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時代
第289章 韓國

從兩艘航母一百六十四架,不過只一百四十一架堅持飛行到現在,事實上,這次戰鬥,在沒有返航的飛機當中,有的飛行員由於飛機中彈,不可能返回國內的機場,他們中不少人未能被巡航的潛艇救走或未能堅持到營救的驅逐艦航行的區域,只好在海上跳傘迫降,為了避免被俘他們都選擇了自殺了。
「韓國獨立軍不過只是國防軍的一支編外師而已!」對於這一點臨時政府上下早已經形成共識,有了這種共識之後,實現現在的所談的話題,甚至都不需要進行,亦已經取得了結果。
「總理閣下,對於國防軍的所取得的勝利,無論是我或是韓國流亡政府每一名官員都備受鼓舞,我們相信,在國防軍強大的軍事力量面前,日本一定會被徹底擊敗!」
「快!快上車!我帶你們一程!那邊正在舉行祝捷遊行,堵車了,警察正在疏通交通,估計還待一會才有車到這!趕緊上車吧!」
「同學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上課了。雖然只做了你們一個月的老師,但我仍然以能成為你們的老師而自豪,希望你們……」
任他政權在未來的幾十年中如何變化,只要軍權在聯軍司令部的控制之中,他們就不可能翻起浪花來,不過在這種控制權之外,司馬的內心深處卻潛藏著另一個野心……
和司馬隨意的靠坐在沙發上不同,金白凡只是半做著沙發,神情顯得異常恭敬。作為韓國流亡政府國務總理金白凡是在凌晨時分,接到通知,從京城乘飛到達西北市,又偕同外交部的官員進見總理。在下機后,從車上的廣播中聽到中國對日本宣戰的消息后,一直有些迷惑的金白凡便明白為什麼總理會在百忙之中接見自己,或許韓國將會在不久之後迎來解放!
突然幾輛的轎車切了過來,車窗隨後被搖了下來,車主有些興奮地看著站台上國防軍官兵。
全力保持著指揮官機平穩的李川在心中為那個兄弟祈禱著。
「坐下!」
居於中坐的烏爾明再一次仔細的擰著收音機的旋鈕,把上海的廣播波道再調準一些,以準確定位上海的位置,對於單座戰鬥機來說,用推算航法進行遠距離飛行是很困難的。按照事先的計劃,由攻擊機隊利用廣播引導的方式,引導戰鬥機群、魚雷機群返航歸國,機群能否安然返航,很大程度上在於定位是否準確,國內擁有多家廣播電台,稍有失誤都可能導致機群無法安全返航。
望著視線內海岸線后平坦的平原,烏爾明知道自己實現了對自己的部下做出的承諾,帶他們回家。
西北市,中國的行政首都,隨著源源不斷戰捷電報的傳來,已經讓這座城市沸騰了起來,洋溢著愛國激|情的空氣似乎將要融化了世間的一切。國防軍首戰三軍告捷的輝煌勝利已經隨著電波傳遍西北市,傳遍中國的每一個角落。
「母國再造厚恩,朝鮮既粉骨碎身亦難回報一二!」
現在,當司馬抽著香煙,聽著金白凡的恭維時,內心顯得非常沉穩。會談在友好的氣氛中進行著。
「發電給保民號,把方位通知他們!」烏爾明嘆了一口氣,還有多少堅持不到回家的時刻?
剛一衝到教室門外,教室還和平時一樣,亂鬨哄的,至少在老師來進入教室前,這種喧囂會一直持續下去。
從兩人的態度和對話中已經充分的顯現了主從地位,實際上即便是在韓國流亡政府內部,亦明白,和*圖*書只有中國可以幫助韓國獲得解放,這種幫助更多是宗主國對藩國的幫助,而不是普通的國與國之間幫助。即便是偽清早已承認朝鮮獨立,但在中國民間或是官方,無論是朝鮮或是韓國將來無論如何改變,也必定只能以中國的藩國的身份,跟在中國身後搖旗吶喊。
聽著收音機的正把指揮席定向儀羅盤的指針歸零的烏爾明興奮的一揮拳,臉上儘是悲喜交加之色,收音機中傳出的陸軍的捷報,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於遠比自己的對佐世保的轟炸更有意義,畢竟這一戰的目的是為收復遼東,襲擊佐世保在很大程度上只是配合陸軍收復遼東的軍事行動,如果陸軍的進攻受挫,那麼無論海軍取得再大的戰果,也不能根本改變戰局。陸軍乾的這麼出色,就意味著海航附出的犧牲絕對是值得的。
「戰捷!國防陸軍克複普蘭店,全殲日第五師團十一聯隊,重創21聯隊,斃敵逾萬人!第五師團全線潰退!」
從一大早開始,城市裡的一切就被裹在一片淡淡的春霧中。早晨過後,微風輕拂,柔軟的霧罩才開始散開,如同輕紗被絲絲縷縷地挑去,直到最後消逝。霧紗旁落的時候,城市裡的活物便重新誕生了。已經破曉的白天,像一扇突然打開的窗子,再一次迎來了破曉。
瞬間那架F/A—1戰鬥機飛行員的聲音就征服了編隊內大多數未婚飛行員的心。
從早晨七時五十八分,共和中國廣播中播報「共和政府對日宣戰」的新后,接連不斷的戰捷新聞就源源不斷的從廣播中傳來,悄息之快,以至讓街頭上呼喊著「號外」的報童口中吆喝都根本不急改變,報社的印刷捷報號外的速度,根本趕不上廣播中最新戰捷電信的速度。
總理的話讓金白凡渾身一顫,總理這話是……想到這金白凡急忙站起身來,表起了忠心。
校園內的廣播突然傳出開啟時發出一串尖利的嗶吱聲,一些走神的學生同時朝窗外看去,隨即校園內的廣播響了起來。
聽到彙報的烏爾明直起腰朝身後望去,只見空中飄蕩著一朵傘花,一架飛機拖著黑煙正向海面撲去,又是一架沒能堅持下來的戰機。
想到國防軍所取得的輝煌戰績,金白凡興奮地稱讚著,中國今天的勝利,就是韓國明天獲得解放的保證。
「白凡,你要知道一點,甲午戰後,朝鮮亦獲得獨立,我國出兵面對著此許國際約法所束!另外還有朝鮮人是否接受我國防軍進軍朝鮮半島,是否會將我國防軍視為侵略者,進而與日人合作!這些都是問題!另外還有于中韓兩國軍隊如何協調統一指揮的問題,我看這些問題還是應該儘快解決好。」
總理的話讓金白凡心頭一喜,總理這麼說就意味著國防軍出兵朝鮮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先生們!現在我們到……到家了!」機群頻道內響起了烏爾明有些興奮的話聲。
「戰士們是為國家、為自由而戰,靠得是一股氣,一股天地間的浩然正氣……我看,國防軍打敗日軍。靠得並不僅僅是武器裝備上的優勢,更多是靠著這股正氣,日軍就不行,他們鋼鐵少更沒有什麼正氣,吃敗仗是勢所難免你看呢,白凡!」
「是,先生!」
看似簡單,實際上對於經歷了一場酣戰的艦載航空兵而言,這無疑是一場的考驗,過半的飛機受創,返航途中飛機員必須要盡一切可能保持傷機的平穩www.hetubook.com.com飛行,一路上已經有多架飛機跌落在海上,他們受傷的戰機並沒能堅持到最後。
在廣播的聲音變低后,雄壯的軍樂聲中正在播報著戰報。
「被視為世界第三強的日本海軍主力,一朝盡覆,他們幾十積累的實力遭受毀滅性的打擊,相信在您的領導下,未來,倭寇必將被逐出亞洲大陸,共和中國將作為亞洲的領袖,還亞洲一片晴天……」
司馬似是詢問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容許質疑的意思,未來給予韓國「獨立」,是必要的,但是這種獨立是有限制性的,未來中韓之間的關係將是一種完全不平等的、帶有等級色彩的依附關係,中國扮演著軍事保護國、領導者和施惠者的角色,而韓國對內對外則必須要推行「惟華政策」,不能擁有自己真正的獨立性和自主性。從法律上確定永久保留駐韓軍隊、取得韓國軍隊指揮權,是未來控制半島的重點,只有掌握其軍隊、同時在半島擁有駐軍,才有可能長久控制半島。
「還好!沒來晚!」
「戰捷!空軍遠程轟炸機部隊空襲東京,東京已成煉獄……」
「先生,韓國舉國上下皆心向中華,這點沒有任何疑問,千百年來韓國一直是中華的藩國,國防軍入朝係為解放韓國,這一點任何一個朝鮮人,都會明白,他們絕不會幫助日本人而成為韓奸!至於國防軍和獨立軍的協調指揮,一直以來,獨立軍都接受的國防軍的指揮,這一點,現在和將來都不會發生改變!」
「關於統一指揮問題,參謀部已經似定了方案,未來將組建中韓聯合軍隊司令部,中韓軍隊應該統一指揮。根據參謀部的意見是,由於國防軍作戰經驗豐富,所以聯軍指揮權由國防軍駐韓部隊司令官掌握,考慮到韓國獨立軍目前只有一個師的編製,所以團一級的軍事指揮權屬於臨時政府,同時軍事顧問將會派至連一級單位,至於師一級以上的軍事指揮權屬於聯軍司令部,當然在戰時聯軍司令部將接管全部指揮權。白凡,你看呢?」
話音一落,垂首的金白凡有些誠恐地打量著眼前坐在沙發上半閉著眼睛的總理,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猜出總理的意思,難道……
「你好,我是上海國民警衛隊空軍第一大隊,大長隊李琳,歡迎凱旋而歸的勇士回家!能夠迎接你們回家,是我們的榮幸!」
隨後頻道中傳出人意料的女聲,聲音帶著濃濃的南方綿軟之音。
「……日本帝國夙以征服亞洲、獨霸太平洋為其國策國策。數年以來,共和中國為維護亞洲和平計,不惜忍辱負重,甘願妥協讓步,然妥協已無法滿足倭人狼子野心,遼東系我兩千年之國土,倭人盜據已達十八年之久,今劣清所簽字喪權辱國之約已期滿,倭人拒絕歸還我國國土,嗣又大增兵遼東,迫令我國妥協讓步,種種要挾,難以理喻。共和政府辦理此事,實以仁至義盡,而倭人渝盟尋釁,無理已極,勢難再以姑容。其目的不僅所以保衛中國之獨立生存、領土完整,實欲打破倭人侵略野心,維護國際公法、正義以及人類福利與世界和平。舉凡尊重信義之國家,咸屬忍無可忍。
「但願他能撐到保民號的到來吧!」
那些在聽到廣播后,興奮的難以自抑的人們擁上街頭、狂歡勁舞,喊聲震天。街道、廣場、公園,人潮湧動,彩旗飄揚。滿天花紙伴著震耳的爆竹聲到處飛揚,https://m.hetubook•com•com相比於國內的民眾,西北市的市民更熱衷於宏大的群眾集會,盛裝大遊行。
金白凡並沒有做任何無謂的爭執,即順著總理的意思說了下來,即便是現在臨時政府同樣從來沒的掌握獨立軍,實際上在312獨立運動之後,逃撤到中國的韓國獨立軍,一直都是接受國防軍的指揮,即便是正常的任免權亦是由中國國防軍決定。
此時的司馬已經全然不見那種「在你開始一個新的戰役的時候,就好像打開一扇漆黑房間的大門,房間里有些什麼,你無從知曉。」無法看破戰爭迷霧的困惑,海陸空三軍按計劃展開的進攻,已經取得初期的成功!勝日指日可見。
「你們是回部隊?去火車站?」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后,車主連忙打開車門。
「是……沒錯!就是海岸!」
原本只是想敲打一番的司馬抬了抬手示意惶恐不安的金白凡做下來,後世是後世,這個時代是這個時代,臨時政府從組建到現在,各個部門都有中國的影子,即便是他們的那支獨立軍……美國人能把他們變成手中的玩物,自己怎麼可能做不到!
提著包的中尉焦急地看著路上,在站台上同樣站著十余名陸空軍的官兵,他們大都急切的來回渡著步子,甚至不時的用拳頭打著掌心,似乎是在懊惱著為什麼自己會休假。為了整個行動保密,除海軍早在半月前就取消休假之外,陸空軍都未取消休假,甚至於直到今天上午7時之後,國防軍各部隊才發取消休假的電報,通知休假的官兵返回的軍營,他們大都是剛剛收到部隊發出的加急電報。
「請先生放心,韓國必千秋萬代不忘母國再造厚恩!韓國自古為中華屬國,偽清敗於日人的后雖承認韓國獨立,然韓國民眾仍心向母國,此情萬世不改!即韓國將來蒙中華再造,獲得解放,韓國仍將以中華之藩屬存於世間!」
惶恐不安的金白凡此時那裡還敢與面前的總理平起平坐,但總理之命又不可違,只能勉強虛坐,甚至於屁股都未挨沙發,保持著極有難度的「馬步式」坐姿。
「還有韓國獨立軍!」司馬笑了笑。
「先生,國防軍打的很英勇啊!」
「……我國防陸軍部隊,現正以猛虎之勢,頑強的追擊著潰逃的倭寇第五師團殘部,第五師團在甲午戰爭時,即欠下我國的血債……第五師團系日軍精銳部隊,亦稱為廣島師團……」
小國有小國的悲哀,在這個時代小國的生存須維繫于某一大國、強國之身,也正因如此,臨時政府內一直都有少數人主張的獨立后「親英美」以確保獨立的言論,他們的言論是何其可笑,英美何時為韓國主持過公道,全世界只有中國會幫助韓國,在道義或傳統上,更多的韓國人還是親近中國,同時將是將復國的希望,寄托在中國政府的支持上。
「今天怎麼了!連個車影」
吸著煙的司馬在聽到金白凡的讚歎時,只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金白凡的惶恐司馬一直都看在眼裡,這次讓金白凡過來就是為了敲打一二,另外就是為不久之後出兵朝鮮作準備,國防軍參謀部強烈要求的對日本作戰必須收復朝鮮,當然官方名詞仍然是「幫助朝鮮半島贏得民族解放」。
返航!
「對,國防軍武器裝備雖然精度,但打敗了日軍,靠得是為國犧牲的獻身精神和無畏的英雄氣概,還有先生的正確指揮……」
在朝座位走去時李承和-圖-書旭暗自慶幸著,在剛一坐下的瞬間,就有一個身影從窗外閃了一下,是教數學的宋老師,今天的第一節課並不是他的課啊?看著宋老師走進教室,值日生喊起立時眼中同樣帶著些許疑惑。
實際上這場談話,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的結局,作為臨時政府國務總理的金白凡除了接受司馬提出的「建議」之外,完全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或者說金白凡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討價還價的念頭。除了依靠中國之後,韓國早已經是別無選擇,即然是做奴才,金白凡和大多數朝鮮更願意像過去一樣做中國的奴才,而不是日本的奴才!
金白凡點頭恭維道。
「戰捷!戰捷!國防海軍航空兵奇襲日本軍港,日本海軍遭受重創,海軍擊沉日本戰艦逾二十艘!」
四年前的4月10日,在中國政府的支持支持下312獨立運動后流亡海外的韓國志士在上海舉行了臨時議政院會議,隨後在中國政府的斡旋下,流亡的各派力量積極整合,承認由韓國13個道代表創立的漢城政府為正統,並在此基礎上改組了大韓民國臨時政府。而金白凡之所以能夠出任臨時政府國務總理,實際上正是得益於中國政府的支持,即便是臨時政府的大總統朴榕萬也同樣是因為中國政府支持才得憶當選。
又經歷了半個小時的飛行后,一道白色的長帶出現在李川的視線內,那是……
「相信白凡你已經從廣播里聽到了,我們的空軍已經對東京實施了兩次毀滅轟炸,現在整個東京都在燃燒!你來之前,我收到前指發回的電報,第五師團已經全面潰退,開戰還不到一個半小時,我們就已經徹底消滅了至少兩個聯隊的倭寇。現在部隊正在朝大連和旅順挺進!不論是我或是參謀部的指揮官都認為,至多到十號,國防軍就能打到旅順城下,這個月,我們絕對能把日本人打出中國大陸!」
接受感謝是容易的。誰都知道,給予比索取更讓人愉快,出兵朝鮮這種給予將付出莫大的人力、財力上的犧牲,而勝利也將是來之不易的,既然將要付出的代價,那麼剩下的就是儘可能的索取。
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中國政府從始至終一直主宰著韓國流亡政府的各種行為,不僅主宰著臨時政府政治,即便是臨時政府的「韓國獨立軍」,同樣接受著中國軍隊的訓練、指揮。
茲經共和政府國會決議,共和政府正式宣布與該兩國斷絕外交關係,對日宣戰,並將此昭告中外,所有一切條約協定合同有涉及中日之間關係者,一律廢止,從即日起,共和中國與大日本帝國處於戰爭狀態。特此公告。共和12年3月6日」
「這就是真正的國防軍隊,當她明確自己肩負的使命后,必定是一往無前、戰無不勝的!」
此時源源不斷的戰捷報道令他們找到了發起集會的理由,激動的市民自發的彙集在實業大道上,臨時組建的軍樂隊演奏的軍樂更顯得激昂雄壯,數不清的國旗迎風飛舞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成千上萬的人發出的「共和萬歲」、「打敗賤倭!」的呼喊聲如同山呼海嘯,一時間寬闊的實業大道上的交通為之堵塞。
在平靜的東海上空,一陣飛機的轟鳴聲撕破了有些沉寂的天空,一群編隊飛行的飛機正朝著西方飛行,機群顯得有些怪異,一部分飛機不時搖晃著,顯然是上面的駕駛員盡著全力保持著飛機平衡,大多數飛機的機身上多少都有些許破和_圖_書損,這是完成奇襲佐世保后返航的海軍艦載航空隊。
「太棒了!陸軍乾的太好了!」
當然話不過只是這麼說,如果讓司馬選擇的,在正氣與武器之間,毫無疑問後者才是自己倚重的,也是國防軍的勝利保證!但卻不介意向眼前的這個棒子吹噓一凡「正氣論」、「勇氣論」。
「我們是並肩作戰的,現在潛伏在朝鮮的獨立軍分隊,已經開始破壞朝鮮的鐵路、襲擊日軍的軍需倉庫,在短期內,國防軍的作戰重點,仍將是的遼東。當然,未來不久之後,國防軍一定會揮師朝鮮半島,幫助你們贏得國家的解放,幫助朝鮮,是中國的責任!萬曆年間,我大明數十萬將士為朝鮮存亡,與倭寇死戰!保朝鮮百年之安,甲午年,即是偽清也未忘的藩國朝鮮,數百年來我國為朝鮮付出代價之重,實非世人想象!可總有些……」
在教室里的同學們坐下后,宋銘仁也坐上椅子,環視了一眼面前的這些學生,今天自己就要離開這裏了,早晨來學校時宋銘仁意外的在郵箱里看到一封信,上海國民警備隊發來的徵召通知,限令自己在二十四小時內到閘北徵兵站報到。
看到海浪拍打海岸形成的長帶后,李川興奮的大聲嚎著。與此同時,機群的通話頻道內響起了「到家了!」「是海岸!」的叫喊聲,聲音中帶著難以言喻的興奮。
在上課預鈴響起的瞬間,上海國民三十六男中即將緊閉的大門門縫中閃出一個黑色的身影,背著書包李承旭快步朝著開學時剛投入使用的三層教學樓衝去,上樓時眼睛的餘光瞥了眼樓梯旁銅牌,那個銅牌上刻有捐資興建這座教學樓士紳的名字,父親的名字也刻於其上。
「白凡,坐!」
上午九時十五分,在國務院總理的辦公廳的書屋裡,當司馬面帶笑容的把手伸向金白凡時,司馬的手被眼前的這個朝鮮緊緊握住的時候,一種強烈而神聖的歷史使命感便縈繞了司馬的心靈。儘管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但卻像老朋友一樣隨意地抽著香煙,聊著當前的戰事。
話說到這時司馬的語氣顯得有些沉重,微閉上眼睛的司馬不自主的腦中浮現出了,後世這些高麗棒子的所為,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在世界各國之中,司馬一厭日本,第二就數到這些高麗棒子。想到後世的那些高麗棒子將端午節申遺,漢字成了他們的發明、孔子也成了他們高麗人,甚至於大半個中國都是他們的,想到這,司馬的心裏就像吃了一個蒼蠅一般噁心。
「海岸!」
停在電車站台邊的私車主向站台上的國防軍官兵解釋道,而後面的幾輛車的車主也紛紛打來了車門,邀請著站台上的官兵。
就在這時烏爾明的耳機內響起一聲有些沉重的聲音。「長官,073號機的飛行員跳傘了!他的無線電在空龍時被打毀了!」
就在這時,烏爾明看到海岸線的方向,出現在十幾個黑點,黑點由小變大,是戰機!近了,烏爾明識別出那是F/A—1式戰鬥!飛來的戰機呈戰鬥隊形,朝著自己的機群飛來,在即將接近的機群時,戰機隊形向兩翼散來,隨後與機群保持伴飛。
「你說的我知道,那部分人只是極小數人,他們只所以這般,恐怕也是因爭權奪利之心,韓國人對中華的忠誠我從不懷疑,無論是歷史或是道義,解放朝鮮都將是中國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這一點,無論是我個人或是在國會、民間,都早已取得廣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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