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72章 決定權

「願老天爺保佑他們都活著回來!」兩名地勤兵輕聲交談著,同時用油漆在魚雷和炸彈上寫下幾個字,或許這是一種祈願。
再過數月,便是你我結為百年合好的六周年佳期,人說六六大順,可屈指數來,你我自婚後團聚的時間滿打滿算竟不及一個月。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在一起時歡樂,不在一起時憂愁,歡樂時什麼都會忘記,憂愁時又什麼都會想起。實是負你太多,雖有海軍訓練嚴格為托,然每每想起,仍愧疚痛心。所有愧疚和諾言,恐只留待來生了,望不必難過,請斷此情,勿再痴心,如逢合適的,務必改嫁。
「命令他們立即退出陣列,告訴他們……他們已經拖累了艦隊!命令楊樹蓬立即執行命令!否則返航后,我將親自摘掉他的少將軍銜!」
就在這時艦了廣播響了起來。
「……眾所周知!此戰能否取得全勝不僅關係我中華之百年國運,亦關乎8億亞洲民族解放,勝敗關鍵在於爾等充滿榮耀的海航精英身上,國家養兵千日用於一時,今天戰鬥時刻將近時,無不再做無謂的戰前動員,僅有一句相托諸君:望不負我等肩頭之責!不負國防軍之榮耀!以我等之出色攻擊!為榮譽軍旗增輝!」
艉部嚴重進水對於漢武號而言,無疑是這次海戰之中最為慘重的損失,為防止入水的艦艉拖垮整艘軍艦,在短短數分鐘內,漢武號的底艙即注入了數千噸海水以保持全艦平衡,此時漢武號甚至於連10節航速都無法保持,以龜速緩緩地退出戰列。
在稍加猶豫后,陳紹寬還是做出了理智的決定,但同時沒有忘記計算艦載機到達時間,或許自己可以搶在的艦載機到達之前,解決美軍艦隊,至少在擊沉絕大多數戰艦。
「命令驅逐艦施放煙霧,掩護太宗號撤離戰場。」
「轟!」
而此時唐斯號上的水兵開始放下汽艇和橡皮筏,舢板在先前的突進中被炮彈打壞了。傷員優先離船,拖帶索也準備就緒。這時距離他只有不到兩海里的「廣州號」驅逐艦的炮火開始集中起來,她的艦艉不斷被擊中,全體棄船的命令下達了。
「該死的,那群護航驅逐艦都他媽的死了!」
「淑芬:
當這枚因特殊的設計而變成水下彈炮彈以平直的水下彈道朝著「華盛頓」號戰列艦逼近時,在「華盛頓」號的艦艏水線下的彈藥庫內,早已經累的幾近虛脫的水兵們,在彈藥庫隔離門打開,正準備進去,把炮彈推出彈藥庫,送進揚彈艙,就在這時,他們先是聽到一陣清楚清脆的撞擊聲,沒等他們意識到這一聲響,一個黑色的物體衝進了揚彈艙,這幾乎是在不到0.001秒之內發生的事情。
就在卡明斯少校下達棄艦命令時,早已經絕望的卡明斯先聽到兩聲劇烈的爆炸聲,隨後看到一艘中國戰列艦的右舷靠近尾舷處,升騰起兩團巨大的水柱。
在「贏正號」航空母艦的飛行甲板上,一枚枚魚雷、炸彈通過升降梯被送至甲板,而那些穿著黃馬夾的地勤兵正在最後一次檢查著飛行甲板上的戰鬥機,而位於起飛甲板最前方的則是數十架機體甚至比俯衝攻擊機、魚雷攻擊機更龐大的F—6戰鬥機。
「長官,雷達發現在東北方向的異常信號!」
「全體注意,飛行員至作戰室集合!待命!」
整個沉沒的過程甚至於都未持續一分和_圖_書鐘,作為美軍戰列艦隊旗艦的「華盛頓」戰列艦便徹底消失在海面上,只是在海上留下一層厚厚的重油,還有幾個在重油中蠕動的幸運兒,他們沒有隨華盛頓號一同沉海底。而華盛頓號全艦 名官兵中,僅僅只有6人被雙方驅逐艦救起。
凌霄的聲音在整個艦隊每一艘戰艦上迴響著,所有人都明白,這一戰或許將有一些人魂歸大海,但他們的臉上卻只能看到那一絲亢奮,沒有絲許戰前的憂色。
飛行甲板上檢修著F6式戰鬥機地勤人員大聲喊道,F6式戰鬥機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不時在空中迴響著,機翼上地勤兵則朝著機翼彈艙內補充著彈藥,一色的15毫米穿甲爆破爆破燃燒彈,這是根據菲律賓戰役的經驗總結出的,攻擊敵機使用期穿爆燃彈更為有效。
說話時,陳紹寬朝著「太宗號」戰列艦看去,此時的太宗號戰列艦的右舷已經發生傾斜度,在過去的半個小時中,他前後被十余重型炮彈擊中,四座炮塔,仍然在開火的只剩下了兩座,而在五分鐘前,太宗號發來電報,他在失去了雷達之後的半小時,又因為損管注水,導致失去了一半的動力,速度下降到14節。
在接到命令之後,原本一直負責艦隊警戒的、並與中國驅逐艦隊交火的太平洋艦隊第一驅逐艦艦隊僅存的四艘開始轉身攻擊,同時從美軍戰列艦隊右舷穿入中間海區的6艘驅逐艦和兩艘重巡洋艦,開始施放煙霧。
馮逸雲恨恨的罵著周圍的護航驅逐艦,他們竟然讓那兩艘該死的驅逐艦抵近發射了幾十枚魚雷,儘管自己躲過了10枚魚雷,但仍然有兩枚魚雷擊中,此時 並不知道實際上黃帝號先前同樣經歷了同樣驚險無比的魚雷攻擊,一條魚雷幾乎緊擦著黃帝號的艦艉了出去,甚至於假如不是艉部上台米余的話,那枚魚雷就會擊中黃帝號。
「是啊!」
「這時候任何錯誤都將造成不可彌補的錯誤!」
幾乎每一個人都說著同樣的話語,每一個人的言中都帶著一絲的期待,似乎對他們而言魂歸忠烈祠將是他們的人生最輝煌之時,他們每一個人都相信,自己將會在不久之後迎來人生最燦爛的瞬間。
「大雙、小雙……」
「還是留給她們吧!」
但是在另一個方面,作為戰列艦隊指揮官,內心深處卻不願意在這個關鍵時候,把觸手可得的勝利「讓」給艦載機部隊。現在眼前的美國人只剩下了5艘戰列艦,再打下去勝利一定屬於自己。
「忠烈祠再相聚!」
一道接一道的命令,從梅西少將的唇間吐出,從他下達的這幾道命令中,所有人知道,他準備撤退了。
「油路正常、武器電源正常!」
在動員結束之後,作戰室內的飛行員們彼此笑呵呵的鼓勵著,而這些飛行員總會喊著那些記者和攝影師給自己和朋友拍照留念。
凌晨時分,海平線上先是出現一道道煙霧,隨即出現幾座桅樓,再接著一支龐大的艦隊出現在洋麵上,在這些軍艦上,身著白色防火服的海軍官兵們不時來回跑動著,為出擊作著最後的準備。
聽到廣播聲音后,孫文屹連忙從相框內取出照片,裝進飛行服的口袋中,快步朝著作戰室跑去。
下屬的彙報讓陳紹寬心頭一松,還好只是進水,剛才從望遠鏡中看到尾部命中兩雷的漢武號,著實讓陳紹寬心https://m.hetubook.com.com頭一緊,漢武號或許不是國防海軍最強大的戰列艦,但做為國防海軍第一艘真正的戰列艦,對國防海軍有著特殊的意義。
命令剛一發出不到一分鐘,通訊軍官就大聲報告道。
「假如我先走一步,就留個念想吧!」
而更多的飛行員此時顯然並無意在休息室內和同僚們聊著天,他們幾乎是在作戰會議結束后,就回到了各自的艙室,大帝號航母是海軍第一種可以為每一名飛行員提供單身艙室的航母,同樣是海軍中最重視遠航環境的航母,這一點一直被其它航母艦員、飛行員所羡慕。
命令接連從陳紹寬的嘴間吐出,同時有些心有不甘地看著已經漸漸拉開距離的美軍戰列艦隊,現在還應該追擊嗎?
陳紹寬的語中沒有一絲猶豫,現在太宗號的航速已經拖累了整個艦隊。
國防海軍「贏正號」航空母艦俯衝轟炸機中隊
「命令第一驅逐艦施放煙霧,向中國艦人發起魚雷攻擊!第二驅逐艦隊施放煙霧,掩護艦隊撤離……田納西號、新墨西哥號居后,掩護艦隊!」
人生自古誰無死?昔日成功,今日成仁,死而無憾。你丈夫能夠參加這麼一場決定亞洲民族命運的海戰,你應該感到自豪和驕傲。
對於任何開慣了3噸半的F4戰鬥機的飛行員而言,猛得換裝正常起飛重量超過7.8噸的F6戰鬥機,都會變得極不適應,而且與機動性較高的F4相比,F6稍顯有些笨重,但他所依靠的卻不是機動性取勝,對於F—6戰鬥機而言,真正的勝算在於戰場上超強的生存力、其次才是相對優良的機動性能。
「立即發電給第二航母特混艦隊,讓他們加速!命令副炮、高炮提高警戒,第一驅逐分艦隊向漢武號、太宗號告攏……」
聽到這個報告后,陳紹寬的眉頭一皺,作為艦隊指揮官,自己不可能拒絕第二特混艦隊派出攻擊機群協助的要求,畢竟這可以避免自己損失更多的軍艦,自己已經損失了一艘重巡洋艦、兩艘驅逐艦,太宗號更是遭到重創已退出戰場。
「快要出擊了!」
「告訴他們!我們還有38分鐘!現在讓我們集中火力再打沉他兩艘!」
原本孫文屹並不想把這支佩劍留給兒子,如果可以的話,孫文屹並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和自己一樣,戰死沙場,這個責任是這幾代人的事情,否則在出港前,恐怕就已經留了下來,但現在看來,與沉讓這支佩劍隨著自己一起沉入海底,到不如留給自己的兒子。
7點25分,雙方距離重新拉近到16800米,作為美軍戰列艦隊旗艦的「華盛頓」號的大限到了,這艘以美國國父之名命名的戰列艦,從開戰之後,似乎如有華盛頓在天之靈保佑一般,前後僅只命中四發炮彈,而且均未造成嚴重損害,創傷最大一攻炮彈,不過是炸飛了他的一座副炮塔而已。
「他們想撤!驅逐分艦隊攔截美軍驅逐艦,右滿舵,阻止美軍撤離!」
而其中一枚近炮彈恰好以與水面成17°夾角落入水中,在這個時候,26式穿甲彈延時引信已經啟動,將在0.4秒后爆炸,但它落水后,其被設計成作成具有6°30』錐度的炮彈尾段,卻發揮了作用,此時它的水下的彈道不再是繼續以曲線下沉,而是逐漸的改成與水面平行的路線向前進,在這個時候和圖書1228公斤穿甲炮彈變成了一枚魚雷。
只是我這一走,丟下你們娘兩,於心不忍。歲前,在出征之前,見到一個小女孩或許是鄭少校的女兒,戴著長命鎖唱兒歌,好不叫人憐愛的樣子。海軍雖許官士家屬隨軍,然子不在則妻盡孝,父母尚在,兒遠足,未能盡孝之處,由您代之,這些年家裡苦了你了……
用指尖輕撫了一下相框中的自己的妻兒,孫文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舍。
「命令,漢武號退出戰鬥!」
幾乎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奇妙的瞬間,在之前的兩個小時的炮戰之中,幾如神助,在密集的彈幕中左右騰挪躲避,在海初最初的整整50分鐘之中,居然豪發無傷的「華盛頓」號此時顯然用盡了他的所有運氣,他的艦艏先是發生了劇烈的變形,騰起、膨脹、隨後伴在裝甲板再也無法支撐的瞬間,一團巨大的明亮的黑中雜紅的爆團從艦艏方向升起,接著全艦發生劇烈爆炸,在爆炸中,「華盛頓號」的艦橋幾乎被炸飛上了天,在艦橋內指揮戰鬥托馬斯. 甚至都沒來得急下達棄艦命令,便消失在劇烈的爆炸之中。
從唐斯號撤下來的水兵們在救生艇上,衝著那艘已經開始傾斜的戰列艦不斷歡呼著,從海戰開始至今,美國海軍還沒有擊沉過一艘中國戰列艦。這時一些水兵甚至開始唱起了「星條旗永不落」,甚至直到一艘艦艏書寫「廣州」字樣驅逐艦趕到后,在炮口下當著俘虜的他們,都沒有停下嘴來。
幾分鐘后,在三艘驅逐艦施放煙霧的掩護下,已經遭受重創的太宗號緩緩撤離了戰區。
從望遠鏡中看著甲板上那艘經過注水后,正在緩緩恢復平衡的「太宗號」,陳紹寬知道太宗號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告訴他們,我們將接手末端引導!計算艦載機到達時間!」
就在陳紹寬集中精力想要把這支美國艦艦隊送入海底時,火帝號的雷達員意外的發現了雷達屏上出現一排異常的雷波,是一群高度300米左右的快速移動的飛機。
此時在中國海軍驅逐艦交戰的「唐斯號」和「普雷斯頓」號驅逐艦在一邊開炮的還擊的同時,還在不斷的全力的突進,冒著護航驅逐艦以及戰列艦副炮的猛烈射擊,這兩條驅逐艦接近到3500米的距離,分別向漢武號和黃帝號戰列艦射出全部的24枚魚雷,在完成魚雷攻擊后「唐斯號」的好運走到了盡頭,被一發炮彈命中鍋爐房,在劇烈的爆炸之後,失去動力的唐斯號停下來癱瘓在海面上,距離唐斯號只有一海里左右的。
伴著一聲如開瓶器般的轟鳴,一架位於艦舷的開足馬力的「海燕」式偵察機舷邊液壓彈射器彈射升空,那架靈巧的海燕隨即朝著被朝陽映成紅色的東北方飛去,以搜索美軍航母艦隊。
「我們贏了!」
幾分鐘后,擴音器內響起了凌霄的命令,在作戰室集結待命飛行員、艦員以及甲板上的地勤官兵,紛紛立正。聽取著長官的戰前訓話。
「漢武號擊沉了華盛頓號!」
「立即報告艦隊,我們發射的魚雷有兩枚擊中一艘中國戰列艦!」
「從右至左分配火力,單艦對單艦射擊,盡量重創美軍戰列艦。」
在寫完信之後,孫文屹從床頭小櫃中取出一把畢業時授予的佩劍,實際上只是一把長不過一尺的匕首而已,崑崙玉質劍柄握在手中傳出絲絲涼意,輕輕抽https://m.hetubook.com.com出佩劍,雪亮的劍身銘刻著「成功成仁」四字,孫文屹最後一次擦了這支佩劍。
「長官,太宗號表示仍可繼續戰鬥,現已注水保持平衡!」
當你接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前線作戰立功、為國捐軀了。
「漢武號」戰列艦的又一輪齊射除了一枚炮彈擊中艦尾外,其它炮彈均沒能擊中「華盛頓號」號,但其中數枚406毫米高爆彈卻在「華盛頓」號左舷15米左右的位置形成近失彈。
當消息傳到陳紹寬那裡時,有些驚訝的甚至於不敢置信的他用懷疑的眼光透過望遠鏡搜索著海面,來來回回數了幾遍,果然對方只有4條船了,而且其中根本就沒有那艘華盛頓號影子之後,才算確信了這一戰果!
「很難形容當時的感受,就像一場比賽,輪到你開始比賽,想道的就是要盡量做好,不要去考慮什麼後果。一切都取決於自己,沒有人會害怕,沒有人會想可能被擊落,在這當口有太多別的要緊事,唯一需要考慮的事情,只有不負使命與責任,責任對於我們那一代人而言,是高過一切的名詞,只有當責任擔于肩頭時,你才會理解這簡單兩字所蘊含的意義……終於要出擊了,當出擊的最後時刻,坐在機艙中的我們彼此相望著,等待出擊的命令。即將發生的一切冷酷而機械,或許不會像陸地的戰鬥那麼血腥,不會有刺刀見紅,但卻需要人們用最堅強的意志去對抗人類所固有的恐懼!……我似乎看到千百年來的華族英魂正在遠處浪尖上出沒,在艦隊前方閃耀,在雲層上低語,評論我們這代人的價值……」
「長官,漢武號右舷螺旋槳被炸毀,海水經軸部裂口進入船艙,尾部非魚雷防護層被魚雷擊沉,馮逸雲艦長已經下令艦艙底部注水保持平衡。」
當飛行員們做出最後的出擊準備時,遠在數百海裡外的洋麵上,轟轟的炮聲幾乎成為世間唯一的聲響,一枚枚拖著嘯聲的一噸左右和一噸以上的炮彈,不斷的轟擊著距離10海里的艦隊,這片海域上上演的炮戰已經進行了近三個小時。在「炎帝號」戰列艦艦橋內的陳紹寬的再次下達了一個命令。
從海戰打響之後,就面色嚴肅的陳紹寬笑了笑,同時讚許地點點頭。同時出人意料的,問身旁的副官要了一根香煙,並點燃那支香煙,現在雙方的數量不僅僅是自己佔據了優勢,更重要的是,擊沉了美軍的旗艦!
小樹懂事以後,一定要告訴他,他的父親是軍人、軍人都是要為國家犧牲的。也許,他還不清楚國家的含義,什麼是國家?國家就是千千萬萬倒下去的父親,是千千萬萬任勞任怨的母親,是千千萬萬個和睦如我家、安逸如我家、幸福如我家的家庭。
「命令太宗號退出陣列!」
在下達攔截命令之後,站在艦橋上的陳紹寬,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四艘美國戰艦在驅逐艦煙霧的掩護下掉頭逃走,而兩艘遭受重創的戰列艦則在縱隊後方,實施炮火掩護,而國防海軍的406毫米艦炮則在那裡在雷達的指引下,隔著煙霧進行著打靶練習,因為火力過於密集和美軍施放煙霧的原因,以至於每條船無法觀測自己的彈著點。
「長官,第二特混艦隊發電,他們現在距離我們為280海里,要求我們負責末端引導,引導攻擊機群到達戰區,對美戰列艦隊實施攻擊!」
「升起旗艦旗https://www.hetubook.com.com!通知各艦,現在由我指揮!」
「嘭!」
今後無論如何,縱有天大困難,皆可找我在十二航空隊官長和弟兄們,你永遠都是他們的嫂子,他們也永遠會敬重你、幫助你。
「該死的飛機在什麼地方?」
「漢武號」桅樓上的測距員有些有無奈的放下測距觀測彈著點的念頭,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了。
「全體都有!立正!」
那些已經累的筋疲力盡的水兵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一絲恐慌,就隨著爆炸化為了灰燼,爆炸同樣引爆了揚彈艙內的炮彈,同時引爆了裝甲彈藥庫內的爆炸。
「好了,現在沒咱們的什麼事了!咱們就躲在2毫米厚的鋼板後面喝茶等待著全勝的消息吧!」
「忠烈祠見!」
陳紹寬一愣,難道……陳紹寬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念頭,看來美軍是孤注一擲,他們想把自己變成體面結束這場海戰的籌碼,假如自己是金梅爾的話,一定也會這做,抓住最後的機會,對沒有任何空中保護的戰艦艦隊實施攻擊,從而體面的結束這場海戰,而不是一場蒼惶而逃式的慘敗。
隨著時針的轉動,在贏正號航空母艦上的飛行員休息室內,已經進行了最後一次作戰會議的飛行員,大都和過去一樣,儘可能的放鬆著自己的心情,在休息室的艙壁上懸挂著美艦的三視照片,這些美艦將是他們的攻擊目標。
幾乎是在美軍驅逐艦發起調整航向發起攻擊的時候,面上已經露出笑容的陳紹寬就知道,美國人想撤了,但在這個時候,撤與不撤早已經不再由美國人決定了,現在戰場的決定權,在自己的手中。
36架F6式戰鬥機排成數排,這些塗著海洋迷彩的重型戰鬥機,是海軍這次出擊配屬的唯一一個F6戰鬥機聯隊,戰前更換新型飛機是兵大忌,畢竟飛行員適應新機種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改機訓練,以適應新型戰鬥機的戰術。
「可以肯定是敵機!」
位於華盛頓號後方的「馬里蘭號」戰列艦艦長,幾乎是在看到華盛頓號將沉入海底時,就下達了命令,同時全然不顧周圍軍官們那副驚訝、絕望、悲痛的神色,下達了一道接一道的命令。
而在劇烈爆炸之後濃黑的油煙完全將「華盛頓」號戰列艦籠罩起來,就在這股濃密的黑煙中,「華盛頓」號戰列艦開始急劇下沉,下沉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華盛頓」號戰列艦在爆炸中消失的艦艏部和後來爆炸的艦中部下沉,而艦艉則高高地翹了起來,在劇烈下沉的其間附近海面上就產生了一種強大的吸力,以至於很多匆忙跳入海中水平,被硬生生吸入了海內。
就在這時「太宗號」號戰列艦,再次被擊中,先前燃燒的炮塔火勢還未得到控制,更為猛烈的火災就在在艦中煙囪間升起,不一會全艦便被的濃煙籠罩。
敵機?從什麼地方來的?
特混艦隊來了!
而對於現在的美軍戰列艦隊而言,在損失了四艘戰列艦包括旗艦、並有兩艘戰列艦遭受重創之後,撤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再堅持下去,根本又將是一場屬於中國人的對馬。
再見了,淑芬!」
指揮著驅逐艦內的卡明斯少校發電報讓普雷斯頓號歸隊,在完成魚雷發射后的普雷斯頓號,在逃出數海里后,被追趕上的兩艘驅逐艦以密集炮火射擊,數十發130毫米炮彈頃刻間被打進了普雷斯頓號薄弱的裝甲內,並引爆的彈藥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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