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43章 蹤跡

就在這時,聽音員聽到不祥的聲響!是英軍的聲納在工作!英軍在使用聲納搜索海底,聽到聲納的迴響,孫哲忠的額上第一次冒出汗水來,20艇或許先進,但是卻無法的躲避主動聲納搜索。
「偵察兵」機艙偵察吊艙內的觀測手,藉助高倍望遠鏡搜索著海面,黃昏的海面,波光磷磷,此許反光耀的觀測手感覺自己的雙眼似乎有些難受,於是便恨恨地罵了一句,目視偵察艙是在H17的球型機腹炮塔上加以改造製成,是空軍特意為這次偵察跟蹤任務臨時改造而成。
「長官U—89、U91、U93已經朝預伏海區航行!」
「輕敵總是要吃虧的!」
收到觀測手報告的目標方位后,藍灰色的「偵察兵」隨即調整了航向,朝著艦隊長空飛去,在確定目標后,無線電員立即接通機載密碼機,利用密碼機發出電報信號。
菲利普斯中將在心中自語著,同時仔細查看了一下海圖,為了避免遭到的中國陸基遠程轟炸機的打擊,自己甚至選擇了從阿賽爾角向南航行,從索科拉特島以南進入印度洋,這是一個安全距離,實際上根據皇家空軍對中國的H—17進行的全面測試,H—17在拆除飛行裝甲、加裝副油箱后,攜帶1000磅炸彈,最大作戰半徑也僅僅只能威脅到蘇伊士運河,正因如此,皇家空軍才會調動大量的戰機保護艦隊,從蘇伊士至紅海都是危險區域,印度洋反而是相對安全區域。
U90號的潛艇艙內渾濁的空氣中,顯得有幾分靜寂,從進入潛伏區域后,和其它四艘潛艇一樣,「劍魚號」潛艇只保持著三分之一人員值班,其它36名艇員都在各自的吊床上休息。
艦橋上方的揚聲器內突然傳出的命令聲,隨後「反擊號」同樣拉響了戰鬥警報,在震耳欲聾的警報聲中,卡爾林朝著艦橋沖了過去。
「該死的!」
標準排水量達到2158噸的20型潛艇,第一次為潛艇兵提供了良好的休息環境,儘管艇員不需要再向過去一樣同轟鳴的發動機、魚雷擠睡在一起,但睡覺仍然是使用可拆卸式吊鋪,睡時裝上,起床拆下,否則就會影響正常的機械操作。床與床是上下相連的,三層、四層,層與層之間只能側仰而入,體格稍微「豐|滿」一點的要翻個身都不是件容易事。但至少相比于舊式潛艇,裝備有空氣溫度調節裝置的20型潛艇內,潛艇兵不需要在艙溫達到45攝氏度以上、似烤箱一般的條件下工作休息,汗流浹背,心情煩悶,擠在狹小的艙室里坐卧不安的日子,對於20型潛艇而言,是從不曾存在的。
被夕陽染成金色的海面上波光磷磷,在磷磷波光中,伸出米高潛望鏡和無線電通訊桅杆、雷達桅杆以及通氣管的U—90「劍魚」號潛艇靜靜的懸浮在於潛望鏡深處,從結束危險的長途潛航後進入預伏陣地后,U—89「海馬號」、U—90「劍魚號」、U91「金花魚號」、U93「大白鱘號」四艘代表著中國最尖端潛艇技術的20型潛艇,便使終保持著潛望鏡懸浮狀態,同時保持無線電靜默。
一連串的命令從的孫哲忠的唇間吐了出來,同時習慣性的將無檐軍帽歪帶著,似乎是為不久之後確認戰果作著準備工作。
當遠東艦隊穿過蘇伊士運河時,整個艦隊甚和_圖_書至於英國本土海軍都,都捏了一把汗,1924年中國轟炸機進行演習時曾在地中海投擲炸彈,為了保護遠東艦隊順利通過蘇伊士運河,「無敵號」航空母艦派出了全部偵察機,戰鬥機停滯巡邏,駐埃皇家空軍除派出數十架戰鬥機護航外,另外有近兩百架戰鬥機作好隨時升空的戰鬥準備。
當聽音員從聽音器中分辨出20艇高速航行時的雜訊后,立即大聲彙報道。
但實際上自從駛過亞丁灣之後,菲利普斯反而變得更是小心加小心,謹慎加謹慎,穩紮穩打、步步為營。還不斷的向所有重要的海域派出偵察機。而且在另一方面,英國情報局開動所有情報系統,特別是中國方面的各種情報組織,與「Z」艦隊相配合,以儘可能全面可靠地了解中國艦隊以及中國空軍的行蹤。
此時U—90「劍魚號」潛艇就像是一頭有生命的海底巨獸,正在大口地呼氣,所有艇員都因為艇艙內加壓,耳鼓上頓時感到空氣的壓力,各個艙室間圓形防水門已經封閉,原本休息的艇員,已經各自進入戰鬥位置,潛艇指揮塔內聽到一絲聲響,只有艇員們克意壓制的呼吸聲。
突然,沉寂的黑夜被前導驅逐艦上發出的凄厲的警報聲打破。
「下潛至150米!」
朋友臉上的那種自得之色令傑森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參觀葫蘆島海軍學校時,那裡的軍官生在進行兵棋推演時,總會刻意的為敵人加分,為己方減分,從而推定任何可能的失誤、可能的損失,並以此制定作戰計劃,他們的身上看不到一絲的自大,他們總小心翼翼的用最謹慎的眼光去看待一切敵人,而皇家海軍……
「反擊」號戰列巡洋艦這艘一戰時建造的誕生於戰火中「聲望」級戰列巡洋艦二號艦,行駛在艦隊最前方,它在經過多次現代化改裝后,標準排水量已經達到32000噸,艦艏的兩座雙聯裝381毫米艦炮直接著前方。
過去的演習之中,無論是孫哲忠或是「劍魚號」上的艇員們都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滲透,20艇在國防海軍中一直有刺客之名,而這群刺客此時正像過去的訓練一樣接近目標。
與德國和歐洲的潛艇火控系統只能設定針對未來一個確定時間的魚雷陀螺儀迴轉角,但不能跟蹤目標的魚雷火控系統不同。早在兩年前,中國的魚雷火控完美的實現了不間斷的修正魚雷發射角度,因此可以隨時發射魚雷。整個系統的核心是魚雷數據計算機,這是一台680公斤重的模擬式計算機,位於指揮塔左舷後部。它從羅盤和水下航行日誌獲取信息確定本艇航跡,從甲板上的目標方位發送器、聲吶、雷達和艇員估計確定目標的速度、航向、距離,不斷計算並裝訂魚雷陀螺儀迴轉角。
在過去的23年間,國防軍以及中國任何一個政府部門,通訊的保密性在世界範圍都是無與倫比的,即便是德國也無法與之相之比。而在「霧—125密碼機」服役之後,更使得國防軍堅信,國防軍的密碼機已經達到了真正「不可破譯」的地步。
「中國的飛機,不敢冒險攻擊艦隊」
「應該不會的,最近的中國空軍基地距離這裡有2900公里,他們的轟炸機飛不了這麼遠!」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儘快接敵,然後在1公裡外www•hetubook.com.com發射魚雷……開個玩笑,我們這一次要儘可能近的接近目標,然後……」
而孫哲忠只是點了點頭,同時喝了一杯剛端過來的咖啡,手指輕輕的敲擊台沿,雙眼盯著的航海圖,在那裡構畫的設伏陣地的分佈,作為潛艇分艦隊的指揮官,孫哲忠知道無論是國務院、國防部或是海軍部,都對自己的這次出擊抱著很大的希望。
共和26年進入國防軍現役的「霧—125密碼機」,是西北機電公司在共和7年開發出的「迷式」密碼機的基礎上研製第5代轉輪密碼機,轉輪數量從最初3個轉輪進化至十個轉輪,其從服役后就被視為國防密碼的最後的一道防線,其絕不可能遭到破譯,其在徹底消除「迷」式密碼機上本質漏洞的同時,進一步完善。
「是,艇長。」
過去的一個月中,幾乎是在中國對美國宣戰的第一時間,菲利普斯就接到了海軍部的電報「儘可能的減速航行,並適當的製造一些麻煩,拖延前往新加坡的時間」,從接到這份電報后,菲利普斯中將就意識到,海軍部無意拿「Z」艦隊一頭撞上佔有絕對優勢的中國海軍,保存「z」艦隊實力是海軍部的首先選擇。
這次任務的要求非常明確,必須擊沉「Z」艦隊的主力——「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反擊」號戰列巡洋艦以及「無敵」號航空母艦三艦,也就是說只要戰鬥一打響,這三艘主力艦,就是自己的攻擊目標,儘管20型潛艇在演習中曾取得不菲的成績,但以潛艇對一隻艦隊發起攻擊,這還是潛艇戰歷史上的首次。
航海長朝著面帶興奮之色的艇員看了一眼。
「或許吧!」
「長官,到達150米深度!」
握成拳頭的右手朝著航海圖上不輕不重的擊打了一下。儘管20艇的魚雷計算機非常先進,但為了能夠準確擊中目標,以完成任務,孫哲忠還是願意像過去一樣,儘可能的接受敵艦,然後從最佳發射角度發射魚雷擊沉敵艦。
上一次戰爭時,德國海軍要比中國海軍更為強大,但最終在皇家海軍的威懾下變成了存在艦隊,而這一次戰爭中,德國海軍同樣在皇家海軍的威懾下在但澤、在基爾軍港內睡著大覺,可以挑戰皇家海軍的海軍力量還未在這個星球上出現!
「長官!」
儘管在海軍部被稱為「小拿破崙」的菲利普斯中將同樣相信轟炸機不是戰列艦的對手,但很大程度上,菲利普斯仍然感謝皇家空軍的全程保護,為了保護「z」艦隊,皇家空軍出動了近500架飛機加以保護。
幾十分鐘后,聽音員的聲音在指揮塔內響起,艇內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20型潛艇非常依賴聽音器的探測效果,巨大的收音裝置不僅僅讓潛艇的直徑水漲船高,原先在這個位置上的魚雷管也得乖乖讓出位置而退到兩旁,交給艇艏聽音器陣。這使得20艇主要依靠聽音器的測定來判斷敵艦方位、距離、航速。這樣即不會暴露自己又能夠探測到敵艦。
整條潛艇上的一片肅靜,而且氣氛顯得越來越緊張,一些艇員的額頭開始冒出汗來。現在一切聲響都來自艇外,機器的嘈雜聲,英國軍艦的螺旋槳擊打海水時發出的聲響。
作為一名海軍軍官,卡爾林有著這種自信!
「怎麼回事?」
「乒!乒www•hetubook.com•com!乒……乒……」
卡爾林的語中帶著不屑,神情中將皇家海軍軍官的驕傲顯露無疑。
聽到航海長的話后,孫哲忠朝著向航海圖望了一眼。
伴著清脆的擊打聲,解碼機自動卷出電報紙。譯電員連忙朝著電報紙上看去,僅看了抬頭的幾個由字母和數字構成的字碼,譯電員便接通了艇長的電話,同時開始在開始編譯著電報上的內容。
「立即前往AS—136海區!」
難道是飛機?
站在艦艉的卡爾林少校遠遠地看著幕色中跟隨在「反擊」號後方的「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眼中帶著些許讚歎之意,那是皇家海軍的驕傲,代表著皇家海軍百年不敗的榮譽,不需要閉上眼鏡,卡爾林少校都可以想象,當「Z」艦隊到達新加坡之後,在「威爾士親王號」和「反擊號」381毫米艦炮的轟擊下一艘接一艘的中國戰艦被送入海底。
指揮塔內響著孫哲忠的看似非常平靜的聲響,聽到長官的話后,指揮塔內的艇員大都用餘光瞥了一眼長官,20艇的規定下潛深度僅僅只有120米,150米已經超過極限深度,只有20艇的首艇在試驗時達到並曾超過這一深度。
「究竟是那裡出現了問題?」
航海長輕喊了一聲。孫哲忠只是在喉嚨里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此時魚雷數據員,已經從魚雷發射數據計算機的自動航跡推算描繪儀上,看到了敵艦的航跡,目標的路線是鋸齒形的。這些英國軍艦正在作「之」字形前進。此時它們仍然在魚雷的射程之外,而的「劍魚號」潛艇正在向著朝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航行,像海底寂靜的殺手一般,悄無聲息地向著其防禦圈航行滲透。
「立即下潛至50米深度、以5節靜音航速滲透進入敵艦隊防禦圈……」
當遠東艦隊穿越直布羅陀后,浩浩蕩蕩的艦隊先後六次報告遭到「德國或義大利潛艇攻擊」,同時艦隊在規避「潛艇魚雷攻擊時」,兩艘驅逐艦意外發生碰撞,因而在8月27日便進入埃及亞歷山大港進行「適當的檢修」,檢修持續了整20天,最終才在美國以及外界的壓力下,慢吞吞的駛出亞歷山大港,在皇家空軍駐埃及陸基航空兵的保護下,穿過蘇伊士運河。
在這場「競賽中」,海上的黃昏被夜幕所取代,印度洋如幕般夜空中點點繁星。沒有雲的遮擋,潛艇高速潛航時,2米高的潛望鏡後方拖出一道浪跡。對於有著水下360海里航程的20型潛艇而言,根本沒有必要冒任何被發現的風險,去接近敵人,在距離預伏海區還有近60海里的位置時,潛艇快速下潛,原本高聳的潛望鏡等瞬間消失在海面上。
這支在8月19日駛出英國的艦隊在駛出普利茅斯港后,並沒有像英國報紙上報道的那樣「艦隊將全速航行至遠東,皇家海軍的存在將徹底打消中國人的擴張慾望」,反而以保持著時快時慢的航行,對外界的解釋是「為防止遭到德國潛艇打擊」。
9月19日,浩浩蕩蕩的遠東艦隊在駐埃有、駐亞丁以及駐索馬里皇家空軍的保護下,安全的駛過蘇伊士灣、紅海、亞丁灣,駛過索馬里阿賽爾角進入阿拉伯海。
當「Z」艦隊脫離陸基飛機構成的保護網時,其已經遠離了攻擊機作戰半徑。
在被潛艇兵習慣的稱為「龍宮」的m.hetubook.com.com二艦的3號房間內,譯電員和平常一樣,戴著耳機的聽取著信號,就在這時「ZW—51」自動電報解碼機突然工作了起來,
當深度表指針指向150米的瞬間,舵手立即恢復潛艇平衡。
就在這時海面上出現幾道白色的軍艦航跡出現在觀測手的視線中,觀測手連忙調整望遠鏡倍率,沒錯!就是「Z」艦隊,位於艦隊中央的威爾士親王號那有些另類炮塔再明顯不過。
儘管並不認為轟炸機可以擊中正在運動中的艦隊,但狹窄的運河卻讓軍艦根本沒有迴旋機動規避的餘地,對於遠東艦隊而言蘇伊士運河無疑是最危機的存在,儘管英國皇家海軍堅信「轟炸機不是戰列艦的對手」,但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中午時分,太陽當空之時,菲利普斯中將在威爾士親王號顯得有些悶熱的作戰室中跺著步,隨著英聯邦軍在馬來亞的全線潰敗,菲利普斯中將已經意識到遠東艦隊的戰略威懾任務已不復存在了。
此時敵艦隊距離U90號越來越近了,以至於的懸停於150米深海中「劍魚號」的艇員們隔著艇身,都可以聽到英國艦隊軍艦螺旋槳發出的巨大轟鳴聲,沒錯!這種聲音……絕對是軍艦!這是完全不同於商船低速螺旋槳發出的聲響,這是軍艦發出的有些尖銳的,甚至於有些刺耳的聲響。
「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回答沒有任何遲疑不決。
而輕敵的氣氛卻籠罩在整個「Z」艦隊之中,上至菲利普斯中將下至普通的士兵,儘管在某種程度上,菲利普斯中將非常小心、謹慎,但是這種小心、謹慎大都是因為中國可能存在的遠程攻擊機,相比于中國海軍,他們更擔心的是中國空軍。
左舷艙壁上像聖誕樹般閃爍的小燈呈一片綠色,顯示出艇身上每一窗孔門洞的情況。水平舵手掌著大舵輪,鎮靜自若地緊盯著深度表,潛艇開始朝著150米深度下潛,隨著下潛深度的增加,隱隱的艇員們似乎可以感覺到薄薄的艇殼在巨大的水壓作用下,因變形而發出的聲響。
「乒、乓……」
「我們是去科倫坡還是去新加坡?」
「噠……」
一個聲音把卡爾林從幻想拉回了現實中來,不需要回頭也知道是自己的好友傑森中校,他曾經擔任過皇家海軍駐華海軍武官助理,因其對中國海軍的了解,被海軍部臨時派至艦隊,但是其似乎並不太討菲利普斯中將的喜歡,在駛出亞歷山大港后,就被趕到了「反擊號」上來,似乎原因是因為他多次提醒菲利普斯中將,如果不想「Z」艦隊變成靶子,沉入海底,艦隊或許應該在印度西部某處港口駐泊,絕不能到科倫坡或是新加坡。
放下電報的孫哲忠清清嗓子下達了命令,潛伏在這裏已經超過36個小時,大傢伙等的就是這一刻,為了這次攻擊,海軍部將僅有的6艘20型潛艇中的4艘全部調派至印度洋。
原本按照空軍的作戰計劃,海軍航空兵將使用一個聯隊遠程攻擊機,只攜帶一枚魚雷或兩枚500公斤穿甲炸彈對「Z」艦隊實施攻擊,但最終這一計劃卻因為英國皇家空軍的調查動被撤除,英國皇家空軍調動了駐防于埃及、索馬里、亞丁等地的492架戰鬥機為艦隊提供保護,再加上「無敵」號航空母艦上的艦載機,使用遠程攻擊機根本就等於自殺行動https://m.hetubook.com.com,屆時一個聯隊的攻擊機恐怕還未接敵,就已經失去攻擊能力。
而一再的事實證明的確如此,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國防軍擁有世界上最安全的通訊體系,全世界尚沒有任何國家的情報機構可破譯國防軍的密碼。
在1.3萬米高空,一架空軍的「偵察兵」式遠程高空偵察機,在阿拉伯海上空進行例行的偵察飛行,過去的幾天之中,空軍先後派出5架「偵察兵」式遠程高空偵察機,對「Z艦隊」實施跟蹤偵察飛行,儘管英軍多次派出戰鬥機攔截,但高度的差距使得他們的攔截更多只是象徵性的攔截。
他們或許可以擁有天空、擁有陸地,但是……海洋永遠屬於大英帝國!
「長官,在25'方位發現在敵艦隊信號……」
「有什麼心事?」
艦隊駛過索科特拉島后,菲利普斯中將的心頭總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長官,發現目標,方位……」
「明白!」
仍然保持著潛望鏡高度的「劍魚號」,在一陣陣金色浪濤下以20節的時速,利用通氣管全速航行,海面的波浪對於潛航的潛艇影響並不大,實際上的在90%的航行中,20艇都會選擇水下航行,因為他有水面航速僅僅只有可憐的10節,而水下卻高達21節。
作為遏止中國南下的威懾力量,也根據大西洋憲章的要求,英國海軍幾乎是在首相從阿爾金灣返回英國當天,即決定向遠東派出「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反擊」號戰列巡洋艦、新服役的「無敵」號航空母艦以及4艘驅逐艦組成的Z艦隊開赴遠東。
「新加坡!我們要徹底的解決那群該死的東方猴子!把他們趕加他們的樹窩裡!」
此時潛艇譯電室內仍然不時的收到「偵察兵」高空偵察機發回的敵艦隊方位信號,在海圖上四艘呈反扇形的潛艇,正全速朝著「Z」艦隊所在海軍航行。
同樣朝著艦橋衝去的傑林幾乎是本能的朝著滿天星斗的空中看了一眼。
對於傑森這種未戰先怯的看法,卡爾林同樣有些無法接受,自己的這位老同學,在中國呆了幾年後,被中國人途有其表「超級戰列艦」嚇壞了,中國從來就不是一個航海的民族,中國就是亞洲的德國。
「警報!戰鬥警報!全體人員進入戰鬥位置!警報……」
聽到命令你的艇員們臉上的都露出了一些略顯亢奮的神情,個個都是磨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之色。
正是基於這一命令,從艦他通過直布羅陀后,自己就不斷授意向海軍部發電告訴他們「艦隊碰到了麻煩」,而且還發生了「意外的碰撞事件」,最終艦隊得已在亞歷山大港拖延了20天的時間,但美國人顯然不願意看到這些,在那20天中美國總統不停的向邱吉爾施加壓力,迫於美國和外界質疑首相是不是準備放棄東南亞的壓力,艦隊最終還是駛出了亞歷山大港。
「我認為六個小時后,我們應該進入水下潛艇,根據情報部的情報顯示,英國雷達技術已經獲得突破,其已經研製成功10CM波長的高清晰度271型雷達,可以在1公裡外發現在我們的潛望鏡,如果其軍艦上裝有271雷達,他們會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在卡爾林的語中流露出那種對中國海軍的不屑之詞后,傑森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他們沒有人願意把幾乎從未經過什麼海戰洗禮的中國海軍視為平等的對手。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