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舊時代
第210章 一個政黨的誕生(中)

「希特勒好像是德國人選舉出來的吧!」
一邊回憶著自己所了解的情況,蔡諤一邊有條不穩的把自己所了解的,目前國內政黨的情況說出來,同時開始在腦海里理順著這些政黨的不足。
畢竟現在的國內的政黨團體都太過鬆散,國內的政黨現在雖然是不分界限以儘可能多地吸收黨員,擴大自己的影響,但是根本上,這些號令不齊的政黨根本無法發揮其作用。更何況國內的政黨在更多的時候,不過是依附於各派勢力的投機者罷了。
「嗯!松坡所說甚為準確,我原來還打算讓調查部對國內的政党進行一下調查分析,沒想到松坡您對目前的國內政黨這麼了解,呵呵!在我看來,這些政黨根本談不上什麼政黨,要在議會中擊敗他們,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如果說現在的西北和南方的那些督軍們一起呈文進行聯邦自治的話,段祺瑞到不覺為奇,畢竟現在的西北是地方派系,沒有理由弄這麼一個法案把自己的行為約束起來。
「如果單單是為了外蒙,他有必要費盡心機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嗎?但是這個法案之中,無一處不是為加強中央威權,這個法案一但獲准通過,西南的那些叛黨,如果再次為對抗中央,宣布獨立,按照這個法案的說的,他們就是在帝國主義的指使下,意圖分裂中國。呵呵!我倒是有些佩服我們的那個小老鄉,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詞。能想出這個法案的人倒也是個人才,如果幾年前就有人提出這個法案,一但西南不穩,至少從道義上中央就佔得先機。」
「這些新兵的身體素質到也不錯,不過現在英國人、法國人、俄國人都在山東招募勞工,所以模範團的新兵招募受到了一些影響,但總體上影響不大,第一批3000名新兵已進入駐南苑機場,不日將會開始訓練。」
在日本提出二十一條后,溫和派進一步希望國內團結抗日,其時黃興已由日本去美國,未參加這次行動,這次行動是由李根源、鈕永建、程潛、陳強、陳炯明、章士釗等二十八人列名通電,要求停止反袁行動,一致對外。
當然司馬目標並不是建立一個幹部型的緊密政黨,在這個時代,只有信徒型的政黨更適合這個時代的中國,而這種以領袖為核心的政黨,就是司馬所需要的。
「可惜南苑機場,現在就只剩下了一個殼子!全都到西北去了!回頭撥一些錢過去,看看再建一支航空隊吧!不能什麼都讓西北佔了先。」
聽到蔡諤的分析之後,司馬很是讚歎蔡諤的大腦里竟然可以裝下這麼多東西,雖然說早已知道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印跡的這些精英們自然有他人過人之處,但是這時在內心裡還是忍不住佩服他們。
在決定組建一個政党參于議會的角逐之後,司馬就已經擬好了黨的名稱以及黨的理想和目標,理想和目標很實在,並不是什麼主義,也不是什麼思想,只是國家和民放的解放與復興罷了。
共和早年有人把「軍」字中間的一豎寫出頭去,變成另一個字,寓意軍人要出頭,便是軍人的支配欲與支配地位的反映。「軍人干政」在共和時期是司空見慣的事實。以武m.hetubook•com•com力干預國家政治生活的,通常都說始於元世凱,殊不知始作俑者卻是黃興,而他又恰恰是為了南京臨時政府而這樣作。
到于黨綱,在司馬的腦子裡早已經有了合適的範本,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二十四條總綱,在司馬看來這二十五條總綱經過適當的修改之後,再適合目前的國內的時局和思潮不過了,民族主義和國家的復興永遠是一個可以吸引住大多數人參與其中。
像這種意在加強中央許可權,防止地方分裂的法案,像西北這種地方實力派系,顯然不甚可能主動提出,畢竟對其造成的束縛太多,誰會做自縛手腳之事,但是現在西北不僅這麼做了,而且可謂是不惜工本,這到底是為什麼?
「松坡,你聽我說。在我看來,政黨是一個社會組織,確切地說,是一個政治組織。是人們為了合理而有效地達到特定目標而有計劃地建立起來的結構比較嚴謹的制度化的群體。先進的政黨應符合以下條件或具備這麼幾個特徵,第一是黨的目標的明確性、合理性。目標是黨的靈魂,沒有目標,黨就不能產生也不能存在。先進的政黨,其目標應是明確的、合理的。第二是黨的組織結構的穩定性。組織結構就是黨的組成部分之間相互關係的結合模式,只有相對穩定組織結構才能存在和發展。第三是黨的組織制度的健全性。組織制度規定了黨員的角色,其權力與義務,以及組織運作的程序。制度的健全是使組織步入有序運行的條件。可惜這些都不是那些政黨所具備的,因此這些政黨根本沒有什麼生命力可言,黨派不僅僅只是黨派,還是戰鬥的先鋒隊,未來我們的黨,並不是一個像現在的國內政黨這樣的鬆散的政客聯盟,而將會是一個有著黨綱、黨章,有嚴密組織系統和活動方式,黨員入黨、退黨有一定條件和程序的政黨。」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在政黨組建上面,你還有這麼一套辦法。呵呵!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到是多餘了。不知道你組建的這個政黨的綱領和章程是什麼,還有你準備給這個政黨起了一個什麼名子?」
第三個政黨就是進步黨,目前國內實力最為雄厚、影響力最大的政黨。一直以來進步黨都是君憲黨化身,他們擁梁啟超為領袖,共和初年一般士民的心理,認為革命黨人有冒險性,而進步黨人比較和平,不會走極端。
在聽到蔡諤說自己要玩弄規則的時候,司馬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人來,儘管在歷史上這個人可謂是臭名昭著,但是相形之下,他能夠利用那種民主體制實現全面的獨裁統治,無疑就說明了其過人之處。
「現在他們在已周旋了一個多月,相信能拉到的選票都已經到了,等再過些日子,估計這個法案十有八九會獲准通過,暫且不問這些了,不論他司馬想用這個法案行駛什麼陰謀,現在來看,這個法案對我們更有利,既然有人幫忙,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若是僅僅只是為了蒙古,司馬根本不需要費這些周折,只要其一收復蒙古,一個復土英雄的名聲定少不了他,除此之外,他到底在計劃著什麼m.hetubook.com.com
元世凱不能成功的玩弄國會、利用國會,不代表自己不能,希特勒能做到的,自己同樣可以做到,而且更何況自己將要組建的是一個組織嚴密、令行禁止的高度一體化的政黨,而不是像現在國內這樣的鬆散聯盟,或者說連政見聯盟都不算,這些政黨根本沒有自己的政見。
作為國會之中有名的選票攬客,一直以來呂安都信奉一個原則,就是做什麼事一定得有信用,說能弄到多少張選票,那就得一定有這個把握。否則下次誰還會來找你談生意。
司馬有條不穩的把自己過去所進行的學習慢慢地說了出來,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蔡諤有些驚駭的神情,司馬不禁有種飄然的感覺,同時在心裏開始慶幸過去在機關時,成天被迫學習種種黨的理論知識。
和國內的各個政黨相比,如果司馬親自出任黨魁,組建政黨的話,那麼從一開始,相比于那些沒有政治地位,沒有實力保障的鬆散政黨而言,司馬的政黨無疑將會很快發展成為一個強勁的政黨派系。
在徐樹錚看來,至少在西北顯露出入主中央的態勢之前,西北絕對不可能費勁心機,弄出這麼一個法案之外。而西北如果想要入主中央,只有通過軍事一途,但是這個法案不僅不是西北藉助軍力的入主中央的助力,反而會是一種阻力。
現在看來那會被迫天天小學習、周周小總結、年底大抽查的黨性教育,到也不錯,至少現在自己完全可以參照過去所學,建立一個組織嚴密的政黨,並把這個政黨變成自己手中的有力的一件武器。
即使是司馬沒看出這一點,徐樹錚並不相信連司馬的幕僚班底連這一點都沒看出來,既然如此,那麼司馬到底是為了什麼?
「呵呵!至於黨綱,可以慢慢的理順一下,黨的最高理想和最終目標是實現國家以及民族的解放與復興。黨的名稱就是中國民族復興黨,松坡你覺得這個黨名如何。」
「那在下就靜候佳音了,這是五萬元定金,只可以通這個法案。西北另外定有重謝,還望呂先生能從中多多周旋一二!」
※※※※
聽到徐樹錚的話后看了看時間,於是段祺瑞開口說到,對於徐樹錚,一直以來段祺瑞都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只要他覺得可行,那就就按他的意思辦吧!
共和后的中國政治制度是堂皇的、洋洋洒洒的,而在它的背後,充滿著各式投機、勾結、狡詐、分化、收買與變 節行為。雖然宣稱實行了「權力制衡原則」,甚至也有過一些敢於彈劾的「清官」,但在「豺狼當道,安問狐狸」的時代,任何制度都只是當權者手中的玩具罷了。
「司馬,在你組建政党參于議會政治角逐上,儘管我不能給你意見,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目前國內能夠稱得上是政黨只有三個,一個是中華革命黨,自癸丑二次革命討元失敗,國民黨領袖蓀中山、黃興、李烈鈞等皆避居海外,國民黨亦被元所解散。蓀中山認識到革命形勢主要必需把元打倒,乃於民國三年在日本組織了一個中華革命黨。這個黨是以革命為號召,元氏稱帝時,革命兩字更是當時政治活動的主流,而和圖書得益於蓀中山的名望,目前革命黨實力較為雄厚。有人稱之為國民黨左派。
「真不知道,這西北怎麼想起來,弄這種束手束腳的法案,不過話說回來,這若大的中國,有幾個人會把法律這玩意,當成回事。」
「林先生大可放心,只要屆時你們西北的議員們提出這個法案,呂某提保此項法案,定會被通過。」
過去曾參与組建過共和黨的蔡諤,對於目前國內的政黨團體的欠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這些政黨團體最大的特點就是組織能力較差,就像進步黨這樣的影響力較大、參與人員較多黨派,如果組織能力較強的話,那麼議會政治還是有一定的希望,只可惜就目前來看幾乎不甚可能。
雖然這些政黨結構鬆散、組織能力較差,但是因其主導都大都為國內知名人士,所以其在國內的影響力較大,尤其是進步黨。」
聽到蔡諤的話后,司馬笑著回答到,對於蔡諤那種直言不諱的話語,司馬並不介意,畢竟司馬所需要是說真話的人才,而不是只會奉承的奴才。
聽到南苑機場,段祺瑞就想到在報紙上看到的西北航空隊的照片,對於西北航空隊對張家口北兵營的轟炸,段祺瑞可謂是記憶猶新,作為一名軍人,段祺瑞可不希望有朝一日,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於是便開口對徐樹錚說到。
在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法律規定軍人不入黨、不從政、不作總統、不過問政務,國家的政 策由壟斷資產階級通過政治家之手制訂。共和后的中國則不然,政策由軍事勢力決定,政治家不過是軍人手中的玩物。
難道?不可能!正說著話的徐樹錚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但是在心下又立即否認這種可能,至少從目前看來西北根本沒有可能入主中央,怎更沒有入主中央的機會,怎麼可能會在此時就把這些全部設計好。
「幼錚,你真的相信,西北這麼做,其目的是為了蒙古,進爾用這個法案為其出兵外蒙鋪平道路?」
是的就是生意,現在的國會參眾兩院的選票,對於大多數國會議員而言,無非就是一個商品罷了,而像呂安這樣從中穿針引線的攬客,不過就是一個中間商罷了。
從目前來看進步黨在國內頗有影響力,因為進步黨代表不新不舊,半新半舊,在舊勢力方面既可以和官僚及復辟派以及北方派系接合;在新的方面又可以和國民黨溫和派聯成一氣,因此彼受各地士紳歡迎。
看出司馬的那種堅持和沒來由的自信,儘管有些不敢苟同司馬的看法,但皺著眉頭的蔡諤,仍在細細的思考著司馬要組建政黨的想法,相比於國內各個派系,司馬現在擁有的優勢是什麼?
雖說個人比較贊成這個法案,但是段祺瑞還是不得不小心處理此事,畢竟誰知道西北其中是否隱藏著什麼陰謀,對於西北的那個老鄉,段祺瑞一直以來都認為,他遠比任何人更會隱藏自己的野心,就衝著他商人的本質,段祺瑞根本不相信,這個老鄉沒有其它的目的。
自然的已經淪為工具的這些個議員們,他們手中的選票自然就成他們待價而沽謀取私利的工具,在此時這早已成為了不公開的秘密了,甚至於還派生出了一和*圖*書個職業,一種可以被視為政治攬客的職業,他們在國會之中左右逢源,收賣選票,從由抽佣。
隨著西北工業區的擴大和自身的影響力的日漸增大,使得司馬得益於此,已經見識了這個時代太多的精英,儘管這些或曾在歷史上有名或曾隱沒于歷史之中的精英們,讓司馬有些自行相慚。
看著眼前的這個留著中分頭年過四旬的呂安,林峰微笑著說到,同時拿出了一張多金城銀行的支票,作為西北駐京辦事處主任,自從接到在京中周旅通過此項法案之後,林峰已經從中活動了一個多月,也聯繫了多個選票攬客,在花費了十余萬元之後,現在林峰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對於段祺瑞而言,越是找不到陰謀的痕迹,就越是可疑,明明有陰謀,但是卻看不到陰謀,才是最讓人感覺可怕的地方。
且因當時歐戰爆發,便組織了歐事研究會以聯絡同志。李根源是個有野心善權術的人,他借歐事研究會為活動基礎,欲擁岑春煊為首領,岑本和革命黨無關係,不過他是反袁的,癸丑之役,章士釗介紹李根源和岑認識,遂有部分人士欲擁岑在南京組織抗無元的醞釀,這一計劃因二次革命失敗而孕死腹中,此後李、章、岑遂時通聲氣。
自從春節前這個由三特別區聯名上呈的這個《反對國家分裂法案》出台以來,不算勤政段祺瑞可謂是對這個法案進行著句句推敲,以期從中找出什麼陰謀來,但是卻根本沒挑出什麼陰謀的痕迹,這也正是讓段祺瑞備感不解的地方。
見到呂安端起了茶杯,在國外長大的林峰當然知道這呂安的意思,端茶送客這個禮,林峰還是知道的,於是便起身開口告辭到。
「呵呵!松坡,既然大家都覺得這個遊戲規則需要遵守,那麼我當然不會當一個規則的破壞者,要知道在西北,人們所信奉的正是各種規則。既然有規則,我們當然要使用。」
聽到總理的問話后,徐樹錚開口回答到,看著時間,徐樹錚知道總理是要休息了,一直以來段祺瑞都保持著規律的作息時間,對於這個習慣,段祺瑞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徐樹錚當然也了解。
對於擁有四旅武裝以及全國最龐大的工業區提供著充實的經費保障,而現在三個特別區合併已經成了沒有公開的事實。數者相加,這麼一個實力強勁的政黨,無疑會吸引很多人參與。
雖說這些國會議員現在享受著政府發放的高額的福利津貼,但是現在的國會議員的地位底下,國會早已經淪為了各個實力派系的一個角逐場罷了,而他們的角逐工具,正是這些看似光鮮的國會議員們。
聽著司馬的話,蔡諤過去顯然沒想到一個政黨竟然需要這麼多條條框框,於是略帶著嘆服之意地問道。
第二個可以稱為政黨的,就是國民黨溫和派,被人稱為國民黨右派,他們部分散在海外,有的留在國內,有的則在日本,當蓀中山籌組中華革命黨時,亦曾聯絡他們,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支持中華革命黨的過激立場。
「那呂先生多多費心了,林某告辭。」
國會復會後,政黨活動變成了短兵相接,進步黨人在元死後提倡「不黨主義」,所以在參加內閣hetubook.com.com中,只有一個范源濂。國會開幕後,進步黨人首先分組成兩個團體,一個是以湯化龍、劉崇佑為首領的憲法討論會,一個是以梁啟超、林長民為首領的憲法研究會。這兩個會不久又告合併,併為「研究系」。他們在國會中是和北方政府聯手的,但準確的來說,他們中的更多的人是依附於北方政府各個派系,從中謀取私利。
看著案頭的這份由察哈爾、綏遠、熱河三特別區國會議員聯名上呈的《反對國家分裂法案(草案)》段祺瑞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到徐樹錚。
對於一直致力於武裝統一中國的段祺瑞而言,對於這麼一份有利於自己加強中央許可權的法案,段祺瑞絕對歡迎,但是卻吃不透西北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什麼。
只不過段祺瑞顯然忘記了一點,在這個歐戰正酣之時,想要外購飛機顯然不甚可能,畢竟無論英法,這會的飛機連自用都尚且不及,怎麼可能會對外出售。
如果說司馬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對這個時代的最大的體會是什麼,就是完全顛覆了司馬過去的認識,至少在這裏人們大多數的時候,所說的是真話,而不是場面上虛言假語。
「幼錚,這件事你看著辦法!山東來的新兵是不是已經進了南苑軍營。」
暫時放下了心裏的猜測后,徐樹錚開口說到,儘管看不透西北背後的目的,但是徐樹錚還是知道對於中央政府而言,如果利用得當的話,這個法案就是收攏西南叛黨的一個武器,當然前提是這個法案要通過。
在威權、軍權的干涉下,誰會認同國會的存在,現在的國會不過只是共和制的一張表皮罷了。甚至於在幾年之後,國會也將會被解散。
想到他的成功之處,司馬開始對議會鬥爭越發地有了興趣,既然有現成的並不建完的規則可以利用,那麼為什麼不去利用。
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呂安吸了一口煙說到,本身就是進步黨人同時又身為國會議員的呂安,早已習慣用自己的手中的選票為自己換此實惠,也習慣在國會議員之間穿針引線,收買選票,
看著林峰的背影,呂安皺著眉在心裏想到,雖說是早已習慣出賣選票,可是對於這麼個法案,呂安和其他人一樣充滿好奇心,很是好奇為什麼西北會不惜代價,甚至於花費高價買選票,以保證法案會被通過。
「參議院73張選票,每張選票500元!眾議院104張選票,每張選票400元。按行規,每得一張票,另外抽佣20%,這個價碼不知道貴方能不能接受。」
護國之役,岑、李都曾在西南活動,歐事研究會現在已經是國民黨溫和派的代表力量,且和進步黨聲氣相通,歐事研究會的出版物是《甲寅雜誌》和進步黨的《中華雜誌》互為呼應。
不過對於西北駐京辦的那些人最近的活動,也沒有瞞過徐樹錚,對於國會的那些個議員們的了解,讓徐樹錚相信,只要西北願意花銀子,這個法案畢竟會在國會得到通過。
國會議員,初聽到這個名詞之時,不知道的人,大都會崇敬的眼神打量著這些國會議員,但是自共和初建以來,好像國會從來末曾發揮過其作用。
說完話后,呂安便端起了茶杯,做喝茶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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