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97章 唯利之族

一些德國人對此都信誓旦旦,在他們看來,中德兩國的關係,是經得起考驗的真正的友誼。
作為的一名國防軍參謀部的官員,施里蒂芬知道,在中德兩國表面的友好之下隱藏著什麼,過去的半年中,德國用破獲4個中國特工諜報網,抓捕了的39名為中國效力的德國人和九名中國間諜,從而向中央調查局和國防軍情報局示威。而相應的,負責國內反間諜工作的中央警署立即以破獲6個德國間諜網路,抓捕123名為德國情報機構效力德裔、華裔間諜以及13名德國間諜作為反擊,幾乎每一次間諜案發生后,雙方的大使都會先抗議,稱這是「對友好國家的污衊」,但在另一方面,雙方並不會處決對方的間諜,而會迅速的在義大利實施間諜交換。
電話中傳出的錯誤的回答,讓施里蒂芬鬆了一口氣,暗號對了,接電話的人一定是鮑爾曼,這不會錯的。
「當然,這是無法質疑的事實!」
凱特爾元帥微笑著接過了愛娃的話語,相比于那個東方,作為陸軍元帥,凱特爾一直在關注著另一個東方。
「當然,是威大叔親口告訴我的。」
「不!東方並不遙遠,東方就在身邊!」
希特勒反駁了凱末爾的建議。
施里帝芬慢慢地變換了車檔,稍稍地剎了一下車,朝著小孩讚揚地微笑了一下,然後才轉彎向市中心駛去——在地鐵的附近還有幾處自動電話可供使用。
駕駛著轎車的施里帝芬踩動了油門,似是隨意的地朝後視鏡里望了一望,發現一個孩子牽著一條狗在人行道上跑著。這時,空氣中傳來了軍樂聲,一支衣著華麗的軍樂隊從一個很高的建築門廊里走了出來,然後他們就走上了街道,一旁還有一些圍觀或站在那裡行禮的軍人。
見成功轉移了話題之後,凱末爾再一次提出了對那個計劃的意見,儘管過去的半年之中,國防軍一直在為那個計劃努力準備著,但在凱末爾和一些將軍看來,時機似乎仍然不夠成熟,天氣!仍舊是天氣原因。
「我不喜歡中國人,他們和猶太人一樣!」
「倫敦的大笨鍾還響著嗎?」
但在另一方面在伯格霍夫,一切似乎都很簡單,人們之間的關係更溫馨、更謙恭,也更加隨和。早晨,客人們在陽台上曬太陽,午飯後,便是漫無目的地閑逛。來這裏的人都和希特勒很親近,有的帶著孩子,有的還帶著狗。與副官以及軍事首腦開會在相對固定的時間里進行,但形式要比在柏林輕鬆。
此時巨大的壁爐里柴火燒得旺旺的。細細的、劈得尺寸均一齊整的木柴象座小山似地堆在壁爐前面一塊寬闊的銅板上。希特勒的一條心愛的牧羊狗勃隆蒂躺在不遠的地方,靠著火爐取暖。
僥倖逃脫了冬季的嚴寒之後,元首顯然已經無法忍受東方那個「盟友」和敵人的威脅,計劃必須要在春天展開,春天沒有冬天的暴風雪和低溫,但卻出現了一個新的「敵人」——泥濘季節的到來,在泥濘而沒有良好公路交通的東方,德國的裝甲部隊不可能像在西線一樣,任意馳騁。
「俄國人不會反對,但中國人會同意嗎?他們之間的敵意之濃超過任何一個國家,中國人更是在五年前通過了對蘇俄的全面禁運令!他們會打破禁運令嗎?」
美艷的愛娃.布勞恩突然打斷的眾人的談話,當希特勒接待至親好友時,她肯定會出現在他身邊和_圖_書。但在希特勒接和國防軍高級將領或某些政府官員開會時,愛娃.布勞恩就會從希特勒的身邊消失,但現在,這顯然是一至好友的聚會。
儘管作為一名堅定的國社黨黨員,但阿道夫.迪爾仍然忠於事實的用事實反駁著奧托.狄特里希的「劣等論」。
剛從中國返回德國的阿道夫.迪爾若無其事地說著,和赫爾穆特.貝爾曼一樣,他屬於這個圈子裡的「老人」,早在1933年前就跟隨了希特勒,是希特勒的舊友之一,做為老朋友他可以說出一些別人不能亦是不敢說出的話。
……施里帝芬在地鐵站旁稍事停留以後,繞著自己那部沾滿塵土的「寶馬」牌汽車轉了一圈,留意到警察偶爾會留意到自己的汽車后,心裏想應該馬上沖洗一下汽車,否則警察可能會層層向上報告。
「進口!儘可能多的進口卡車,即便是二手的舊卡車!」
相信歸相信,事實歸事實,日本、中國先後奇迹般的崛起,先後擊敗白種人不可戰勝的神話,終結了白種人為優等民族的神話,但這個人為的神話卻至今仍然影響著很多白種人的思維。
「威大叔或許會在4月上旬之前去拉達!」
「我的元帥,我們不可能讓上帝永遠將天氣置於於我們有利的一邊不是嗎?」
在伯格霍夫別墅的客廳內,客人們坐在分佈在一張大園桌周圍的七把圈手椅上,陸軍元帥凱特爾,博爾曼,元首的情婦愛娃.勃勞恩,新聞局長奧托.狄特里希,勞工陣線全國領導人萊伊夫婦和阿道夫.迪爾。
「不!我去了倫敦!」
去年反對是因為東線的冬天絕不適合進攻,如果強行發動,無疑將會導致二十二年前中國軍隊喀山之敗的悲劇重演,而最終事實證明,參謀部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41年俄國的冬天,遠比歷史上任何時期更為寒冷、暴風雪更甚於往年,而德軍當時甚至於連冬裝都未準備齊備,如果真的按照元首的要求,在10月發動進攻,那麼準備不足的德軍無疑將遭受前所未有損失,甚至可能像拿破崙一樣,最終兵敗俄羅斯。
看著客人們,希特勒走到桌前喝了一口清茶,他的這個動作,讓這間客廳里的客人們意識到,不論他們是否願,他們的元首都將開始一場新的演講。
「喂!」
1917年,移民美國的施里蒂芬的父親乘「祖國號」游輪再次移民中國,對於7歲的施里蒂芬而言,在美國的四年記憶是痛苦的、不友好的,幾乎人生最愉快的一切都是中國度過,10年前,22歲的施里蒂芬回到德國,隨後在「所有日爾曼人都應為祖國效力」的號召下考入軍校,進入國防軍參謀部。
「為什麼沒接電話?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阿道夫.迪爾朝著元首看了一眼,這或許是世界上最偉大、最成功的外交騙局,甚至於壓上了國家信譽,德國成功的用一種富有誘惑力、能夠把人吸引過去的海市蜃樓舶的幻景,讓蘇俄對這幻景深信不疑,就能夠接著把朱加什維利和一切其餘的人也吸引過來,吸引到了南方,從而消除了德國東方的壓力,甚至於給自己增加了一個盟友,儘管並不可靠。
「呵呵!先生們,我們似乎並沒有必要為了遙遠的東方,在這裏爭論什麼不是嗎?」
作為一個日爾曼人,出賣日爾曼德國這個決定是痛苦的,儘管痛苦,但施里蒂芬還是選擇和圖書了接受,自己是日爾曼人不錯,但同樣的也是德裔中國人,德國只給了自己血統,而中國卻是自己真正生長的祖國。
「劣等的有色下等民族擊敗了俄羅斯帝國海軍、擊敗了英國皇家海軍、擊敗了美國海軍!」
作為伯格霍夫別墅的客人們,他們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在這裏、在伯格霍夫別墅愛娃.布勞恩他們元首的情人所擁有的特殊地位,在這裏,愛娃說了算。她在這裏打理房屋,負責所有事務,包括人員和日常生活。這裏的女管家是她。
當凱特爾元帥提到東方時,在座的人們並沒有任何好奇的地方,要知道,聚集在這兒的人們都是消息靈通的,他們知道元首的一些最秘密的計劃,或者說,他們大都曾參与其中。
就在希特勒來回走動,以思索解決這些問題時,阿道夫.迪爾發出了他有些另類的稍顯沙啞的聲響。
希特勒的聲音顯得有些尖厲,此時他顯然忘記,在十年前,他曾經在體育場向德國人宣稱「……如果說這個世界一定要生存下去,那麼只有三群人理應統治這個世界,一是日爾曼人、二是盎格魯—薩克森人、三是東方的漢族!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盎格魯—薩克森人以及東方的漢族可以與日爾曼人相媲美」。
眼前的爭論讓希特勒意識到一個問題,中國和德國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無論何時、何境,中德兩國不離不棄!」二十余年的友好,兩國民間遠超過任何國與國間的交流,使得在德國國內存在著擁有一定影響力的「親華派」,他們堅信,無論在任何時候,中國都不會出賣德國、背棄德國。
「即便是我們在6月發起進攻,但是在7月末,仍然會迎來夏季的雨季,東線同樣會陷入一片泥濘,好吧!我們再次推遲進攻的日期,改為8月末進攻,但秋季的泥濘季節又會在一個月後到來,實際上根據我們的情報可以看出,從3月進入春節大地解凍開始,東方便進入了春秋的泥濘季節,正如你們說的那樣,在東線天氣將會是我們第二大敵,但同樣的是,我們受到天氣的影響,他們同樣也會不是嗎?這些困難是完全可以解決的不是嗎?」
柏林……
他們知道同俄國開戰是預先決定了的——元首在這方面已經作出了不可動搖的決定。不但如此,如果凱特爾和哈爾德不是出於純粹軍事上的考慮,說服了希特勒把戰爭的開始推移到今年的話,或許這場戰爭早就爆發了。
電話那裡傳來了熟悉而陌生的聲音。
在公用電話亭中的,施里蒂芬向電話機內投送了兩枚十分尼的硬幣,同時似乎是欣賞著街頭的美女一般,打量著周圍,一副典形的花|花|公|子模樣,電話里傳來稍長的盲音讓的施里蒂芬緊張了起來。
「他們這個國家之所以能夠崛起,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善戰,而是因為他們像猶太人一樣,善於鑽營,一戰時,他們和英法是盟友,但卻不妨礙他們和我們眉來眼去,他們用低劣的、廉價的商品換取了英法的訂單,同時,他們又和德國保持著貿易,在他們的眼中,沒有正義和盟友,而是像那群猶太人一樣,只有利益,為了獲取更多的利益,他們可以出賣他們的靈魂,他們可以向奴役他們劣等民族彎腰,他們或許曾經是優等民族……但,那是在明代之前,現在的中國人不過只是一群被劣等民族同和_圖_書化,腐蝕、墮落的劣等民族,他們高貴的血統已經完全被玷污!……」
「我們可以向上一次戰爭一樣,通過突劂斯坦,經裏海巴庫至 間的鐵路,再經 海,將進口中國的卡車輸入德國,從而為國防軍獲得充足的卡車。」
清晨,一輛黑色寶馬牌轎車悄然的在 大街行駛著。
似乎這種爭論有著打斷希特勒原本演講的妙用,不再是希特勒一個的獨角戲,倒使得原本有些倦意的客廳內的氣氛活躍了起來。
而對軍方去年的強烈反對和他們的論據,希特勒很勉強地同意了他們的論據,宣布:從今以後,未來的一九四二年應該成為贏得一連串偉大勝利的一年。
「在過去的30年間,每年3月15日之後,東方開始解凍,凍土的鬆散、冰雪的消融,隨即整個東方會進入長達的一個月左右的泥濘季節,4月中旬至5月下旬,隨著春夏交結的雨季的到來,剛剛乾燥之後的東方,又會就變成了一片泥濘地,別說一般的輪式車輛,就是履帶車子都是為之卻步。而這個天然屏障為進攻路線上的兵員補給帶來極大的阻滯,這一點,我們必須要加以考慮!」
希特勒所以特別喜歡這幢巨大的白色別墅,或許是因為它高高地建築在祟山峻岭之上,在靠巴伐利亞那一頭的阿爾卑斯山上,在高大寬闊的窗前停步下來時,眼前看到的景色——只有天空和山嶺——提醒他,他是多麼高高地站在人們的頭上,與其說是接觸人間,勿寧說是受接近蒼穹。
「我的元首!」
出人意料的,面對客人們的這種爭論,先前強調著「不喜歡中國人」的希特勒並沒有出聲打斷他們的談話,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高處,在伯格霍夫另一邊,一條更加崎嶇的公路通向被伯格霍夫的元首警衛部隊的官兵們稱為「外交官之家」的地方。要去那裡,客人必須先乘車,然後乘坐電梯到懸崖的頂峰,電梯上下幅度達50米,從這裏可以看到整個貝希特斯加登。
在菲舍爾馬爾克大街的小酒館里肯定可以向外面打電話——在固定的地方打電話沒有一絲好處,因為在那裡無論什麼談話都會被區秘密警察記錄下來,再說對一直以來,施里蒂芬都在嚴密而謹慎的對待著一切。
兩國間的這種微妙的關係,或許並沒有影響到兩國的關係,但對於在兩國活動的兩國特工人員而言,這無疑加得了他們的心理負擔,對於施里蒂芬而言正是如此。
「嘟……」
「上一次戰爭時,我們同樣面臨著卡車數量不足、鐵路無法滿足需求的問題,這個時候,我們是如何解決的呢?」
用的火鉗撥弄著木炭的希特勒站起身來,身上依然是那件軍裝式樣的服裝,與他的同事、朋友們胸前都掛滿耀眼的勳章不同,他仍然只戴一枚徽章,普通的、士兵戴的鐵十字章。
阿道夫.迪爾的唇一揚,或許中國人真的像元首說的那樣——唯利是從!
「但……他們仍然是最優秀的黃種人!」
阿道夫.迪爾將視線投向元首,隨後又投向凱末爾,他們兩人的眼中竟然都露出一絲疑色。
既然茨崗人和猶太人嚴禁下飯店、咖啡廳和旅店,因為他們屬於應被消滅之列的劣等人,而且那些在戰爭爆發之後被驅趕到帝國的法國工人和波蘭、南斯拉夫、蘇聯的「豬」也披嚴襟光顧公共場所,所以進行全面監視的懲治法www.hetubook.com.com令就理所當然地落在元首動人地稱作為「上等人種」的頭上了,他們這些「上等人」正是被監禁在所謂的「日開曼民族偉大帝國」這所巨型的集中營里,正是在那裡戈培爾博士的宣傳機構時時刻刻在重複著「每個帝國臣民都擁有一切自由和自等的權利」。
掛上電話后施里蒂芬走出了電話亭,在施里蒂芬發動汽車離開地鐵站時,街道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有少數地方仍然遺留著昨夜英美轟炸機轟炸后留下的瓦礫、碎木頭、玻璃碎片、傢具。
接著又是長時間的盲音。
新聞局局長奧托.狄特里希提醒著阿道夫.迪爾。
「……我們需要掌握德國防軍的動向,以確保我們在某些特殊的時期,有利於我們的外交決策!」
「中國比任何已知的盟友更為可靠!」
而且過去半年的政治和外交行動,成功的令它消失了懷疑,說服那些布爾什維克把視線從北方和西方轉移到南方,現在他們的一些軍隊已經開赴了高加索,布爾什維克們正在躍躍欲試的準備向南方進軍,這一切使得德國有可能完成對東方進行決定性一擊的準備工作。
「真的嗎?是誰告訴你的?」電話那頭沉默了近一秒后,才傳出聲音。
終於在阿道夫.迪爾的講話結束之後,一直度著碎步、而未發言的希特勒吐出一句話來。
「說來看看!」
「我的元首,無論是我們是否喜歡,但我們都需要面對一個現實,中國比我們想象的更為強大!」
不,他們沒有反對過這個策劃本身,這一點是所有接近元首的人都知道的。他們只是說服他不可能在這樣緊迫的期限內把必要數目的軍隊及時從西部調到東部去。他們證明,在初冬發動這麼一場大戰役是沒有好處的。
「中國人……全面禁運令真的履行了嗎?」
根據帝國1934年6月7日頒布的一項法律,每一家飯店、旅館、酒吧、咖啡廳、啤酒店的老闆都有義務與當局進行合作、要把行跡稍有嫌疑的客人都報知當局。如果去你處飲啤酒的客人既不刮臉又衣著邋遢,或者與之相反穿著過於講究,尤其是身穿外國式樣的服裝,英美式樣的服裝與德國服裝完全不同,可以一眼認出,如果客人哭哭啼啼,或者忘情地發笑,總而言之,如果他稍有別於一般的群眾,就應立即向警察局報告。
在這間客廳內,吸煙是被禁止的。也沒有酒類供應。只有咖啡和茶,穿著制服的黨衛隊員們不時端出來送到客人面前,但當元首開始演講時,陸軍元帥凱特爾卻顯得有些疲憊,的確在不斷完善著春天的計劃,並進入倒計時,疲憊是自然而不可避免的,只不過此時,這種演講加劇了他的倦意。
奧托.狄特里希在聽到阿道夫.迪爾的話后,眼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當他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時,元首的聲音阻止了奧托.狄特里希的這個念頭。
儘管為自己是日爾曼人而自豪,但在另一方面,施里蒂芬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另一個祖國,在中國有著自己最美好的回憶。
自十八世紀末以來,當英國特使馬戛爾尼全面了解了那個華麗而停滯的東方帝國之後,黃種人驕傲——中國已不再令歐洲感到恐懼,隨後的百年之中,更是堅定了白種人對包括黃種人在內的有色人種的歧視,和對自身優等的肯定,在長達一個世紀的時間里,幾乎所有的歐洲人,都相信上帝以難以和-圖-書猜測的意旨,賦予白色人種統治其它劣等有色人種的職責。
當凱末爾在那裡講述著面對的困難時,希特勒卻不斷變換方向地在這客廳里來回走動著,思索著。行動計劃基本上已經制訂好了,整個德國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在過去的半年之中,自己連最微小的細技術節都早已預先詳細研究過了。只要實施這個偉大的計劃,就一定會獲得成功。可是在面對著國防軍提出的問題時,他現在還是在等待著又一次「豁然開朗」,靈機一動,突如其來神機妙算的一轉念,從而可以解決國防軍所面臨著的問題,讓他們接受自己的計劃。
「我們和蘇俄是盟國,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奧托.狄特里希在望著阿道夫.迪爾時甚至於帶著一種你真幼稚的眼神,似乎他忘記了中蘇兩國之間的敵意,這顯然只是一廂情願。
……同鮑爾曼會見以後——向上一次一樣也還是在歷史博物館附近他的汽車裡,——施里帝芬多多少少才了解到,為什麼他的回歸對國內而言是非常有利的……
進口,或許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但希特勒知道,如果要說服軍方,首先就需要滿足他們的基本要求,強迫往往會激起雙方的不信任感。
「我不喜歡中國人!」
阿道夫.迪爾的聲音稍頓,當眾人都把視線投向自己時,阿道夫.迪爾終於找回了一些久違的感覺。
「而且與此相對應的是,儘管過去的半年我們就已經開始進行準備,但至今仍然沒有完成的相應的準備工作,其中後勤保障面對的問題最大,東方的鐵路標準與歐洲不同,使得我們只能廣泛的依賴卡車,以參加計劃的315個師的為例,其中189個師的汽車配置只有不足300輛,即便是汽車配置最高的部隊同樣不超過800輛,其中有隻有不足3分之一為6*6全驅動越野卡車……」
「道斯,你從莫斯科回來了嗎?」
在聽著阿道夫.迪爾的講話時,希特勒不時走近壁爐旁邊去摸一下狗,拋幾塊劈柴進去,或者用長長的火鉗撥弄一下木炭。
伯格霍夫別墅是希特勒最喜愛的一所住宅,是他休息的地方,是供他沉思的隱居之處,也正是在這裏,他下達了入侵法國的命令。
作為一名國防軍參謀部的官員,施里帝芬的汽車號碼是政府部門的號碼;每一組字母都分別上報有關帝國各部,這樣即便於監視大街上車輛來往的情況,對於「中層」官員外出行動的專門報告,每日由交通警察的專門部門來進行記錄對於公務車輛不按通常路線行車情況的報告交秘密警察處理。
「好的,我通知他們會準備了禮物!」
「自由女神像手裡的火炬滅了!」
「黃種人?即便是最優秀的黃種人,也是劣等的下等亞洲民族!」
阿道夫.迪爾加重了「黃種人」,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有色人種」,這是普世公認的事實,他們曾創造了世界上最璀璨的文化,或許沒落了,但在短時間內,卻又可以重居世界強國,無論他們採用的是什麼方法,但他們的確達成了自己的目標。
「正如凱末爾元帥所言,後勤保障的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不得不解決的問題。」
世界日爾曼人的首都,不過此時世界日爾曼人的元首,並沒有身在這座世界日爾曼人的首都,而是在德奧邊境附近的奧巴薩爾茨堡山上,險峻山峰和廣袤平原盡收眼底,風景獨好的伯格霍夫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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