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31章 林加延灣

而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在美軍完成撤退之前,殺傷美菲聯軍的有生力量。
傑克遜從自己的眼角里看到一枚炸彈在附近閃現。隨後感到爆炸就在自己的身後,便昏死過去了。當傑克遜恢復意識后,看到了天空和陽光。他抬起頭來,卻看到是一位中國士兵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周圍的槍聲似乎稀落了起來。
「立即!就現在,調十架直升機過來,嗯!讓海軍突擊隊把這個人給我接過來,必要的話可以綁架!」
伴著一陣嗖聲,傑克遜驚恐地看到的一架俯衝的戰鬥機發射的子彈從自己的右側20米處,水稻田中打出一排排「飛泥」,偶爾會有驚恐逃避的士兵擋上一下,而那排排飛泥無可逆轉的朝著自己飛了過來。
伴著一聲巨響,只見艦艏一門火炮炮管冒出一團黑中帶紅的煙團黑橘,交雜的炮口焰幾乎掩蓋了龐大的艦體,一發14型高爆彈先後劃破天空拖著巨大的嘯聲飛向林加延灣海灘,炮彈落地的瞬間在海灘上炸開直徑15米、深達6米的巨大彈坑。
在一條前往林加延灣的一條水稻田間的狹窄彎曲的道路上,一條漫長的部隊正拚命朝著海灣方向前進,這支由45輛M5輕型坦克和22輛半履帶裝甲車組成的縱隊,此時不得不在那擁擠狹窄的道路上艱難地行進著。
雷達員同樣無奈的搖著頭,沒有發現任何潛望鏡回波,在整個作戰計劃中,對於艦隊威脅最大的不是亞洲艦隊的3艘巡洋艦和13艘驅逐艦,而是亞洲艦隊的29艘潛艇,根據情報顯示,這些潛艇有三分之一在南中國海至北海之間巡邏,三分一在菲律賓附近巡邏,還有三分之一的潛艇在基地內作為後備。
攻擊一共只持續了數分鐘,但短短的幾分鐘卻改變了一切,草地和田野就像被翻犁過一樣,幾千米之內到處是被炸毀的景象。手榴彈、炮彈及各種軍械被炸得到處都是,路的兩旁還不時可以看到死傷的美菲士兵,當傑克遜渾身是泥地站起身時,看到眼前一名士兵躺在路上,子彈打斷了他的身體。
此時這些月前剛剛徵召的士兵們對國防軍的工作效率的佩服之心,從這人手一冊的菲律賓語和英語字典作為開始,這邊一宣戰,那邊手冊就發到了他們的手中,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種字典早在數年前就已經印刷完成,只不過一直在倉庫中沉睡著而已。
在艦隊炮擊林加延灣的同時,艦隊外圍巡航二十三艘護航反艦上的水兵們的神經高度緊張,深魚炸彈旁的水兵隨時準備作戰,聲納員更是全神慣注的監聽著海底的異何異動。
按照海軍陸戰隊通過台灣登陸戰和對歷次演習的推算,先對守島敵軍進行炮火準備,在飛機轟炸和艦炮的轟擊下,一般可以殺傷50%的敵軍,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步兵登陸后遭到的反擊,儘管早在數小時前,就已經得到駐菲情報站——灣內風平的情報、土船一艘,但海軍仍然固執的對海岸一帶實施全面的覆蓋性炮擊,而戰鬥機群則向縱深發起攻擊,以掩護陸戰隊登陸。
8月19日傍晚,林加延灣以西的海面上由57艘戰艦一字排開,從戰艦炮口|射出的橘紅色火光在黎明中閃耀。戰艦和巡洋艦位於離海岸大約12公里的地方,而型號小一點的、更為敏捷的驅逐艦離海岸不到八公里,炮火發出的巨大轟鳴聲在海m•hetubook.com.com岸線上此起彼伏。
此時一些僥倖逃過火箭彈攻擊的坦克在駕駛員的操縱下,不顧一切的朝著水稻田衝去,但是很快就陷進的了水稻田的泥漿之中,只能原地打轉寸步難行。那空中俯衝的戰鬥機,此時更是將坦克和裝甲車做為自己重點照顧的對象,不斷俯衝掃射那些坦克,空氣中除去槍聲、爆炸聲,更是迴響著坦克被擊中時發生的撞鐘聲。
靠坐在被擊毀的坦克旁的一名軍士的話解答了傑克遜的疑惑。
在發現飛機的第一時間就赴滾到的右邊水稻田內的傑克遜,看著瞬間被爆炸煙團籠罩的公路,還沒回過神來,空中就傳來一陣的密集的機槍聲,那群飛機上的機槍像用鐮刀割草一樣,打倒了許多原本看似身強力壯的士兵。
「嗖……嗖……」
「中國的直升機大兵佔領了橋頭,在那裡用反坦克炮擊毀了幾輛坦克,莫利上校下令投降了!」
而到了這時候,在美軍為避免全軍覆沒向有堅固設防的馬尼拉灣西北部的巴丹半島撤軍前,第四板斧則立即砍下,兩棲攻擊艦上直升機將阻敵部隊投送至巴丹半島,阻止美菲聯軍主力進入巴丹,從而為速戰速決殲滅美軍主力創造機會。
十二集團軍的參謀長 聽到的長官的話后,立即出聲加以反對。2號命令是參謀部下達的另外一個命令,這個命令儘管很難理解,有違兵家常規,但不理解也需要執行。
從參謀的手中接過電報,白崇禧的眼睛一亮,幾乎無法按捺住有些激動的心情,抓著電報來回走了幾步,猛地轉過身來。
受傷的傑克遜渾身是血,滿身泥污的他任由兩個中國士兵把他抬到了一輛被擊毀的坦克後面,一個醫護兵幫他做了簡單的包紮后,他看到周圍到處都是蹲坐在地上的士兵,菲律賓士兵和美國士兵津渭分明的分成兩堆,在周圍站著一些端著槍中國士兵。
不遠處一輛燃燒的坦克上遍布著大姆指般的孔洞,在炮塔邊掛著半個燃燒的身體,顯然是未急逃出的坦克兵。地獄般模樣的公路和水稻田中到處是驚魂未定的官兵和死屍,而那些先前看起來非常威風的騎兵的坐騎則在稻田間走動著或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暫編23軍不過是一個月前剛剛完成組建的新部隊,核心僅是國防軍第48步兵師,配以國防軍序列第81師的湖南省國民警衛師以及國防序列83師廣東國民警衛師,此時在船舷邊最後一波次登陸部隊的「星期天」士兵們,大都面色緊張的端著步槍,偶爾還會有一些人翻看著袖珍本的菲律賓語字典,在那裡學習菲律賓語。
「中國坦克!」
儘管在空軍對菲律賓的第一輪轟炸之中,就出動80架轟炸機對對馬尼拉灣的甲米地海軍基地進行轟炸,但根據情報和偵察顯示,在第一輪轟炸后,潛艇部隊即出動2艘潛艇,第二輪轟炸開始后,除6艘被戰鬥機擊毀的潛艇外,其餘2艘潛艇均以出港,或許那些潛艇都已經非常老舊,但威脅卻非常大。
而空中的那些戰鬥機,不斷追擊掃射著逃潰的坦克、士兵,與此同時更為密集的炮火不斷的從空中落了下來,那是中國人掩護艦隊的炮擊,拚命奔跑的傑克遜看到在距離自己數百米的地方,伴著一團巨大的爆煙,一輛M5坦克竟然炮彈炸成粉碎,炮塔飛到數十米高的高空,在落下時甚hetubook.com.com至砸死了一個士兵。
隨著先前的十幾艘機械化登陸艇猛的撞向海灘,「嘩……」機械化登陸艇的跳板剛一搖下,「嘟……」伴著一陣柴油機的轟鳴聲,十幾輛九年式坦克涉過海灘半米多深的海水朝著海灘上衝去,而緊隨其後的步兵立即在坦克的掩下,迅速佔領了毫無抵抗的灘頭,在數十分鐘前,炮擊剛一開始,駐守於此正在構建防禦陣地的一個團的美菲聯軍官兵即在炮火攻擊下後撤至數公裡外的山區。
當軍士在那裡抱怨著一切的時候,傑克遜看著那些陌生的中國士兵,腦中只是思考著一個問題。
台灣戰役留下來的信條早就即到了這些陸戰隊員們的骨子裡,此時對於他們而言,唯一的任務就是擊潰面前的美菲聯軍,奪取馬尼拉、奪取整個菲律賓!
傑克遜的聲音剛一吼出來,就驚恐地看到那群飛機從縱隊的側翼開始俯衝攻擊,那些飛機的機翼下閃過出一道道焰火,隨即刺耳的「嗖」聲從空中傳來,是火箭彈,密集的火箭彈直衝著公路上連綿的坦克和汽車車隊飛去,那些原本坐在卡車的美國士兵幾乎是眼巴巴地看著拖著長長焰火的火箭彈在自己的身邊爆炸。
當時提到這些時軍士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似乎所有的失敗都是因為武器不夠精良。
背著的斯普林菲爾德的傑克遜大聲咒罵著一切,全世界都知道中國人用的是自動槍,而在這裏!美國軍隊卻要用斯普林菲爾德。
就在傑克遜認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那架機翼上帶著「五色」飛翼星的戰鬥機猛的爬升起來,機腹緊貼著路旁的樹稍在空中朝右切了一個盤旋,逃過一劫的傑克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那些中國飛機就像是空中雜技演員一般,俯衝、攻擊,在撞向山地或大樹的瞬間再次爬升。
就在這時傑克遜感覺自己的屁股似乎被什麼咬了一下,隨即一頭摔在稻田的泥窪里,屁股挨了一槍的傑克遜,在嘗試了幾次站起來都失敗后,終於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和其他人一樣,轉過身來端著步槍,加入了戰鬥。
「我營已搶佔粉色1海灘……」
「飛機!」
這隻被麥克阿瑟派到林加延灣美菲聯軍,是現代與近代的融合,美國士兵駕駛著最新式的M5輕型坦克,而菲律賓人卻騎在戰馬上,手中拿著上一次戰爭時就應該被淘汰的武器。
看著巨幅的菲律賓地圖,白崇禧的眼中透著濃濃的自信,即便是去除兩個陸戰師又一個陸戰旅,單靠23軍也能打下這個麥克阿瑟口中「太平洋上的瑞士」,而且絕對會在一個月之內完成這一戰鬥,但是參謀部那邊卻非常意外的下修改了作戰計劃,自己變成了程咬金。
托馬斯.哈特在第二波轟炸到來之前,即調動用於保衛菲律賓的潛艇部隊,命令7艘潛艇朝著荷屬東印度駛去,而潛艇部隊潛艇數量從原來的29艘降底至22艘,但即便如此,這仍然是美國海軍中規模最大的潛艇部隊,而這些潛艇卻在潛艇部隊司令約翰.威克斯的指揮下,在第二輪轟炸開始后,扔下被擊毀的6艘潛艇,即駛出了遭受毀滅性轟炸的港口。
當U字路口間的戰鬥結束的時候,在15公裡外的林加延灣海灘上,源源不斷的部隊正通過登陸艇登陸,機械化登陸艇將重炮、坦克、吉普車、卡車運上的海灘,更多的部隊則是從「潛山」https://www.hetubook.com.com級登陸艦上岸,這些舟船勞頓的士兵們,幾乎是在雙腿一踏上陸地的瞬間,就在軍官喊嚷下集結、並開始朝內陸挺進。
而早在多年前,參謀部便針對美國的以「橘色計劃」孿生出的「無翼龍作戰計劃」為目標,制定了「黃色計劃」而「解放」菲律賓的作戰計劃則是黃色06計劃,這一作戰計劃被參謀人員稱為總參四板斧,第一板斧利用空軍強襲或偷砍掉美國空中力量,奪取制空權,第二板斧空軍攻擊亞洲艦隊基地。從而等於砍掉駐菲美軍的左膀右臂。
「你看就是那個——你沒看過雜誌嗎?中國有世界上最先進的直升機,在我們撤退的時候,他們的直升機就已經佔領了那座橋,我們沖了兩次都沒有衝過去,還在橋面上損失了4輛坦克,死了幾百人,我們開一槍,中國人就還幾十槍,他們的飛機在我們頭頂上扔炸彈,但是我們的飛機,早他媽的被他們炸成一堆廢鐵,我們的最先進的武器都讓華盛頓給了英國人,而卻讓我們……」
但是人和馬的血肉之軀,經不住槍彈、炮彈的打擊,那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生出勇氣的騎兵們在衝鋒時。有人在馬上就被擊中,有人在馬匹中彈后徒步進攻,但同樣很快倒下,對於騎兵而言,失去了戰馬,就失去了生命。
「長官,沒有任何信號!」
「嗡……」
在波浪起伏不平的大海中,搭乘著登陸艇陸戰一師的官兵,一路顛簸地駛向林加延灣海岸。在這些老舊的甚至上對日戰爭期間生產的登陸艇里,士兵們聽到頭頂上的轟炸機的嗡嗡聲和戰鬥機的咆哮聲,從低雲層縫隙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漫天飛舞的戰鬥機編隊。從遠處的海岸線傳來炸彈爆炸發出的隆隆聲。
當先頭部隊發出搶佔灘頭的信號時,78艘運兵船上國防軍暫編第23軍的十萬余兵官兵大都站工舷邊,順著商船邊緣的攀索登上已經放到海中的登陸艇,幾乎每一艘運船兵都在使用甲板吊將9式坦克吊上機械化登陸艇。
「長官,第三陸戰師已於三十五分鐘前在巴萊爾灣登陸,未遭受抵抗,現先前部隊已控制2.5平方公里灘頭陣地,第三師重裝備已經開始登陸,預計將於西北時間18時24分沿公路向馬尼拉挺進!」
在一旁的水稻間田壟上,菲律賓國民警衛隊第26騎兵團的騎兵們,騎在彪悍的戰馬上,他們頭戴著西部式的軟帽,身背著斯普林菲爾德步槍,縱馬的騎兵和揚起漫天煙塵的現代化部隊在這裏匯成了一個有些怪異的畫面。
與此同時,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下第三板斧——多點強行登陸,第一波佯攻登陸部隊在呂宋島北部登陸,主力在距離馬尼拉200公里處林加延灣登陸,在美菲聯軍調動主力后,第三波則從呂宋島東部登陸全力進攻馬尼拉。
居於中央位置的「神農」號戰列艦9門406毫米艦炮以每十分鐘1發的射速射海岸發射著超過880公斤重的高爆炮彈。一次射擊結束后,「神農」號戰列艦三號主炮塔內,炮手們頓時忙活了起來,揚彈機自動將880公斤重的高爆彈裝彈膛,作為「炎黃級」戰列艦的四號艦。「炎黃級」和漢武級在本質上並沒有多少差別,很多時候炎黃級一直被視為漢武級的火力改進版,炎帝號實際上是漢武級的4號艦,只不過武備採用了14式50倍406毫米m.hetubook•com•com艦炮,14式艦炮是中國海軍有史以來最具威力的艦炮,剛一服役即被稱為的世界上最為理想的艦炮,甚至於不遜於日本「紅三月級」超級戰列艦上的460毫米艦炮。
這時從前方傳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山地處那個u型的轉彎處出現了一輛綠色的坦克,在坦克周圍可以看到幾個黑點,這時空中再一次傳來了飛機的發動機的轟鳴聲,機群的規模比上一次更大。
當陸戰一師的主力完成集結朝著內陸挺時,在十數公裡外的「老佛爺號」商船的船艙內,迴響著從電台中傳出的雜亂的聲音,船艙內的那些士官、軍官們的臉上大都帶著笑容,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比預想的更為順利,美菲聯軍的抵抗非常脆弱。
傑克遜詫異地看著的身旁的軍士。
此時在這隻縱隊的左邊是水稻田,右邊是山地,儘管距離海岸仍然在數十公里,但這些美國士兵隱約似乎可以感覺到空氣中帶著一絲硝煙的味道,在內心裡他們感覺自己還算幸運,畢竟他們擔心的空襲一直未降臨到他們的頭上,似乎中國人的轟炸機一直關注著各個基地和要塞。
在軍官們組織抵抗的時候,有幾輛僥倖逃過一劫的坦克幾乎是不顧一切的朝著反方向駛去,而一些驚魂未定的士兵更是跟著坦克撤退,傑克遜看到一輛坦克上的機槍手正瘋狂的朝著沿公路衝來的中國士兵拚命掃射著,而那些中國士兵貓著腰熟練的交替前進著,此時更多的坦克和中國士兵已經從U型的路口轉到了這片開闊地帶。
「不需要顧忌這些,現在我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相信我,那怕就是沈長官在這裏,他也不會錯過這麼一個機會,我們必須要在那群美國佬動手之前,把這個人接過來!接到艦上,我們可以讓他好吃好喝的供著他,然後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推出來!」
「長官,調查局駐菲情報站發來電報!」
公路上,中國的坦克正把擊毀的美國坦克推到水稻田裡,這時一輛吉普車出現在傑克遜的視線中,車上除了有中國士兵外,赫然還坐著一個和自己一樣渾身泥污的軍官,是團長莫利上校,他……他也成了俘虜。
「要是給我授權,我一定能在一個月內拿下整個菲律賓!」
白崇禧揮了揮手,便趴在軍用地圖上尋找著的電報中提到的位置,全面用尺子量著那地方和艦隊間的距離,自己的任務不僅僅只是打贏這場束手束腳戰鬥,而且還需要。
謹慎有餘但勇氣不夠的威克斯在美國海軍這支最龐大的潛艇部隊離港后,即命令部隊隨著倉皇南逃的亞洲艦隊主力,朝著的荷屬東印度退去,準備在撤到荷屬東印度與荷屬東印度艦隊、英國遠東艦隊匯合,以對抗中國海軍。
隱隱的傑克遜的感覺到空氣中似乎傳來一陣什麼聲響,當他抬起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時,看到兩百米開外的樹梢頭後方似乎有些什麼東西,但卻被濃密的樹冠擋住了,就在失神的功夫,傑克遜看到一群藍色的影子出現在視線之中。
傑克遜甚至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樣從底特律來的士兵,在被子彈擊中的瞬間,伴著一團血霧炸起,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失去了聯繫,同時彈藥車也被引爆了,一時間路上火光衝天、碎片四散。
「長官,我們是不是應該再考慮一下,畢竟現在……如果我們得到他,有可能縮短戰期,與2號命令有違!」
此時這此神經高度緊張的和-圖-書反潛兵們並不知道,在空軍的第一輪攻擊之中,同樣遭到攻擊的美國海軍亞洲艦隊,根本就放棄了對林加延灣的防守,尤其是當艦隊司令托馬斯.哈特上將在獲得陸軍航空兵遭受毀滅性打擊之後,而亞洲艦隊又元氣大傷的情況下就已經絕望的意識到,亞洲艦隊絕不可能保衛菲律賓,依靠潛艇支援陸軍保衛菲律賓的計劃也註定破產,因為麥克阿瑟的飛機已經不可能提供有效的空中偵察和保護,而最重要的是,中國空軍第一輪轟炸中,即將甲米流海軍基地炸成廢墟,並將彈藥庫擊毀,潛艇部隊失去了全部的魚雷儲備,導致原定的潛艇作戰計劃就被其輕易放棄。
「該死的國內的部隊用著M1,而我們卻用著老掉牙的斯普林菲爾德,去和中國人打仗!」
看著那些源源不像潮水一般越過U型路口的中國軍隊,傑克遜轉過身如本能般的朝後逃去,在泥濘的水稻田裡每抬一次腿來都異常的困難,這時傑克遜看到一隊殘存的菲律賓騎兵,竟然不顧一切的跨坐在戰馬上,揮舞著馬刀,沖入敵陣,毫不懼怕中國人的先進武器。
「只有兩種人留在海灘上,死去的和將要死去的!」
林加延灣位於呂宋島西海岸聖地亞哥島和聖費爾南多角之間,這裡有平緩而寬闊的海灘,內陸是一片遼闊的沃野,坦克和其他車輛可以縱橫馳騁,發揮最佳作戰效能,是最理想的登陸攻擊點。自美國奪取菲律賓后,幾十年來,無論是制定橘色作戰計劃或是無翼龍作戰計劃,幾乎所有的軍事專家都認為,日本或者中國進攻呂宋,最理想的攻擊地點便是林加延灣,而戰局正像他們推斷的那樣發展。
為了配合海上的彈幕射擊,成百架從「元朔號」航空母艦和世昌號航空母艦上起飛的戰鬥機和轟炸機不間斷地飛過海灣上空,猛烈轟炸代號為「粉色1」、「銀幣」、「粉色2」、「銀比索」和「西班牙」的海灘。
「很好,命令第一陸戰隊鞏固灘頭后,立即向馬尼拉方向進軍,命令他們按原計劃推進,在盡量殺傷敵軍的同時,注意保持推進速度!」
從1898年美國佔領了菲律賓后,就制定了保衛這個地方不受潛在敵人侵犯的「橘色計劃」,該計劃的設想是以一支小規模的美國警衛部隊在亞洲艦隊的支援下,將駐紮在呂宋島上,假如呂宋島遭到敵人來自海上力量的襲擊,這支警衛部隊將及其海上力量將堅持作戰6個月,以遲滯敵軍行動,然後撤退到多山的巴丹半島和馬尼拉灣口處的要塞島嶼,科里吉多島一線,與敵決戰,絕不能讓敵人進入馬尼拉灣,最終在美軍主力艦隊的協助下,在海上將敵人殲滅。
白崇禧接連下達著作戰命令,作為23軍司令官的白崇禧全面負責指揮菲律賓戰役,所有的作戰計劃都是按照總參謀制定的作戰計劃進行,至少就現在看來,作戰計劃幾乎接近完美。
這些景象和聲音給那些將要踏上林加延灣海灘開闢登陸場的士兵帶來了希望,他們或許非常年青,但是絕對不會懷疑一定能夠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陸戰隊員們手中端著的六式甲自動步槍的槍口套著防海沙的避孕套,緊張而滿懷期待地望著前言,當登陸艇的艇艉被浪抬高時,艇內的陸戰隊員隱隱的可以看到硝煙瀰漫的灘頭上,那些在硝煙中挺立的棕櫚樹。
「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們?」
「直升機大兵?」
「是!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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