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集 亡靈的異動
第6章 阿魯巴一千次

「什麼?」索爾大吃一驚,難道這小子已經升華為純精神境界的色魔了嗎?
屁個想來就來,你老兄不是忘了,老子是被你給拐來的吧?
咚……索爾終於一頭栽倒。
不過話又說回來,格利斯那死老頭說的一副隨時能把死靈法師公會翻個底朝天的臭屁樣,怎麼還沒見到任何動靜?
「哇啊啊啊啊!」索爾在一旁捂著頭,心裏發出無聲的狂叫。
索爾又道:「還有就是,死靈法師公會這次的舉動,一定會引起其他方面的不滿,比如魔法師公會。他們和死靈法師是死對頭,絕不會對這次的事坐視不理。」
「等等!」品塔特趕緊叫住他:「呃……替我告訴那小子,自己多加小心,別太大意了。」
「好,決定了,就阿魯巴一千次好了。」
「啊,看我這腦袋。」品塔特恍然大悟:「現在是打仗,確實不太方便。」
這倒不是他耍無賴,只是冒險者公會和魔法師公會,全都不是省油的燈,翻臉比翻書還快,索爾自然不肯幫他們打包票。
因亡靈介入而戰敗后,幾乎所有人都明白,要想再次攻下要塞,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實現的了,因此,對失去本已到手的勝利,每個人都心有不甘。
維希爾看著索爾和達斯說了半天話,等索爾走回以後,她忍不住道:「索爾大人,達斯大人跟你說……說了些什麼?」
和品塔特的憤怒、達斯等人的不甘不同,索爾的心情居然還不錯。因為在那樣的混戰之中,克雷斯和維希爾都沒事。
若非達斯這次表露心跡,索爾也許永遠都無法把那個幹得出夜襲這種無恥勾當的色情狂,和眼前的他聯繫起來。
「卡菲爾啊。」維希爾道:「您不是和她有婚約嗎?」
達斯剛剛也只是說笑,他嘆了一聲:「我明白。唉,你小子真好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估計得待好長一陣子了。」
跟著,她一臉嚮往的道:「索爾大人就不必說了,達斯大人雖然有點……但也很了不起呢。真想看看那位蓋因大人,是怎樣的人。」
「剛……剛剛的話我聽到了。」克雷斯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為什麼要說守活寡,您究竟想對我做什麼?」
這時,充作臨時指揮所的營帳內,正傳出品塔特憤怒的咆哮。
直到得達斯提醒,他才驚覺過來,王子的身分,是一個怎麼也無法迴避的問題。
這次索爾很乾脆的把手一攤:「全都是我的猜測,有可能全中,也可能一分也沒有。」
索爾強忍住笑,臉都快憋紅了:「其實我想不用您提醒,蓋因自己也急得不得了了。」
「維希爾小姐,難道你真的要離我而去嗎?」軍營門口,一臉哀怨的達斯正拉著維希爾的雙手,依依話別。
「這個我也知道。」維希爾打斷他:「達斯大人還說,他、您、蓋因,還有一個叫沃爾薩的魔法師,從小就是興趣相投的好朋友。他還說,你們還有個赫赫有名的外號,叫什麼『阿爾姆克四傑』……」
達斯點點頭:「是的,父王雖然曾經接到過索爾的警告,但他認為死靈法師收集屍體,只是習慣使然,他們根本不敢介入兩個國家間的戰爭,哪知我們太小看這些傢伙了。」
而在這邊,品塔特則拉著克雷斯道:「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以你的劍術,如果從軍的話,一定會前途無量。」
「當然知https://m.hetubook.com•com道啊。」維希爾大點其頭:「那是您深入敵人的包圍中,用智慧和勇氣奪過來的城堡,真不愧是索爾大人,有著這麼傳奇的經歷。」
「我就是知道,將來某一天,我會娶一個從沒見過的別國公主,或某權臣的女兒,所以才趁著這事沒發生前,好好的享受自己追求女孩的樂趣。」
這時達斯道:「我是沒辦法挑選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更別說一個野蠻人少女了,所以……」說著,他唉的一聲:「把維希爾平安帶回冰凍高原吧,那才是屬於她的地方。」
「對了。」達斯突然一臉正色的按住他的肩膀:「我對你小子再清楚不過,千萬別在半路上就監守自盜啊。」
跟著,在克雷斯進一步追問前,他咕噥了一句:「希望獎勵完后,朱莉以後不會守活寡吧。」
晚上露營時,索爾對維希爾解釋了接下來的行程。
想起那些亡靈的可怕之處,帳篷里的人就默然無語。
索爾點點頭:「這可以從另一方面來看,死靈法師公會畢竟比不上一國之力,估計這就是他們全部的戰力了。所以我們在這裏牽制住他們,亡靈就無法去威脅別的地方了。」
難怪乎品塔特那麼擔心蓋因了,娶個老婆,還……還真他娘的不容易啊。
索爾哼了一聲:「從那些傢伙開始收集我們戰死士兵的屍體時,他們就已經介入了,現在不過是做得明顯一些而已。」
「這就是習慣了嗎?」她突然想起奇普跟自己說過的話。
正如達斯所說,他將來唯一的結果,就是面對一場政治婚姻。
對這傢伙實在無語,索爾乾脆懶得理他。再和品塔特談了一會兒后,他就告辭離開,回去做開溜的準備了。
「我……」索爾一下被噎得差點背過氣去。
索爾道:「首先,死靈法師和魯林人的合作不可能親密無間,這次只是救急,要是讓亡靈大軍在要塞旁邊待久了,恐怕魯林人也不會樂意。」
「未婚妻?」索爾驚疑不定的看著她:「是……是誰?」
誤會到這一步,索爾已經沒辦法掰下去了。他只能把無比的怨氣,發泄到始作俑者身上。
不,也許那小子更危險一些。有句話叫「當兵整三年,老母豬也賽貂蟬」,有列斯塔看著,蓋因不敢動卡菲爾,現在估計快在迪維吉城堡里憋瘋了,誰知道是不是已經成了變態。
不過品塔特接下來的一句話,立刻把他打入谷底。
他輕咳一聲,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后,跟著道:「您也用不著這麼擔心,死靈法師這次只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其實他們同樣面臨很多問題,遠非我們看起來那麼強大。」
「克雷斯,說起來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索爾一臉燦笑的摟著克雷斯:「你說,等回到領地后,我該怎麼好好謝——謝你呢?」
「你知道迪維吉城堡?」索爾有些吃驚。
「該做的?」索爾笑得更燦爛了:「那麼,我更應該獎勵你這個好部下羅。」
至於戰局嘛,反正都僵持那麼久了,我們又沒打輸,有什麼好值得生氣的。
哪知達斯搖了搖頭:「其實我知道她根本不會答應,才會那麼逗她的。」
突然間,索爾也被達斯勾起心事。想到潔西卡,想到仍沉浸在巨大誤會裡的卡菲爾,他就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和-圖-書這倒是實話,只要是正常人,身邊突然多了一堆亡靈,任誰也不會感到舒服。
這一瞬間,維希爾突然好想回冰凍高原……
「好……好啊……」這時候,索爾已經有切腹的衝動了。
一名軍官不由道:「那麼您所說的,魔法師公會和冒險者公會可能對付死靈法師,究竟有幾分把握?」
「那個……告訴那臭小子,趕快找個老婆,打完仗后,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看氣氛有些低沉,索爾覺得還是該給品塔特寬寬心,要是連他老人家都失去信心,這仗也就沒法打了。
但索爾並不打算解釋,他只是無限唏噓的搖著頭,逕自離開,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維希爾愣在那裡。
品塔特喟然一嘆:「是啊,可惜那小子自己太沒用。唉,就像當年的我,在軍隊里待太久了,一不小心就到了四十歲,然後才急著找老婆,然後一不小心就生下了那小子。告訴他,一定不要重蹈老爹的覆轍。」
被索爾這麼一開解,品塔特心情已好了很多。他呵呵笑道:「侯爵大人說得沒錯,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所以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一名軍官道:「侯爵大人的意思是,那些亡靈遲早會撤走?可是澤格爾山脈就在旁邊,我們如果再次進攻,他們隨時可能回來啊。」
品塔特繼續用看不見的刀子,狂捅著索爾:「沒關係,那就替我向她們問好吧。以你的品味,老婆一定很漂亮吧?有機會也介紹好女孩給蓋因認識吧。」
最後,只剩下可憐的野蠻人少女,頂著滿腦袋問號僵在原地……
只見這位老將一臉羡慕的道:「在斷劍峽要塞時,我就聽過你在王都的風流之名,況且年紀輕輕又身居侯爵的高位,想必已經有好幾個兒子和老婆了吧?什麼時候帶上他們來看看我,怎麼樣?」
「對、對不起,達斯大人,我真的要走了。」那邊,維希爾深深的向達斯鞠了一個躬,匆匆跑了過來。
達斯無奈的嘆了口氣:「唉,別忘了我的身分啊。你以為,身為一國王子,真的有隨意選擇自己婚姻的權利嗎?」
由於並非原版索爾,在得知達斯王子的身分后,他從沒有太大感覺。
還有句話他沒說出來,老子的領地可是已經遭受過兩次亡靈入侵了,難道洛維爾真是小媽養的?這樣都沒讓你們有所警覺?
「況且,據我所知,冒險者公會似乎也對死靈法師公會很不滿,有傳言他們也正準備對死靈法師動手。」
達斯你個天殺的,究竟都跟她說了些什麼?屁個興趣相投啊,你不是指夜襲維希爾那種興趣吧?
何止是不方便,老子的兒子還不知是哪滴液體呢,更別說老婆了……
靠,老子在你們眼裡真的那麼不堪嗎?
「噗!咳咳咳……」這一次,索爾徹底被嗆了個半死。
「好,我一定會告訴他的。」這時候,索爾已經快有捧腹狂笑的衝動了。
索爾不敢再說下去,否則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把他「附體妖人」的真身給挖出來。他連忙轉變話題:「這裏的戰事既然已經告一段落,我想回洛維爾去了。」
維希爾道:「是達斯大人啊,他還說了好多您在戰場上的英勇故事呢。比如進入敵人的腹地,就假扮盜賊,結果乾出驚天動地……」
天啊,迪拿爾人說話都是這麼高深莫測的嗎?
「啊!」索爾一下愣和圖書住了。
說罷,他哈哈大笑,全無一點對死亡的顧忌,盡顯沙場老將的洒脫。
對品塔特露骨的招攬,克雷斯只是搖頭:「不了,多謝您的好意,但我覺得還是待在洛維爾和領主大人身邊自在一點。」
不過,在那名軍官說話以前,索爾又加了一句:「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這時品塔特終於坐回椅內,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們始終是太大意了,以為敵人只有魯林帝國和獸人,卻完全忘了這些活死人。」
「另外還有……」品塔特撓了撓光頭,一張老臉滿是尷尬,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克雷斯咕嘟一聲,咽了一大口唾沫:「那、那是我該做的。」
索爾點頭道:「就是這樣,反正也打不過他們,就靜觀其變好了。」
索爾一個趔趄,差點一跤撲倒。他已經能想像,蓋因聽到這個時,臉會扭曲成什麼樣子了。
索爾那個汗啊,老兄,老子知道你很想讓老子繼續幫你賣命,但也用不著用這種語氣啊。
索爾曾問過維希爾的意見,但她堅決表示要跟他一起走,也不知是為了擺脫達斯,還是因為這裏沒打仗可看了。
那個軍官立刻不吭聲了。
迪拿爾軍後退幾十公里后,開始以一條河流為屏障,轉入防禦,同時休整部隊,以應付魯林軍可能的反攻。
索爾聽得差點一口水噴出去,心裏直喊冤枉:其實我只是想安慰一個想不開的老人家而已,怎麼繞來繞去,到你嘴裏我就成了諸葛亮了?還料事如神?饒了我吧……
然而,克雷斯也只留給她一臉的唏噓。
克雷斯則心虛的避過他的目光。
達斯一聽,一個幽怨的眼神立刻瞟了過去:「難道你想就這麼拋棄我,一走了之嗎?」
他的話立刻引來其他人點頭贊同,這時他們也覺得,這件事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確實不是那麼悲觀。
說著,他別有深意的看了索爾一眼:「你們不要忘記,侯爵大人可是連續化解迪拿爾好幾次重大危機,連我們北方軍團的死敵——獸人都是被他解決的,這一次,相信也不會出他所料吧。」
「阿、阿魯巴?那是啥?」
不等他說完,索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擺拳打在他鼻樑上,同時他身後的奇普,則無比巧妙的配合捂住克雷斯的嘴。
品塔特沉吟片刻:「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不主動出擊,就在這裏牽制住對方,然後等其他人去解決死靈法師?」
知道他這是言不由衷,索爾故意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
一直以來和達斯打打鬧鬧,索爾已不知不覺把他當作了和沃爾薩、蓋因一樣的人。
「難道她不是嗎?」維希爾奇怪的追問道。
品塔特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鼻樑:「好不容易解決獸人,現在又冒出一個死靈法師。有他們和魯林人勾結,我們再難攻下要塞了。」
說著,她的臉上露出久違的崇拜之色:「唉,要是當時我也在場就好了。」
就連達斯都不忘跟著起鬨:「是啊是啊,我越來越覺得這小子是被什麼附體了,要知道就連黑甲騎兵團都栽在他手裡,死靈法師算什麼?」
達斯忍不住道:「這樣直接介入人類的戰爭,難道他們就沒想過後果嗎?」
生怕維希爾再說出什麼勁爆的話,他趕緊道:「呃,我勸你別抱太大希望,蓋因那小子啊……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你一定要www.hetubook.com.com像提防達斯一樣提防他。」
跟著,在她反應過來前,這個男人也飄然而去。
等品塔特的氣消了一些后,索爾道:「也許這正是死靈法師和魯林人的協議之一。魯林人允許他們在戰場上收集屍體,他們則在戰局對魯林不利的時候,出手幫忙。」
「喔。」索爾點點頭:「我會轉達的。」
原來在他好色如命的外表之下,竟有著這種悲哀的原因。
「哦?」品塔特精神一振:「繼續說。」
索爾抹了把汗:「這個么……他是說,您根本不用擔心,蓋因現在也是赫赫有名的英雄了,遲早會有好女孩送上門的。」
「喔。」見索爾說得慎重,維希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突然,她一臉促狹的撞了索爾一下:「索爾大人,那您的未婚妻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領主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克——雷——斯!」索爾以殺人的氣勢轉過頭。
他雖然這麼想,但得品塔特提醒,那幾名軍官顯然想起索爾的豐功偉業,連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啊,行了。」索爾趕緊叫停,同時心裏大罵達斯那小子。
「什麼?」索爾駭然驚呼,這種事她怎麼也會知道?「又、又是達斯告訴你的?」他結結巴巴的道。可是,達斯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才對啊。
「啊,這個……那個……」索爾臉上汗如雨下:「這件事非常複雜,以後再跟你解釋。總之你記住,絕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這麼說。」
嗚嗚嗚……死老頭子,你不會根本是什麼都知道,故意在玩我吧?
「原來是這樣。」維希爾總算釋然,跟著她小聲咕噥了一句:「迪拿爾人真怪,為什麼連妹妹也可以有婚約的?」
品塔特哈哈一笑:「殿下不用再挽留了,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會和魯林人相持下去,侯爵大人確實沒有再留在這裏的必要。」
「唉。」索爾喟然一嘆:「當個男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說到這兒,他不禁想,除非死靈法師再弄出幾個傳送陣來。不過從沃爾薩提供的情報看來,那些傢伙應該無力再做出新的傳送陣了,所以倒不用擔心。
「因、因為,我其實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的。」索爾含著血淚解釋道。
他的話讓達斯一陣無言,早在出使巴姆克王國以前,索爾就警告過羅貝爾國王,死靈法師和魯林軍有異常的勾結。但仗打了這麼久,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視。以至於這次戰鬥就在澤格爾山脈附近,他們也沒想著提防死靈法師,結果弄成現在這樣。
「剛剛他說根本什麼?」品塔特奇怪道。
「什麼?」維希爾一驚。
「唔啊啊,領主大人我知道錯了,快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麼!」
品塔特立刻哼了一聲:「那臭小子,有什麼好說的。」
自從和索爾接觸幾次后,他對這個外表懶懶散散,但一肚子鬼主意的年輕人,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見他態度堅決,品塔特也不再挽留,他一臉可惜的道:「區區一個領地的守備隊長,真是可惜你了。不過希望你記住,北方軍團永遠為你敞開大門,將來你改變主意,隨時可來找我,要是我死了,找蓋因那小子也一樣。」
他甚至還開了個玩笑:「澤格爾山脈就在魯爾領邊上,對死靈法師來說,倒是很便利就是了。」
唉,真是應了那句話,其實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無奈啊。https://www.hetubook•com•com
「啊哈哈,是啊……真是太可惜了。」這時索爾完全體會到什麼叫啞巴吃黃連了,他是和著血淚往肚子里吞。
維希爾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人,為什麼他們說的話,自己一句也聽不懂?她不禁把目光投向唯一正常的奇普,而後者,則像什麼也沒看到般,正一臉平靜的吃著麵包。
「啊,好睏,睡了睡了。」索爾側身躺下。
「為什麼?」維希爾雙眼中,滿是一個純潔少女的純潔疑問。
「……所以,你先跟我去一趟迪維吉城堡,之後我就帶你回洛維爾,再設法送你回冰凍高原。」
就在維希爾發傻時,奇普無聲無息的在她肩上一拍:「洛維爾的人就是這樣,你遲早會習慣的。」
為了阻止維希爾進一步形成個人崇拜,他只好道:「其實,那不是我一個人乾的,主要功勞是另一個叫蓋因的小子,他就是品塔特將軍的兒子……」
索爾卻不敢讓他再說下去了。有沒有搞錯,我對你這麼尊敬,您老倒好,一個勁挖我牆角,太不厚道了吧?
維希爾搖了搖頭:「是克雷斯跟我說的。」
在她身後,達斯一臉苦笑的聳聳肩。
聽他這麼說,達斯驚喜的道:「這是真的嗎?」
越來越不敢跟這殺人不見血的老頭子談下去了,索爾趕緊趁機告辭,心情大好的品塔特終於放過了他。
索爾忍不住走過去,把他拉到一旁:「我說,你真喜歡維希爾的話,乾脆我幫你勸勸她,讓她留下來好了。」
索爾卻聽得心驚肉跳:「這……這是誰告訴你的?」
索爾肯定的道:「沒錯,事實上,魔法師公會已經開始秘密對死靈法師公會做調查了。哼,這次死靈法師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他們肯定坐不住,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照例,品塔特等人在門口為他們送行。
「朱莉又是誰?」維希爾又是一驚。
「嘿嘿。」索爾不懷好意的拍拍他的肩膀:「沒什麼,別想太多了。」
啊啊啊啊!克雷斯你個大喇叭,回去后,老子一定要把你罰去做苦力!
維希爾自然毫無異議:「沒問題,我早就想去那兒看看了。」
一旁的克雷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道:「其實領主大人根本……」
「呵呵呵,比起你,他還是差遠了。」品塔特老懷大慰。看得出,對蓋因目前的成就,他實是非常驕傲。
童話里,某個王子遇上白丁出身甚至來歷不明的灰姑娘,就帶回去當老婆這種事,現實里是絕不可能發生的,國王絕不會白白浪費一個兒子。
這裏索爾自然不會說,冒險者公會其實是被自己給忽悠入套的。
「唉。」突然,克雷斯也學索爾般一嘆:「看樣子,領主大人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我當初鼓起勇氣搞定朱莉,實在是太英明了。」
「可惡!為什麼亡靈會出現在那兒?那些死靈法師究竟在想些什麼?」
「什麼?」索爾一怔。
他打斷兩人的話道:「這次回去,我會順道去迪維吉城堡一趟,您有什麼話要我幫忙帶給蓋因嗎?」
「咳咳咳……」一旁埋頭大吃的克雷斯,立刻發出一陣不自然的咳嗽。
帳篷中,索爾、達斯以及幾名高級指揮官都在,他們正注視著怒氣沖沖的品塔特來回踱步。
第二天,收拾好行裝的索爾帶上奇普、克雷斯以及維希爾,正式踏上回家的道路。
體會到他此刻的心境,索爾認真的點點頭:「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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