍隊使用的話，可以節約多少錢，在保證了殺傷力的前提下，相比79毛瑟彈第一發子彈公司都節約5克銅鉛！一克發射葯。每千發子彈至少可以節約幾塊錢，如果全國軍隊使用都使用這種彈藥，到時每年僅只是在彈藥上節約的經費，
和-圖-書都將是一個天文數字。中國是個窮國，用這種子彈再合適不過。」
看著眼鏡店的門牌上熟悉的德國字母，史道姆不禁感覺有些親切，這是一家德國人開的眼鏡店，不過主要的生意對象還是針對中國人！
聽到史道姆的肯定的答案后，司馬心花怒放的說到，正打量著眼前這份能噁心死日本人的子彈圖紙時，看到史道姆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個大約40厘米大小的一門火炮模型，於是便開口問到。
「當然，那些早都刻在了我的腦子裡面，如果有合適的設備和光學玻璃，我倒是可以試試！」
聽史道姆這麼一說，司馬簡直想笑出來，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沒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情了，如此一來，恐怕光是噁心都能噁心死日本人。
聽到史道姆的疑問，司馬便開口解釋到。對於6.5×38mm 格倫德爾槍彈的精度和殺傷性能，司馬是絕對有信心，按照後世的資料，格倫德爾槍彈的精度以及彈頭動能在從100米至1000米都接近或優於M80北約7.62步槍彈。
史道姆並不知道現在歐洲主宰著戰場的正是各種口徑的榴彈炮，榴彈炮最大的優勢就是彈頭重和全炮彈重的比例。
聽司馬這麼問，史道姆如此解釋到，曾經參于這門世界上最先進的輕榴彈炮的研製設計，可是史道姆的驕傲。
「嗯！是的，這一種有空腔的輕型彈頭用作于步槍，另一種無空腔結構的是機槍，以保持遠距離侵御力。」
雖說這種榴彈炮的射程好像是近了一些，但是那16公斤重的炮彈，卻足以彌補這一不足，更何況估計現在火炮的射程恐怕都是這麼點。
「史道姆，你的意思是，公司生產的65步槍可以打日本的有坂子彈，而三八式步槍卻不能打公司製造的子彈？」
拿出自己繪製的有坂子彈的圖紙，史道姆仔細對比了一下開口說到，因為現在子彈廠設備已經開始調試，而且製造彈藥所需的各種模具也早都製造完成，看來如果生產新子彈的，這些東西就得全部報廢，改生產新的模具。
「呵呵！這就是我想要的！噁心死他們……咦！這門炮是什麼炮？怎麼以前沒有見到過。」
知道歷史發展的司馬，當然知道未來的走向，未來公司十有八九會和日本發生戰爭，那麼如果在戰場上使用著65步槍的中國人，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使用繳獲日本人的子彈，而日本人面對著繳獲的中國子彈，卻只能看，而不用，恐怕到時日本人心裡頭能噁心死。
「我的朋友！好久不見了！」
「呵呵！也許吧！好像用65口徑的國家都是如此，也許大家都是出於經濟的角度考慮吧！我只是希望這種子彈真的如你所說，威力不比79毛瑟步槍彈差，對於這種子彈我已經很是期待了！」
一輛全新的黑色的輕便馬車在馬夫的駕駛下，緩步行駛在德國租界內的6號公路上，這輛黑色的輕便馬車的車門上塗有一個白色帆型標誌，標誌的模樣和毛瑟公司的標誌很像，只不過其間的德文字母，變成了兩個漢字「西北」。
和_圖_書自從被德國人割占的青島在兩年前被日本攻下后，海河右岸的天津德國租界就成了德國在華最大的租界，因為青島大量的德僑隨著德軍投降后，被日本人關進了設在日本的戰俘營，也許是為了一種心理上的安寧，大量的德國人便從各地集居各地德國租界，而其中最大的天津租界，更是集中了在北中國的大部分德國人。
後世美國人研製這種彈藥，就是為了使M16系列步槍的精確射擊距離達到千米以上。正是這一需求的提出最終導致產生了一種6.5×38mm格倫德爾槍彈，一種以中等質量的彈頭也可獲得良好的初速和很好的彈道性能的槍彈。使用長508mm槍管發射時，該彈可使用的流線型彈頭，與7.62mm M80彈相比，其彈道更加低伸，空氣阻力也更小，精度更高，後座力更為輕微。
「差不多一年多沒來這裏！這裏好像比去看顯得更蕭條了一些，都是這場該死的戰爭，還有該死的英國佬！」
炮彈的重量更大，意識著可以裝更多的炸藥、可以產生更多的殺傷破片，不僅直接命中時破壞性更強，就算是沒有直接命中只是接近彈著點，強烈的衝擊波也行造成戰壕和工事的損傷。
話說史道姆一直以來覺得最可惜就是，那怕自己在中國設計製造出再精良的火炮，也沒辦法給這些火炮安裝上光學周視瞄準器，如此一來那怕就是有精良的火炮又能如何？
在租界內的一家德國餐廳內，史道姆看著一年多末見的海森伯格說到。
聽司馬這麼說，史道姆想了一下開口說到，在天津時史道姆在租界內認識一個德國人，到是應該有可能製造出這些光學器材。
「還行吧！現在這裏的生意很一般，幸好中國人不會修望遠鏡，所以在現在至少在中國生活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仔細看了一下圖紙上彈頭的尺寸規格，史道姆指著圖紙上的尺寸對司馬說到，雖然差別很是細微，不過在彈藥上卻需要非常注意。
吃著很久沒吃過了德國大餐，海森伯格一邊半閉著眼睛回味著已經變有些陌生的美味，一邊開口說到。
「那是野戰炮，這是榴彈炮！野戰炮是以2公里內的直射為主，榴彈炮是遠程壓制，如果說我們用機械式瞄準具的，勉強可堪使用，不過精度成問題！我個人覺得我們公司應該建立一個生產光學瞄準鏡的工廠，至少應該建個可以少量生產的試驗室。」
聽到史道姆這麼問自己，司馬便開口說到，因為步槍是用5發橋夾裝彈，而機槍使用的是散裝彈，所以根本不需要擔心會發生混亂。
聽著司馬之前的設想，史道姆在心裏估計了一下，好像這些改動並沒有什麼影響，於是便開口回答到。
看到桌上的模型，史道姆有些動情的說到，這是史道姆身邊現在僅有幾件，當時從德國帶來的物品，當時是準備在合同完成時送給中國的兵工廠，一來是留做紀念，二來可以起到推銷產品的作用。
聽到老闆的話，正在工作著的海森伯格扭頭說到，一轉臉就看到了走進店裡的史道姆！
當然這生意指的是修望ｗwｗ.hｅｔｕbｏoｋ•cｏm•cｏm遠鏡，每一部望遠鏡都能得到近百元的利潤。而每個月總有那麼十幾部，如此一來，店裡的生意並沒有因為貨源不足而下滑，反而利潤更高。
如果自己的民團裡頭能裝備一個營的這種大口徑榴彈炮，估計在野戰的時候，強此強大的火力將是任何一個敢於進攻公司的敵人的惡夢，到那時……
※※※※
史道姆這次來天津就是為了幫司馬找到海森伯格，也就是現在在天津德國租界的一家眼鏡行里工作的那個蔡斯公司的技|師。
眼鏡店的老闆菲利克斯，對正在那裡忙著的海森伯格說到，現在菲利克斯可真有些慶幸自己竟然拾到這麼一個寶貝，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使得現在自己的眼鏡店生意越來越來好。
「已經修好了都在那邊的盒子里……咦！史道姆！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這種新彈的彈頭直徑是6.8毫米，而按照我們實際的日本有坂彈卻不過是6.63毫米而已，相差幾乎達到0。2毫米，這麼大的差距，如果使用舊彈殼肯定不行，只能重新設計。你看一下這兩種子彈的尺寸，這有坂彈的彈殼瓶頸處至少需要加大到7.5毫米。就是過去公司生產的步槍也需要進行改造。否則根本不可能發射這種彈頭。估計刀具廠需要把為子彈廠生產的模具全部報廢，生產新的模具了！」
一直以來德國租界內林立的洋樓之中存著大量為德國企業服務的洋行，但是隨著戰爭的爆發，失去了本土貨物供應以及本土市場的這些德國洋行，現在大都處於半倒閉的境地，而正是依託這些洋行而繁榮起來的德國租界，因此也顯得有那麼幾分蕭條。
心下對於公司和日本造的三八式步槍並不能使用新型彈藥，司馬可是心裏壓不住的狂喜，如果真的這樣恐怕這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要知道司馬可一直擔心日本人到時別也用了公司的新型子彈，到時可就是大罪過了！
「我現在有一份工作介紹給你，去幫助我現在工作的那家公司製造周視瞄準鏡，你可以嗎？我的朋友！」
不過也不盡然，至少對於在華的德國以及奧匈帝國的國民並非如此，自從戰爭爆發以來那些原本對德國很是友好的其它歐美國家公民，對德國人顯然不太友好。
「去除半底緣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只是一根頭髮的差別罷了，不過如果子彈真的造你說的這麼改，恐怕公司原來的舊槍必須要換新的槍管，兩者根本沒有通用的可能，不過幸好，雖然換了新槍管，公司現在庫存的日本彈藥，仍然可以在新槍上使用。」
「我也不太清楚他能不能，我只知道他過去曾是蔡斯公司的技|師，戰前被派到日本去協助維修蔡斯公司出售給日本海軍的光學儀器，二年前日本對德國宣戰的之後，他很走運的逃到了中國，在天津的德國租界里的一家眼鏡店裡以校光，和打磨鏡片為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還在天津德界的那家眼鏡店內工作。我就是在修我的眼鏡時和他認識的！如果公司能弄到光學玻璃和相應的設備的話。我想他應該可以制出公司需要的瞄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