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259章 再次升起

「呵呵!媽媽,我現在就去……」
扎巴盧耶娃叫了一聲。
「好了!」關上收音機后,徐安平還是忍不住朝收音機看了一眼。
「看來上帝的份上,伊凡!」
「依洛芙娜,我還記得,當時你好像說,等我們都長大了,你就會嫁給我。」
「噠、噠……」
「萬歲!」
在正面有四幅浮雕——《抵抗》、《出征》、《血戰》、《並肩》。幾乎每一位來此遊客、老兵,都會抬頭望一眼鐫刻在建築物正上方的銘文,上面赫然書寫:「為慶祝中國遠征軍出征俄羅斯十周年,特立此塔,以示紀念。」
哎!
這時凱旋門擺滿的白菊讓老人沒來由的一陣激動。
「為什麼他現在不願意娶我呢?」
一陣腳步聲和叫喊聲傳了過來,驚的兩人連忙朝著喊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山坡上一道白影沖了過來。
「不!他們還記得!他們還記得……」
當兩個身影並列出現的議會大廳的入口時,掌聲突然響了起來,米哈爾同樣地站起身來,拚命的鼓著掌,在米哈爾看來,今天或許是自己夢想實現的時刻了,米哈爾看著步議會廳的兩人,他們一年年邁,一個年青,他們是共和國的主宰和俄羅斯帝國的皇儲,他們兩人今天將決定中國和俄羅斯帝國的未來。
「依洛芙娜,記得這棵白樺樹嗎?」
這座建築的四面各有一門,門上有許多精美的雕像,門內刻有175593名陣亡俄羅斯的遠征軍官兵的名字,門上刻有共和6年至共和十年間的遠征軍戰事史。外牆上刻有取材於遠征軍戰史的巨幅雕像。所有雕像各具特色,同門楣上花飾浮雕構成一個有機的整體,組成一件精美動人的藝術品。
頭戴軍帽、身穿西裝的村長聽著收音機中傳來的聲音,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端著酒杯的手不時的顫抖著,一陣寒氣掠過酒吧,空氣突然變得令人窒息不安,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
「伊凡……」
「中國和俄羅斯的友誼,並不是建立在紙面上的盟約,我們之間的友誼與信任是我們兩國人民用鮮血和生命鑄就的,在二十八年前,我曾說『中國將是俄羅斯最堅定的盟友』二十八年來,我們兩國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這一切,上一次,我們努力了,但我們的力量尚有不足,但……現在,將俄羅斯做好準備的時候,來到這裏向中國尋找幫助的時候,我的回答是,科茲洛夫伯爵,新的遠征軍已經成立!那面自由的旗幟將再一次升起!」
「嗯!」
「這是為歷史歌功頌德的地方!」
靴聲在凱旋門外響了起來,一隊扛著槍身著童軍軍裝的學生兵踏著正步,緩緩朝著凱旋門走來……
在貼著壁紙的客廳里,無線電廣播的壓低房間里的聲響,但收聽到的一再是受到干擾的電台廣播,客廳中擺放著帶著西伯利亞風格的輕便傢具,身穿著皇家近衛軍軍裝的年青人,不時的擺弄著收音機的天線,臉上帶著些許的懊惱之色。
收音機內是寂靜的,翻譯甚至忘記的翻譯彼得皇儲的話語,而酒吧內更是靜悄悄的,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收音機,似乎是想證明這個消息的真假。
買賣城,這座城市從共和6年起那場戰爭之後,就註定與中國現代史成為緊密的一體,這座邊境小城和曾經發生在這裏的戰爭,改變了中國的歷史的腳步,中國學者和外國學者,都堅信是這裏和圖書的炮聲激發中國的劇變。
此時此刻,他陷入對往事的遐想:曾幾何時,中國不過只是世界列強的角斗場,俄羅斯帝國也曾在中國獲得無以衡量的利益,甚至於在幾十年前俄羅斯的軍隊和其它七人國家的軍隊一同這個國家的皇宮中閱兵,而現在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家,早已在一躍成為世界頭號強國,他們擊垮了一個又一個曾欺侮他們的國家,現在的他們強大到可以左右整個世界,甚至於如果他們願意,他們甚至可能擁有整個世界。
在唇邊喃喃著浮雕下的中俄文字樣,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眼神一黯淡,曾經遠征軍的光榮在今天,所有的一切已成為久遠的往事。正象羅馬或者巴比倫城的歷史古迹一樣,如今「凱旋國門」只不過是座普通歷史建築而已,一座或許在未來漸漸會被人們遺忘的紀念性建築物。
「那……」扎巴盧耶娃笑著擦去臉上的淚痕。
依洛芙娜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子。一頭漂亮的金髮像秋天的田野,明亮的眼睛如貝加爾湖一般,苗條修長的婀娜身段,讓男孩子們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只不過這個漂亮的人兒的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王子。
有時候媽媽會提起自己未曾謀面的父親,儘管她和父親在一起只有短短的半年,但用媽媽的話說,那是她一生最快樂的時光,而自己是父親留給她的最珍貴的寶貝,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長大,然後結婚生子,將父親的血脈傳承下去,因為那是父親最嚮往的願望。
伊凡一臉鄭重地看著依洛芙娜。
「依洛芙娜,伊凡!」
微抬了一下眼帘,司馬看著意正嚴詞向自己表達著態度的科茲洛夫伯爵,昨天晚上,在電話中安娜已經和自己進行了勾通,自己明確的告訴了安娜「現在,俄羅斯帝國統一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拋開時機成熟的因素不說,或許正像 說的那樣,俄羅斯已經失去了耐心。
靜……
「原諒我吧!媽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依洛芙娜 的!」
但是……想到年幼時自己的遭遇,徐安平的心神一黯,如果自己結婚的話,將來萬一……
伊凡的臉上帶著一絲壞笑。
和朋友們的戀人比起來,依洛芙娜的王子十分與眾不同,他是一名皇家近衛軍的上尉!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四年前,中國對美國宣戰後,雖然俄羅斯帝國隨之對美國宣戰,但俄羅斯並沒有直接捲入戰爭,但伊凡卻懷著一腔熱血,以華裔志願者的身份加入了中國國防軍,他曾到過東南亞,如果不是他的國家需要他,或許他會在隨同部隊進攻英國軍隊。
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時刻啊!
恐怕塞西爾.羅得斯做夢也不曾想到,在自己去世的40年後,大英帝國不僅風光不在,甚至於還同所謂的大英帝國也土崩瓦解,那個被他視為「下一個大國角斗場」的中國,不僅未像他曾想象的那般被各國分割,反而奪走了英國的全部,是他從根本上毀滅了英國。
淚水不斷的從科茲洛夫伯爵的眼中流出,年邁的科茲洛夫伯爵深深的鞠下躬來。
儘管已經服役三年,幾乎不需要考慮戰爭的因素,每年有多達8個月的假期,但是每次回來,都能夠感覺到母親的憂鬱並沒有因為戰爭的遲遲未發,而減少反而更濃了一些。
「伊凡!」
科茲洛夫伯爵在向中國總理闡述和圖書著女皇的要求時,忍不住打量著眼前端坐著的司馬華之先生,似乎想尋找一些異樣的表情,但出乎 意料的是,在他的臉上依然是一副波瀾不情的神態。
儘管酒吧內擠滿了人,但這裏卻靜悄悄的沒有以往的熱鬧,更沒有男人們拼酒時的叫喊聲,所有人都豎著耳朵聽著酒吧的那台收音機里傳來的聲音,米哈依爾酒吧的收音機是全村唯一一台架有外部天線的收音機,這裏一直都是尼古拉村的「新聞中心」。
「如果他們生活在同一個時代,他們會惺惺相吸嗎?」
或許自己應該結婚了!這樣也許可以了卻母親的心愿,在母親看來這或許是她最大的責任,她是那麼的深受著父親,即便是25年後,也不曾忘記父親的心愿。
依洛芙娜輕盈的走在村外的白樺林里,這裡是她和他甜蜜的世界。在林中有一棵白樺,當年還是小孩子的自己和伊凡在上面刻著兩人的名字,當時他甚至在這棵樹下告訴自己,等自己長大了他會娶自己。
「等我們長大了,我會娶你!」
「我上你的當了!」
走出家門時徐安平撫著下巴,想到母親臉上先的笑容。
而對於俄羅斯帝國而言,帝國時代已經結束了,俄羅斯帝國甚至不得不依靠著中國,勉強維持著「冰雪之國」的存在,苟延殘喘的存在於西伯利亞的冰原上。正是為了承認這一明顯的歷史事實,這輛科茲洛夫伯爵牌轎車才會悄然地于這個時間出現在共和大道上。
「……沙皇陛下希望明確地告知諸位,俄羅斯帝國打算堅定不移地採取必要措施,以期在一九四七年以前,解放處於極權壓迫下的歐俄地區……」
徐安平拉住依洛芙娜的手,再一次將她擁入懷抱。兩人火辣辣的對視著,依洛芙娜慢慢閉上眼睛,似乎是在等待著伊凡的吻。
「……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耐心,我們看到了同胞所經歷的太多的痛苦,俄羅斯已經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為了中國的利益,忍痛犧牲俄羅斯的利益,默視著人民所遭受的千萬苦難!總理閣下,在我前往西北的途中,上議院已經做出了決定,俄羅斯帝國已經決心收復歐俄!」
直對著俄羅斯帝國方向兩副浮雕是最為遊客駐足之地,被命名為《血戰》、《並肩》的兩面浮雕記錄的是遠征軍在俄羅斯的冰天雪地中苦戰的浮雕,但國人往往更喜駐足東側浮雕,而西側浮雕前駐足的大都是俄羅斯人,那面浮雕上是戰場上兩面國旗下的是中俄兩國軍隊在進軍。
「我知道了……」聽著收音機里的沙沙聲,徐安平的皺起了眉頭,這地方什麼都好,就是廣播信號不好。
在過去的四年中,俄羅斯帝國皇家軍隊從25萬人擴充至250萬人,還有十余萬中國志願者加入俄軍,他們不斷擴充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配合中國軍隊作戰,直到現在他們只不過派出了一個團幾千人配合國防軍在南方的作戰,他們擴充軍隊的目的是為了統一,他們動員了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
無論是俄羅斯或是安娜又或是彼得和俄羅斯的國民,統一的意願在他們的心中越來越強烈,甚至於包括那些華裔移民亦多次向國會呈情,要求國會支持俄羅斯的統一,新一代的俄羅斯人願意為俄羅斯的統一流血、付出生命。
清晨,一輛科茲洛夫伯爵牌轎車向市中心悄然駛去。汽車經過工業展和圖書覽館,然後駛入共和大道。車裡坐著一位乘客,神情沮喪地凝視著眼前一掠而過的共和大道。
山腳下的白樺林靜悄悄的,抽嫩的白樺樹默默地迎接著金色的晨光,湖泊、白樺林、牧場、山尖上未化的白雪,這裏更像是一個美麗童話的世界。
在議員們、記者們的歡呼聲中,一個身影從執政黨的席位上站起,司馬緩步朝著演說台走去,直接迎上了自己的兒子,此時彼得仍然站在那裡,身穿著白色軍裝的彼得此時正沉浸於一種情緒之中,當看到那些議員們起立為自己鼓掌時,彼得明白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一切。
熟悉的聲音讓依洛芙娜連忙轉過身去,伊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就站在自己的背後,微笑著。幾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間,依洛芙娜就激動地立即投入了愛人的懷抱,緊緊地摟著他,同時衝著自己的愛人衝去了火辣辣的熱吻。
它用了近兩萬塊精雕細琢的烏拉爾山花崗岩建成,高77米,比巴黎的凱旋門還高出27米,這個高度意味著鴉片戰爭國門洞開的77年,而遠征軍結束了國門洞開的歲月。
二十余年來,世界各國新聞界往往將這座國務院大廈與人們所熟悉的形象聯繫起來,他身穿著中式的國民裝,左手在大多數時候都夾著一根香煙,滿面笑容的出現記者們的面前,在這個並不算高大的人手中,奇迹般地一個前所未的強大國家屹立於這個世界上。
走進客廳的扎巴盧耶娃看到兒子那副模樣,故意從地上撿起報紙,然後把他們疊好,可是徐安平並沒有注意到母親,只是告近收音機,旋動著調紐,聽著廣播里傳來的廣告。
母親神色的變化讓徐安平慌忙關掉收音機。
「……情況仍然不同,但是日軍似乎已經安全的撤退了它的大部分軍隊,預料上原有則元帥的很快會再次發起反攻……」
但之所以讓 想到他的原因,卻是因為塞西爾.羅得斯在半個多世紀前曾說過的一句話語,在 看來,或許那句話才能代表東方的這位即是個成功的商人,又是位出色的政治家的人來。
而在另一方面,米哈爾又以近乎頑固的姿態一再宣稱,中國的繁榮昌盛與在世界上的地位,取決於俄羅斯帝國的強盛與繁榮,二十八年來中俄兩國早已成為一榮俱榮的親密同盟。
天漸明了,一輛轎車停在距離遠征軍凱旋門不遠處,後車門打開,一位滿頭銀髮的老人拄著拐杖慢慢地走到凱旋門旁駐足下來,靜靜地看著凱旋門上的浮雕。
兒子的這副模樣,讓扎巴盧耶娃一陣氣惱,自己的兒子已經25歲了,可是直到現在,他竟然還沒有結婚,想到兒子一個月後,又要返回軍營,扎巴盧耶娃的眼裡湧出了淚水。
過去他曾為了追求心中的夢想離開過這裏,而當他的人民需要他時,他再一次回到這裏之後,在他的領導下,這個國家再一次上演著屬於中國奇迹,經濟上的成就早已退居其次,軍事上、外交上的成功反而成就他和中國輝煌的頂峰。
買賣城北中俄邊境上,與俄羅斯帝國恰克圖海關迎面相對不足百米之地,一座雄偉的黑灰色花崗岩拱形建築物,巍然屹立在草原上,炫目的燈光將雄偉的建築特照成草原上最醒目的標識,這是一座紀念碑式的建築,共和十六年,由遠征軍老兵募資修建,以紀念遠征軍出征十年。
前不久m•hetubook.com•com,汽車的主人正在自己的莊園中和家人度假,因皇宮的緊急召見,他匆忙乘坐一架皇家空軍專機飛抵西北市。
扎巴盧耶娃提醒著自己的兒子,而徐安平仍然默不作聲的調試著收音機。
「我的媽媽,又怎麼……」
「這個世界幾乎已分配完畢,它所剩下的地區也正在被瓜分,被征服,被拓居,想一想你夜晚在空中所看到的那些星球吧,想想那些我們永遠無法到達的遠大的世界吧!我常常這樣想,如果可能的話,我將吞併這些星球。看到它們這樣清楚而又那麼遙遠,真使我感到悲傷。」
想到伊凡的失約,依洛芙娜感覺有些氣惱,甚至的拿出化妝鏡看了一下,以證明自己沒有變醜。
「依洛芙娜。」
科茲洛夫伯爵感覺自己有些暈眩,以至於連眼前的視線都變得的模糊起來,雙手不停的顫抖著,科茲洛夫似乎看到了自己在聖彼得堡郊外的莊園和遺留在那裡的親人,早已經變成美好回憶的過去,不斷的在科茲洛夫腦海中回蕩著,隨著羅曼諾皇族的出現,家族的族徽將再一次出現在聖彼得堡的街頭。
吻著自己的愛人的同時,徐安平看到那棵粗大的白樺樹上的名字,那是兩人年少時留下印跡。
「現在,您的兒子聽從您的吩咐!」
五月晴朗的天氣中,松塔爾哈亞塔山脈的山崗上迎來金色的朝陽,剛剛度過西伯利亞難挨的寒冬后的馴鹿群,正悠然自得的在享受著牧場上嫩綠的牧草和明媚的陽光,山崗半腰處,一座用圓木搭建的俄羅斯式木宅煙筒中冒著炊煙。
「現在,你就去給我的兒媳婦帶回來!」
共和34年5月13日上午,參眾兩院的議員們坐在聞名於世的基石議會大廳里。已到春天大廳內並沒有供應暖氣,以至於顯得有幽冷,氣氛愴然。執政黨的席位上,米哈爾身著黑色大衣,神情嚴肅的端坐在那裡。
「伊凡,你答應過依洛芙娜,今天去找她的!」
走到母親的身邊,伸出手拭去了她的眼淚,父親戰死後,一直是母親把自己操累大,一直以來母親都希望自己結婚,尤其是在動員令下達之後,表面上媽媽是平靜的、欣悅的送自己離開,但徐安平知道母親一直強壓著她心中的憂慮,總是害怕父親的遭遇會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依洛芙娜點了點頭,自己怎麼會忘記這裏呢?
忍不住在心中將塞西爾.羅得斯和司馬二人作起了比較,但稍加比較后,還是拋開了這個念頭,塞西爾.羅得斯不過只是一個野心家罷了,而司馬卻實現了人所未來實現的目標,兩人之間除去成功的商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如果他再主宰這個國家二十年,或許……」
在汽車駛入國務院停車場時,忍不住如此想到,但在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同樣又浮現出南非殖民帝國的嫡造者塞西爾.羅得斯來,在西方甚至有人稱司馬是「東方的塞西爾.羅得斯」,兩人有著一些相似之處。這個一生正值帝國的全盛時期的商人,他即是成功的商人,又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幻想家,對於他來說,金錢不過是有助於實現其所謂「神諭天命」的手段。對於他來說,上帝借他之手來實現的這個「天命」,就是日耳曼族——更確切地說是盎格魯—撒克遜族的擴張,天意命定要英國國旗在全世界到處飄揚。
「……在漫長的世界歷史中,只有少數m•hetubook•com•com幾代人在自由處於最危急的時刻被賦予保衛自由的責任。我們不會推卸這一責任,我們正在擔負這一責任……為確保自由的存在和自由的勝利,我們將付出任何代價,承受任何負擔,應付任何艱難,支持任何朋友,反抗任何敵人……彼得皇儲,諸君子的掌聲已經代表了一切,二十八年前,遠征軍曾為保衛自由和民主之旗遠離極權升起在俄羅斯的大地,今天!彼得!新的遠征軍已經成立!那面自由的旗幟將再一次升起!」
科茲洛夫伯爵在心下自嘲了一句,即便是女皇和議院里的那些議員們不將此通知中國,恐怕中國的間諜們早在數天前,就已經將此事彙報給國內,在俄羅斯帝國之中,除去大半的中國移民和他們的後代之外,還有更多為中國情報機構工作的間諜。
儘管並不是所有人都贊同修建這座「遠征軍凱旋門」,但從其建成的那天起,有千百萬人曾在這座被稱為遠征軍凱旋門,又被稱為國門的地方駐足。人們可以乘電梯或沿著螺旋形石梯拾級而上。上去后可以看到一座歷史博物館。館內陳列著許多有關凱旋門建築史的圖片以及介紹遠征軍歷史的圖片和歷史文件,而175593名陣亡俄羅斯的遠征軍官兵照片則佔據了大半座博物館。
瞬間!
「或許他早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說出這句話時,覺察到伊凡臉上的壞笑,依洛芙娜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一下從伊凡的懷中退了出來,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
十幾年了,兩人只要有時間都要來這裏,在樹下做遊戲,告訴小樹自己開心不開心的事情,然後再刻上自己的名字。這棵白樺是他們最忠誠的朋友,看著兩個孩子和自己一起成長,記錄了他們的成長的足跡,也見證了他們後來的相愛。
廣播里的新聞聲,再次吸引了徐安平的注意力,看到兒子的注意力再次被廣播里的新聞所吸引,扎巴盧耶娃的面孔再次一板。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確愛著依洛芙娜。
「悍衛自由、民主之旗遠離極權威脅!」
「什麼?媽媽!」徐安平應了一聲,但並沒回頭。
「真的需要嗎?」
「科茲洛夫伯爵!」
「伊凡!依洛芙娜……快!」
「上帝保佑尊貴的沙皇!萬壽無疆,權力永掌,幸福久長……」
汽車在共和大道2號前停下。不言而喻,這是世界上被記者拍照得最多的地方之一。
「錯!是你說長大了,你會娶我的,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忘記這件事了!」
二十六年來,米哈爾以俄裔移民的身份躋身商界、政界,甚至曾成為中國夢的代表人物之一,在這座議會大廳里,米哈爾的聲音代表486萬俄裔移民和他們的後代的聲音。俄羅斯在他的心目中佔有特殊的地位。在他宣誓著效忠中國的同時,同樣以全部身心鍾愛著俄羅斯,那片自己曾生活近30年的土地。有一件小事說明米哈爾與俄羅斯的牢固關係:在他加入中國國籍二十四年之後,他仍不間斷地每月給他過去在聖彼得堡的僕人郵寄5華元的生活費。
撫摸著白樺樹上的名字,回憶著當時伊凡吻自己時,說過的話話,依洛芙娜的臉上儘是幸福的微笑。
突然間,酒吧里沸騰了起來,身著白色軍裝的年青人向著空中扔著著自己的帽子,更多的人舉起了自己的酒杯,歡呼聲中,徐安平和朋友們一同端著酒杯的,高聲唱起了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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