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舊時代
第224章 自由軍團

吉爾吉斯人可能是與中國人血緣非常相近的民族。史書記載,漢將李陵率五千人與匈奴作戰,兵敗投降,被匈奴單于封為堅昆部(堅昆人是吉爾吉斯人的祖先、或祖先之一)首領。顯然,這支殘餘的軍隊就在當地紮根,娶妻生子,參与了吉爾吉斯民族的形成過程。
幾百年之後,到了唐代,吉爾吉斯人(史書稱為黠戛斯人)的人種發生了很大變化:「其人長大,赤發,皙面,綠瞳;亦有黑髮黑瞳者,必曰陵苗裔也」。這多半是說,當時黠戛斯人分為體態迥異的兩部,而黑髮、黑眼的,全部是李陵及其軍士與當地人通婚繁衍而來。
安史之亂后,唐朝又面臨回鶻威脅,而黠戛斯人出手相救,成為救助實力衰弱的唐朝的一支外援。他們自稱是「都尉(李陵)苗裔」,「與國同姓」,表明對唐朝的親近和攀附;在幫助擊破回鶻后,他們護送太和公主回到唐朝。唐朝也對他們表示親善,加以籠絡。《新唐書》載:景龍中獻方物,中宗引使者勞之曰:「爾國與我同宗,非他藩可比也……」
這裏的生活是軍營式的,學員們每天清晨六點半起床,要迅速整理好被褥以及內務。然後經過一小時的操練后,吃完早餐,接著便投入到緊張的學習中。
「兄弟們,今天,讓我們用手中的軍刀、手中的步槍,為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用俄國人的血來告訴俄國人,讓他們從那裡來滾里那裡去,這裡是我們的家園!」
「呵呵,我們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是,十二封一百八百發子彈,四封子彈一瓶,這是三瓶酒,阿方索托少校請你收好。」
幾千名騎兵大聲的叫喊到,過去的幾個月的經歷告訴他們中的第一個人,躲藏永遠不是解決之道。
在這裏這些原本不知道紀律、時間為何物的兒童們,已經從過去的懲罰之中,學會了什麼是與時間賽跑。
畢竟招募他族通訊兵顯然並沒人比自己訓練,更有保密性,更何況有什麼地方,比半封閉的雛鷹營更適合學習這些少數民族小語種。
在騎兵們如同浪涌一般的歡呼聲之中,勒著馬韁的哈勒姆大聲地喊到,當哈勒姆說完話之後,在這個仍然滿是冰雪的山谷之中,立即響起了連綿不斷的歡呼聲。
「啊!老毛子就這樣,別管他們了,你的槍練的怎麼樣了,前些時候老毛子又打了敗仗,現在這逃兵越來越多了,不知道這世道什麼時候就亂起來了,到時候,咱們可還得指望自己。」
注意到這個騎在馬上的阿索那托少校,李光頭笑逐顏開的彎著腰走過去對其說到,從這些俄國軍人手中買武器,是互助會的要求,前些時候互助會還託人送來了二十萬小面額的盧布。
但是當司馬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火車站看到那些剛下車,衣著破爛單薄的孤兒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時候,看著那些孤兒的那種充滿希望和期待的眼神的時候,司馬根本沒有辦法下那個狠心。
這次起義並無統一領導,其間,中亞當地人與外來的俄羅斯族、烏克蘭族移民之間發生了盲目、血腥的民族衝突和仇殺,各方死和*圖*書傷很多,而俄族移民損失最大,受害者多數是留守的老弱婦孺,因為青壯年男子都上前線了。但是,到沙皇政府開始鎮壓暴動后,吉爾吉斯人等原住民又成為主要受害者。
有時候個人崇拜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建立,就像在這座「雛鷹營」之中一樣,在於柱子等第一批學員的帶動下,像這樣建立起了一個最簡單的個人崇拜,在這個強調著紀律、團結和犧牲精神的團體之中,像于柱子等人這樣,在宣誓詞后加上一句,恐怕有違紀之閑,但是至少在這裏並沒有人過問此事,尤其是那些管理著宿舍的軍事教官們。
司馬選擇了像西南各地的木佬語、仙島語,以及西藏等地的門巴語、白馬語、蒼落語等十幾種要麼是幾乎不為外人所知,要麼是幾乎失傳的少數民族小語種,用作軍事密語通訊,當然目前只是在雛鷹營里的幾十個班級之中,開設這類語言課,目的就是為保密。
在這裏所信奉的教育方式是斯巴達式的貧困、嚴酷的教育,培養孩子對集體的忠誠和獻身精神,使他們有高度的公共責任感、堅韌不拔的意志和忍受痛苦的超常能力,在關鍵時刻堪當大任。並不厚的被子和麥草鋪成的多層床鋪,就是這裏的生活。
當天空的朝霧還沒散去的時候,在規模龐大的「雛鷹營」的幾十個分院之中,同時響起了起床號聲,隨著起床號聲的響起,在雛鷹營的上百座宿舍樓內,那些被人戲稱為「司馬的孩子」的學員們便紛紛從自己窄小、簡陋的鋪位上跳出來,迅速拿著洗漱用品朝洗漱衝去。
「你們這些貪戀的中國人,像猶太人一樣!任何時候都不忘記做生意。」
在學員們離開宿舍趕赴訓練場之前,站在通鋪中間的學員在於柱子的帶領下向懸挂在宿舍中央的鐵血族以及司馬的照片行著軍禮同時齊聲說到。
※※※※
「李,把他們埋掉吧!」
如果說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那就是儘管西北軍擁有著劃時代的通訊體系,但是這不過僅僅是一個簡單的體系罷了,但是西北軍通訊密語體系卻並不完善,西北軍的官兵來自全國各地,因此通訊兵只能用普通話傳遞密語,正因為如此,這種密語實際上非常容易破譯,這些什麼暗語暗號的,根本無法起到隱蔽的作用。
「李大哥,這最近這些天,這些老毛子處決的逃兵越來越多了,老毛子手可夠黑的。」
「嘟……嘟……嘟……」
「不知道互助會派來的特別員讓我們做好準備,到底是在準備什麼。」
「阿索那托少校,不知道你那裡有沒有多餘的子彈,俄國的、德國的、奧匈的都可以。」
「戰鬥!戰鬥!」
但是事實呢?真相呢?只有西北軍的軍官們才知道對於西北軍而言,有一項東西的威力,遠比大炮的威力更大,它是西北軍戰鬥力的倍增器。
騎在馬上的哈勒姆用用力勒住馬韁,看著眼前歡呼的各族騎兵們。
按照這裏的規章不論是炎熱的夏季,還是冰天雪地的冬季,每天早上一起床,學員們都必須要用冷水擦洗上身。晚上,再用冷水洗腳。m.hetubook.com.com其目的是培養學員的吃苦精神,同時強健他們的筋骨,增強他們的意志。
「*/*/*¥.#……#」
一臉憤然的哈勒姆揮舞著手中的騎兵刀大聲的問到。
小學員們除要學習普通教育的基本知識外,更多的是學習軍事知識和掌握軍事技能。它包括戰術訓練、隊列練習、軍事地形學、通訊聯繫、全軍作戰章程等方面的知識。
「放!」
「兄弟們,告訴我,自由軍團為何而戰!」
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流浪兒童,大都是由西北公司設在各地分公司、辦事處在和當時的救濟機構合作的情況下,從全國幾十個省份送來,在這裏這些年齡在只有四到十來歲的流浪兒童,將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兄弟們,請告訴我,在我們被俄國人的騎兵追殺的時候,是誰收留了我們!」
聽到長官的話后,幾千名騎兵大聲地喊到,他們中的第一個人都知道在過去的幾個月之中,如果沒有那些中國人,恐怕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會死去,深山裡的雪災凍死了大量的牲口,突然爆發的天花病,更是雪上加霜,幸好在那時候,中國人來了,是那些中國的騎兵拯救他們。
「*/*/*¥.#……#」
「來自各族的勇士們,我們的面貌、你們的歷史告訴我們,我們雖然說著多種種語言,雖然我們已經有百年沒有聯繫,但是我們曾經都是一家人,漢族和中亞的每一個民族在過去的千百年之中都是親如一體的兄弟,只要我們握起手,我們就能取得這場聖戰的勝利,在過去的半年之中,我們用我們的行動告訴了每一個躲藏在深山之中的人們,我們和你們一樣是親如一體的兄弟。而俄國人用他們的行動告訴我們,我們除了戰鬥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
「在代表我們意志的這面戰旗面前,我宣誓把我的全部精力和力量獻給我的祖國。我願意而且時刻準備為他獻出我的生命,祖國與我同在。祝您健康,我的領袖。」
阿索那托知道現在這些華工之所以背上步槍,是因為現在前線的形式越來越緊張,為了自保,這些華工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明了司令部,把繳獲的來的一千多支奧匈步槍和幾十箱子彈交給了華工,所以現在這些華工才會背上槍。
只花了一萬盧布,就換取了司令部同意在前線的華工帶槍,這種特權,過去李光頭連想都沒想過,但是這就是現實,現在俄國的現實。看著遠去的哥薩克,李光頭知道這恐怕是前線最後一支沒有出現在逃兵的部隊。
數千人的回答,如同雷嗚一般。
最初設立這個雛鷹營,司馬並沒有想太多,一來也許是為自己的私心,而二來可能是因為那種潛在善心吧,也許是這樣。可是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孤兒,隨著各地源源不斷的有孤兒送來,目前這裏已經顯得有些人滿為患。
穿著軍裝留著一臉大鬍子,臉頰已經被山風吹的黑紅的杜君群看著眼前這些各族騎兵,大聲地喊到。
「兄弟們,請告訴我,在我們在深山之中將被餓死、凍死的時候,是誰和*圖*書給我們送來了食物和被褥。」
看了一下布包里捆紮整齊的十二封子彈,李光頭笑著開口說到,然後從背包里的拿出了三瓶烈酒來,恭敬的雙手送了過去。
隨著手持軍刀的指揮官命令聲,一排舉著步槍的哥薩克騎兵,處了幾十名逃跑的士兵,當幾十名逃兵被處決之後,手持軍指揮官拿著手中的軍刀仔細的檢查著已經躺在血泊之中的逃兵是否死亡。
在這個武器不足的時候,這些華工顯然是用了賄賂的方式,否則司令部的將軍們絕對不會如此的大方,把這些武器交給這些勞工,畢竟即便是在前線,俄國士兵們也缺少武器,那怕就是彈藥不足的奧匈步槍同樣是寶貝貨。
這座名為孤兒院,實際上一所斯巴達化大軍營,在這裏每一個孤兒都被教授著堅韌、勇敢、頑強、團結以及服從,在這裏更多的孤兒是訓練成擁有戰士一般品格人。
穿著制服昆巴看著手中的教材,教授著眼前的這些孩子們學習著,即使是在貴州都沒有幾個人還會說的木佬語,昆巴現在開始有些慶幸自己上過幾年學堂,要不然恐怕很難得到這份每個月三十多塊錢的工作。
勒著馬韁的哈勒姆大聲問到。同時看著眼前的近四千名各族騎兵,他們中間有和自己長相差別並不大的吉爾吉斯人,也有哈薩克人,也有烏茲別克人,但是現在他們都是自由軍團的戰士。
看著遠去的哥薩克騎兵,李光頭輕聲自語到,現在互助會的特派員每天都在倉庫之中教大家拼刺刀,射擊之類的技,雖然李光頭知道互助會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是卻弄不清楚互助會為什麼會讓大家這麼做這些。
在山風的呼嘯聲中,杜君群勒著馬在各族騎兵們的面前來回走動著,同時大聲地喊到,做著簡短的戰前動員。
※※※※
背著槍的李光頭,把地上的死屍扔進坑裡之後,抬起頭看著遠去的哥薩克,開口對梁子說到,對於這些開小差當逃兵已經成了普遍現象的俄國軍隊,李光頭早就不存任何希望。
站在宿舍的大通鋪中間,穿著一身標準的黑色收身式軍裝,頭戴著黑色的軍帽于柱子大聲地喊到,作為第一批進入這座「雛鷹營」的孤兒,現在的于柱子,已經是48大隊的大隊長,作為他們的隊長,于柱子每天都會提醒著這些戰友,這裏的關係永遠都是戰友,而不是同學,也不是舍友,只是戰友。
「是中國人!」
從1916年7月17日起,沙皇當局成立了討伐隊,將吉爾吉斯人以及當地其它土著民族趕入山中,如獵殺動物般地消滅了很多吉爾吉斯人。受當局挑唆,外來移民也開始殘害本地居民——不論其是否參加過暴動。陷於恐怖的大批吉爾吉斯人逃往中國避難。
「啊!」
1914年後,俄國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儘管戰場在歐洲,但是,中亞地區也不平靜。1916年,隨著戰事的展開,沙皇政府發布命令,動員所有適齡男性(19……43歲)上前線服役。該動員令成為起義的導火索,積蓄已久的矛盾迅即發展為一場席捲中亞地區的大規模暴動。
hetubook.com.com著在一旁地站著了的華工,阿索那托把軍刀收入鞘中開口說到,然後和躍上馬和身邊的騎兵們一起離開了臨時刑場,臨行時看了一眼那個叫李的中國人,還有他背後背著的步槍。
「注意檢查鋪位,不要讓麥草露出來。」
幾千名各族騎兵揮舞著手中的恰西克騎兵刀,同時大聲的喊叫著回答著長官的問題,這些在深山之中躲藏了半年的各族勇士們知道,這一次他們將選擇榮耀的死去,而不是在深山中躲避。
在這個路有凍死骨的時代,司馬知道如果自己拒絕接收新的孤兒,那麼很有可能會有數千名幾歲的孤兒,會因為自己的拒絕而凍死在街頭,所以除了司馬自己承擔這座孤兒院的開支之外,司馬還建立了一個基金會,在國內接收捐款用作這座也許在規模上是全世界最大的孤兒院的日常開支。
即便是在關內的報紙上,那些刊登著的是嘲諷也罷、鼓吹也行描繪西北軍的漫畫中,頭載著鋼盔,手裡拿著步槍,腰帶上挎著手榴彈、手槍、工兵鏟、水壺、雜務包等等,種種超出此時國人想象的各種技術裝備,永遠是西北軍的最大的特點。
「砰、砰、砰」
在洗漱間里,當這些打著赤膊的學員們接著冰冷的涼水,沾濕毛巾擦洗著上身的時候,都忍不住叫喊著,畢竟這天氣太冷了,雖然早已習慣,但是總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司馬想到歷史上太平洋戰爭時期美軍用印第安語在前線作軍事密語,使得日本根本無法破解,自然的司馬就想到了,用同樣的小語種語言作軍事密語通信,通過在後世查找的資料。
「為生存而戰、為自由而戰、為理想而戰。」
1916年7月4日,撒馬爾罕先爆發騷亂,拒絕執行沙皇政府的動員令,隨即,中亞其他地區也相繼爆發騷亂和暴動,整個中亞有700萬當地土著參于了這場暴動。
「勇士們!在這裏,沒有漢族人,也沒有蒙古人,也沒有吉爾吉斯人,也沒有烏茲別克人,也沒有哈薩克人,只有一群戰士,一群自由軍團的戰士,他們是為爭取民族的自由而戰,為了爭取中亞的自由而戰,為了使自己的兒女免遭屠殺而戰!告訴我,自由軍團第四獨立騎兵旅的勇士們!你們是願意在深山之中凍死,還是在願意在這場爭取自由的聖戰中而死!」
從腰間的皮製文件包里摸出一個布包,裏面有十幾封從奧匈戰俘身上搜到子彈,然後隨手扔給眼前的這個中國人。
山谷上那些老人、婦女、兒童們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那些騎在馬上的他們的兒子、丈夫、父親、兄長們的歡呼的模樣,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未來,冬天在深山中經歷的一切告訴了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除了戰鬥,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
「是中國!」
抬著地上的死屍,梁子開口對默不作聲的李大哥說到,然後把屍體扔進已經挖好的坑中,這隻不過是一個合葬坑罷了。
被旅團營三級電台以及分佈到排的磁石電話武裝起來西北軍通訊體系,才是西北軍戰鬥力的根本保障,劃時代的通訊體系,使得西北幾乎等於擁和*圖*書有了戰場的單邊透明,正因為這些被西北軍的軍官們視為完美的通訊體系,構成了西北軍戰鬥力最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
沿西北工業區向北有一處龐大的院落,這裏被西北人稱為「孤兒院」的地方,在西北官方這裏則被稱為「雛鷹營」,這座司馬個人出資建立的慈善機構,現在已經收養了從全國各地來的兩萬多名流浪孤兒。
一直以來,在外界看來,西北軍的戰鬥力強大的根本原因所在,系源自西北軍優良的裝備以及良好的訓練,而西北軍的幾次亮相,更是讓全中國所有都相信這麼一個事實,西北軍的戰鬥力的根本源自其精良的裝備。
雖然阿方索托並不喜歡這種交易,但是現在在前線,很多軍人都參于這種交易,畢竟不論是對於軍官還是士兵,這些中國人手中的盧布和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到烈酒一樣的誘人,更何況有時候這些中國人,還能弄到那些黑心的軍隊承包商不願意提供的,質量上乘的食品。
而吉爾吉斯地區仍存在如「中國」、「蒙古」、「卡爾梅克」、「哈薩克」等多個部落,這些名稱都反映其起源,「中國」部多半就是古代中國人的後裔,而眼前的這個巴圖爾.艾馬托夫,就是中國部的一個影響力較大的貴族。
看著眼前的這些騎兵,哈勒姆揮舞著馬刀再一次問到。
對於民團而言,現在還不需要使用這些小語種密語,畢竟現在除了西北,還沒有任何國家掌握步話機的技術,還談什麼監聽、破譯。
在這些漫畫中,西北軍更多的時候是一群依靠著強大的炮兵火力,在無數的飛機和巨型飛艇的掩護下,向敵人們發起進攻,當遇到敵人後,西北軍的步兵們永遠是在敵人被飛機、大炮轟爛之後,才會小心翼翼的提著步槍衝鋒,至少在被人們所熟知的關於的西北軍戰鬥中,西北軍就是這樣的一群軍隊。
這份工作對於昆巴來說實在是太過簡單,就是在這裏教授木佬語,對於小時候和爺爺生活了十多年的昆巴而言,木佬語昆巴是再熟悉不過,所以並不存在什麼障礙。
作為這座大型孤兒院的名義上的主管,司馬曾經接到孤兒院內男女兩個分院多次要求擴建的請求,當隨著這座孤兒院的擴大,而看到每月近十萬元的開支后,司馬最初曾動過停止接收新孤兒的念頭。
在雛鷹營內的一間教室,幾十名學員在那裡學習著苦澀難懂的木佬語,在雛鷹營之中,有數十個班級像這樣學習著一些語種範圍相當小,甚至於只有幾人或百人懂得的國內的少數民族語種。
通過嚴厲到甚至有些殘酷的紀律,把這些在為了在流浪時上求得生存,而變得有些自私、陰冷、內鬥、懶散的流浪兒的性格,給校正過來。
「在過去,我們屬於中國的時候,從來沒有人欺負我們,政府更沒有派出官兵屠殺我們,官兵們從來沒有強|奸過我們的妻女,奴役過我們的同胞。俄國人來了,這一切都改變了,我們的家園被強盜焚燒,我們的父母兄弟被屠殺,我們的妻女被人強|奸,我們的同胞被奴役,我們的土地被人驚走,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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