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舊時代
第229章 冒險

「也許吧!不談這些了!反正我是屬驢的,認準絕對不會回頭的,呵呵!松坡兄,這一路你也輕鬆不了。」
司馬可以從蔡鍔的提醒之中,感覺到蔡鍔對自己的關心,於是開口說到,其中很多是司馬第一次對別人講述,一直以來,這些話都壓抑在司馬的內心之中,司馬不知道要和誰談這些,畢竟沒有人會意識到這些。
「嘔!」
年青的操作員大聲地喊到,煞白的臉色之中透著驚恐,儘管聲音仍顯得很是鎮定,可是驚恐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大家仔細檢查裝備袋、求生袋,跳傘!祝你們好運!」
看著眼前的司馬,蔡鍔語重心常的說到,對於這個年齡小自己很多的司馬,蔡鍔一直都是以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這個年青人,蔡鍔很讚歎他這麼年青就取得如此的成就。
「司馬,有時候,不要對自己要求過苛刻了。」
對於蔡鍔的問題,司馬是直接開口回答到,並沒有一點要隱瞞的意思,沒有機會那就創造機會,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在後世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句話,自然司馬就不會坐等別人把機會送上門。
「時機?我相信這份計劃中的大多數推斷。再則,不要忘記一點調查部一直以來都是西北第二柄利劍,有了這柄利劍,即便是沒有機會,調查部都可以給我們創造合適的機會和理由。」
「蒙古?民團先制定一個出兵計劃,收復蒙古不是什麼難事,困難的是我怎麼怎麼守住他,可惜我們又沒有時間慢慢的籌劃一些,只能提前發動了。老高現在已經到了蒙古,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等先看看老高那些的消息!」
「呼!呼……」
見電報發出之後,時明新扶著艙壁盡量讓自己站穩,然後對著艇內飛艇員行了個軍禮開口說到,在這個時候,艇員的生命被時明新放在了第一位。
看著這個年齡只有二十六歲的年青人,蔡鍔想到自己的老師曾經說的那麼一句話,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所做的一切,無疑符合中國傳統的道德標準,他的生活甚至於可以用苦行僧來形容。
這幾個月之中蔡鍔一直在研究著調查部提供的蒙古的情報資料,在這一點上蔡鍔和司馬想的完全一至,蒙古的問題在守而不在復,於是便開口說到。
這種和慾望抗爭的痛苦,恐怕只有司馬自己才會了解,而現在司馬所作的一切都,都是為了讓自己的犧牲變的更有價值。
聽到司馬說利用調查部創造借口和時機,蔡鍔才想起來,在西北的手中並不是只有西北民團,西北民團是西北的明劍,被人們所忽視的調查部,有時候卻發揮著難以想像的作用,至少一直以來調查部的影子總是伴隨著西北。
突然之間,蔡鍔對眼前的這個被自己視為兄弟的人,到是有了一些同情,擁有著全中國最龐大的財富和中國實力、潛力最強的軍隊,卻用苦行僧式的教條來束縛著自己。
對於司馬的話蔡鍔並沒有開口回答,而是談到了另外一件事,蒙古,這個一直以來被司馬放在第一位的地方。
不過蔡鍔對計劃中提到的不久之後西北軍就會入關的決定,感覺很是意外,和*圖*書雖然在計劃之中提到西北軍會利用一個恰當的時機和理由,入關角逐中原,但是蔡鍔依然不相信計劃中提到了那個時機。
「道德!中國傳統的道德標準異常的嚴酷,大多數中國人都相信一個事實,但凡道德上無可挑剔之人,必是成大事之人。」
「整個計劃全部是建立通過詳細的資料,對國內外時局的進行推測得出,制定這份計劃的目的,是為了使西北和未來的中國,據此謀得最大的利益,當然,我們並不可能依賴這份計劃。」
※※※※
在天山上空三千米的高空中阿爾泰號飛艇上,汪文遠扶抓住艙壁上固定繩,彎著腰大口的嘔吐著,作為一個剛剛上艇的飛艇員,汪文遠只不過是剛剛適應飛艇在普通氣流中的顛簸而已,像這種被狂風中左右顛簸的經歷,汪文遠還是第一次經歷,在汪文遠看來,這甚至比做暈船還要難受。
「這是裏面全部是那些計劃?這些計劃都是誰制定的?是推測?」
看著滿面凝重的司馬,蔡鍔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在人們眼中,那個創造出無數奇迹的年青人只有二十六歲,而他選擇的那條路,讓他承受了很多不必要壓力,蔡鍔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勸說他,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選擇。
雖然二月里的天山仍寒氣逼人,但是這個時候冰封了數月的冰雪已經開始緩緩地消融,原本被凍實的山澗,開始從峭壁斷崖上緩緩地滴落下來,那些如同冰塔一般的冰柱偶爾會斷裂摔下,傳出清脆的冰凌聲音,春天的陽光已經照進了這裏,但這一切只是表象罷了,往往剛過冬的天山他的天氣卻是變幻無常的。
「知道嗎?從小到大,差不多二十多年,我都是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地活著,沒有理想、沒有信仰。那時候我只是想讓自己能過的好一點,現在在這裏我擁有了這一切,可是結果呢?我不想再讓自己再過著那樣的日子。而現在我擁有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目標和理想。為了這個理想,還有我們腳下這片土地的未來,我可以放棄一切,家庭、愛情,總之所有的一切,我都選擇了拋棄,我不是一個有進取心的人,我害怕自己一切擁有這些之後,我就會失去奮鬥的決心和勇氣。我用犧牲來讓自己保持進取心,我不想放棄自己的夢想,所以我只能放棄自己的生活!」
看著眼前的一臉平靜的司馬,蔡鍔開口問到,蔡鍔知道國內的那些地方的督軍們是怎麼對付抗捐、抗稅的百姓,對司馬用這麼平淡的口氣來形容他所創造的這樣的機會,到是有些不喜。
已經是緊張的滿頭大汗的時明新座在操作台上,系著安全帶大聲地喊到,作為阿爾泰號飛艇的艇長,時安新在過去的一個月之中,已經在這條航線上飛過了五次之多,為居住在深山之中的自由軍團運送去上超過一百噸物資,但是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天氣。
在蔡鍔看來眼前的這個年青人都是一個懷揣著理想,並願意為自己的理想而獻身年青人,甚至於為此犧牲了一切,無可挑剔的私生活,僅此一點足以讓人讚嘆不已,那種潔身自好,hetubook•com.com連蔡鍔都會佩服眼前的這個年青人。
「呵呵!我忘記你的手中還有四石和他的調查部,在中國這的確是一個強大的實力存在,現在遼南的一些事件,應該有調查部的影子吧!估計奉天的那位張督軍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給你提供一個借口吧!」
在狂風肆虐之下,原本可以被視為空中霸主的龐大的阿爾泰號,此時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一般,在狂風之中左右搖晃,儘管時明新已經儘力,但是時安新知道,也許阿爾泰號很難撐過這一關。
當突如其來的大風吹起的時候,雖然天空並沒有降雪,但是狂暴的大風卻把地面的浮雪吹起,整個天空中像下著暴雪一樣,白茫茫一片。那些哈薩克、維吾爾族的牧民們對這種變幻莫測的初春的天氣早已習慣,在仔細檢查了牲口和帳篷之後。
聽到蔡鍔這麼說,司馬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多了點,於是連忙開口笑說到,即是自嘲,也算是自勉吧!
司馬輕輕地吸了一口煙然後輕聲說到,面對美色和諸多誘惑的時候司馬怎麼可能不動心,那種壓抑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可是有什麼辦法,司馬知道自己的性格,是那種一掉進溫柔鄉之中,就再也爬不起來的那種人。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司馬只能苦苦的和自己的慾望抗爭。
看著狂風中打開的十幾條傘花的時候,在狂風之中跳傘所擔負的風險,時明新當然明白於是便自言自語到,同時拉開了降落傘,在降落傘被拉開的瞬間,時明新只感覺到自己下墜的身體猛得被扯動了一下,然後開始在狂風之中到處飄蕩著。
看著有些壓抑的司馬,蔡鍔可以體會到他的那種壓抑,過去和司馬之間的談話也讓蔡鍔開始理解起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壓抑自己的慾望,盡量和一切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因為在他看來,他需要承擔起自己的使命,使命和理想高於一切,這是他的選擇。
位於三千米高空的阿爾泰號原本漂亮的雪茄型外殼開始在風力的作用下,顯現出不規則的變形,而且開始緩緩下墜,在雪茄型的外殼處被劃破的蒙皮在風力的作用下飄零著,撕扯著,裂口越來越大。
對於蔡鍔提到蒙古,司馬便開口說到,有時候司馬都恨不得把一分鐘當成十分鐘使用,現在對於司馬而言最欠缺就是時間。為了彌補在時間的不足,所以司馬不得儘可能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以便達到節約時間,尤其是儘可能的節約西北的力量的,畢竟現在的西北的力量,經不起任何折損。
「電報員,立即至電總部,阿爾泰號于天山一帶遭遇狂風,已向背偏離航向一百公里左右,我艇已失去尾舵,結構繩已斷裂數根,飛艇隨時可能墮落,我已下令棄艇。阿爾泰號飛艇艇長時明新于阿爾泰號!共和六年二月二十七日.」
「松坡兄,謝謝你的提醒,但是請相信我,我永遠不會拿自己的良知作交易,永遠也不。我是個普通的小市民,即便是我再嚮往權力,但是在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出賣自己的良心。在你我所選擇的這條道路上,為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達到一些目的,我們總是要選擇作出一些犧牲,而這些犧牲有時候是無法避免的,我們所做的只是把犧牲降至最底,小惡和大善之間,我們選擇什麼。我選擇了自己的未來,我用了兩年的時間來說服自己,說服自己接受這一切,我告訴我自己,我需要為自己所承擔的使命負起那份責任,我知道所選擇的是一條不歸路,但是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呢?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責任,我們和全中國的每一個今天所做出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這個國家的未來。儘管每天我都會告誡自己,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國家,所有的,都是,我告訴自己,那些犧牲是必須的,是不可避免的,今天我們犧牲一百萬人,但是明天我們將拯救五千萬人!我不說自己是救世主,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救世主,我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使命,盡到自己的那份責任。」
在狂風之中,原本就是一個龐然大物的阿爾泰號飛艇的艇身,此時就像是船帆一樣,單薄而脆弱的鉚接框架顯然不可能對抗狂暴的大風,尤其是在穩定框架內部結構的繩索斷裂之後。
他們便紛紛窩在帳篷之中,撕著羊肉,喝著奶茶等著把這,也許是春天的最後一場大風熬過去,同時在心裏算著這場大風帶來的降溫,會凍死多少只羊,這就是生活,牧民們早已經習慣了。
「也許是他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就在這時一個艇員搖搖晃晃的扶著艙壁上的扶繩走進來,面色煞白,用結結巴巴的口氣說到。
推斷?這不過是一個託辭而已,司馬可是知道這個所謂的推斷實際上就是歷史,而這份計劃就是在建立在歷史事件上的詳細推演。即便是一些歷史的分枝因為西北的存在而發生了改變,但是歷史的主枝並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而這正是這份由後世制定的計劃的根本。
在飛艇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時明新在親自發出墜艇的代碼之後,開口大聲地喊到,隨著尾庫門的打開,十幾名飛艇員先後跳出了飛艇,在跳傘之前,時明新又扭頭看了一眼裝滿著各種物資的飛艇,然後縱身跑了下去,在空中時明新看到已經被狂風撕扯變形的飛艇,原本雪茄型的飛艇艇身已經破敗不堪,艇身已經變成了V型,正在高速的下墜著。
看著文件柜上面的標號,蔡鍔驚駭于司馬著人制定的這份計劃,但是蔡鍔更感興趣越是制定這些計劃那些人,就蔡鍔所知在西北好像還沒有合適的參謀人員可以勝任此項工作。
「按照這份計劃上所說,西北軍會在不久之外入關?直會出現計劃中提到的那個時機嗎?」
「司馬,如果西北軍不久就要入關的話,那麼蒙古你準備怎麼辦?按照這份計劃上的時間來看,並沒有給我們留下太多的時間了。」
雖然明知道現在西北所做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西北目前的實力,但是這個時候受限於時間,司馬只能選擇多處投機,雖然司馬明白如此這般所承受的風險,不過至少還有成功的可能性,其他人可以冒險,西北同樣以可以冒險。
「什麼!」m.hetubook.com.com
當放下手中計劃簡綱之後,蔡鍔有些驚駭地看著屋內的文件櫃,看著上面的標號,很難想到制定這麼一份詳盡至極的計劃需要投入多少人力和精力。
「艇……艇長,結構繩斷了!」
雖然不得不承認那份計劃把一切把握的再合適不過,甚至於蔡鍔也從末接觸過內容涉及如此之廣的計劃,但是蔡鍔依然對這份計劃中提到的太多東西,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這份計劃太過於駭人,給蔡鍔一種以人算天的感覺。
「祝你們好運。」
但是在西北對這件事如此關注的同時,司馬卻把熱遼交界地區的一個步兵團撤到了承德,這一切顯然有些不合常理。現在聯繫到司馬提到的用調查部製造借口和時機,蔡鍔明白這是司馬要對遼南下手的前奏了。
「呵呵!那得看張作霖可給我們那個借口了,我的造船和碼頭可都在那地方,現在大量的民工開始齊集張家口、承德一線,張葫鐵路也即將動工,但是那地方現在是張作霖的,我可沒有把自己的東西放在別人的籃子里的習慣,所以總得製造一些借口把這地方拿過吧!」
雖然對於整個計劃很是好奇,但是司馬既然告訴自己只能看一部分,所以蔡鍔還是在看完了那幾十頁之後,就放下了這份所謂的計劃簡綱,雖然在蔡鍔看來這份計劃簡綱已經很是詳細。
在西北邊疆最為出名的山脈就是天山,這麼一條綿延上千公里的大山脈,橫卧于準噶爾盆地和塔里木盤地之間,把整個新疆成成南北兩半,長年積雪高聳入雲霄的群峰和被冬雪覆蓋的山體,在陽光的照耀下變成了黃金色,像是黃金之一樣,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依靠老百姓的流血,來創造機會,蔡鍔有些不能接受,更何況是調查部挑動著這一切,挑動著老百姓,可以說西北和調查部才是那一切的元兇。而這也是蔡鍔如此質問司馬的原因。
「回頭之後,我就開始著手制定相關的作戰計劃,那麼大的蒙古幾乎都不存在什麼所謂的敵人,就像你說的那樣,問題在於守住蒙古,而不是收復蒙古。」
對於蔡鍔的責問司馬顯然有些不能接受,於是開口為自己辯解到,司馬用了接近兩年的時間,去適應這個社會,學會在這種社會環境中生存,但是現在當司馬讓自己融入這個社會的時候,而蔡鍔卻據此責問自己,對此司馬當然不能接受。
「兄弟們,能和你們一起服役,是我的榮幸,諸君作好棄艇準備。」
更多的時候,蔡鍔會把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當成自己的弟弟,正因為如此,蔡鍔才會有了這些本不應該的擔心。
但是有時候蔡鍔卻無法接受司馬的一些價值觀,在蔡鍔看來司馬的性格充滿著兩面性,而正是這樣兩種極端的兩面性,讓蔡鍔對司馬的未來產生了一些擔心,尤其是擔心以後隨著他地位的上升,而迷失自己。
「一步一步的來吧!多措並舉,齊步快走吧!到時候這些問題總會解決的!」
「注意順著風向調整!」
「知道嗎?現在的熱河、綏遠、察哈爾,雖然沒有明廢雜捐,但是三地的雜捐、雜稅已經名存實亡,因為沒有人去徵收,僅m•hetubook•com•com此一項,五百四十萬民眾,因此受益超過一千萬元!為什麼遼南的二百余萬民眾輕易被幾十名調查部的特工給挑動起來,就是因為看到這些。松坡,兩個緊鄰的村子,一個村子不用交品種繁多的雜稅,而另一個村子卻要負擔過重的雜稅,你覺得那些老百姓可能會接受嗎?顯然他們並不願意接受,即便是調查部的特工不挑動這一切,等到月後,當西北正式通過廢除諸多雜稅的條例的時候,恐怕到時那些老百姓也會主動抗捐、抗稅,到時這一些都不會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到時會發生什麼情況都不是你我所能預知的。而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只要那裡一流血,我們就有了合適的借口,相比之下,無論是西北還是民眾,只是付出最少的代價,得到最大的利益而已,最後我們得到了出海口,而民眾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我們之間更多的是互取所需。」
「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手段,這應該是調查部的信條吧!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是敵人就要徹底消滅。說實話,司馬有時候我很好奇,你是在什麼地方接受的這種價值觀。我是一名軍人,但即便是軍人,在大多數時候也要保持自己的底線,我們絕對不能為了一些目的,而以犧牲自己的良知為代價。在追逐權力的時候,千萬不要迷失我們的本性。」
「咔!」
司馬知道在過去將近兩年之中,這個社會對自己的改變,尤其是在價值觀上,至少現在司馬接受了殺一個人等於救一百個人的觀點,有時候小惡實責是揚大善,而在做大善之時,有時候必須要藉助小惡,但是司馬很是好奇為什麼蔡鍔卻不能接受這種觀點呢?。
結構繩是用為穩定飛艇內部鋁合制梁架的繩索,當結構繩無法承受風力的撕扯斷裂之後,任何一個人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在驚慌失措了數十秒之後,時安新開口說到,就在時安新口述著電報的時候,時明新甚至於可以聽到飛艇內傳來的「吱吱」的聲音,顯然這是鉚釘連接飛艇內框架正在對抗著狂風。
蔡鍔之所以提到遼南,是因為現在西北實業報成天在報道遼南的抗捐事件,還有官民對抗之事,隱隱有一種炒作之意。
「你在等張作霖給你什麼借口?派兵鎮壓那些抗捐、抗稅的老百姓嗎?這麼作的話,你和那些督軍軍閥們有什麼區別!」
「艇長,尾舵失去控制,很有可能脫落了!」
聽到跑進操縱室的艇員的話后,時明新大驚失色驚聲說到,雙手無力搭放了下來,時明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隨著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響,阿爾泰號的中間鋁合金框架再也無法承受狂風的暴虐斷裂開來,鋁合金鋒利的斷口瞬間劃破了阿爾泰號的外部絲質蒙皮,並劃破了一個氣囊,在狂風的撕扯之下,被劃破的蒙皮撕口越來越大,
對於蔡鍔的問題司馬並沒有直接回答,也無法回答,總不能直接告訴蔡鍔說這些計劃是自己花費數百萬元巨資,在九十五年之後的時代聘請國內外的那些國際關係專家、經濟專家、軍事專家們,參考了國內外的史料,用了半年的時間弄的一個計劃。
「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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