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51章 就這麼干吧!

「少川,隨著英印軍主力經海路撤出仰光,緬甸已經獲得解放,緬甸、菲律賓都可以獲得獨立,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也是我們的即定政策,我們會以韓國的成功模式和中南地區的經驗,在緬甸和菲律賓建立新的、獨立的共和政權,但是……」
「敬恆,你和劉會長一起把這個意見整理一下,下周提交內閣進行討論。」
「你們應該知道,我們對華僑的國籍政策,自共和以來,我們實施的是『血緣國籍』,只要父親是中國人,所生子女即自動獲得中國國籍。現在我們在馬來亞卻碰到了一個問題,假如我們在馬來亞實施『韓國模式』,那麼,華僑的身份界定,按照我們在蘭芳、泰國、中南慣例,即華人自動獲得獨立后所在國國籍,我們是承認雙重國籍的。」
「你們應該已經看了報紙,第九軍已經打下來新加坡?」
「而在馬來亞,佔到人口50%以上的馬來人,文盲比例佔80%以上,而馬來亞90%的在校學生是中國人,90%以上大學生是中國人……而且,無恆產者無公責,絕大多數馬來人都是依附於蘇丹和大地主,如果進行選民登計的話,有產、普遍接受教育的華僑,將是戰到登計選民的絕大多數!憲政的基本精神在於公平不是嗎?我想……總理,我們並不需要偏袒某一方,所需要做的,是繼續我們在過去一直做的事,即給予他們公平、公正的機會!」
司馬盯著這位身穿空軍制服的年輕人,怔住了。
望著眼前的總理,木遠帆覺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儘管已經準備了兩天,從方案得到空軍參謀部的以及技術部門的認可后,自己就做著在總理辦公室總理接見自己的思想準備。
剛剛坐下的顧維鈞和鄭彥芬二人同時一愣,有些詫異地看著總理,打下馬來亞和新加坡是個大新聞。
剛才在看這這個年青人設計方案時,司馬幾乎覺得這像是一場別人同自己開的玩笑,是一幕精心策劃的惡作劇,但是在中國除了自己的女兒們會這麼對自己,其他人……
「嗯!43.65%,馬來亞是除蘭芳外,華僑人數最多的聚居地,在絕大多數城市中,華僑所佔比例普遍在60%以上,甚至在某些城市超過95%!」
「三天前柔佛蘇丹委託馬來亞華僑總會會長陳嘉庚先生,遞來一封信,他詢問我們關於馬來亞獨立的諸多事宜。」
二次大戰後,戰後英國人的歸來並沒有消除族群間的矛盾分歧,反而將這些矛盾分歧通過法律的形式確定下來。為延續自己的殖民統治,戰後英國組建了中央集權的馬來亞聯合邦,改間接統治為直接統治。新的馬來亞聯合邦確認了馬來人的特權地位,非馬來人獲得公民權必須符合15年居住期,以及語言和忠誠等諸多苛刻條件。
「總理,從瑞士方面發回一份情報,美國對我們提出的條件作出的了回應,」
「總理,其實這些並不是問題,我們必須要看到的一點是,我們無論是在韓國或是越南、泰國等地推行的民主憲政,共和中國不僅僅是做為解放者解放那裡,同時還幫助他們建立現代化的政治秩序,這恰恰是我們的優勢不是嗎?而且這亦是受到的當地民族普遍歡迎的,這一點想來大家都不會反對。」
「總理,憲政的根本在於公平,中南三國的第和圖書一次普選已經開始,三國的選舉法是我國法律專家在借鑒我國《元年選舉法》的基礎上制定,在選民登計上,有著一些限制,比如……小學以上文化!否則他們不識字,怎麼去投票呢?在早期普選中必須要加以限制,在民眾適應這種園變之後,才能夠擴大,共和二年我國登記選民是4300餘萬,而現在是4.15億,在此期間總是需要的一個過程不是嗎?」
辦公室的門推開了,進來是外交總長顧維鈞、僑務委員會主任鄭彥芬,在他們一進屋,司馬就轉過身來示意他們坐下來。
出人意料!
在沉默了一會後,司馬把話峰一轉,同時直視著鄭彥芬。
更何況!昨天整整一夜,西北市和全國大多數城市,舉行了半夜的遊行慶祝,整個國家都在慶祝著這個勝利,報紙上到處都是新加坡十萬英軍投降的消息,這是一次規模空前的勝利,在國防軍歷史上,除了當年的釜山受降外,沒有任何一次受降能與這次相比。
司馬提到現在在馬來亞碰到的問題,也就是華僑的地位問題。
辦公室內並沒人反對這一點,事實上,司馬最初作出轟炸美國本土的決定,固然是出於報復美軍對上海的轟炸,而隨後參謀部進行討論后,認為對美國的轟炸,在某種程度上有利於在未來促成結束這場戰爭,而且對於美國民眾的心理打擊,甚至是擊敗美國艦隊都難以相比的。
「新加坡沒有任何進行討論的必要,新加坡將會成為中國的第二個特別市,這點是沒有任何疑問的,未來我們在南洋各國保留駐軍的同時,新加坡將會成為我們在南洋的一個據點,這是我們最基本的南洋政策,我們是解放者,但是我們所有的一切出點都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
打量著的顧維鈞手中的那份文件,司馬的眼中有些好奇,美國人作出了回應,這份文件顯然不會是「拒絕」二字,如果是拒絕的話,想來根本不會有這麼厚厚的一份文件。
首義30年慶典顯得沒有過往那般熱鬧,儘管國防軍鮮少舉行閱兵,但是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各地國民警衛隊總是會舉行閱兵式,國防軍會在軍營內舉行規模較小閱兵和開放活動,但今年,這一切似乎都沒有一點兒影子,宣戰50天後,人們每天都可以看到滿載著新兵的軍車,源源不斷駛出城市。
「我們來到這裡是解放亞洲兄弟,而不是為了奴役你們!」
「總理,羅斯福認同我們必須立即給予亞洲各國獨立的看法,但他認為……但是這種獨立,必須是宗主國的許可下的獨立,而不是現在這種武力的入侵行為」
每當新兵離開城市的時候,路邊總是會站滿給他們送行的人們,人們朝著軍車上揮灑著種種禮品、慰問包,但更多的人卻在默默的工作著,在西北市周的各個工業區內,工廠日夜不停的生產著武器和軍需器,每天都有數百輛火車進出工作區,運進原料、滿載著武器,直接發往港口,僅僅宣戰50天,國內的工廠就已經接到了足夠他們滿負荷生產數年的軍需訂單。
顧維鈞抬頭看著總理,知道接下來的話,一定會讓自己的這位總理不雷霆大發,也會大發雷霆。
「在馬來亞,我們卻不能持以同樣的政策,馬來亞和其它地區有著本質上不同。」
但……這個年青https://m•hetubook.com•com人的提出方案著實有些讓人驚訝,甚至於在某種程度上,這個方案超出了自己最初的設想。
司馬始終只言未發,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
原本想等眾人走後和楊永泰談下這個問題,但想了想,司馬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無論是什麼戰爭,總是很多公司希望分享到戰爭紅利,揚新集團只是冰山一角,實際上,在某種程度上說,國內的那些財團可以說是這場戰場的一隻看不見的推手。
就在這司馬考慮著是否接受鄭彥芬的建議時,先前和總理一直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楊永泰,用讚許的眼光看了一下鄭彥芬。
「我們對東南亞地區的侵略行為,實際上是毀滅了東南亞各地獨立的可能,如同我們同意撤軍,並願意向英美兩國道歉,並賠償兩國損失……」
在日本的佔領馬來西亞后。日本對馬來西亞同樣採取「分而治之」的政策,但是與英國人的不同之處在於,日本人對馬來人採取拉攏與懷柔政策,而對華人則是進行直接鎮壓和掠奪。日治時期,馬來人作為合作者進入日本在馬來西亞的各級行政和治安機構,華人則成為被統治和被監視的對象。結果日本人與華人的對抗多數都變成馬來人與華人的對抗。
而且早在國防軍進入馬來亞之前,南洋財團就通過琳琳的娘家人張家的人,向自己轉達一個願望,他們準確的來說是馬來亞華僑社團希望馬來亞獨立后,在人數上不遜於于馬亞族的華族,可以在新政府中佔據主導地位。
財團為了自身的利益,一步步的操縱著國會誘發這場戰爭,戰爭不過剛一爆發,那些財團就在西北大廈內的舉行了「分臟會議」劃分了中南半島、南亞次大陸、甚至於伊朗、中東等地的英美等國遺留資產進行劃分。
而在共和廣場上可以看到那些發表街頭演講的愛國者們,還有可以看舉行馬來戰役慶祝會的民眾,自然也少不了「自由債券」的街頭髮行處,在這種場合在勝利和國家榮譽的刺|激下,自由債券的發行將超過平時。
他們從來沒有給予華人公平,自己應該給他們公平嗎?
面對總理的問題鄭彥芬一愣,一時差點沒能反應過來,在思考了十數秒后才給了總理答案。
共和30年10月9日,30年首義紀念日前天,西北市和全國的每一個城市、市鎮一樣,早早的樹立起了紅色的「十十」標誌,街道上一面面五色旗迎風飄蕩、居民自發的在自家的陽台、門庭前伸出國旗。
「看來,他們還以為,他們可以贏得優勢,那麼……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在木遠帆講解時,司馬又仔細看了一下方案說明中的那張航線圖,不可否認他進行了充分的研究,儘管這支編隊一定會被發現,但被發現后也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反而這種發現,更能在美國民眾心中造成一種恐慌,而這恰恰是參謀部希望看到的。
「獨立后的馬來亞,占人口43.6%的華僑地位是什麼?我們應該對馬來亞持以什麼政策,這些都是問題,假如說,我們執行蘭芳模式,那麼占人口50%的馬來人又置於何地,同樣這有可能倒置親英勢力和英國間諜從中冊反,進而導致馬來亞的時局不穩定,這和我們建立穩定政權的目標是有違的,同時英國人可以馬來亞為借口和*圖*書抨擊我們。」
「哦!」
「殖民統治時期,英國對馬來西亞採取間接統治的方式,形式上承認各個蘇丹對馬來西亞的統治權,保留原來的封建土地制度,並通過設置保留地和限制其他族群購買土地的方式,將馬來人固定在農村,而利用華人和印度人在城市充當錫礦工、小手工業者和小種植園主。因多數馬來人生活在農村,貧困率比較高,而華人、印度人則主要生活在城市,總體經濟水平較高。」
正因如此鄭培林今天才會親自帶著木遠帆來到總理辦公室,由他親自向總理講解這個方案。
「鄭會長,你是國會僑務委員會主席,你告訴我馬來有多少華人!準確的來說,是馬來亞華僑所佔人口比例!」
國防軍的心理戰部隊更是不斷的在戰爭期間利用廣播、圖文並茂的傳單向土著人傳遞這一點,而越南、柬埔寨、寮國三國的獨立更是讓各地殖民地獨立運動成員看到了真正的希望。
在眾人離開了總理辦公室之後,顧維鈞從包中取出一份文件。
木遠帆看到了總理眼中的猶豫不決。
獨立后的馬來西亞聯邦政府,在法律上通過修改憲法明確「馬來人至上」意識,馬來西亞憲法中,有多項條文規定馬來人特權,闡明馬來人以及沙巴和沙撈越土著的特殊地位必須獲得保障。由馬來族掌握政權,華族在種族上受到歧視,在政治上受到壓抑,在經濟上受到限制,在文化上受到排斥,當地華僑華人處境較為艱難。
鄭彥芬望著總理,總理和其他人的疑慮恐怕是基於對馬來亞現實的不了解,而那些華僑恐怕亦不了解「共和」的本質,但是一方面作為國會參議員,另一方面又是國會僑務委員會主席,自己每年有大半時間是在南洋,與僑社、僑民還有那些殖民地政府打交道。對於那裡的情況雖然談不上了如指掌,但至少比他們更清楚。
顧維鈞用相對平淡的口吻說到,國防軍在緬甸、在馬來亞受到歡迎是不爭事實,國內的各大報紙亦喜歡當地土著歡迎國防軍到來的照片表明這一點,千百年來中國就有著亞洲至少是東南亞共主的歷史沉澱,而中國這一次宣戰,亦是為了幫助那些殖民地地區獲得獨立。
新加坡戰役……一戰俘虜8.65萬敵軍這一勝利,是國防軍有史以來最大的陸戰勝利。我們再次向所有亞洲兄弟民族證明,白人並非不可戰爭勝的,白人同樣是可以打敗的。在越南臨時政府,臨時政府得意洋洋地宣布,中華友邦的勝利是亞洲民族勝利,我們越南人一定會參加到這場亞洲革命之中,在亞洲民族的解放事業中,貢獻出自己的綿薄之力。
隨著國防軍的勝利,當時地圖上、草案上的劃分變成了事實,現在敵國資產委員會,正在以當初各大財團劃定進行「公開」分臟,只有少數大公司、大企業不屑一顧的敵資,才會落到那引起小商人、小企業之手。
韓國獨立后的成功範例,中國給予越南、柬埔寨、寮國全面獨立的事實,並幫助他們建立現代政權、軍隊、恢復經濟這樣的範例后,那些接受英國教育的緬甸、馬來亞精英們甚至於印度人,紛紛看到了真正獨立的希望,正因如此,一種前的未來的獨立浪潮正在東南亞上演著,就某種程度上而言,他們甚至祈盼著國防軍的到來,最終給予他們獨立。和圖書
「或許,他們更希望中國打到歐洲吧!要是那樣,他們可不就可以分割歐洲?」
釜山還有一個前提是在和平條約簽署之後,而在新加坡,近十萬英軍是徹底被國防軍打破了膽,主動舉起了白旗,這麼一個大消息,即便是山溝里的老百姓也會知道,更何況是他們二人。
司馬無奈地搖了搖頭,財團是個問題,過去的幾年自己儘可能的打壓財團,但是效果卻不盡人意,除非自己真的能做到自斷臂膀的決定,有時候自己也只能裝做看不見。
站在辦公室窗邊的司馬,透過厚厚的防彈玻璃窗,隱約可以看到國會大廈上方的幾個人影,那是特勤局的安全特工,他們一天24小時守著狙擊步槍保衛著國會大廈,甚至在國會大廈和國務院的樓頂,還加裝有高射炮,自全國進入戰時狀態后,國內大城市普遍在樓頂加裝中小口徑高炮,以用於空防。
「總理,幫助亞洲各殖民地地區的獲得獨立是我國的即定政策,亦是這戰場戰爭的正義所在,正因如此,國防軍才會在東南亞受到普遍的歡迎。」
而與之相對應的數百年來,馬來亞的發展幾乎全仰賴於多少代華僑的努力,吉隆坡是華人礦工發展起來的,馬來亞最繁華柔佛巴魯亦是如此,實際上馬來亞絕大多數城市都是因華人開拓發展起來,是華人把馬來亞的小漁村、蠻荒雨林開拓成繁華的城市、種植園,這註定了馬來亞和東南亞任何一個國家不同,同樣決定了中國在對待馬來亞問題上,不能與其它地區持相同政策。
馬來人更是從法律上製造了土著在經濟領域佔有30%的股權,大專學府的招生額為土著55%,非土著45%,掛牌公司必須將30%的股權售予土著,同時還強制推行同化政策。
「總理,這樣可以堵住很多人的嘴,但是新加坡的問題?」
「就這麼干吧!」
關於這次戰役,《中華新聞》的大標題是《亞洲獨立戰爭——大局已定》。「短短數天內解放新加坡島,只有我英勇國防軍才能立此殊勛……新加坡的解放,戰爭大局已定。最後勝利非我莫屬」。
「總理,技術部門已經充分驗證過這個方案,這個方案從技術上是可能的,當然我們並不希望這次轟炸可以給予美國造成多麼慘重的損失,這是非常困難的,畢竟載彈量有限,但是我們的相信,當第一枚炸彈落在美國本土時,美國國內部分本身就就懷疑這場戰爭能否取得勝利的民眾,會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恐之中,畢竟當我們在美國本土投下炸彈,這意味著他們的大洋天險優勢的不復存在。」
幾分鐘、十幾分鐘……
「算了!總是難免的!」
「但是我們也必須要考慮到,轟炸這個地方,同樣可能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不是嗎?」
總理為什麼會提這個問題?
「總理,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將選擇權交給當地人,而我們只需要保持適當的中立,當然駐軍的威權威懾同樣是不可避免的!」
講到利益時司馬看了一眼楊永泰,就在昨天,四石告訴自己,楊家的三公子的揚新集團就在一些軍方友人的幫助下,從一個英國商人手中底價購得了一處英資錫礦,在敵國資產處置委員會接收之前,他就已經把那座錫礦轉到了自己的名下。
在心中輕輕一句后,最終司馬還是回到了正題上。
「繼續下去!hetubook.com•com
在沉默了長達幾分鐘后,一直看著航線圖的司馬抬起了頭來,看著面前的這位空軍中校,或許以後任何一本描述二戰歷史的書籍上,一定會記下這位空軍中校。
瞅著在那沉默不語的總理,顧維鈞發現總理竟然在聽到這些話后,竟還能保持著出人意料的冷靜,這和平素總理的作風似乎不太想象。
但是當留意到總理手中的煙蒂時,顧維鈞總算明白,總理不過是在壓制自己的怒火,甚至在他吸煙時,都可以感覺到其在強壓著怒意。
這些人肯定不願意看到,總理將韓國模式套用在「情況特殊」的馬來亞,與「韓國模式」相比,那些人肯定更願意採用「蘭芳模式」,即華人主導政府。
司馬的話解釋兩人的疑惑,兩人彼此互看一眼,似乎知道為什麼會把他們二人叫過來,然後看著端坐在桌前楊永泰、劉敬之二人,總理難道對馬來亞的獨立問題有什麼顧慮?
說到這裏司馬的話聲稍頓一下。
「總理,其實我們並不可能左右全部,或許有可能倒至事情朝反方向發展,但是同樣的,也有可能使得他朝著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不是嗎?」
鄭彥芬在說話時面帶著微笑,解放的同時伴隨著「價值觀的推廣」,而這種價值觀的推廣,同樣隱藏著繁雜的其它目的,總之在這些新生國家中,民主是核心、憲政是基本,當然唯華政策是不可避免的,否則那個政權自然沒有存在的意義。
但現在真的站到了總理面前,木遠帆還是忍不住有些激動,自己可以正宗的西北人,少年時自己甚至曾在動物園碰到了過總理,總理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但自己卻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事隔24年後得已再次見到總理,而且自己將完成總理交待的任務。
鄭彥芬話讓司馬意識到他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而在辦公桌前,楊永泰、劉敬之二人靜靜地坐在那,兩個人的視線隨著總理的動作而移動,似乎是等著總理再說些什麼。
聽到公平、公正這兩個字眼后,司馬的臉上露出一些笑容,但在露出笑容的同時。卻忍不住想起了另一個時空中的真實歷史。
總理的問題讓鄭彥芬和顧維鈞明白為什麼總理會提到馬來亞的獨立問題,肯定和這個華僑比例有關係,而且顧維鈞想到總理那位太太的娘家人,張家本身就是馬來亞華僑中影響力頗大的家庭之一,華僑造就了馬來亞,同樣控制著馬來亞經濟,而在國內影響力頗大的華南財團和以南洋為活動中心的南洋財團中,生活在馬來亞的僑商更佔據著主導地位。
亦正因為如此,參謀部和空軍才會滿懷熱情的在接到這個任務后,研究轟炸美國的方案,最終技術部門否決了所有的提議,卻保留了木遠帆這個並非是轟炸機飛行部隊飛行主官的方案,他的方案最現實、成本最低,但是效果卻最為顯著。
從總理話中鄭彥芬怎麼還會不明白總理的意思,在總理說話時鄭彥芬就開始在腦海中構思著解決的辦法。
歷史上,中國與馬來亞的交往是從漢代開始,馬來亞可謂是中國人下南洋的第一站,鄭和下西洋亦是以馬來亞為大本營,明亡后,馬來亞亦是不甘為清奴的國人避難之地。19世紀中葉以後,清王朝政治腐敗、經濟疲弊、民生困苦,沿海居民更是紛紛南渡謀生,甚至出現以千人為單位向馬來亞的集體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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